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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41      字数:2580
  当天上午,付群英和姐姐付盈盈两人拦了辆运树的大货车,然后到肥水镇上买了各式各样的菜,搭便车回到家里,便开始着手准备晚餐。

  日暮时分,春桃和他爹李泽军扛着电锯住家里走,到了林场门口,春桃一下想到付群英要他晚上去她家吃饭的事情。其实,从心底来说,他也想去,想到付群英那块茅草地里汩汩而出的流水,想到那淙淙流淌的阴泉河,想到付盈盈昨天在他面前呈现的那一对雪白的,他的心头似有根针扎了一下,那个香艳的地方,有磁石般的诱惑。

  但父子两个人同行,春桃又不好马上朝着付群英的小店走去,去一个男人没有在家的女人家里吃饭,那是多么让人疑虑和多心的事情。要是他娘王秀花知道他与一个有夫之妇勾勾搭搭,不非得给他吊死在槐树上不可。可是,自己又想去,想个什么办法呢?

  眼看过了林场干部的那栋房子,再转几个弯,就到付群英的小店里了,从小店再往前走五分钟,便是自己家那栋房子了。或许他娘王秀花,早就备好香喷喷的饭菜在等着了。

  就在离付群英小店还有百十米处,春桃急急忙忙说:“爹,我今早听说我同学许艳青回来了,我去他家里看看。”许艳青是春桃小学到初中的同学,是他的好哥人,只是这两年,他去外地一年三流大学上学后,才甚少联系。

  “现在又不是假期,他回来干什么呀?”春桃的李泽军咕哝道,他完全不知道春桃说谎的意思,反而说:“他回来了,你想去看看?”

  春桃见老爹松了口,当即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将身子上的灰尘扑了扑,然后说:“爹,要是艳青让我在他家吃饭的话,我就在他家吃了,你们回去,莫要等我了。”

  李泽军不知道有鬼,当即点头,说,那我先走先了,我跟你妈说。

  春桃转身,向着林场干部那栋楼房走去,春桃的爹李泽军则朝着自己位居林场一隅的家里走去。转眼,他抹过了一个弯,就没有了人影。

  春桃其实并没有走,而是走了几步,便停住了,他躲在一颗绿化树旁,眼见自己的老爹走远了,这才急急几步,像个特工进行跟踪一样,转身推开了付群英小店的门。

  付群英和付盈盈早就将饭菜弄好了,只待春桃来就开吃。

  满满的一大桌子,有板粟闷土鸡,回锅肉,有辣子鸡丁……全是下酒下饭的好菜。

  有菜自要有酒,且山乡里的人们,都爱酒,好酒,男女老少,都能浅饮一两杯。付群英去拿酒的时候,本来是想拿一瓶白酒,但她在那些小医院送的广告页上看过,喝酒对怀孕的危害很大,不仅能影响小孩的发育,而且对怀孕机率也有影响。这让她选择拿别外一种稍贵的酒——增精鹿耸酒,是肥水镇一家梅花鹿养殖场自酿的酒。

  春桃一看桌上摆着瓶增精鹿耸酒,心里在想,自己本来就不缺精,这酒要饮下去,那多出来的精放哪里?莫不给将她们两姐妹给日了吧。

  心里这样想,但他嘴上却什么也没说,还是很小心翼翼地举杯,给付群英和付盈盈姐妹俩敬酒。付群英是自小不胜酒力,喝上一大口必醉;付盈盈在东莞常跟自己的男人老宋出入夜总会,ktv,洗脚城,可谓五光十色,乱花迷眼,她的酒量不错,但和春桃连喝两杯后,却也面若桃花,直摇着头说:“我不喝了,不喝了,我头好晕,要去睡会儿。”

  说毕,她摇晃着身子,径直往屋里的卧室里去了。

  饭桌上只剩下春桃与付群英。

  付群英的酒量本来不行,这会儿已经迷迷糊糊了。春桃平时也不胜酒力,这会儿又是增精鹿耸大补酒,刚喝也不觉得什么,这一喝又闲了会,顿觉头脑发热,处似有一团火在那堆积着,发胀着,似乎有马上着火的迹象。

  付群英稍有朦朦醉意,但她还是举着杯子,深情款款地对春桃说:“李春桃,你说,你说你群英姐待你,好不好?”

  春桃点点头,迎着酒杯碰上去,然后放到嘴里小饮了一口,说:“群英姐待我,那还用得着说吗?我估计,比对得喜都好。”

  付群英左右摇晃了一子,又说:“你说我待你好,那,好在哪儿?”

  春桃听她那样说,不觉就笑了出来,这女人,对我好,还要问得那么详细,非得说给我睡了这种好处吗?他笑咪咪地盯着付群英:“姐给我的好处可多了,嗯,又给我这,又给我那……我都记着呢?”说着,他用脚在桌子底下朝付群英的脚踢了一下。

  付群英不理会春桃用脚踢她,而是醉意朦朦却又一本正经地说:“春桃,你说姐待你好,那你肯为姐帮个忙吗?”

  章节目录 第六十四节:钻进她的被窝

  付盈盈睡在偏房里,春桃走进去的时候,她并没有睡着。

  但她觉得不好意思,只好装作眼睛闭上。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为舒服而,为怀孕而,她从心里过不了自己的关,但眼前的事实却是那么严峻,自己的老公近五十了,又下承两个子女,肯定不同意再让自己怀孕,眼看着会错过怀孕生子的年龄,她心里不着争,不上火,也是假的。可是,如今真正一个强壮而精干的比自己还小的男人要来办自己,她只得将眼睛闭上了,装睡。

  春桃打着酒嗝,哈着酒气,从外屋走了进来,一路走,一路脱着衣服。他走路和上床的声音,已经清晰地传到付盈盈的耳朵里。春桃一进来,见付盈盈已经枕着自己的手,眼睛闭着,睡着了,便坐在床畔,轻轻地摇着付盈盈。

  他说:“姐,姐,你睡着了吗?”

  付盈盈被他这么一摇,装着用手揉着眼睛突然醒来的样子,错愕地看着春桃,然后说:“嗯,我醉啦,真醉了,刚才,睡着了。”

  春桃脸上盈着笑意,说:“群英姐跟我说,今晚,让我们一起睡哩”。

  付盈盈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春桃的手上,说:“是她情哩,好久没近男人,痒哩,你还真信了。”

  付盈盈的手,肥肥嫩嫩的,有种又香又酥的软。

  春桃一下捉住付盈盈的手,故意挑逗她说:“是群英姐情呀,那今晚,我就去服侍她去,一夜三次,弄得她舒舒服服,让她明天起床都走不了路。”

  付盈盈将春桃的手用力一拉,脸色绯红地说:“别……”。

  春桃借势一哧溜揭开付盈盈的被子,一跳便钻了进去。

  “靠,她已经脱得赤条条的精光了”。春桃一掀开被窝,就被眼前的女人胴体弄得鼻血直冒,脑袋轰隆响了一声。

  只见付盈盈斜斜地躺着,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那凝脂般的肌肤,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泽。她的那一对山,有些膨大地往下面垂着,两颗通透的,在一圈淡淡的下,显得孤傲和清高。

  春桃的手,不自觉地伸向那山上,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野,是那么急不可待。他几乎是在伸手的同时,将全身的力道都积中于那双手上。付盈盈起初还想拒绝,还用双手护在胸前以示不能将身体的全部给一个陌生男人看。

  可她越这样,那种雾里看花的迷离感觉,更上一个男人兴奋。春桃的大手几乎没有用什么力道,就将付盈盈护在胸前的手弄开了,他的一只手,已经牢牢在端着了付盈盈的那只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