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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40      字数:2097
  当然,这次艳遇的对象倒也不错——郑彤彤论长相,论身材,论家庭,配自己都绰绰有余,要不是有这偶然的因素在里边,自己要上门追郑彤彤,人家肯定都懒得理自己。

  这样一想,春桃在心中嘿嘿地笑了,也将下午郑彤彤和许雪丽上门讨说法的事给忘了,甚至还有些隐隐的得瑟漫延开来——爹娘不是都嚷着讨不到媳妇吗,如今,人家带着孙娃找上门了,看你们还这样担心不?

  这件事,对于王秀花来说,是又恼又喜。

  她恼的是春桃没有提前将这事知会一声,害得在蒋福生那边送去了二万元的彩礼钱,而这,去要也不是,不要,数额又那么大;喜的呢,春桃这娃子平时看着木讷呆愣,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魅力,将镇上大户人家的女儿给睡了。

  同样是这件事,在春桃他爹李泽军眼里,却不是这么回事。首先不说这事让老李家丢脸,而是要如何面对蒋福生父女,要如何给他们一个交待,都是农村正正经经的实在人,这礼也送了,亲也定了,你说要退个婚,人家女娃在当地还怎么为人?所以,当郑彤彤和许雪丽坐在屋里的时候,他是蕴了一肚子火。

  “娃他爹,你睡着啦?”

  “哪睡着,眼球蹬得比牛还大”。

  王秀花转了个身,将脚架在李泽军的肉杆上,说:“你虽然弄伤了脚,背了运气,可娃却是行运呢,你没看,不声不气,就将街上这么水灵的妞给睡了。”

  王秀花的言语里,颇有那么一丝骄傲。

  这让李泽军气不打一处来。

  他将王秀花架在他身上的脚踹开,说:“这他妈的像个什么事,蒋福生要问起来,怎么交待,就是蒋福生不问,咱也过不了心理这一关,人要脸,树要皮,你说咱的脸往哪搁?”

  王秀花对李泽军的生气不以为然,一脚复又架在李泽军的肚皮上,一只粗燥的手,搭在李泽军的胸口,而后坚定地说:“现在这样了,已经不是要不要脸的时候,你还是想想如何尽早将山林场的树给伐下来,多筹点钱吧。”

  王秀花的一席话,让李泽军失了声。

  也是,事实就是事实,与脸面无关。再怎么样,就算蒋福生来打自己的脸,也无话可说,可怎么的,也不能丢下已经怀上了的郑彤彤不管。

  这婚,是结定了。

  可是,要是今冬春桃和郑家那姑娘结婚,就面临着要办酒席;明年春夏,孙子又落了地,还要办满月酒。这一场接一场的喜事,一场接一场的酒席,所需的柴米油盐,所需的钱款,确实让李泽军感到发愁。

  发愁是发愁,但那个事还是要办的。

  李泽军将王秀花捅了一下,向她发去了“求爱信号”,王秀花四十五六岁,正是停经干涩的时候,那个事对她来说,吸引力变小了。

  见李泽军给自己发“信号”,王秀花胳膊一甩,翻转背而去,她高高的屁部肥壮而又厚实地朝着李泽军,那已经沉静下去的长毛鲍鱼迎风招展着,虽然不是特别的情愿,却仍然微微地张开嘴,迎接李泽军那东西挺进来……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七节:姐妹床话

  冷静下来,许雪丽觉得今天讨说法这事做得有点出格,有点过份了。

  这过份,主要是觉得不该带郑彤彤去什么山林场找李春桃的父母,更不该在见到李春桃的时候,就给了他两记响亮的耳光。

  虽然知道自己十分不明智,可她当时那个气,让她失去了理智。你说自己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就会看上这平凡得掉渣的林场工人呢,而且还不声不响,就将肚子弄大了。这与她心中期望郑彤彤能嫁个好点的人家,找个大学生什么,相差实在太远。

  可回到家里,细细一想,事情到了这地步,那些期盼什么的,还算个屁!

  当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将李春桃这娃子给稳住,让他对彤彤好,让他从心里接受这个现实。想到上次陪郑彤彤去流产的情形,许雪丽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次无论如何,再不能让郑彤彤去引产了,这对她的身体伤害,实在太大太大,说不定,下次就再也怀不上了。

  也不能将事情做狠了,万一将这小子得罪了,他一气跑了人,出门打工去了,或者干脆来个死不要脸,要人没有,要钱也没有,这事,岂不让自己下不了台阶?就算彤彤生下孩子,也岂不是没有了爹,让人看笑话?

  还有,这小子要万一恨气娶了彤彤,从心底对彤彤不错,与自家成了一家人,如今打他两记耳光,让他当场丢人,岂不是多余之举?还让他记恨在心?

  这样的想法,在许雪丽的床上辗转翻身,彻夜难眠。

  那边房里,郑彤彤和她妹妹郑蓓蓓正在小声说话。

  郑蓓蓓说:“姐,你真的准备嫁给那个人?”

  郑彤彤答:“有什么办法,现在不是想怎么办,就能怎么办?”

  “那,你跟林乐清,真的分开了?”

  “分了,他到上海去见网友去了,是他提出的分手”。

  “哦,分了就算了,男人,都那个样。”

  这样说,郑彤彤的心里隐隐作痛。毕竟,从十六岁起,她就跟着这个叫林乐清的男人,他是她初中同学,也是她的第一次,是第一次深入她身体撕裂她灵魂的男人。那时候,还是初中刚刚毕业,他便带着她疯玩,出去喝酒,跳舞,抽烟,飚车。他将她放在车上搞,放在酒吧的厕所里弄,放在他家的阳台上插。虽然,他的那根东西没有李春桃的粗壮,也没有李春桃进入自己时的“拥挤”,但他是那样恰到好处,能激发自已的激情,能让自己的阴泉河洪水泛滥,更能让自己的心,感受那份妥贴的舒服和快慰。

  那是一种种时光和岁月沉淀积累起来的情感,似乎是那样坚不可推,牢不可破。

  可偏偏被李春桃的一夜二炮,就弄破了,就撕毁了。

  郑彤彤发出悠长的叹息:“只能这样了,这,就是命吧。”

  郑蓓蓓将被子扯了一点上来,给姐姐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