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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41      字数:2154
  良久,蒋洁芸咬着嘴唇,说:“春桃,你走吧,我不恨你。”

  春桃说:“这事,我还要跟大大(蒋福生)说一下吧?”

  “不用了,他回来,我就跟我爹说,我说我不想嫁你。”

  “这样行吗?”

  “不行,又怎么样?你说说,不行又能怎么样?”

  “我……我……我……”,春桃哑口无言。

  “你家那两万元彩礼钱,算是我借你们家的,行吗?你看我们家现在也还不起,待过些日子,我就去广州打工,打工回来了还给你”。蒋洁芸说着,抹了抹梨花带雨的泪痕。

  “嗯”,春桃点点头。

  或许在春桃怀中的温存感染了蒋洁芸,她在抹了会眼泪后,眼汪汪地看着春桃,说:“你是不是嫌我胸小,长得不漂亮,家里穷,才会跟那个镇上的女孩子一起睡的?”

  “不是啦,那次是意外。”春桃辨解。

  “意外,那今天是意外吗?”蒋洁芸心绪难平。

  “不是,我从心里,是喜欢你,可是,可是她怀孕几个月了嘛。”春桃继续辨解。

  “她怀孕你就要娶她,那我怀孕了,你是不是也要娶我?”蒋洁芸说着,手下已经毫不迟疑地探到了春桃的裤裆底下,握住了他的那根正垂搭在一起的。

  “不是那样,不能这样呀”。春桃想将蒋洁芸探过来的手推开,却被她粘住了。

  蒋洁芸一边握住春桃的根,一边将自已的运动裤裸了下来,她似乎有点堵气那样,对春桃说:“春桃哥,我要你,我要你……”她说得歇斯底里。

  说着,她已经用手扯着春桃的,将床边移去。到了床边,她径直将春桃按倒在床上,那并没有直挺起来只是微微向上挺起来。

  蒋洁芸用命令的口吻说:“春桃哥,你要我,就一次行吗,要我怀上了,你还娶我,行吗?要我没有怀上,你就娶她,行吗?”说着,泪眼朦胧的她径直坐到春桃的上,将那并没有直挺的肉竿,往她的阴泉河里拔弄。

  蒋洁芸的下面刚刚才开发不久,这会儿春潮才刚刚散上,上面依然残存着一股湿湿滑滑的液体。她只稍轻轻的一拔弄,春桃虽然并不硬挺,却也有三成硬度的,竟被她了进去。

  蒋洁芸坐在上面,腰部蠕动了两下,就感觉春桃的那根东西在穿越了最初还有丝疼痛的门口后,抵到了自己的最舒服的地方。她扭动腰肢,轻轻的摇了摇,春桃那圆滑的香菇头在自己的体内打着圈圈,很爽的触碰周围的壁腔。

  “嗯,春桃,我看你不娶我,我看你不娶我!”她有种发泄和报复的快感。

  这种报复的快感,很快变成了漫延开来的舒服和爽快。她越扭动腰肢,从那里迸发的快感就越多,越多快感,更加让她加速扭动腰肢。有一下,她竟不自觉地坐了起来,又坐了下去,春桃那已经挺立起来的肉竿,滑溜得好像一条泥鳅……

  约摸五分钟,蒋洁芸终于在一声长叹后,累趴在春桃的身上……她身上最后留存的那丝要了命的快感,让她的脑袋有差不多四十秒的晕眩。晕眩过后,她才发现自己喘不过气,有种快崩溃快死去的感觉。

  趴在春桃身上,他有力的心跳传过来。蒋洁芸爱怜地抚弄着春桃胸前的那颗,一边伤感无限地说:“春桃,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辈子,我想,我都不会忘了你的。”

  春桃轻拍着蒋洁芸的背,再一次向她道谦,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蒋洁芸这时候挣脱春桃的怀抱,从春桃的上移步下了床,她说:“你要了我的一次,我也要了你一次,我们两个,也算是扯平了,你也不要有心里负担,你,你走吧。”

  春桃起身来,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然后看着蒋洁芸利索地将衣服穿好。走到屋门口,蒋洁芸又唤住了春桃,她说:“李春桃,你回去告诉你爹和你娘,让他们不要担心那二万元彩礼钱的事,等我有钱了,我一定给他们送过去,还有,他们,都是好人。”

  春桃默默地点了点头,便朝自己的摩托车走去,待他走了一截,还看到蒋洁芸站在门口,泪水飞扬在空中。春桃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为自己的不成熟不理智,而伤害到另一个人的心而痛。

  事实上,蒋洁芸何尝不是痛苦不堪——虽说李春桃这个男子,跟自己才见过三次面,但是已经赢得双方大人和亲戚们认可,而且也获得她自己的认可,她曾经想着,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会陪伴一生的男人,自己将初次给他,是那么义无反顾,是那么全力以赴,可转眼他人就走远了,不仅是距离的远,而是心灵的远,她知道,这个男人,将永远在自己的生命中泛不起波澜。

  蒋洁芸蹲在门口,任泪水哗哗流淌,直到华灯初上,鸡鸭进屋。她才到屋里生火做饭。做了饭,也没有心情吃,只好躺在床上,任泪水往下流。

  这件事,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老爹交待。

  ——虽然她一口咬定下来自己会处理好。

  章节目录 第七十二节:找他狗日的算账去

  第二天,蒋福生从堂兄家奔丧回来。几夜没有合眼的他一进屋,便招呼闺女给他来杯浓茶。自从经历过被春桃退婚的事之后,她的心情就没有好过,神经愣愣的她对老爹的招呼,竟没有回过神来,不理也不睬。

  蒋福生见闺女坐在板凳上,目光呆滞,对自己的招呼爱理不理,心中一怔,莫不是她生病了?他将挪用到蒋洁芸的旁边,用手扯了扯蒋洁芸的衣袖,问她:“洁芸,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要去看医生吧?”

  蒋洁芸被父亲这一扯,马上回过神来。她连连摇头说:“没事,没事,我好好的,哪有什么病。”蒋洁芸说着,眼光却在父亲的问询中,泛着晶莹的水花。

  这一切,蒋福生早就看在眼里,凭着他近六十年的生活经历,马上确定自己的闺女受了委屈。他关心地凑近来,警惕地说:“家里是不是有人来过?”

  蒋洁芸终于忍无可忍,泪水夺眶而出,她说:“山的春桃来过。”

  “他来过?”蒋福生问。

  “嗯?”蒋洁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