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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42      字数:2341
  “难道他们没提一下那二万块彩礼钱的事。”王秀花又问。

  春桃这才想起,自己的老娘王秀花,除了关心蒋福生有没有发脾气,更关心那送出去的二万元彩礼钱有没有要得回来。

  他如实回答:“蒋洁芸她家说了,现在没钱,等有钱了,就还给我们,现在,算是我们家借给他们家的。”

  王秀花听他这样说,才“哦”了一声,如释重负般泄了口气。

  这才转身到灶台旁,用大碗将煮得稀烂的土豆给盛起来。

  吃饭的时候,春桃他爹李泽军听说蒋福生蒋洁芸父女没有大吵大闹,他夹了一筷子菜塞入嘴里,又泯了口酒,然后说:“这蒋福生也算是大道人家,要蛮横横的不讲道理,非得让我们整个说法,或者压根儿不提二万元彩礼的事,我们也没有法儿。”

  一家人正吃着饭,却见门外的狗狂吠了起来。

  春桃的爹李泽军赶紧放下饭碗,出门看看谁人来了。一看,却见收购木材的老冯,带着一个三十四五岁左右青年,骑着一辆摩托车来了。

  李泽军赶紧迎上去,说:“冯老板,稀客呀,今天怎么就有空了?”

  那老冯一下摩托车,见饭菜都在桌上摆着,也不客气,说:“今天赶得运气真叫好哇,一来,就赶上饭点,我看今中午我哪儿也不去了,因便就势,就在这里吃了。”

  山乡人本来就淳朴,对饭菜看得也轻,有客人来,自然热情迎接。李泽军的赶紧挪椅子,掏酒碗,还不忘吩咐媳妇王秀花:“到厨房弄两个小菜去,我和老冯喝一杯。”

  老冯说:“李老弟,今天真喝不了呢,下午还有事?”

  李泽军打趣道:“你来山林场,还有甚事,来,喝,喝,不就是装树的事嘛,你又不要动手,只看着就行了”。李泽军以为老冯要来山林场装树。

  老冯却把酒碗用手一盖,说:“不是装树的事呢。”

  “那是啥事呢?”李泽军问。

  章节目录 第七十四节:偷情的人到底是谁

  春桃静静听了一会儿,马上叛定,这偷情的人,就在厕所背的那栋仓库里。听着那男女间的低沉的欢语,还有间撞击的啪声,春桃的好奇心,立即升腾起来。

  他聂手聂脚地爬上男厕所,男厕所中间只是一些水泥砖大小的隔栏,刚好人头高。春桃爬上去,站起来,透过厕所的通风窗往外一望——只见一男一女,正赤裸着正准备。

  那个女的,并不特别雪白的高翘着,幽黑幽黑的和高高隆起的肥大清晰可见,而她弯腰下来,前面晃荡的两个子伴着一些肚腩,在后面那个男人的撞击中一摇一晃,前后摇动。

  那男人从后面看,理着个平头,估摸是四十多岁的样子,他站立在那里,双手扶在那弯腰女人的腰上。他的上衣还穿在身上,裤子却裸到了鞋子上面。只见他屁部前后冲突,横亘在中间的子刚好探进了前面弯腰女人的阴泉河里。

  “啪”,随着男人前后进行的动作,女人的头发垂了下来,披在了脸上。她痛快而又连绵的呻吟,从那蓬乱的头发的唇齿间迸发出来。

  “……啊……”,低沉的女人呻吟,从通风窗那边传来,似有似无,风吹过的时候,就清晰可听,没有风的时候,就只剩下画面。

  只见那对狗男女,在了一通后。那个女人,还不忘弯腰用手返回来,像日本成人爱情战斗片中的女主角一样,用手指来回轻抚着,轻揉那黑毛地带。

  这样销魂的招式,让春桃的立马一弹,硬挺挺地给他的撑了顶帐蓬。

  他妈的谁呀,这么荡风的姿式都使得出来?

  那正在动运的男人和女人都是背朝着春桃,又是赤身裸体,他真的分辨不清这正在仓库里办事的人是谁?德奎?刘喜儿?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按说德奎的身子板,比这更壮实,块头更大;刘喜儿的皮肤,也应当比这更好。

  那么,这对狗男女到底是谁呢?

  春桃的脑中闪遍了林场里的男男女女,从这个男人和女人的身材来看,女人的下垂了,男人的肚子也有肚腩了,两人的年纪应当都在四十岁以上,而林场里四十岁以上的人,并不是特别多,他(她)的形象在春桃的脑中全过滤了一次,仍然不能判定是谁。

  眼前的这对野鸳鸯正在忘情地交欢着,插、抽、插、抽……姿势没有换,仅仅只有一下那女人自我抚住的手,扶到了墙根上,嘴里仍然是那种销魂的叫唤声音,还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春桃看在眼里,听着那女人的,裤裆底下的却硬得难受。见四处没有人,春桃索性将那让他难受的硬棍似的老二从裆里掏出来,让它迎风招展笑傲春风。

  他一边看着十多米开外仓库内的春宫大戏,一边用手将老二轻轻地着,那被刻意压制住的呻吟声,还是隐隐从那女人的嘴中传出来,与她一起传导在空中的,似有一股液飞溅的滋味。

  可惜,眼前的人虽然倾力运动,却似乎没有什么成效。那男人坚持运动了良久,本来横亘在两人中间的硬棒般的子,竟在这来回中,变得疲软起来,有一下抽回来的时候,竟垂搭搭的,软绵绵的,垂在那妇人的上,竟没有再次。

  “这么怂,还不如叫我去。”春桃看着那女人空荡荡的挺着的和带着浓液的玉泉门户,心里恨不得自己提枪上阵,帮助那男人完成神圣而又艰巨的任务。

  春桃这样想的时候,目光忍不住收回来打量了一下自己高耸的老二,只见那勃大的茎杆上青筋凹凸不平,膨大的泛着耀人的色彩。“靠,比那男人强多了。”他心里小小地喜悦了一下。

  可他再次将头扭向那春宫场景的时候,却恨不得打自己一下。“该死,怎么又错过看那女人是谁呢?”春桃再次往外望去时,再一次发现自己错过了看那两人是谁的最佳时机,只见那女人已经将挺起的收了起来,她半蹲在地下,任长长的还沾着液的挨着泥巴地,脸面却趴在了男人的两条大腿中间,头一仰一仰的,男人双手叉着腰,一幅很享受的样子。

  “靠,这个女的,莫不是在帮男的吧?都这把年纪了,还兴玩插到半途中,真是历害死了。”说起,春桃的老二有股莫名的亢奋,好像就有两片薄唇将夹紧了一样。他的双腿不觉间往中间一挤,让更加坚挺地突出来。

  再看那蹲下来的女人,除了一团肚腩肉之外,那底下正朝着春桃张开的大腿和大腿间又长又黑的毛发外,那块巴掌大的倒三角更是特别显眼。浓密的毛,肥厚的唇,两片唇上没有发鲜红的光泽……这已经是最明显的标志。

  自己还没有和这样的有过这方面的交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