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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紫雨      更新:2020-11-14 06:38      字数:2385
  春桃狠狠骂了自已“流氓”,嘴里却还在拼命吸着。过了会儿,他用劲吸,也吸不出腥红的血液,却腾出半边嘴,问李美玉:“婶婶,好些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要好些了。”

  春桃说:“还有其他地方咬蛇了吗?”

  李美玉说:“好像只有这个地方咬了,我吓得要死,也没注意看,要不,你帮我找找看”。

  春桃得了命令,便将一只手探了过来。他用手轻轻的拔开李美玉上被遮住的另一半,又用手指将她的从一边顶到另一边去。

  章节目录 第三节:帮寡妇婶婶祛毒(3)

  李美玉是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她深谙男女间欢愉的秘密。

  自从老公谢军出意外去世后,林区有许多单身男人和留守男人来打她的主意,经常给她的手机发一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信息,甚至还半夜跑到她的楼下,打着忽哨勾引她,但她平素里是中规中矩的女人,再说还有父母长辈也生活在林场,她怎么着也不敢造次。

  虽然她并不是很老,也才二十八九,正是熟透了的年纪,但怕面对林场里人们流言蜚语,她一直忍受着长夜漫漫,忍受着身体如火烧般发烫,最多也就用手弄弄,聊以自慰。

  要不是今天早上来山上捡柴被蛇咬了臀部,她也不会让春桃这小子趴在自己的双腿间,忘情拼命地汲吸着那浓白的蜜液、“毒汁”。

  可春桃这小子傻傻的一吸,确实激起了她心中积淀已经的女人的柔情和。

  那块干涸已久的土地,仿佛遇上了雨水一样,是那样焦渴,饥饿。更让李美玉想不到的是,当自己的手握着春桃这小子的那根棒时,她心里一惊,这才发现,原来这男人与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春桃的这根东西,和自己死去的那男人的棒是不一样的,这男人的棒是那么粗,虽然不是很长,但特别有劲道,壮壮实实的,浑大的圆头就仿佛顶了个圆球一样,是那样沉手。这让李美玉的纤纤玉手,都要差点握不住似的。

  “要是这样的东西顶进来,会不会让人?”

  李美玉的心里掠过这样想法,再加上下面春桃还在不断地用嘴帮她“吸毒”。她口中的呻吟就变得更加杂乱无章,有种歇斯底里,却又沟壑难填的感觉,从那下面缓缓升腾起来。

  李美玉知道,这种感觉,肯定是春桃用嘴止不住的,就像一团火,已经在她的心间肆无忌惮地燃烧起来。这种火,非得要用那根大棒槌捅几下,再洒点水,再能将它扑灭。

  李美玉想到这里,便不再将春桃的头按住,不再让他吸,而是喃喃地对春桃说:“春桃,我的乖乖,你看婶婶的毒都被你吸干,吸完了,可是,可是里边还好痒呢?你能不能,能不能用这根东西放进去给婶婶挠挠啊?”

  说着,她的手就使劲地将春桃那根棒子捏住,还来回晃了晃。

  春桃的那根棒子即使不晃,也硬挺着总想放哪儿磨擦一下,这下得到李美玉的同意。他腾出一只手,将拉链“涮”地拉开来,那根不长却相当粗壮的家伙,崩的一下就从里边弹了出来,雄亮的圆头在晨风下不断跳动。

  “婶婶,我好想弄进去。”春桃站起身来,把着那根威武的东西,就要往李美玉的后面挺。可他毕竟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而李美玉的又是朝后拱着的,这样,虽说下面有个湿汪汪的隐,可却是明晃晃地刺激眼球。

  春桃这货以前没有经验,竟将硬挺的棒子搭在旁,就要往里钻。

  李美玉急了,一把弯腰将春桃就要放进去的棒子用手抬住了。她娇滴着说:“死春桃,这都不会呀,不是放那里的,是放这里的。”说着,她轻轻地将那棒子一压,两片鲍鱼唇中间竟神秘地现出一道山涧,春桃将身子往前一挺,那根又粗又壮的棒子,便稳稳妥妥而又滑滑溜溜地探到洞底……

  “啊”,随着春桃的深深一探,李美玉的嘴唇间迸出那种畅快而又消魂的声音,那种声音,随着春桃的每一次探入,拔出,明显的声调不同,分贝不同,从李美玉身上感受的那种消魂感觉也不同。比如进去的时候,李美玉的“啊~~”拖着长长的尾音,出来的时候,那“啊”的尾音没有了,似乎更多地享受和回味。

  春桃虽然从同学的电脑中也看过所谓的爱情战斗片,却从来没有感受这种厚实温暖,却又滑溜细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积蓄和养了十八年的爱情虫子,似乎已经钻到了门口,已经不听他这个主人的口令,马上就要往外冲一样。

  章节目录 第二节:帮寡妇婶婶祛毒(2)

  春桃左看右看,除了看到李美玉肿起来的像两片鲍鱼的唇之外,似乎再没有被蛇咬过的迹象,倒看到那鲍鱼唇两边的山沟沟里,有浓白的液体像春天山下的阴泉河河水一样,丰盈畅快,明丽晶莹地流淌着。

  似乎只要轻轻一碰,或者春天的一个响雷,那河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一样。

  春桃的手滑出那隆起的小山沟边缘的时候,李美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双臂用力地将春桃的手夹了起来,嘴里先前痛苦的叫喊已经变得低沉,缓慢,舒缓。

  “婶婶,你没事吧?”春桃用手扳住李美玉颤动的身体,问。

  李美玉轻轻地咬着嘴唇,嘴里嘟哝着,就是不说话。

  再说春桃的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发生着变化。开始时他觉喉咙发紧,喉结上下左右一直蠕动。接着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就顶了起来,粗粗硬硬的,从后面来了股力量,将它支撑起来往前挺,那硬挺的棍子被裤子别住了,脆生生地疼。

  春桃被下面那东西别得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便对李美玉说:“婶婶,我再次到处检查了一下,没见你哪儿还有蛇咬的齿印。”

  李美玉说:“可是,这会儿婶婶头好晕呢,牙齿在打颤,我估计,是真的中毒吧!”

  春桃不知李美玉话里的意思,反而问:“婶婶真中毒了?可我,真没见中毒的迹象呀?”

  李美玉将屁部更高地抬起来,头从裤裆中间探回来。她一面看着春桃,一面将春桃的手捉住,然后将他的那只手放在她中间那稍稍隆起的地方。

  李美玉似乎很是伤心地对春桃说:“春桃,你过来摸摸婶婶这里,是不是肿起来了?还有这里边,是不是流脓了?呜呜,婶婶真要死了,想不到这么命苦啊!”

  春桃对李美玉的话没有太多感觉,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李美玉的手压在那山包上,就像触了电一样,那部位湿湿滑滑的感受,很快随着电流传遍他的全身。

  为了看得更仔细,春桃再用手勾开李美玉的,只见那黑草的丛中,一朵花蕊油亮亮地绽开来。而在这朵花蕾的中间,那些浓白的浆液已经滚动着要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