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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44      字数:2180
  “第一件事,就是我想,我想在这次零工结束后,你先给我支取500元钱,我上回,上回娃生病,欠在医院的钱,还没有给的。”郑仙花说得眼眶红红的,有些委屈和伤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喏,要不我先给拿给你吧,我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春桃从贴身的钱夹里掏出五百元来,放在郑仙花的手中。“可,我才干了一天活,这不能值这么多钱呢。”郑仙花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钱,又将钱放到贴身的口袋里。“没事,没事,你先拿着用着,到时算帐时再还给我就行。”春桃向郑仙花点点头,示意她这样做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你别和得喜说,就是,就是,我在河口县城的事。”郑仙花说得躲躲闪闪,显然十分不好意思。很明显,郑仙花对自己在河口县城的那段营生,一直后悔不已,但她也怕春桃和得喜说,特别是这男人在开玩笑的时候,不慎说了出来,这让得喜瞧不起自己。“你放心,姐,这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嗯,我都不记得了,呵呵”。春桃故意说得轻轻松松,也让两人间的尴尬烟消云散。

  从付群英家到春桃家是一段黑漆漆的路,平时就人少得可怜,路畔的茅草长得有裤腿管高。这冬日里,更是人影俱无,声音俱无,只有风过枯枝的声音,刷刷地洗刷着空旷的天地。

  章节目录 107:抠挖私处(想要)

  春桃和郑仙花并行着走了一段路。

  春桃说,姐,你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郑仙花抬头望了望清辉明净的月色,说,难得在山乡看到这明媚的月光,这么清爽的风,我还想再走会儿。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又与郑仙花并排着前行了一段路。

  一路上,郑仙花发了很多感慨,说自己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一名乡村老师,因为乡村老师在乡村里蛮受人尊敬的,那些山民也好,莽夫也罢,只要提到老师,都规规矩矩恭恭敬敬,进了人们的家里,大家对老师也是好酒好菜招待,只可惜,长大后就离理想越来越远,不仅没有做到乡村教师,还做了……唉。

  随着唉的一声,郑仙花回头问春桃,小弟,你小时候最想干什么?

  春桃被她这么一问,才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理想,小时候他的理想是什么呢?真的讲不清楚,有一段时间,他和初中那帮同学看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就想着自己能当个叱咤风云的黑老大;后来,他到另一个县城去读职高,认识了一个叫杨成军的开矿的老板,那老板虽然是开矿的,但在县城挺吃得开的,政府有人,黑道上有人,很多乡镇的领导升职什么的,都求助他打点。他便想象着自己能做过杨成军的那样的人,反正就是挺牛逼的呗。

  春桃回答郑仙花的话,说:“我呀,我就想当有钱人!”

  郑仙花听春桃这样说,推了他一把,哈哈笑着说,俗,你真的好俗。

  春桃也笑了,说我就是一俗人,俗人肯定就是俗人的理想。

  郑仙花见她这样说,便不理他了,继续一边踱着步,一边畅谈着的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谈她的理想……

  也是啊,郑仙花之所以会和春桃谈这些?连她自个都没想过。长久被生活禁锢住了的女人,这会儿独自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又有无边山村风情,又有和自己的说得上话的朋友躇躇前行,心情大好。

  与郑仙花走在一块,听着她的畅谈,春桃有时候觉得这个女人不是那个在河口卖身的女人,也不是那个拼命干活的女人,而是一个浪漫主义的女诗人,或者是行吟歌手什么的。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春桃见时间晚了,便沉思着要不要回去,郑仙花见春桃半晌没与自己说话,以为春桃嫌她烦,嫌她罗索,便站在春桃面前,说:“春桃,你是不是嫌姐?”

  春桃笑笑说,哪里,姐这么好,我怎么会嫌姐?!

  郑仙花说,那你不嫌我,怎么不跟我说话?

  春桃再一步向前,身子挨着她的身子,说:“哪个不跟你说话,我不正在跟你说着吗?”

  春桃哈出的气丝,已经游到郑仙花的脸上。

  “那姐问你,那天晚上,你怎么会看上姐?”郑仙花的问话,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有些暧昧,有些自揭短处。

  春桃一听,脸上泛红,郑仙花的话,明显地就是指那次自己在河口县城为什么会嫖宿她?而河口县城的小旅馆,有许多她这样的小姐,春桃蛮可以会选择年青一点的,或者漂亮丰满一些的,但他偏偏选上了她,留宿了她。

  春桃一时也想不通,或者只是精虫上脑的缘故吧,但话又不能这样说。

  春桃说:“看着你挺合眼缘的吧。”

  郑仙花很高兴,身子轻盈地一转,转到春桃的怀里,嘟着嘴对春桃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还送了一次给你吗?”

  春桃嘿嘿地笑着,因为直到现在,他还真不明白,这郑仙花为什么会在河口县城的小旅馆与自己弄完一次,又弄完第二次后,连嫖宿的钱也不收,而且,而且她还给他买来夜宵,花费了五元呢。

  那是为什么呢?我想听听。春桃笑着,望着脸色也微微泛红的郑仙花。

  “你不知道吧?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哟。”

  “我不笑话你,我保证。”春桃装作一本正经。

  “那次呀,是你将我弄舒服了。”郑仙花不好意思地抠弄着手指。

  “弄舒服了?”

  “是呀,你别看我们每天要经过很多男人的,但那些男人算什么男人呢?不是老头,就是没出道的少年,三下二下,就完事了,哪能让人舒服呢”。

  郑仙花说着,望了春桃一眼,一只胳膊,搭在春桃的胳膊上:“可你呢,不一样,反正就是让姐舒服了,而且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舒服,我,我当时就感觉,原来做女人是这个味呀,那滋味,让我感觉都快要死了。”

  说着,郑仙花的身子作着扭曲的动作。

  春桃听她这样一说,心头一乐,自己在床上的表现获得女人赞赏的那种快乐,让他作出更加大胆的决定,那就是现一次好好地将这个女人送上颠峰。

  春桃一把将郑仙花拉在怀里,嘴唇就印在郑仙花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