第 235 节
作者:点燃的烟      更新:2020-11-14 14:50      字数:12919
  </br>  是习惯性地弯腰弓着身体碎步行走。

  “然后,接着我们看下一页的图表”

  简报人员轻击鼠标,档案换页之间,会议室一瞬间陷入全然的黑暗。

  苗若兰停下脚步,等着下一页出现的亮光。可是下一页一直都没有跳出来,整间会议室漆黑一片,苗若兰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然后才注意到,太安静了。刚才简报时底下还有细琐的交谈和讨论,可是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见鬼了。苗若兰才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很不对劲的警兆。当下回头就走,才刚跨步就被什么横出来的硬物绊倒。由于完全没有预料,苗若兰跌得很狼狈,还在会议室的地毯上面滚了一圈,手上东西掉了满地。

  会议室里灯光乍亮,一下子过分的光线反而刺得苗若兰眨着眼睛无法视物,视线恢复间忘了自己还跌坐在地上。等眼帘里开始可以辨识时,才发现身前围着一群人,虽然西装笔挺,但是全都戴着毛线头罩。

  恐怖的记忆都还鲜明,现在马上又再度出现,苗若兰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吓得尖声大叫。其中一个人走近,用力踢了苗若兰一脚。“闭嘴”

  苗若兰浑身发着抖,虽然害怕,但是不可知的恐怖和暴力还是威胁着苗若兰的情绪,强强压抑下来只能从喉头间发出无意识的低鸣声响。环顾四周,发现一个人悠哉地拿了一张黑纸遮住会议室门口的玻璃窗,然后将门锁上,发出清脆的金属压击声。“两个选择。”

  踢苗若兰的人迳自说话。“一是你自己乖乖把衣服脱光给我们干,二是你给我们揍一顿把你的衣服都扯烂然后还是给我们干。”

  苗若兰不知所措,真的无法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现在发生什么事情“快啊发什么呆”

  那个人怒叱。

  第604章

  “你你们是谁”

  苗若兰怕得哽咽发问。“第一个选择比较好,起码你回去还有完整的衣服可以穿,如果是第二个嘛你也不想挨皮肉之苦吧而且我们可不会提供衣服给你换喔你到时候要怎么回家”

  那个人完全不理会苗若兰,自顾自的说明。

  苗若兰怕极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壮勇气。“你们别欺人太甚了”

  说完站起来往前奔跑想要冲出会议室。那个人迎面就往苗若兰的小腹用力踢下,苗若兰整个人倒飞出去,掉在地上还止不住力道,一路滚到墙壁才被挡下来。“我刚才讲的话是有哪里让你觉得很难听懂吗”

  那个人慢慢走向苗若兰不带感情地说着。

  苗若兰头昏眼花,肚子痛得像是地震震央那样,把余痛全都震到身体各处,想吐却呕不出来,只能滴着口水干咳。“再不决定我们就自己来啰”

  那个人邪恶地笑着。

  不论如何,苗若兰也不想衣衫褴褛回家,可是可是自己脱光衣服任人鱼肉真的太没有道理了这和晚餐要吃面还是吃饭的选择啼完全不一样啊

  那个人懒得废话,蹲下身就要对苗若兰施暴。“等一下”

  苗若兰吓得大叫。

  “嗯”

  “我我要打个电话”

  苗若兰懦懦说着。“报警喔”

  “不不是跟家人说一声会晚点回去”

  苗若兰哽咽哀求着。

  苗若兰天人交战好一会,才低着头站起身,默默地脱下小外套,然后解开丝巾。当荷叶领衬衫和内搭衣脱下时,几个人yin邪地吹起口哨,苗若兰羞耻地停下动作,却又马上被凶骂怒斥。

  想起乳头被讥笑太黑,苗若兰怎么也脱不下胸罩,只好先脱裙子,然后是毛线裤袜,终于成熟的肉体呈现在大家眼前,虽然略有丰腴,但是还算匀称,而肌肤尚白,除了些许皱纹还不太松弛。面前的人rou棒早就撑起裤档,一把扯住苗若兰的头发,将她推往会议桌。

  苗若兰飞身前撞,上半身趴在桌上,那个人将她的内裤用力扯下,但是内裤湿黏没有一举成功,于是只将一只腿抽出,让内裤缩成一团缠在另一脚的膝盖。

  接着脱下自己的西装裤和内裤,挺起rou棒完全没有前戏就对准苗若兰的蜜穴洞口,确认好位置挺腰用力插入。虽然前次性茭才结束,荫道里还算湿润,但毕竟是残余痕迹,新一波的yin水还没泌出,rou棒就已经狠捅进来,苗若兰痛得惊声尖叫。可是那个人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开始狂抽猛插,力道大得将桌子一直往前推移,苗若兰还要两手紧抓着桌缘才不会觉得自己也被撞飞出去。

  毫无快感也没高潮,就只觉得肉壁被rou棒来回拉扯,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听到身后闷哼一声,肉壁就被一股浓稠的热液填满,还可以感觉到rou棒微微地颤抖,尚未软前趁着余力又捅了几下,这次有了润滑,身体的快感开关好像悄悄地被打开了,一点点麻麻的电流从荫道深处散发出来。

  但是那个人已经缴械,狎玩地拍了苗若兰的屁股一巴掌,抽出rou棒转身退旁。

  其它的人早就排好顺序,接着上来一人,解开苗若兰的胸罩,然后将她抱起来放到会议室中间的地毯上躺好。分开苗若兰的双腿,也不用花俏的姿势,就直接压上身将rou棒插入摆腰抽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姿势,不过少了夸张的强bao压力,苗若兰感觉到身体不像刚才紧绷到快要抽筋,这个人还轻松地把玩着两边ru房,上下夹攻让快感被诱导出来。然后逐渐加快抽插速度,苗若兰浑身发热,手臂遮着眼睛不想看见任何事物,好像也有着掩耳盗铃的错觉,口里竟然压抑不住发出微微呻吟。

  这个人越干越快,在射之前低吼一声,然后僵直身体将jing液全数灌入,才慢慢喘了一口气。苗若兰随后跟上高潮,但是在rou棒拔出时,肉体还是恋恋不舍地抖动,腰臀竟然微微拱起,口中无意识地长吟一声,那声音娇媚甜美到像是融化的蜜糖。

  接棒的人笑着轻拍苗若兰的脸颊。“被强bao还这么享受啊你是欠人干的荡妇还是不用收钱的妓女”

  苗若兰听见这样的羞辱,只能用啜泣让自己还当作是个可怜的受害人,现下的一切全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可是干着她的人才无暇理会她的内心戏,挺起rou棒又直接插入。

  只是这次他将苗若兰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相拥对干,苗若兰的头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额头脸颊上,狼狈里却有蹂躏过后的凄美。接着苗若兰被抱着往前趴倒,变成女上男下。

  还在习惯这样的姿势之际,身后有一个人轻抚苗若兰的背脊,沾着背上的汗珠在脊椎骨凸起的颗粒间游走,又痒又麻的感觉在紧绷的背部肌肤特别敏感,才刚决定咬紧牙根不再发出声音,却又在齿缝间透着闷哼气音。

  手指滑到尾椎即顺着屁股的股沟轻刮而下,更激烈的酥麻软痒搔得苗若兰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移到肛门口,用指腹揉按着菊洞花蕾折皱,最污秽又最隐私的部位现在却被这样亵玩,苗若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怎样玩弄才算利用殆尽。

  忽然手指就插入肛门内,刚才的飘然晕眩现在突然变成真实的痛苦,紧滞的肛门被手指突入,整个肉壁反射地激起保护意识将手指夹紧,但是手指顽强地抵抗抠刮,激痛让苗若兰的呻吟变成哀嚎哭音。

  好不容易手指抽离了肛门,苗若兰才松了一口气,倏地rou棒就轰然闯进肛门里面,苗若兰连不要都来不及喊出,就痛得嘶吼哭叫。身体的拒绝让肌肉紧绷,本来就紧滞的肛门这下更将rou棒紧紧箍住。“喔,超紧的,好爽”

  背后那个人兴奋叫着。底下那个人却略感泄气。“干,我这边好像有点松掉了”

  背后那个人开始用力抽插,苗若兰只觉得肛门被铁杵捣入,然而肉壁被撕裂的伤痕却发热好像要烧起来。铁杵来回磨砺没有变绣花针,却变成了火红烧焊,苗若兰的哀嚎逐渐发不出声音,只是张着嘴巴鼓动喉咙震出低鸣。

  两个人将苗若兰夹住,上下夹攻前后抽插,肛门每推进深处,蜜穴里的花心就会被送前抵住rou棒gui头,痛楚里泛着快感,彼此交替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整个人好像一直攀在云霄飞车上面激情却找不到终点。

  从高潮里面回神过来时两人还没结束,然后高潮像鞭炮那样接连引爆,停都停不下来,连续的失神回神,苗若兰已经几近癫狂虚脱,根本就不知道这之间自己的呻吟媚叫浪荡地比起任何一个a片女优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股骚到骨子里的yin声将现场气氛炒到最热最高。

  然后苗若兰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若兰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苗若兰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苗若兰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沪和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jing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

  苗若兰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苗若兰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苗若兰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间办公室里,林灵儿通过门缝看到苗若兰离去时的样子,转过头来对着屋子里的人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屋子里,玉玲珑,赵睛思,齐向红等都在,在办公桌上,还有着一堆头套以及yin乐器。

  齐欢拿起一个yin乐器,放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感觉到两头都带着一丝带着淡淡的清香的骚气,他知道,一头的骚气是苗若兰的,而另一头,却不知是在坐的哪个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陶醉以后,齐欢喃喃的道:“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呀,一头插在你们的身体里面,一头却插在了苗若兰的身体里面,这样的刺激,使得你们的呼吸也会变得粗重,那样子,就像是你们在插苗若兰时获得了兴奋一样的,呵呵,再一按这jing液的开关,那就像是你们受不了在她的体内she精一样的,苗若兰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得到,强jian她的,只是一群女人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这种味道呢。”

  早上八点二十分。厨房里面蒸气弥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瓮笼壶不断交替蒸煮煎熬。吴宁波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传来齐欢的大声叫喊。

  吴宁波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小欢,有什么事吗”

  “我想尿尿。”

  齐欢没好气地命令着。吴宁波弯身从床底拿出尿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齐欢的外裤内裤,一手抓着齐欢的荫茎一手将尿壶口套上。“你想冷死我吗笨蛋”

  齐欢毫不客气地骂着。吴宁波皱眉臭脸忍耐着,弯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藉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齐欢尿完。齐欢的荫茎垂软而包皮布满皱折,好不容易尿完,吴宁波帮忙甩甩rou棒,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齐欢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尿壶的尿倒掉顺便清洗。吴宁波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尿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齐欢又大呼小叫。“宁波”简直是故意的嘛吴宁波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

  “我想尿尿”

  “你不是才刚尿过吗”

  吴宁波回话激动高音。“没尿干净不行吗”

  齐欢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吴宁波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尿壶,又弯腰掀被脱裤,然后将rou棒对好尿壶口,再将棉被盖回。可是这次rou棒并没有马上尿出,吴宁波握着rou棒却觉得微微硬挺勃起。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吴宁波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尿出。

  手里的rou棒越涨越大,吴宁波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还不尿出来忽然棉被重压而下,吴宁波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不能动弹。手里的rou棒挣开,应该说齐欢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吴宁波头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吴宁波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对象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只手被拖出棉被。

  第605章

  吴宁波才刚恢复视线大口喘着气,发现齐欢将她的手铐在床柱上。齐欢动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铐将吴宁波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的床柱,吴宁波仰躺在床上两手张开被铐住不能动弹,又惊又气;才刚想到应该要叫喊救命,齐欢立刻将尿壶口塞进吴宁波的嘴中,吴宁波狼狈而突兀地咬着尿壶咿呜出声不知所措。

  齐欢好整以暇拿出胶带将吴宁波口咬的尿壶口周围牢牢贴住,吴宁波张大嘴下颚快要脱臼,却见齐欢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嘻笑。“你要干什么”

  吴宁波鼓动喉咙吼问。齐欢当然听不懂吴宁波呜噜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说些什么没有意义的质问而已。“当然是要干你啦,宁波姐”

  齐欢故意将媳妇卷舌发音,极尽轻蔑地嘲弄调戏。“为什么”

  吴宁波知道说不出话,却还是徒劳挣扎发声。齐欢才懒得理会吴宁波的咿哩呜噜,迳自yin笑着隔衣捏揉抓搓她的ru房。

  这下吴宁波才确定齐欢真的想对她施暴,刚才的气急攻心马上被惊惶失措取代,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扭动,手腕被手铐勒得很痛,但是吴宁波还是不敢停止地动作着,彷佛寻求一丝奇迹还是机会。

  吴宁波灵光一闪,知道齐欢想要干什么了,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不由的露出了几分兴奋的神色,但是为了配合齐欢,她却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齐欢,齐欢气得整个人坐在吴宁波大腿上将脚压下,然后抡拳雨点般乱打在她的肚子上。

  吴宁波被打得身体好像从中间要裂成两半那样,齐欢喘口气,生出另一个坏心眼,往吴宁波的小腹捶打。吴宁波才刚以为要停歇,下体又传来阵阵剧痛,这次痛得好像把肠搅乱拆掉又重新纠结乱缠,更要命的是痛里泛起一股酸麻,两腿忍不住发抖到快要抽筋。齐欢更往下探,专挑荫部捶打,吴宁波如遭电击,一样是被殴打的剧痛,不知道为什么荫部那里特别敏感,酸伴着痛还有奇异的麻和痒,超乎自己可以忍受的怪异痛觉激烈地刺激自己,吴宁波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不停。“不要打了拜托你不要打了”

  吴宁波终于崩溃流出眼泪,痛哭哀嚎求饶。齐欢也不想一下子就把吴宁波弄残,笑yinyin地停手。余痛在吴宁波身体里乱窜,吴宁波鼻子里都是哭泣的鼻涕,嘴里咬的尿壶空气早就被吐浊了,整个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齐欢yin笑威胁,吴宁波疯狂点头。齐欢用力扯开一边胶带,尿壶黏着另一边胶带倾倒在吴宁波脸旁。嘴旁肌肤被胶带扯得火辣撕痛,吴宁波却还是迫不及待张口用力呼吸,间歇被口水呛到猛力咳嗽,满脸涨红,继续惊慌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脸才回复白净肤色,只是泪滴汗珠弄得满脸都湿漉漉。

  等吴宁波回过气,齐欢才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托我干你,快啊拜托我用rou棒插进你的yinbi里面啊”

  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吴宁波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齐欢更用力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吴宁波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由吴宁波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齐欢急忙用力将尿壶塞回吴宁波嘴中。

  吴宁波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齐欢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尿壶的塑胶壳碰撞刮伤吴宁波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齐欢再度把胶带贴上。

  吴宁波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可是不管吴宁波再怎么泪眼求饶,齐欢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齐欢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尿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吴宁波可以勉强呼吸换气。“怎样要不要拜托我啊”

  齐欢恶狠狠地凶叱。吴宁波只是哭着摇头求齐欢放过她,齐欢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说就再度殴打吴宁波的腹部和荫部,吴宁波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象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吴宁波的意志力。吴宁波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双眼向齐欢乞饶。“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

  吴宁波别无选择。“拜托拜托来干我用你的rou棒来插我的yinbi里面”

  吴宁波啜泣着咬壶发音。“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

  齐欢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大鸡芭老公,要说清楚啊”

  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吴宁波知道齐欢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大鸡芭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rou棒来干我把你的大rou棒插进我的我的yinbi里面”

  吴宁波用哭音试着装出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既然你都这样拜托了,那我就勉强帮一下啦”

  齐欢得意笑着。齐欢好整以暇地将吴宁波的衣服撩起。由于在厨房工作,所以吴宁波穿着动作方便的运动内衣,齐欢却啐了一口觉得丑陋而无趣。翻起运动内衣,吴宁波的两颗ru房迸弹开来,虽然内衣平凡无奇,但是乳头却是鲜嫩的桃红色,连着乳晕散开好像两朵鲜艳的桃花绽放在雪白的乳肉上面。

  这下可是发现了新大陆,齐欢毫不保留地露出贪婪嘴脸伸舌舔着,手指当然也不空闲而努力地往另一边搓捏揉挤。没想到大媳妇保养得不错,握着ru房简直滑腻弹手却又柔软无边,牙齿咬住乳蒂舌尖快速急舔乳尖,马上就感觉到乳头在齿间充血膨胀。

  吴宁波却觉得齐欢粗糙的双手刮得自己的ru房隐隐作痛,可是有别于丈夫温柔而细腻的抚弄,这草莽而粗旷的触感动作却意外激起自己异样的快感。心里才惊骇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齐欢已经出言调笑了。“搞什么啊不是贞节烈女吗干嘛我随便弄一弄你就爽起来了啊”

  被这样直言羞辱,吴宁波又气又愧,转头闭眼不予回应。齐欢脱下裤子,挺着开始勃起的rou棒,跪坐在吴宁波腰上,抓起双乳夹住自己的rou棒挤压摩擦搓揉。“喂闭什么眼睛啊干你娘你是装什么死鱼脸眼睛给我张开来看啊”

  齐欢恶声命令。

  吴宁波无奈低头睁眼,却见紫红色的gui头泌着透明黏液在眼前凸呀凸的,既恶心又恐怖,眼前的gui头像是奇诡的恶心生物,吴宁波忍不住干咳作恶。

  齐欢却很享受蹂躏吴宁波的快感,尤其是看她受惊惧怕恶心流泪的可怜模样,和平时那种趾高气昂又爱理不理的冷脸相比,简直过足了摧毁折磨的瘾头,把这种女人狠狠踩在脚下真的有够爽快

  玩够了乳交,齐欢侧身伸手住吴宁波的荫部使劲抓捏,荫部还残存着刚才被殴打的余痛,现在被刺激又痛得眼泪直流口出哀嚎。齐欢把吴宁波的绵长裤脱掉,里面是和运动内衣成套的内裤,齐欢伸出手指找出两片荫唇夹着的肉缝,隔着内裤在肉缝间按挤刮压。吴宁波先是觉得刺痛,来回几次以后痛觉开始缓合,一股暖流悄悄涌出。

  不好吴宁波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有反应,可是依然身不由己地颤抖着让暖流一直冒出来。齐欢发现吴宁波的内裤濡湿一片,知道已经有了反应,得意地把内裤脱掉。

  映在眼前是一道湿滑发亮的粉红色肉缝,荫毛只分布在上缘,而且稀疏细软好像婴孩的头发,荫唇修长而均匀对称地微微张开口,肉缝里的嫩肉一直漾着黏腻的晶莹yin水。拨开肉缝,顶端的阴di才探出头像是蚌内珍珠透水晶亮。

  不待猜疑,齐欢已经迫不及待抓着rou棒插进吴宁波的蜜穴。齐欢很用力,但是rou棒并没有随之深入,齐欢一次又一次的用力,rou棒一点又一点的推进。这激起了齐欢的兽性斗心,不顾自己老迈的身躯,豁尽全力猛插猛干,rou棒被紧缩却滑腻的肉壁包围,一面挺进一面还可以感觉到肉壁的颤抖律动,干起来简直快要升天齐欢忘情地摆腰挺进,终于突破重围顶到花心,这一下刺激让一直咬牙忍耐的吴宁波失守叫出声来。

  齐欢不给吴宁波想到羞耻与否的时间,继续快速地狂cha猛干,吴宁波止不住声音,快感四面八方袭卷而来,整个人忘形而失神地呻吟媚叫,好像不是强。奸而是贪享xing爱的野兽。

  齐欢威震雄风,体内彷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干到兴起,将吴宁波的双腿抬起挂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身躯倾力随着rou棒压下。被折起双腿的吴宁波身体才刚绷紧,然后rou棒像是炮弹那样重捣花心,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重量压住自己,花心好像爆炸那样又烧又电把自己轰得支离破碎。

  吴宁波被这样狂猛的抽插干到整个人皮肤紧绷肌肉纠结扭曲,身体里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横冲直撞想要破体而出,嗓音早就喊到沙哑失声,快感爆炸开来可是却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每一个角落的舒爽放电激励。快感像巨浪交叠一直袭来,吴宁波毫无喘息的机会,只能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去消化快感的冲击,然而快感来的太急太巨大,体力的能量转换不过来,不知道撑了多久吴宁波终于被快感淹没失去意识和动作。

  齐欢还在做不知道何时才会结束的最后冲刺,吴宁波却完全瘫痪不能动弹,全身软掉没有任何气力支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躺在床上。齐欢愣了一下,却发现蜜穴急速地收缩,肉壁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激速震抖,然后一股灼热的暖流狂喷而出,齐欢被这样刺激终于也失守将jing液全数射出。吴宁波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些液体,齐欢还没拔出rou棒,潮吹的yin水和she精的白浆就从旁泌涌泄流。

  等齐欢再随便抽动几下才将渐软的rou棒拔出时,之前柔美的蜜穴已经变得狼藉而张大洞孔,荫唇全都黏腻湿滑一片,而双方体液更像地下水涌溢那样滚滚流出蜜穴。

  吴宁波大字型躺在床上没有知觉,齐欢趴跪在吴宁波身上,床垫濡湿了好大一片,尤其吴宁波的下体那块已经完全湿透无法吸渗液体,汇集了一滩黏液随着齐欢身体的喘气律动而微微蠕动,房内都是体液的膻腥骚味。

  客厅的电话声将吴宁波吵醒,吴宁波呆了好一会,还想着好像是睡了一夜那么漫长的时间,可是身体还是很疲倦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就挂断了。

  想要伸手揉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手腕的紧勒痛痕和锒铛声响。“发什么呆啊”

  齐欢甩了吴宁波一巴掌。刚才被强。奸的过程像是色彩鲜艳的跑马灯快速在脑海里不断兜转,然后深深烙印下去,想忘都忘不了。吴宁波忍着颤抖和惧怕,强自镇定让声音听起来很冷酷。“小欢,可以放开我了吧厨房还有事情要忙”

  可惜一点都没用,在齐欢听起来根本就是弱者般不连续的抖音,还夹带着哽咽呢齐欢坐到吴宁波身旁,拿起一面镜子亮在吴宁波面前,吴宁波只见镜中人脸上湿淋一片,发丝乱黏在脸上,眼皮有些红肿,雪白的肌肤泛着妖艳的绯红,但是最突兀而可笑的是嘴旁没撕完的胶带还黏着尿壶,只是吴宁波怎样都笑不出来。“我说放开我啦”

  既然都被干了,身体也脏了,吴宁波没有理由再怕什么,难道还能吃了她吗“干是在那边讥讥歪歪什么啊”

  齐欢不满吴宁波之前还怕得跟什么一样,现在竟然又慢慢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二话不说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第606章

  吴宁波屡受粗鲁的非礼,眼睛像是要冒出火那样瞪着齐欢。齐欢突然一拳搥下吴宁波的阴沪,体液竟然唧地一声吹箭般射出,齐欢忍不住笑开来;吴宁波不知道齐欢在笑什么,这次虽然还是很痛,但是除了哀嚎,吴宁波又硬起性子咬牙不肯求饶。

  齐欢知道吴宁波被凌辱完反而豁出去的偏激心态,如果再饱以老拳也许可以暂时逼她示弱,不过只要解开手铐,想必吴宁波以后再也不会接近齐欢分毫。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这块到口的肥肉自己跑走

  爬到床旁的矮柜,齐欢拉开底层抽屉,拿出一个袋子。吴宁波不知到齐欢葫芦里面要卖什么药,总之铁了心趁意志力还坚强之际,不论如何都要忍耐下去,看谁先认输放弃。

  齐欢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造型奇特的皮质内裤,上面缀着金属扣环。接着又拿出几之长短粗细不一的棒状物,吴宁波虽然没有使用情趣用品,但是单看荫茎造型也知道那些是什么玩意儿。“哪,你看,这些是我特别给你准备的礼物”

  吴宁波瞪着那个奇怪而丑陋的皮质内裤和各种按摩棒,轻呸了一声。“这些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吴宁波对齐欢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无可奈何,齐欢展示完他的收藏之后,随即认真端详起来。“这个呢,叫做肛门棒,简单说呢就是用来塞肛门的。”

  齐欢拿起一只细长软棒介绍起来。“本来是要请你试试看的,不过你她妈的也不知道在屌什么鸡芭毛,所以这个我就不爽用了。”

  肛门棒吴宁波有点错愕傻眼,用来大便的肛门这么肮脏,真的会有人要拿来塞进什么东西或是性茭吗原本听着介绍时看到那只细长软棒心里有些忐忑,再听到不用时,又偷偷松了口气。“我决定改用这个”

  齐欢拿起一只长度适中,但是非常粗肥的荫茎造型按摩棒,茎身上面还有仿青筋状的凸起螺旋折皱花纹。

  这个光塞进荫道里说不定都会被撑爆,怎么可能塞进肛门吴宁波才刚鼓起的勇气又被这个人间凶器吓得胆破心惊。齐欢马上就用行动来实验吴宁波的想法,握着按摩棒用力插进她的蜜穴。吴宁波只觉得荫道被死命地撑开。

  幸好荫道已被润滑,所以虽然撑涨,还不至于干裂见血。齐欢左右来回搅动,吴宁波完全感觉不到快感,只能任由这个没有生命的东西钻凿。被这样的东西进入身体内,比起活生生的荫茎还更令人受辱,但是吴宁波只能侥幸这个怪物是插进荫道而不是肛门。

  齐欢没有想要让吴宁波获得快感还是高潮,抽出按摩棒检查上面糊满的黏液,觉得颇为满意,然后抬高吴宁波的双腿,让肛门口也朝上露面。吴宁波的肛门菊洞也同样是水嫩的粉红色,皱折均匀展开小巧而精致。齐欢将湿黏的按摩棒抵紧粉红菊洞,噗哧一声就强行插入。“呀啊”

  吴宁波痛声嘶吼。异物从专门排便出去的肛门钻进来,更让吴宁波体验到更荒谬绝伦的恐怖经历。虽然偶尔便秘干燥的硬便会把肛门刮得很不舒服,毕竟只要忍耐一下痾出体外就可以解脱,现在却是比硬便还要更硬更粗的怪东西相反从外入内,每推进一点,吴宁波就好像可以感觉到从肛门口外到内的括约肌被撑爆撕裂开来。

  荫道再深也有极限,可是肛门没有。吴宁波从嘶吼转成嚎叫,最后声音干掉只剩喉头低鸣,而齐欢将按摩棒塞到只剩握柄露出一环才告罢手,按摩棒的顶端挤入直肠,把肠壁刺激地不断蠕动,按摩棒握柄底垂着一条拉绳不断摇晃好似风铃。

  齐欢接着再拿出一颗椭圆球体,凑到吴宁波眼前。“你看,这也是好东西哩”

  吴宁波眯着眼泪光模糊地看见那颗球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瘤状凸起,有些尖尖还像是海胆外刺,面对未知的恐惧吴宁波才明白自己的冷硬脾气是多么挑衅的招摇行为。

  那颗造型特殊的跳蛋被塞进吴宁波的蜜穴里面,虽然外皮凹凸,但实际都是软质胶体,纵使刺激着肉壁,却没有刚才那根按摩棒撑爆的痛楚。不幸中的大幸,吴宁波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再穿上这个就大功告成啦”

  齐欢兴奋地拿起那件造型奇怪的皮质内裤在吴宁波面前展示。才凑近鼻前,吴宁波就闻到一股极度浓郁的腥臭味,连哭过鼻塞的嗅觉都阻挡不了,忍不住又呕声连连。“哇,齐欢替你穿裤子,这传出去别人可能都会羡慕到死吧”

  齐欢得意地调笑,吴宁波又羞又怒,只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个皮质内裤穿法像是尿布那样,齐欢扶起吴宁波的屁股,将内裤摊开放在床上才放下她的屁股,然后前面的裤档翻起来覆盖下体,再把两侧的腰环扣上。

  可是那奇怪的内裤后面是一条皮带,像是丁字裤那样穿起来就会陷入屁股沟内,皮带的宽度刚好将按摩棒的握柄盖住紧压不让滑出;而裤档的皮料比较多,一块稍大的片状皮高好盖住阴沪,只剩荫毛外露。

  齐欢故意把腰带调得很紧,吴宁波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包覆地透不过气,她的身材已经相当苗条,但是腰带还是将腹肉勒出一层折皱。最后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拉绳扣在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齐欢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宁波姐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宁波偏过头不想回话。“我在问你话啊”

  齐欢恶狠狠地捏住吴宁波的脸颊。

  吴宁波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

  齐欢得意了。“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

  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吴宁波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齐欢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齐欢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吴宁波的乳头一把,吴宁波痛叫一声,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吴宁波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虽然贞操带紧覆着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吴宁波穿着衣裤时,齐欢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吴宁波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吴宁波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视。”

  齐欢自顾自悠哉地离开书房,还吹着口哨,心情大好。书房阒静,忍耐到现在吴宁波终于崩溃,痛哭失声。匆忙将床单卸下,拿到厨房后的洗衣间放在洗衣机上,又走上二楼房间拿洗好的床单替换。

  这番走动才发现每一步都是痛苦,贞操带和生产完绑的束腹带相比紧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荫道里的跳蛋卡在那儿边走边摩擦酥麻痒搔尚可忍耐;肛门里那根巨棒却让吴宁波受尽折磨,像是一条巨便填充整个肠道,逼到了肛门口却痾不出来,括约肌被拉扯到张力最大的极限,虽然不由自主地收缩想将之排出,但是贞操带的皮带紧紧封住,吴宁波觉得自己像是夹着一条大便在走路。

  以为谴责别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用那句成语方可稍表恶行,原来现在的自己被凌辱到这种低贱模样也是相同。禽兽不如。举步维艰走出房间,想起浴室的洗衣篮也堆了一些衣服,顺手提下楼连同床单一起清洗。汗流浃背气喘呼呼地下得楼来。

  却见齐欢拿着洗衣篮的蕾丝花边内裤在脸上磨蹭嗅闻。“这条才叫内裤啊,干嘛不穿这种花样的”

  吴宁波愣了一下,想说自己昨天最早洗澡,换洗衣服都被压在最下面,洗衣篮也没被齐欢翻乱,哪来这条内裤“还以为你三贞九烈,内裤湿这么大块,都是bi味,常常自蔚吧早跟我讲啊,我可以帮你嘛你这么yin荡我又这么风流”

  齐欢猥亵地调笑着。

  吴宁波却看清楚那内裤的花样和自己的不同款式,听不得那种肮脏调戏,想也不想就激动出言反驳。“那又不是我的宋佳今天一大早回来就去洗澡,你干嘛不去问她yin不yin荡自不自蔚”

  说完就一把抢过内裤放回洗衣篮,头也不回离开。

  齐欢微微错愕,然后低声yin笑自言自语。“嘿嘿好喔”

  苗若兰本来是住在小店里的,但是小店关了以后,一直都没有去处,所以才会留在了吴宁波的家里,苗若兰起床来到浴室上厕所。坐在马桶上看见洗衣篮空着才想到早上洗澡时不小心就顺手把内裤放进去了,刚才外出还想着回来要记得收拾,却仍被吴宁波抢先一步。

  无奈只好下楼走进厨房跟吴宁波寒暄装熟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吴宁波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一张臭脸简直让人接不下话。幸好吴宁波只是交待苗若兰帮忙看着汤锅的熬火,说想厕所就离开厨房。

  吴宁波刻意上二楼的浴室去上厕所,脱掉裤子坐下,心里却很焦躁。下午自己在厨房已经偷偷拿水果刀试着把贞操带切断,可是那该死的皮带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切都只能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刻痕,加上皮带深陷肉里更难出力下刀,想要脱掉贞操带,还是只能靠腰带两边的迷你锁开启才成。

  忍了一下午的尿,脱不掉贞操带,吴宁波不知道该怎样痾尿,坐在马桶上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一坐下尿意就像火山爆发无法阻挡,终于还是倾流而出,只是被贞操带挡住,奔腾的尿液只能从皮带边满溢出来,一团湿热包在下体滴漏的感觉让吴宁波很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