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66
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43      字数:2460
  可王秀花却不一样了,自从被李泽军拿来试验是否功能正常后,她的心里就一直掂记着李泽军那东西顶进来的快慰。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李泽军那带着毛耸耸却又黑漆漆的东西,就晃在她的眼前。

  想着那东西,她的双腿间总会不自觉地潮湿,而且那该死的像山一样的双峰里,像住了一窝蚂蚁一样,有种挠心的痒从里边溃发出来,让她有种莫名的燥动和不安。

  甚至有一次,她在想着李泽军那根肉杆子时,自己的手指不知觉地抠挖到了那两片肥唇之间,她的脑中,就假想着那两片手指,就是李泽军的那东西,就是那根。这样一想,再更加用力地来回捏揉,她竟感觉自己的那份燥动平抚了,身子也了,爽了。

  但怎么说呢,这种爽,还是没有李泽军放进来的那种爽醉人。哪怕她后来知道用黄瓜这样的器物后,还是觉得李泽军的那东西,更贴心,更能让身子战粟。

  所以,在李泽军在她身上试验功能后的半个月,她自动找上了山,要为李泽军再次试下功能是否正常。

  对于王秀花的到来,李泽军丝毫没有准备。他在听说林场门口有个女的找他时,还以为是高中的同学什么的,结果跑到林场口一看,却是王秀花。

  “你来做甚呢?”李泽军胡王秀花一通吼。

  “我,我,我来给你送,送点红薯;还想来看看,你身体好了没有?”王秀花将背上的一个化肥袋子放下来,里边果然是上好的红薯。

  来者是客,何况人家大老远的送了东西来,李泽军也不好拒绝她,只好带着她到了家里。那时候,李泽军的父母都还健在,都是林场的工人,他们逢上上班时间,不是在山上,就是在林场的办公室里。

  一进屋,王秀花发觉他家里并没有人,红薯袋儿一甩,马上将李泽军给抱住,嘴里娇嗔道:“泽军,我还想试试,你的那个功能正常没……”

  如此“试验”了几回,两人都品尝出在这试验过程中的快乐,有时李泽军想要了,就去找王秀花,有时王秀花发情了,就来找李泽军。

  直到王秀花怀上了春桃,这事就试验不下去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结婚,生子,养娃……人生就落入了俗套。

  ……

  两人一想起曾经发生的这些事,心中都溢满了甜蜜。李泽军停下辟柴,对王秀花说:“他娘,晚上将家里的那只花母鸡杀了,炖炖汤喝。”

  王秀花贫嘴:“天天又没做体力活,要吃那么好,喝那么好干啥”。

  李泽军说:“我还不是想晚上时,让你再试下我的功能吗!”

  王秀花咧嘴一笑,嗔骂了一声:“老不正经,你还以为你十七八呀。”

  话说着,她已扭动着那扇生养过的,一掀一掀地往鸡窝里寻鸡去了。

  章节目录 第八十二节:和准岳父吵一架

  这阻力不是来自春桃,也不是春桃的爹妈,而是春桃未过门的岳父郑连生,也就是郑彤彤的父亲那里。郑彤彤的父亲在阴泉河与另一条大江的交汇处,即河口县城,开了家五金商行。这几年,得益于整个县城蓬勃发展的房地产行业,他的五金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春桃在接受了付群英的二万元钱合伙金之后,心中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拿着付群英的这些本金,再和付群英的老公蔡得喜合作,两个人齐心协力弄上一个冬天,美美的赚点钱,一来好将媳妇郑彤彤迎过门,将房子好好整整;二来,要为来年生娃筹点花费。这老做啃老族,不仅别人瞧不起自己,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趁着还没有和蔡得喜开始收购木材的间隙,春桃他娘王秀花,在听说春桃的打算后,也没有阻拦,反而答应将自己的林地伐一片,以示支持春桃做生意。但她同时还有点要求,就是要春桃去城里看看怀了娃的郑彤彤,顺便将自己要做生意的事说也给她听听。

  王秀花说:“郑彤彤如今是你媳妇呢,她的肚子里怀了你的娃,你隔三差五,总得去看看吧,别冷漠漠的,都快当爹的人了,还要我来教?还有,只要郑彤彤愿意,就让她到山来住一段时间,反正饭菜,咱也不会损待她。”

  春桃辨解:“我不是天天忙着吗,没有空去看呢。我不忙了,自然就知道去看她。”

  王秀花说:“你忙忙忙,天天忙个鬼呢,你说说,你倒忙出什么名堂啦,是赚了多少钱,还是兴了多少事?天天和你爹一样,正经事一样不干,穷嚷着忙。”其时,春桃他爹正在帮另一户人家做喜酒,在帮着当咨客呢。春桃被自己的老娘这样一呛,当即没了声。自己东一天西一天,也确实在忙,但又确实没有整多少事。

  春桃见没了推托,就准备骑摩托车进城,王秀花从屋里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递到春桃的手上,让他给未来的岳父大人买条烟,买瓶酒,还交待他,看看郑彤彤想吃什么,县城里也应有尽有,她要想吃了,你给她买就是。

  在对待未过门的准儿媳和未出世的孙子方面,王秀花这准婆婆倒也大度,大方。也没别的原因,春桃就是李家的一根独苗,郑彤彤要过了门,就是一家人了,自己忙死忙活的,到头来还不全是留给他们小两口子的。

  春桃应了老娘的话。到河口县城后,又到商城里买了烟酒,很顺利地便找到郑连生的商店。一进门,就见身着宽大紫色运动服的郑彤彤坐在那里,正无聊地拿着一本《知音》杂志在看,一见春桃坐在停在摩托车上按喇叭,她脸上的笑容就洋溢开了。

  “老婆,傻愣愣的,在干吗呢?”春桃一边将头盔摘下来,一边从摩托车后架上将礼品取出来。坐在五金店里的郑彤彤见春桃拎的东西不少,赶紧起身帮着来拎。

  “我能干吗?我懒得理你呢,这都多少天了,都不来到城里来看看我。”郑彤彤将春桃提着的礼品接过来,一这往屋内走,一边嚷嚷着责怪春桃。

  “呵呵,我不是在家种地,忙吗!”春桃答。

  “我要信,才真是信了你的邪,你种地?鬼才信。拿你的手我看看,我看看有老茧没,有血泡没?”说着,郑彤彤笑着,将春桃的手掌抡起来看了看。

  她一看,见春桃的手白白嫩嫩的,非但没有老茧,甚到连指甲缝内,连块脏物都没有。从这可以看出,这根本不是干活的手,当即将他的手狠狠一甩,说:“你骗鬼哩,还说种地,估计在家里撒着蹄子玩吧。”

  春桃跟在郑彤彤的后面,嘿嘿地笑着。

  这时,从里边走出来一个人,郑彤彤说:“这是我爸。”

  春桃便规规矩矩叫了声:“爸,好。”

  从屋里走出来的人正是郑连生,他本来在屋里摆置一个电机,听到外面郑彤彤和人说话,估约是有人来买东西,便从屋里出来,一见是个年轻小伙,又和自己的女儿手拉手说着亲热话,当即就猜到了这是让自己女儿怀孕的那小子。

  “你,就是春桃?”郑连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