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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56      字数:2295
  看到他撸枪时的鸟器时,她更增添了一份夸赞,那就是这男孩的话儿够长够大,一定很猛。

  当然,她能让他抵在她的后面抵死地撞击,并不是他的东西有多大,而是他的粗犷,他的阳刚,他的劲气,彻底征服了她。他的那东西抵在里边,就像抵到她的骨头里似的,让她随着他抽的频率,全身的细胞颤抖起来。

  “呵呵,呵呵,阿姨,怎么样,爽不?”春桃嘻嘻笑着,将手搭在温依娟有的裸背上,一边来回按抚着,一边问她。

  “嗯,嗯……可,可……我骨头都要散架了,你可不准这样斯负我!”

  温依娟被春桃弄爽了,心里更没有刚才的那样幽怨,刚才看到春桃拿着她的撸枪的情形,她确实有些气愤,认为这个小子不道德,人品不行。现在在春桃的射击下,酣畅淋漓了一把,心气儿就爽了,就乐意了,这说起话来,就带着温柔,没有了刚才的愤愤不平。

  春桃说:“姨,要不,咱再给你送上一把,让你爽飞天,行不?”

  “你妈哟,还弄,你以为老娘不要命了,这还要不要走路啊,那东西弄出血,事儿可就大了,你不嫌丢人,我可丢不起人。”

  温依娟说着,这气儿也喘得过来了,她稍稍站起身子来,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捂着下面说:“小子,你全里边了?”

  春桃坏坏地笑笑,然后低头,朝着她的道处看了看,只见她双手食指的中间,虽然捂在那关键的部位,却还是渗出来些许的白浆浆,他的眉头皱了皱,朝温依娟看看,也不说话。

  “真弄里边了?”

  温依娟将捂在那处的手抬起来,将沾满春液的手放在鼻翼下闻闻,再问春桃:“是不是呀?”

  春桃漫不经心地狡辨说,是哦,就是弄在里边了,你又不放我出去,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我这里也没有!

  温依娟一听,脸色沉了下去,她立即叉着腿,蹲在便槽上,低着头,肚子运着气,想将春桃那里边的白东西,给一点一滴地给逼出来。春桃说,姨,你这样没有用的,我全射到去了,那么深,这样就能让它们流出来吗?

  温依娟没有听他的,也没有跟他说话,而是我行我素,她将双腿叉开后,眼睛弯下来瞪着那里,然后身子摇了摇,还别说,温依娟的那里被捅得稍稍红肿,门大开,她蹲下来时,里边的东西还真有顺着她密道往外流,一滴一滴地滴在便槽中。

  章节目录 234:虐玩熟妇美菊(1)

  温依娟本来就属于话不是特别多的人,平日里,由于从事文化宣传工作的性质,她结交的都是些斯斯文文的文化人,大家话儿都不多,属于是心灵的沟通多过话语沟通的那类人,从外表看,文文静静的,或者说比较呆愣的女人,也是众人眼中比较高贵的女人,平时走在街上,她总是如俄罗斯贵妇一样,高高地抬起头颈,目空一切地走街串巷。[ww]众人也在后面说她闲话,说她冰冷,不近人静,但大家都只是说说,且说这话的还多是女人,众人都知道,作为镇委书记兼镇长的老婆,她有这个本儿,能将肥水镇的所有民众当成虚无的空气。

  但此刻,她的贵妇人气息踪影俱无,她的斯文文静不再,她的如俄罗斯贵族的气质不在,她不仅是喝了点酒,而是身上的这身穿装,让她怎么也高贵不起来——宽大的孕服,松松垮垮的,她瘦小的个子藏于里头,都要滑落似的,里边又没有内衣的衬垫,没有的阻隔,更呈现上下失手的神情。

  要不是这会儿陪着春桃喝了点酒,她的手总不敢离开衣服,总紧紧地拽住裤头,捂着前面的春光。

  要是还有别的衣服可以选择,她立马就将这衣服给丢了。

  可现在既没有衣服,也没有可买衣服的地方,唯有一个大男人和一杯酒。

  温依娟的酒意上头后,又被春桃那么舒爽的弄过她一回,脑中便全被酒精冲撞着,全被那种残余的占据着,她所有的戒备心都放下来了,所有的顾虑都丢到了一边,她心中那道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与防范之墙,就推倒重建了。

  总之,她就是话多了,人也变得活跃了,变得更加爽朗更加放得开了。

  春桃将一杯酒递到温依娟面前,说:“阿姨,我煎的鱼,做的菜,怎么样?还合您的口胃吧?”

  温依娟将酒杯端起来,看看外面漆黑如墨的暴雨天,又转而盯着烛光,伸出手,和春桃的酒杯碰了一下,“乒”地一声后,温依娟笑着说:“看不出来啊,小子,想不到你搞一行,还真像一行嘛!嗯,这味道,还蛮地道的。”

  春桃嘿嘿笑着,说:“这不是招待姨你吗,要是别人,哪能吃到这么地道的味,我这可叫精心烹饪啊”。

  “得,得了,你小子就受不住夸,夸你几句,你就升上了天。”温依娟说着,又端起酒杯,与春桃喝了。

  春桃说,那肯定的了,女人夸赞男人,就是欣赏,就是爱慕,才会愿意委身于他。

  温依娟嗔骂道,哟哟,还真得瑟起来呀,这能算夸吗,我都没有说过夸的话吧?

  春桃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从你的身子中,感受得出来,你紧紧地抱着我,说要死了,要死了,我就知道,我将阿姨给侍弄好了。

  “我呸,你说的是流氓话啊,谁说我抱着你,还喊我要死了,要死了,你胡说”,话虽然这样说,但她的脸色,却不由分说地有些微红。

  “嘻嘻,阿姨,是不是我除了炒菜做饭之外,那个也蛮拿手的?”春桃说的意思,他相信温依娟能懂。

  温依娟用筷子抻过来,将春桃的手给戳了一下,说:“你怎么这样呢?以为自已弄得久吗?我告诉你,我老公年青的时候,一次就能四十多分钟呢”?

  温依娟明显地有些话醉意,要不然,她也说不出这话。

  春桃说,那是以前呀,现在呢,有没有四十分钟的十分之一久?

  温依娟点点头,感叹说老夫老妻了,还弄那么久干吗?

  春桃不赞同她,那你怎么还想让我再弄久一点呢?我要早泄了,早发,你还不得打死我。

  温依娟一听,脸色绯红,这几乎确是说中了她的心事。她只得抡起酒杯,再与春桃一口闷。

  温依娟本来就不胜酒力,春桃也不是嗜酒的人。虽然只是一瓶葡萄酒,但两人对半喝了,竟都有些头晕晕的,说起话来,牙齿缝里还露着风。

  温依娟说:“我,我,好久,久,没有喝过,这么多了”,春桃答:“我,我,我也是,没,没有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