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四)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更新:2020-11-08 16:35      字数:14609
  作者:hutuohu。

  2017-05-07。

  (四)。

  玉女盟三人匆忙清理了刘婧二人的尸体后,又踏上了行程,她们的打算是行程前半部分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走的慢些,为的是等待“沈至柔”收服白槿的消息能尽快传到圣教内部。而一待消息传开后,三人再加速行程,到时她们还打算前夜仍然赶路,只在后夜略作休息。

  所以她们在仔细查看了刘婧二人所乘的三匹马并无标记后,便将这三匹马作为换乘之用留在了身边,同时也将二人行李中随身的一个小包裹留了下来。

  一路无话,三人晚间投宿后第二天又踏上了行程,到了这天午时三人路过一个名叫尤良川的镇子,便在路边寻了间食铺吃饭。

  自打三人公开身份踏上旅途后,就一直是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并不是因为她们携带了一只“性奴”,实际上就像昨天她们路上遇到的那支商队一样,出门在外带性奴的人很多,一是这个年代能够出门的人有很大比例非官即富,二是世上女子太贱,就算中人之家也多有养蓄性奴,三是性奴在身边就等于带个奴仆,不仅可以作伴还可以做床伴。甚至很多性奴还有识字写字、算账、保镖的专长,比带个只能干活的书童伴当有用。

  至于为什么成为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实在是因为白槿这头“性奴”品质实在太过于出众了。三十余岁正值习武之人壮年,身材比例合理,肌肉匀称,能看得出蕴藏着不寻常的爆发力。而且白槿在玉女盟一直担任总教习一职,为人又低调谦逊,比风里雨里抛头露面的女侠们多了些温婉清丽的气质,这便将那些所谓貌美如花丰乳肥臀的上等货色远远的比了下去。尤其是路上不少江湖人物是认得“义侠”白槿的,她们往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还有人冒失地过来询问。

  更有甚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孙嘉悦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对白槿和张美玲愤愤不平地说道:“这' 丰城女侠' 李慧也是成名的白道人物,竟然在知道了是白阿姨真人后想用50两黄金的价格与您一度春宵,真是无耻之极!”。

  张白二人没有搭话,只是白槿在周围人不断的视奸下又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就在三人快要吃完饭菜时,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这位来客看装束是一位捕快,性别当然是女,二十五六岁,一身衙门三班的蓝红色公服,左腰配一把单刀,右腰中别着一双铁尺(这里忍不住科普一下,武侠小说中所说的铁尺并非是尺子一样的兵器,而是类似于短剑,只不过在护手两边会各有一个长的旁枝,用来锁拿兵器)从她胸前的绣的标志来看是省一级提刑司的捕快。此女眼睛细长鼻梁高挺嘴唇丰厚,身材虽然不能说是凹凸有致,但也是长腿蜂腰。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不大,但不论扫过谁,谁就不由得暗中打个激灵。

  等到她一双厉芒扫到玉女盟三人时,眉心不由一跳,快走两步到三人桌边道:“此女可是玉女盟的白槿?”。

  玉女盟这名字一出,旁边便有几桌人发出了低低的惊呼,虽然很多普通人不知道“义侠”白槿这个名号,但是玉女盟三个字可谓赫赫有名,百年来中原白道武林第一强的门派可不是玉女盟自己吹出来的。

  张美玲道:“呵呵,眼力不错,这条母狗确实曾是玉女盟的总教习。”张白二人曾经商议过,既然要将此事传开,那必然需要些装腔作势的嚣张做派。此话一出,不光是刚才的几桌,就连远处都有人站起来向此处张望指点。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侮辱,让白槿羞耻地颤抖起来。

  “怎么?小女子犯了王法了?”张美玲又紧接着道,说完她还将白槿的狗链紧紧拉了一下道:“来,母畜,说说你自己以前的名号”。

  白槿勉强用颤抖语气说道:“奴以前是玉女盟的总教习白槿,武林江湖中人称' 义侠'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但从来未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说出这样无耻卑贱的话语,这其中甚至还有许多江湖同道,这种羞耻感让她不仅只是颤抖,肤色也瞬间红的几乎滴出血来。

  张美玲自己这戏份做的十足,但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一是前面这一出虽然顺利,但是白槿现在的反应并不像真正的性奴,虽然可以借口说是新进调教收用,但抵不住深究。而且她心里也明白,白槿这头“性奴”目前还是太过与众不同了,这并非是长相漂亮,身材诱人,气质清丽的与众不同,而是白槿现在还是太有“尊严”了。

  一是穿着,虽然白槿这套红白纱制的紧身性奴装一看便是高档货色,实际上也确实是从玉女盟缴获的战利品中选出来的,但还是太过于“保守”,三人这一路走来,所见到的性奴几乎没有那一个穿的如此“严实”,许多都是裸身戴狗项圈,其它则多是以情趣二字为主,好比在无关痛痒的地方缠裹几块布料绸缎或是黑色皮具,又或者把不该露的地方露出来该露的地方裹得严严实实,连用薄纱遮掩一下私密部位的性奴都少之又少,可见白槿这一身有多与众不同了。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虽然玉女盟中人并非不知外面的“时尚”,但是无论是张美玲白槿还是其他几位知情的女侠,都不忍心让白槿穿的太过羞耻,还是抱着多少留些体面的心态,二是习惯,要知道白槿现在是和张美玲孙嘉悦三人同桌吃饭的,再看看饭铺内其它几桌,谁家性奴不是在地上放个碗碟让性奴跪爬在地上像猪狗一样吃饭?。

  这性奴能上桌的实在太少见了。这也是不得已,世间讲尊师重道,玉女盟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张美玲从小和白槿在一起的时间远超过她那忙于处理盟中事务与出门公干的母亲,彼此间的亲厚远超同门其他人,若是骤然让白槿在她脚边像狗一样吃饭,倒还不如一刀杀了张美玲还容易些。

  其实对比其他性奴,在细节上还有许多不同之处,好比隔了两桌的那位女富商,刚才在席间就要小解,于是她直接就让自家性奴钻到桌下裙内,用嘴贴住小穴将女富商的尿液全部喝下。这些调调,不要说让白槿和张美玲做,就是让她俩动一下这个念头都不可能。

  那女捕快只是拿眼角斜了下白槿,没有将目光移开张美玲身上,她道:“阁下又是那位?”。

  听到这话,孙嘉悦赶忙将事先准备好的路引呈上,那女巡捕接过来只撇了一眼,便将这几张纸头扔回给了孙嘉悦,以此表明她其实根本不相信这上面写的任何一个字。

  她转头对白槿说道:“白女侠,我是本省提刑司快班捕快铁红兰,若是你受到什么人的胁迫,跟我说,我以提刑司的名义保你周全。”言罢,又将目光转向张美玲,死死的盯住了她。这目光实在太过锐利,必然是是审过无数人犯,手刃过许多盗匪魔头才磨练出来的。

  张美玲倒是不怕将“欲蝶”沈至柔这个名号亮出来,因为她选择冒名顶替此人,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这沈至柔是这几年新进崛起的yín贼,专门玩弄调教女性,经过她手的女人最终都是卖给了专门给有权有势人家订制性奴为业的黑道势力,所以虽然江湖内遍传她的劣迹,但是官府因为查无实据,便没有她的案底。

  张美玲三人不过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才又在沈至柔这层身份上又假冒了一个行商的名头,这也只是在明面上对付一下官府罢了。

  张美玲闻言,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示自己对此根本无所谓。

  果然白槿略略平静了情绪以后道:“这位大人,奴确是真心实意认她为主人的,以前那些虚名都已经彻底抛弃掉了”。

  铁红兰这次没有再看白槿,只是对盯着张美玲道:“我知道你是那路货色,小心些,别在靖安省犯在我的手上。”言罢扭头啐了一口,也不理睬想过来巴结几句的店家径自出门上马离开了。

  这时店里的气氛才轻松了些,有人说道:“原来此女就是铁红兰,江湖上有了名的' 铁面无私' 啊!”旁边人也道:“是啊,咱们省提刑司巡检邵璐萍邵大人手下快班中的首席马快,要说咱们省里快班里的四大捕快在整个北地也是有了名的!”(本书涉及到的各个官职均为本人虚构捏造,无任何史实依据,方家勿究)。

  而这边玉女盟三人也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这官府不会给她们造成什么实质性麻烦,但是万一应对没有得当,坏了大事也得不偿失。

  三人不敢耽搁下去,急忙吃完剩下的饭菜就出门赶路去了。

  路上,张美玲寻得一段没人的道路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对白槿说:“师父,这样太过危险了。”这时孙嘉悦也对张美玲说道:“盟主,我们太引人注目了”。

  白槿闻言对两人道:“为师也知道这样不合适,下面……你们还是按照' 正常' 的方式来对待我吧……”。

  张美玲虽然不甘,但也知道事关母亲与姐姐的生死大事,只好道:“只是苦了师父了……”。

  白槿苦笑道:“我们玉女盟百多年来一直将那yín教死死压住,连教主都死在前辈们手上五六个,没想到这旬月以来,形势竟然变化如此之快,这让我隐隐有些不安,生怕祖辈交下来基业和江湖声望毁在我辈手上。所以我们三人不用再有顾忌,必须摒弃那些无谓的面子与尊严,如此才尽快打入yín教,救出你母亲和姐姐”。

  张美玲孙嘉悦二人都暗中称是。

  白槿再道:“从现在起,我们都要完全抛弃以前的称呼和关系,无论人前还是私下的言行,都必须符合我们现在的身份。至于我身上这件衣服,我们先不要脱,这并非是我自己还想留下一两分面子,而是现在骤然脱下,前面路上再遇上有心人,只怕不妥,还是慢慢来的好,等到下个好时机,我们再换不迟”。

  说完这段,白槿叹道:“此事如果能够善了,为师也不奢求能够回归原来的生活,只求到时盟中向江湖武林道明事情原委。而我将择处隐居,再不问世间俗事”。

  张美玲闻言几乎落下泪来,自己师父这么一位端庄清高自爱的女侠竟然被自己的一个主意逼到这个份上,让她有些懊悔当时没有多为师父考虑,而是单纯卖弄自己的机智,让情逾母女的师父变成这样,但仔细一想,确实没有比现在这个办法更为妥当的选择了。另外,她自己心里竟然也有一丝丝隐约的快感和期待。

  “这两天下体不知为什么总是有些水流出来,也许是月事有些不调吧。”这段话在张美玲心里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这半日行程气氛有些沉闷,三人路上再没交谈过。

  晚上,三人到达了淇州城,投宿在了途安客栈。

  孙嘉悦上楼放了行李后下来在大堂与两人汇合吃饭,这次是张美玲和孙嘉悦上桌吃饭,而白槿白女侠则像其他那些被调教的女奴一样像狗一般爬在地上,等着店家把她的饭端来。这客栈远比中午那间供路人休息吃个便饭的饭铺大的多,人也多的多。这样一来,不仅看她这条美女犬的人多,认出她的人也更多。

  而我们的白女侠却不再像个羞涩的小女孩一样,而是大大方方的跪爬在地,一脸痴相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张美玲。而她的好徒弟也不时的摸摸她的头,或是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玩弄一番。

  大堂人多,她们又来的晚,饭菜一时半会还端不上来。正当有些无聊的张美玲用靴子逗弄白槿的乳房时,铁红兰竟然又出现了!

  这次铁捕快可不是一个人,跟着她进来的还有三个穿相同公服的女捕快,四人虽然有高有瘦有壮,但是都在二三十岁之间的美人,气质一看便是老道的公门中人。

  这四人进来后看到玉女盟两人一奴后,便散开着像她们围了过来,隐隐封死了她们进退的道路。周围食客也发觉有异,纷纷起身避走。

  铁红兰站定以后哼了一声道:“白女侠倒是进步的很快啊”。

  白槿答道:“是主人调教的好,奴心里是高兴的”。

  铁红兰听到后显是非常不悦,她愠道:“近来周边几省出了多起贩卖人口的案件,我看你和你这匹奴隶倒是和通缉公文中说的很像,案中罪犯惯用迷药将人迷住,受害人只能按照罪犯的安排话说,但是行为不受罪犯和自己控制,最多只能让罪犯带着走路。另外,我刚刚去淇州城里玉女盟的分会看了下,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旁人说前几日分会里的女侠都赶去北面了。我还听说前几天北面的马头集有人持械伤人……”。

  张美玲道:“哦?那又如何?”。

  “哼,我们怀疑你就是通缉文书中的那个人贩,现在你必须和我们回提刑司”。

  “哈哈,现在官府都能够随便拿人而不用证据了吗?!有通缉人像吗?有物证吗?有逮拿文书吗?”张美玲虽然初涉江湖,但为人聪明,一下就找到了对方话中的破绽。

  周围人听到这里也开始起了议论,一时间大堂里面的人都在看向这里,甚至雅座包厢中都有人出来看热闹,这三百多人给铁红兰带来了一定压力。她不得不道:“据传受害人行动并不受其他人语言控制,你敢在这里证明吗?”。

  张美玲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说我们去别处私密之地做证明,只能心虚的道:“呵呵,这又何不敢。”心中念头急转,只是瞬间找不到应对之策。

  这时白槿突然道:“主人,奴来伺候您”。

  张美玲暗暗吃了一惊,嘴上却不得不说:“哼,倒是让不相关的人开了眼了”。

  白槿没有说话,她这时温柔的替张美玲将靴子脱下,再把裹脚布取下,露出了她徒儿的纤纤玉足,这一下引得周围人小小的骚动了一下,因为张美玲这脚可是长得太美了,不仅白,而且还有一种让人觉得这脚是由玉石雕成的错觉,有人甚至在想这美足若是对着灯光,怕是能将光线透射过来。

  骚动间,白槿像捧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将张美玲的右脚托到嘴边吸吮起来,还不时的用舌头清理脚趾之间的缝隙,好像这其中有什么美味佳肴似的。这下旁人倒是信了大半,要知道这旅途路人,最受罪的就是这双脚,不仅累,还臭,虽然张美玲的脚美,但是汗臭味还是一样有的,而这白槿竟然能够吃的津津有味。

  应该是性奴无疑,不是拐卖的人口。

  铁红兰这时仍然强撑道:“就这点证明?”。

  白槿闻言转身趴下,将下身的紧身衣脱下,将美臀对着张美玲的脚媚声道:“请主人在奴的屄里暖暖吧,顺道让奴的yín水给您洗洗脚……”。

  张美玲不敢怠慢,嘿嘿一笑,将右脚伸入了自己师父的肉缝当中来回的拨弄了一番,而白槿则是在前面骚浪的呻吟了起来。

  这时铁红兰脸上就不好看起来了,一副想发作却又找不到理由的样子,但又一时不好离开。

  张美玲也豁出去了,俯身一把将白槿抱入怀中,左手伸入自己师父穴中抠挖了起来,而白槿也将头放在自己徒弟的肩头颈侧不断厮磨。

  张美玲将左手从白槿穴中抽出,将其上的yín水在指间摩擦了几下道:“大人,您看这行吗?”这时孙嘉悦也凑过来,将张美玲粘有白槿yín水的手指用舌头舔舐起来。

  张美玲又道:“怎样?要不我们上楼回房,再让我这侍女和性奴磨个镜子给您看?”。

  铁红兰看起来知道这次又栽了,一跺脚恨声道:“我们回房!”便带着剩余三人上楼回客房去了。

  大堂上下一群看客也都一哄而散,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没看到官府抓贼的场面,但是却目睹了一场活春宫,真是值了。而玉女盟三人则为又一次躲过这女捕快而暗暗庆幸。

  三人到客栈的晚,吃饭也晚,所以吃完饭就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辰。三人梳洗完后便打算入睡,这时孙嘉悦用传音入密的法子对两人说:“这四个捕快有古怪”。

  张白二人问:“为何?”。

  孙嘉悦道:“我刚才下去给主人打水时,给店里伙计使了几个小钱,盘了盘那四个捕快的底细,伙计说这四人确实是本省提刑司的捕快,江湖上也称之为靖安四大名捕,以示和刑部的四大名捕有别。她们四人经常在公干途中来这家店住宿,只是这几次她们投宿都有些古怪。前几年她们四人如果一同前来住宿,都是开一间客房,自打去年开始,便每次来这都要开三间房”。

  白槿道:“四人开三间房倒也不是什么怪事”。

  孙嘉悦道:“不只如此,就算她们单独成双或是三人投宿,也是开三间房。

  而且每次都固定要那间客房,另外两间空着不住人”。

  张美玲道:“店家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吗?”。

  “她们四人是本省官府官差,店家和伙计那里敢多问多看,再说她们还是照价付钱的”。

  白槿说道:“嘉悦你做的不错,这捕快一再和我们为难,确实要先尽力摸清底细”。

  话音刚落,白槿突然做了个禁声的神色,然后迅速的跪爬在了地上。另外两人会意,知道有人前来墙外窗下偷看偷听了。

  张美玲靠在床边作色道:“x的,那个狗腿子今天两次找我晦气,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白槿狗爬到张美玲腿边,用脸蹭着她的腿道:“主人不要生气了,让奴给您泄泻火吧”。

  张美玲仍然语气不平道:“这些人就是披着张官皮狗仗人势!”。

  白槿没有再说话,而是主动将张美玲裤子褪下,将她的小穴露了出来,然后将舌头缓缓沿着肉缝上下耕作。张美玲也长出了口气,开始享受自己师父的口舌侍奉。

  要说这张美玲的小穴,大概百万人中也没有一个,说漂亮是真漂亮,两瓣阴唇整整齐齐地向两边撇开,露出里面的粉嫩的蚌肉,尤为另类的是,我们张代盟主的私处竟然一根耻毛都没有,甚至连稍微大些的毛孔都看不到,极品的白虎美屄。

  白槿虽然知道这个徒儿的私处不类凡品,但是也被这美景有些迷住了。要知道先前白槿曾和张美玲的母亲张玉琴有过许多年的私情,当然此事也只有张玉琴最贴心的侍女蒙行月知道,盟中姐妹们从没有人发现自己的顶头上司和总教习有这种不伦的交合。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能和你的女儿有这样的关系,那些yín贼常说什么母女双飞,这次我也算是和你们母女有了肌肤之亲了,真是罪孽。只是我这心里……还有下面的阴道里……竟会有些感觉……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情,以前的我……啊……”白槿心中想到这里下身和脑中都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竟然身不由己的呻吟起来。

  白槿定了定神,又想到:“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如果我这里装的不像,又是一场大麻烦,不仅救出两位盟主的事情不能成功,就连我之前做出的种种丑态也打了水漂,所谓扁担从中断,翻的可就是两个水桶了”。

  于是白槿又加紧了舔弄,把yín奴该有的戏份做了个十足,不光是用舌头将张美玲美屄中的yín水一口口的吞下肚,还呻吟着提醒张美玲:“主人,奴侍奉的可好,当年您调教槿奴时,也是用舌头这么一下一下的插进奴的小穴,那时候奴可是这辈子第一次爽上了天……呜呜呜……求求您再像以前那样用您的美穴施舍一下奴的骚逼吧”。

  张美玲这时候脑子里简直要爆炸了,这是她此生第一次尝到肉欲的滋味,以前别说有人玩弄她的小穴,就是自慰也从没有过。只是听盟中姐妹说过一些江湖上yín贼的手段。更不要说现在埋头在自己胯下用口舌舔舐自己小穴的是自己从小就尊敬亲爱的师父,这一时间她脑中闪过了无数自己从小到大和白槿的相处画面,这是比母亲还要亲近的人啊!自己人生几乎每一天都与白槿有着最直接的关系,这个比自己母亲还要关爱自己的人,现在却在自己腿间像yín妇一样疯狂用舌头进出自己的小穴……。

  现在张美玲只能假做闭眼享受,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与兴奋,这时她依稀听到白槿说的那些话,虽然这几句话像碎片一样飞进她的耳朵里,但是她脑中还有几分清明和警惕,知道这个样子不能再保持下去了。万一被自己的性奴舔的失态,那篓子就闯大了。

  于是她强撑着抓住自己师父的一头秀发抬将起来道:“嘿嘿,我的白女侠,当时还真没想到你能够骚成这样,在你们玉女盟那尼姑庙里素的时间太长了吧,是不是都变态了,哈哈哈。我沈至柔玩过的女人无数,女侠也有不少,最后都是卖给了那些人贩,只是你我还真有点不舍得呢!”。

  “是,主人愿意把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您的……只是求您快可怜可怜我的小穴吧。”说着白槿还将右手伸入性奴装里开始自渎起来。

  “呵呵,既然你这么求我。”说着张美玲就拽着自己师父的头发将她拉上了床,然后三把两把将对方那碍事的纱制紧身衣撕成了碎片,然后她一边回想着曾听说过的方式,把白槿的两条长腿分开,再将自己的小穴和师父那留着大量yín水的骚逼对在了一起。

  “噢……”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下,白槿感觉到自己徒弟的两瓣蝴蝶逼一下自己就将自己的阴唇吃了下去,而张美玲则感觉到这个好像性奴一般的师父那紧紧闭合的阴唇顶入了自己的肉缝内。这是一种严丝合缝的快感,虽然白槿以前和张玉琴做爱无数,但是这样第一次就如此合拍的感觉却从来没有过。

  但张美玲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她毕竟是个连自慰都还没有过的处女,对于该怎么“操”另外一个女人是完全不懂的。

  白槿感到了自己徒弟身上的僵硬,便道:“主人您白天赶路累了,还是先让奴来伺候您吧。”说完,她熟练的转动起腰身,将两人的肉穴在贴合的状态下yín靡地摩擦起来。

  张美玲这时真的被迷住了,她感觉下体中那个米粒大小的东西和自己师父那个稍微大一点的东西不断旋转的碰撞在一起,每一次两个东西一碰撞,就是一股麻痹感冲入脑内。同时,四片阴唇也一下一下的互相裹住,每当它们分开时总能听到噗嗤的一声,那一声声就代表着自己和师父的一次肉体交合。

  “这是自己的师父啊师父啊师父啊。”这时又与之前几次两人有肉体接触不同,之前的接触多不深入,都是为做戏给别人看,虽然有精神上的刺激,但和现在这种两个肉洞肉穴的交合是决然不同的。

  “我和师父真的做到这一步了……这感觉好妙,自己的心里好虐,又好兴奋。

  啊……外面还有人在偷看,师父真的是在做戏吗?我不管了,我不想演了……”。

  想到这里,张美玲猛地腰上一用力,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美穴撞击到了白槿穴上磨了起来,这一下撞的白槿猛哼一声,然后就在张美玲的腰部旋转带动下,双手抓着床单呻吟大叫起来。

  “槿奴要泄了啊,主人你的小穴像旋涡一样在把槿奴的屄往您身上吸啊,主人……主人,爱死我了,让奴泄身给您看吧!!啊啊呜呜呜!!”白槿刚说完,小穴中就像鲸鱼喷水一样从阴道里喷出一股水雾。

  “噗”的一声,那yín荡的爱液不仅洒到了张美玲没有脱下的上衣上,还有不少落在她的脸上。然后白槿就在与自己徒弟的初次交合中潮吹泄了身,完成了她“通吃”张家母女的大业。只是她这时已经因为与爱徒以及前情人母女交合的精神刺激下失了神,这与她以前和张玉琴的偷情交合不同,以前是爱情与肉体的刺激,而这次则是精神与肉体的刺激,显然这次的精神刺激对她的肉体敏感度有极大的提升,需知她以前在与张美玲的母亲操穴时从未潮吹过。这让这位久经欢场的女侠无法自拔的沉溺在了其中,翻着白眼半天缓不过劲来。

  “我……我到底喜欢的是什么……”白槿昏昏沉沉无意识的想到。

  张美玲猝不及防,也完全不知道这种叫做潮吹的东西是为何而起,瞬间有些呆滞,不知该作何反应。而这绝不是一个以玩弄女性为生的yín贼该有的反应。

  但是还好,屋子里本来也不只有她们师徒二人。

  “主人,奴婢也好想要……”孙嘉悦及时的挪到张美玲身边,边说边将嘴唇盖到了对方唇上,与自己前主人的姐姐热吻在了一起。

  这一缓恰到好处,张美玲很快的清醒过来。

  “外面还有人,不能这么傻呆着。”她心道。

  于是她对孙嘉悦说:“瞧你个小浪货,快去把包裹里那根北极白玉的阳具拿来帮我穿上。”这东西是她们之前从刘婧那里夺过来的,作为掩护之用。

  这时白槿悠悠地说道:“槿奴吃不住劲了,请主人今天饶了奴吧,明天晚上奴一定竭力伺候您”。

  张美玲正好借驴下坡道:“也罢,这两天赶路也都累了,今天暂且饶你”。

  “谢主人……”。

  于是三人各自歇下。过了一会白槿对二人密语道:“外面那人走了。嘉悦,你刚才说的情况还有要补充的吗?”。

  嘉悦道:“还有些,她们开的房间每次都是顶楼最里面的那间,以及隔墙一间和楼下那间”。

  白槿道:“看样子她们是要在那房里做些什么,又不想让别人发觉,所以才这么开的房间”。

  张美玲道:“槿奴,我们两人一会去探查一番?”。

  “也好,一会主人和我去她们窗外探听,嘉悦你守在屋里,如有变化你学夜鸮一短一长叫声作为信号”。

  “好的。”嘉悦答到。

  过了大约两刻钟,听得客栈和外面再没有人声,师徒二人便从窗户跳出,用游墙功使内力吸住墙壁,同时借助建筑外立面的凸出部位,悄无声息的爬到了四个女捕快住的房间外。

  两人刚摸到窗下,就听得里面传来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销魂的呻吟。两人同时一惊,不由得看了看周围,确实是孙嘉悦所说的那间客房无误。

  这时张美玲轻轻一拍师父的手臂,示意她往右看,那边的墙壁上竟然离着不远分布着两个孔洞,显然是年头久远虫子逐渐蛀成的洞。张美玲慢慢地移了过去,在最右边那个洞旁慢慢的将眼睛移进孔中。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她几乎叫出声来,白槿看徒弟神色惊异,也将眼睛向另一个洞中看去。

  白槿看将进去,发现这两个孔洞正巧是分别开在屋里一个木柜子的两边,靠近地面和柜子两边,所以位置隐蔽没有人发现。

  但是待她将目光转向屋内中央时也是大吃一惊。

  原来屋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位穿着官服的女官员,从服色和配饰上看应该是提刑司的某级管事,这女人三十来岁,生的眉目撩人眼波含春,一张白的过分的脸显示出她是一位长期养尊处优的官场人物。往下看,她那胸部堪称硕大,比白槿原来的情人张玉琴还要“伟岸”,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张玉琴的挺拔,这也难怪,一个是江湖女侠一个是衙门官员,身体特点自然不同。

  惊人的不是这位官员半夜出现在这里,而是她衣冠整齐的坐在椅中,左右手还分别抱着两个坐在她腿上的女子,这两个女子都穿着用黑色绸带“捆成”的性奴服装,这种性奴装先是将绸带绑住脖子再从后方交叉到胸前,挤压露出一双乳房,再从身后交叉到大腿根部,露出两个女子已经练出腹肌与马甲线的小腹和下面的黑色森林,然后再在两条腿上分别缠上一圈后缠在脚面上,端的是yín荡无比,和白槿之前穿的白纱制奴装相比,多了许多扭曲的情欲。

  在这女官两旁,还跪着两名用红色绸带做成同款性奴装的女子,她们四人还都在菊花中插了一个像是狗尾巴的器具,应该是一种模仿犬类尾巴的性奴用品。

  尤其扎眼的是,这四个女子乳头上都穿了乳环,肚脐和下阴上也镶了黄铜制的器物,地上还扔着一把九尾鞭,对照两名红衣女子身上的鞭痕,应该是刚刚有人用这鞭子抽打过两女。

  那女官现在正在吻着一个黑衣女子不放,而另一个黑衣女子则在侧脸舔弄着她的耳朵和脖子。

  白槿觉得后一个黑衣女子的侧脸有些眼熟,正在回想时,接吻的那个黑衣女子被女官放开,回了过头来。

  这一回头不要紧,白槿和张美玲更是一惊,两人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这女子竟然是靖安省提刑司四大名捕之首的“铁面”铁红兰!而另一个黑衣女子则是四大名捕中的“追魂”华胜芳。

  只见现在的铁红兰根本看不出几个时辰前那种咄咄逼人的冷面气质,嚣张的气焰更是荡然无存,那双曾经让玉女盟三人忐忑不安的细长眼睛此时再也没有先前那种厉芒,有的只是伏低做小的柔情媚态,她侧脸痴痴地望向椅中女官员道:“女主人,兰奴想要大鸡巴了……”。

  墙外的张白两人再次被震撼到了,这两天遇到的奇事,别说张美玲,就连有不少江湖经验的白槿也是闻所未闻。

  那女官员本在与“追魂”华胜芳热吻,听到这话便扭脸看向铁红兰一边摸着她下体的阴蒂钉一边道:“臭婊子,伺候我还没伺候好,就想被主人操了?怎么?

  看那个白槿看的想肏屄了?”。

  女神捕闻言一下子就瘫倒在女官员怀里娇声道:“邵大人,别说了,好羞人”。

  邵大人一把拎着她的头发拽了起来,左右开弓狠狠抽了铁红兰两个嘴巴子将她掀倒在地后,站起来道:“x你妈,不知天高地厚的的臭婊子,还跟我这装什么纯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铁红兰倒地后不仅没有因为被打而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反而赶紧爬起来用手臂缠住邵大人的腿在她裤子上蹭着脸道:“奴就是主人和您的婊子骚货,骚逼婊子就是欠打……”。

  这位邵大人看看脚下卑贱的女人嘴角抽动着笑了一下说道:“想挨打?没那么容易,来,你和芳奴把霞奴放架子上去,我好好整治一下她再说。”接着她又冷冷地接了一句:“想故意找打,想的倒美,跟我玩这个心眼?”

  铁捕快倒是不敢有丝毫的不悦和不满,她和华胜芳马上把旁边跪着的一个红衣女子,拉到一个架子旁边,还给她戴上了一个铁圈做的钳口环。张白两人看那架子,虽然从未见过这种器物,但是从结构上能够看出能够将一个人的四肢牵引张开至最大。此屋中还有另外几件不同形状的器物,应该都是性虐时使用的yín具。

  这被称之为霞奴的捕快,被牵至yín具旁已经快兴奋的站不稳了,口水大滩大滩的从钳口环中落下,看起来她对将被施以的刑罚无比期待。

  张白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迷惑与不解,以她二人的见识无法明白为什么这五位身负一省平安的捕快和官员,竟然会如此的yín贱和堕落。

  这时,客房门外传来了一长一短一长一短四下拍门声。张白两人都心道,对方走到在这个距离竟然没有被自己发觉,显然武功颇高。

  房中五人听到这声音均是满面欢喜,四大女神捕赶紧跪爬到门的前面撅臀跪下,而那提刑司的邵大人则去开门。

  门开后,走进来一名高大壮汉,此人一口黑色胡须,脸上还有一刀从耳根划至嘴角的刀疤。

  见到此人后白槿向张美玲密语道:“从相貌特征上看,此人是最近今年在靖安省乃至西北诸省颇有名气的大盗岳满成,咱们玉女盟也曾多次与官府合力捉拿此人,但不知怎地,每次都能被他逃过。看来今晚找到原因了……”。

  此人进门后理也不理地上那四名本应一起跳将起来将他逮拿跪案的女神捕,甚至也没正眼看迎过来的提刑司邵大人,直接走进此屋中间的太师椅,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地上跪着的四名女捕快忙不迭的像看家狗见到主人一样爬到他两侧,将舌头伸出嘴唇,晃着屁股后面的狗尾巴,做摇尾乞怜状。

  那位邵大人紧忙走到岳满成身侧道:“夫君一路上顺利吗?”。

  岳满成答道:“嗯,宝物手到擒来,没有闪失。”他停了一下又道:“璐萍,那白槿和她身边人的底细可弄清楚了没有?”原来这邵大人就是提刑司巡检邵璐萍,是那四个捕快的顶头上司!可她身为统率全省捕快的高级官员,又怎么将岳满成这种江洋大盗称之为夫君呢?要知道他俩一个是社会秩序的守护者,一个是社会秩序的破坏者,本应该正邪势不两立。

  邵璐萍道:“兰奴已经两次探过她们的底细了”说着她将自己的官袍脱下,而她严整的官袍下面竟然赤裸裸的什么都没有穿,更为不堪入目的是在她硕大的双乳上竟然分别刺着几个字,左乳上是“岳满成之妻”右乳上是“巨乳贱畜”,邵璐萍这种保一方平安的官员,竟然在自己身上为一个盗贼刺青了这么两句话,细思极恐。

  邵璐萍在他两腿间双膝跪地,将他裤子脱下,又用她两只巨乳把岳满成已经涨的铁青的的粗长阳具夹在中间,一边慢慢的用自己的乳肉搓动那巨棒一边再道:“那女奴确实是江湖人称' 义侠' 的玉女盟总教习白槿,而她那主人我们推测应该九成九是沈至柔”。

  岳满成将头仰靠在椅背上闭目享受着女官员的乳肉侍奉一边道:“这样就不好轻易下手了,沈至柔我们还可应付,但那白槿武功极强,怕就算是我们几个齐上也不是她一人对手。况且,这姓沈的据传说和专门炮制女奴的几个地下门派有关系,这些门派经常找人指定一些女人拐来再调教成订制性奴,所以势力不小,虽然我也不怕他们,但这种麻烦还是不要去惹了”。

  “夫君说的是。”邵璐萍媚眼含春的看着岳满成,眼里全是崇敬的爱意。

  岳满成没有回话,反而嗓子里嗯嗯的咕哝了两声。应该是邵璐萍的美肉让他感觉又放松又舒服。

  过了一会,岳满成睁眼抬头道:“来,娘子,为夫让你好好爽爽”。

  墙外张白二人满以为邵璐萍会急不可耐的满口答应。但邵璐萍竟然心平气和地道:“夫君,奴家当然想和您春风一度,但是您看这四条母狗正等着您临幸呢,请您先满足她们吧。您要是忙不过来,奴家就先和媚奴玩一会,让兰奴芳奴霞奴伺候您”。

  “哈哈,谨遵娘子之命!”说着岳满成俯身将铁红兰一把抱到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一边托着铁红兰的下巴一边道:“兰奴,瞧瞧你当年在我脸上这一刀,差点要了你主人的命。可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还有点人样吗?”说着他手指就插入了铁捕快的小穴当中玩弄起来。

  “啊……主人好厉害,摸到兰奴的阴蒂了,兰奴……兰奴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想抓住主人,啊……兰奴下面好舒服,水……水……”。

  “嘿嘿,你这骚货当年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啊……我好喜欢主人……兰奴以前从来没有被男人亲近过,但只要一见到主人就想拼命的抓到您,好把您留到我的身边,其实我心里就是想被大肉棒干……啊啊啊啊!!!!!!”。

  这时岳满成猛地将肉棒插入了铁红兰的小穴当中。

  这一插直接让这位女神捕爽上了天,使她心甘情愿的被这昔日的敌人操干着。

  “主人,好棒,干的兰奴好爽,啊……啊……顶到花心里去了!别怜惜兰奴!”。

  岳满成一脸yín笑道:“要是过去的你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是有什么样的感想呢”。

  “不知道啊……奴不知道,奴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对您下这么狠的手……啊……开花了开花了,奴当年不知道男女之间能有这么美妙的事情啊!好烫,下面好烫,我真是个yín娃荡妇,是主人让我认清了自己的真面目,感谢您……”。

  “别光谢我,还要谢你们邵大人呢”。

  “是啊,多亏了女主人设计让我们彻底堕落在了您的胯下……”。

  那边正把媚奴舔的像蛇一样满床扭动的邵璐萍闻言接道:“兰奴知道便好,当年我也是不知道人伦之爱,只是一心图个虚名,想在官场大干一番,造福一方百姓。没想到那天夫君直接闯进我的卧室,用肉棒教我重新做了人,从此之后我便立誓非夫君不嫁了。我看你们四姐妹也是被困在了套子里,总以为除暴安良、救民于水火、公正严明那些虚名才是正道,逼着自己追求那些虚妄。所以才做了那场戏,铁女侠,你恨我吗?”。

  “女主人您说笑了……呜呜,主人您插的好深,插到奴的心里去了,若不是主人的大肉棒加上那些刑具,我哪里知道我自己心里竟然贱成这样,竟然会喜欢主人用疼痛来满足我,我喜欢大肉棒,喜欢主人用鞭子抽我,绳子绑我,将我吊在天上,将火辣辣的蜡油滴在我舌头上,给我各处穿环戴钉……对了,我见那些牛马身上都有主家的烙印,求您也在奴的屁股上烙一个吧,奴就永远是您的奴隶了……”这男女之间的羞喜滋味混杂着性虐时产生的快感,让这女神捕心甘情愿的屈服在敌人的肉棒之下了。

  墙外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男女交媾,看的脸红脖子粗,张美玲情不自禁的用右手握住了白槿的左手,但是白槿稍一犹豫还是将她的手挣脱了。

  “飞了,啊……奴飞了,让我用穴里的骚肉吸一吸您的肉棒,吸一下吸一下,啊,好硬好满足好充实……”。

  那江洋大盗的巨棒在铁捕快的小穴里上下的进出,不断地带出里面的yín水,两人女上男下的姿势让铁红兰一直狂乱着掌握着性交的节奏,还好她一身武功才能够不间断的享受这男女欢好,不断的高潮,否则换一般女子早已累倒了。

  “兰奴是您的母狗,唔噢噢噢噢……奴小穴中的肉都化了……您是我们这些女捕快命中的魔头,我就是您的警犬……呜呜呜”铁红兰主动向对面那个男人献出了自己的吻。

  另外的华胜芳和霞奴也没有闲着,跪着转身将肉缝对准岳满成小腿的迎面骨上下摩擦起来。

  “兰奴好爱您……好爱您……操死我操死我,您是大盗贼,您是盗取我们女人身子的盗贼,您这大盗把我们这些可怜的女捕快的身子和心都盗走了,又丢了……丢了……”说着她握住自己的一双美乳送到岳满成的嘴边供他品尝。

  “您……您脸上那一刀,让兰奴用一辈子赔偿您,让您这坏人操一辈子的女神捕……好,好羞人,好想再被您在乳头上穿一次环啊啊啊啊……”。

  享受着全靖安省最厉害的女捕快的身心侍奉和奴性十足的誓言,岳满成也不打算再坚持了。

  铁红兰这时感到自己的主人要射了,她喊道:“主人射在我花心里花心里,一滴都不要剩,我要给您生个孩子,等孩子能够人事以后,我们母女两个一起用小穴伺候您,到时候她再当了捕快,您不光能享受母女花还能享受两代性奴女捕快的小穴啊!”。

  岳满成听到这里,再也憋不住了,一股阳精火箭似的喷入铁红兰小穴最深处,射的这女捕快不禁哭嚎起来。

  一待那滚烫的精液冷却了一点,这一热一冷的感觉让铁红兰失神的瘫在了地上。这时旁边的霞奴凑了过来,用口舌开始舔舐铁红兰的肉缝外阴。

  而另一位女神捕“追魂”华胜芳则将岳满成暂时软倒的阳具含在嘴里,套弄两下后那肉棒又恢复了雄姿。这华胜芳练的是一身外家功夫,所以身型比一般女性都要高壮,尤其是臀部腿部背部等要紧部位,都有着强健的肌肉,但虽然粗壮却不显得累赘,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岳满成玩别的那些美女玩的腻了,最喜欢将华胜芳摆个狗爬式从后面操弄于她,这个姿势下他能看到华女侠那强壮的背部和圆满的臀部,操到兴起再用双手从后面将她的两条小腿带脚搬起来,使她的yín穴更加妥帖的容纳男人的长枪巨棒,而且让这样强壮的女侠像狗一样臣服在自己肉棒之下,也是岳满成一个另类的喜好。

  这时铁红兰也转醒过来,她和霞奴两人移到岳满成和华胜芳交媾的前方,玩起了69式互舔。两位曾经亲如姐妹的女捕快yín荡的以互相舌奸的方式为主人助兴。

  这场性宴狂欢持续了一个半时辰,这期间墙外的张白两位女侠却像眼睛被钉在了孔洞之中一样无法自拔,两人本来之前就彼此交合了一次,虽然没有过瘾,但也是刺激极大。没想到在探查过程中第一次目睹了男女交合的壮美场面,这让两女的裤子从裆部湿到了脚跟。

  性宴的高潮是提刑司五女全部并排跪爬在床上,撅起屁股,让那江洋大盗轮番操干,岳满成操干其中一人时,另外四人的小穴也不闲着,用捕快的标配兵器——两支铁尺插入骚穴和菊花进去。一想到自己曾经用来除暴安良逮捕罪犯行侠仗义保护百姓的武器竟然插入了自己小穴和屁眼,那神圣的武器竟然变成了调教自己的yín具,把四位女神捕都刺激到了失神,墙外的张白二人看着那小穴中的八柄铁尺都在不断的颤抖,显然是在不断的高潮。

  到了最后,一男五女大被同眠。窗外玉女盟的两位女侠才拖着湿漉漉的裤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