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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51      字数:1929
  刚刚还是倚在门上,还屏着气息才能听得清楚,这会儿竟然站在那里,也能听得真切。

  只听许雪丽的喘息声,伴着快乐的呻吟从门缝里传出来,还有那滋呲的水响声,也传了出来。

  听着这样的声音,春桃的脑中一下闪现许雪丽那毛重肉红的春鲍,底下的不争气地就顶起来。

  也是,真他妈奇怪了,老婆郑彤彤的美鲍摆在那,任自己玩,任自已抽,这东西竟没有反应,这会儿站边门边听听人家自抠的声音,就起了反应,这他妈的算什么情况?

  春桃一边听着许雪丽动情的,一边将裤裆底下的小弟给抚了抚,想将这硬东西给压回去,哪知道,越压越挺,不一会,就将睡裤底下,挺起一下小山包。

  门里边的声音还在逐级加大,呻吟的频率也在慢慢加快。

  到了后来,只听到许雪丽“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忘情地叫唤,犹如农村里过年的时候杀年猪似的。

  一听许雪丽的叫唤,春桃下面就更加不听话了,就扬得更高了。

  要说,许雪丽的这叫唤春桃也听过,她的声音格外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人家是“啊啊啊”,她的是“嗷嗷”,春桃刚开始还想,这许雪丽兴许是属猪的吧,变猪叫唤哩;后来他才知道,许雪丽是属羊的,羊是咩咩叫才对,这对不上呀。

  春桃的下面挺直了,春桃就将它掂在手上,握在手里,要是平时,他肯定禁不住着对岳母的声给开撸了,但最近他看了则医院的广告传单,说这男人呀,撸管时,适当就怡情,撸多了伤身,什么前列腺炎,精孃炎,都会伴随而来。

  春桃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还在他手握着枪管血液倒流思维举棋不定犹豫着要不要动手时,许雪丽房间里的声音,已经在一阵疯狂的呻吟,加上急速的水响过后,悄悄停了下来。

  只剩下她大口大口喘息,以及“嗬嗬”吸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约摸过了两分钟,又听到她扯纸巾的声音。

  又听到纸巾扔入纸篓的声音。

  再过了一会,她的灯就熄了。

  春桃知道,也算了。这也没有什么念头了,他便进了房间,躺在床上。

  将知音杂志看了几页,仍然觉得索然无味,仍然觉得假大空和装逼过多,于是又将杂志放下。

  望着熟睡的妻女,望着天花板,春桃遂然却想到,这岳母晚上用黄瓜捅了那里,明天这黄瓜怎么处理?这么大条黄瓜,三元多钱一斤,她是丢掉,还是吃掉呢?

  会不会做成菜,给咱吃哩?

  章节目录 185:肉棒上长了椰菜花

  春桃将蔡得喜拉到里屋,将他按着坐在里间那张简易床上,然后递给他一支芙蓉烟。

  蔡得喜吊着苦瓜脸,自个用火机“叭”地将烟点燃了,然后唉声叹气地说:“唉,他妈的,这段时间真是背死了。”

  春桃也将一支烟点着了,然后陪着蔡得喜坐下,说:“得喜哥,最近怎么啦,背时?是翻车了,还是车撞人了?”

  蔡得喜是山最早开车的一拔人,如今常年在外跑车,或者帮人拉砖,或者帮沙场拉沙石,这车整天开来开去的,都说夜路走多了还碰上鬼,他最大的背时,莫过就是车翻进沟里,车没用了,或者车撞到人,撞坏了车,要赔人家的钱。

  哪知道,蔡得喜却没有说车的事,也没有说车撞人的事,而是朝自己的裤裆指指,暗色说道:“嫖娼,嫖上病了。”

  “什么,嫖娼嫖上病?”春桃有些不相信的问,因为蔡得喜所说的这个“背时”,与他脑海里“期望”的背时,相差天壤之别。

  “嗯,就是,得了性病”。蔡得喜低声地应答着,还不忘点点头。

  “得的是什么病?让你这么丧气?”春桃脸带笑意,想让蔡得喜的心情放松点,所以这样问。

  “就是,就是那头头上,城里人讲的,那游泳圈上面一层,长了一朵像椰菜花一样的东西。”蔡得喜介绍道。

  “哦”,春桃禁不住应了一声,他以前倒也听人说过这鸡(八)上长椰菜花的事,不过那是一些游医呀什么的贴在电线杆子上给民众普及的知识,春桃总觉得,像这样的病,总离自己是那么遥远,反正,这要不是蔡得喜突然这样说,他还真不知道真有这病,反正他是没有看见过。

  听春桃应了自己,蔡得喜继续介绍:“这东西刚开没有什么,就有点痒痒的,我还以为像以前那样,是炎症呢,就抹了药,但一个星期都不见好,我就着了急。”

  春桃望着蔡得喜,打了个忿,说:“不是这种病,你抹那炎症药,有球用!”

  蔡得喜回答:“是啊,是抹了没用,反而化了脓呢,流出来的水,臭气熏天。”

  蔡得喜得了这病,也威风扫地,说起话来,没有往日的洪亮不说,而且连头也不敢抬。

  “哦,这是什么时候得的?”春桃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这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秘的。

  而且他跟蔡得喜的关系,也算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类,铁着呢。所以,他大胆地问。

  “前,前一个多月了,嗯,有一个半月左右。”蔡得喜想了下,回答春桃。

  “抹那药一点用处都没有?”以前,春桃在跟蔡得喜去河口县城嫖娼时,也曾经有一次得了那什么霉菌性炎症,所幸这蔡得喜行走江湖多年,深入花街柳巷也不是一次二次,对这类常见的花街柳巷病也是半个医生,他给春桃推荐了两只药膏,想不到一治就灵了。

  “是啊,一点用没有。”蔡得喜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