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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49      字数:2966
  王钥听春桃这样说,也觉得十分妥当,她便交待服务生,说来一箱啤酒吧,咱姐弟拼拼?

  春桃眉毛上扬,说拼就拼,谁怕谁呢?

  两人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呆了多长时间,走出餐厅的时候,王钥有点踉跄,春桃也有点迷糊。虽然如此,王钥却没有忘记春桃答应写不再追究责任的证明,她在走出餐厅后,便提醒春桃说,春桃弟弟,你,你什么时候给,给写那一纸证明呀?

  春桃一听王钥的话,顿时一拍脑袋,说,王姐,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这事了,都说这喝酒误事,这还真的差点就误事了,我现在就写,就写行吧!

  王钥一看两人已经走在大街上,再回去餐厅写这证明,似乎也不好意思,要去自己家里,也要绕过几条街,正想着去哪儿好时,春桃说,要不,先去我店里吧,放在我店里写,我那边有纸也有笔。

  王钥心想,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他还另行变卦,而且,怎么说呢,自己在饭前被春桃从后面放了一炮,他可是日得爽了,嗨翻了天,可自己因为接了宋世海一个电话,就错过了日得最爽的时机,那里边痒痒的,还没有爽呢。就在刚才,春桃说她这脸上酒精上脸,红得像红霞一般,那纯属是胡扯呢,其实是什么呢,是春情洋溢才对,是劲未退才对。她心底的欲火,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正升腾燃烧得正旺哩!

  王钥这样想,事情就水到渠成。两人拦了一辆面的,很快便到春桃店里。开门,拉门。虽然两人喝了酒,有点迷糊,但要春桃写一纸证明,也不是难事。打开店门后,春桃便在货物柜台上铺展一张计账的纸,然后写了个“本人不再追究林乐清责任”的说明。虽然写得不伦不类,似证明,又似说明,更像一纸便条。但王钥拿在手里,已经胸有成竹,高兴万分。

  事儿办完了,王钥将纸条揣进包里,佯装要走。春桃说,王姐,你不坐会儿?

  王钥说,你这连个椅子都没有,怎么坐?

  春桃借着酒意朦朦的醉眼一扫,嘿,这店里有几把椅子,但是为了吃饭方便,都搬到里屋去了。这伙儿店外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不说椅子了,就连个板凳儿,也没有。自己说要她坐会儿,怎么坐?

  春桃见王钥站在那儿,忙不迭地地说,我到里屋去搬椅子,你等会。说着,春桃就到里屋去搬椅子。

  春桃租下这房子分里外两弄,这外边算然是门面,里而除了支了张简易床,还有一个液化气灶,一个炊水壶之类,一个电饭锅,当然,还有一个桌子,郑彤彤没有生产之前,就在这里做饭,然后也在这里吃饭,这椅子,通常就搬来搬去。

  让春桃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进里屋搬椅子,王钥也随着他进了里屋,进了里屋后,王钥从后面就将春桃抱住。

  春桃一惊,说王姐,你干吗?

  王钥借着酒意说,还能干吗?抱一下你。

  春桃微微一笑,说是吗?那我任你抱!

  说着,他返过身来,一手将王钥也抱住,而且是紧紧的环抱。他的唇,便亲在王钥的额头上。

  说实话,王钥这个熟欲的女人,对春桃来说,是份生活中意外的惊喜。王钥的外表,怎么看都是冷冰冰的,冷艳中带着一点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她现在却是那样的春情如火,不仅主动,更充满情,充满。这一点,春桃已然感受到。

  果然,春桃的唇才映在她的额头上,她就不满足了,而是撅着嘴,因为个子稍低,脑袋微微上扬地寻探春桃的嘴唇。刚凑近春桃的嘴唇边,她的香舌就伸探了出来,像找寻丢失的东西一样,一下就伸进春桃的嘴里。双手一只挽着春桃的脖子,以期让舌头更加地探入,另一只手,却伸到春桃的裆下,将他的蛋蛋皮壤给捏起来,轻轻地揉弄着。

  春桃因为在饭前刚刚朝着王钥的那里爆了次精,对那事的并不是特别强烈,那裆下的肉老二,也没有硬挺的感觉。王钥的手伸到那里,来回揉捏了几个回合见没有什么反应,心里颇有些失望,心想这男人也真的,只顾自己爽了,只顾自己射,哪管得你还在期望那巨棒来捅几下呢!

  见春桃的那话儿没有作为,心急的王钥在摸过后更加心急了。她用手将进春桃的裤裆处,将拉链拉开,然后又将那东西把住,掏了出来,放在裤子上垂垂搭搭弄了几下,见实在不会达到自己期望的硬度。她便将香舌从春桃的嘴里收回来,然后顺着春桃的胸膛往下,一口就含住了春桃的那鸟器。

  “王姐,你作什么叱?”春桃扶着王钥的脑袋,抓着她的头发,迷糊着问她。

  “给你呢?舒服吗?”王钥张开嘴,说了话,又一口将大鸟器吞进了喉咙最深处。

  那硬硬的喉结,刚好卡住春桃的亮,像枚鸟蛋卡在了树杈间一样,动弹不得。但春桃感觉很爽,嘴里忍不住发出“哟,呵,呵……”的声响,像女人一样,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的声响。

  王钥也给人吹过萧,但没有吹过春桃这么大这么粗的箫,更没有像今天这样,吹得专注吹得深情吹得急切。春桃那根刚刚掏出来还软绵花一样的肉塌塌,转眼间就变成了威风八面的棒。王钥也明显地感觉到,春桃那根带着腥味或者腥味的东西,在刚刚含在嘴里时,嘴里多余的空间是充盈的,是消瘦的,可随着越吹越大,她的口腔里就包不下了,刚开始几下还能送入喉结,现在连舌根底下都送不到了。这种渐渐变化的粗大,直至王钥的吞吮时,感觉呼吸不畅,她才停了下来。

  为了巩固自己的成果,王钥并没有急着让春桃抵自己的,而是让春桃将皮带解了,将裤子脱了,然后赤条条的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双腿呈八字向外展开着,那巨大的鸟器,笔直地朝天骄傲着。王钥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满是成就感。为了让这种成就感延伸到春桃她的快感,她将鸟器用根棒握在手里,然后埋头去吸他的那两颗吊在裆中间的蛋蛋。

  “哧溜,哧溜”,王钥像品尝到了世间最美的味道一样,将春桃的两颗大蛋蛋吸入嘴中,然后用舌头抵了抵,又任它们滑入口腔。待它们滑走后,她又“哧溜”一用劲,那两颗蛋蛋又被纳入嘴里。

  春桃的被她盈盈握着,粗壮而又僵直,别得他很难受。那底下的两颗蛋蛋,被她吸来吸去,更是让他的三魂七魄,都掉得不知何处去了。他的嘴里,被王钥吸得哼嗯有声;他的脑里,被王钥吸得一片空白;他的心里,被王钥吸得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挺进她的春水,狠狠地鼓掏她,用力地她,卖命地侍候她,双手,还在抓着她的,蹂躏她……

  章节目录 160:日得半响有人来

  就像一团火,这团火燃烧起来,只有燃烧完成,才会哑然熄灭。

  王钥在餐馆因为打电话而错失激情燃烧,身子仍然蓄积着火一般的热量。在这一刻,两人独处的气氛便如一根引信,或者一根火烛,任她的身子再次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来,过来,姐有话跟你说。王钥笑着,脸上绽开了迎春花。

  她欠了欠身子,拉过春桃的手,一坐在那张简易床上,坐好后,又将站立的春桃揽到自已怀里,任春桃那双粗燥的双手触碰到自已酥软的之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春桃刚才被自已口吹得硬起来的大。

  姐爱死了,春桃,真大。王钥浪笑着来回撸动那大东西。

  是吗?春桃浅笑着,看着王钥。身子被她这么一弄,也热乎起来。

  虽说在晚餐之前,他还朝着王钥这蜜道里贡献了一次。但经过一次晚餐的休整,又喝了点热乎的汤,填充了些能量,那东西里边多少又有了一些存货。这会儿被王钥一吹,被她用细嫩的手一撸,那肉杆子抬起来了龙头,一晃一晃的,随着王钥的手来回撸动而颤动。

  再加上她那情的话,让春桃感觉吃了一味春药一样,更让他有种想要爆发的欲念。他索性将自已的手,顺势从她的衣领处伸进去,两只手一手捏着一个,手掌轻轻地托住,手指头则来回揉搓着王钥膨胀而鼓大的。

  王姐,你的,也硬了。春桃一边搓着,一边吃吃的笑着跟王钥说话。

  是吗,再硬,也硬不过弟弟的宝贝,弟弟的宝贝真是大,姐姐爱死了。说着,王钥将舌头伸得老长,在春桃那晶亮发光的上一舔。哧的深深一吸,让春桃脑中一怔,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