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节
作者:未知      更新:2020-09-06 06:03      字数:12478
  匀,又往我充血张开的腔口里倒了更多的油液,然后他用手把挺翘的荫茎往下压,顶到我的密缝上,他两只手按住我屈

  折起的膝盖,移动了一下位置让荫茎对准我的腔口,用力地插了进来。

  我只觉得腔口被挤压得不断撑开,似乎撑到快裂掉了,我痛苦地不断挣扎扭动:「痛痛会痛」可是全身都被壮硕的他牢牢地压制在床上,根本无法逃脱。

  就在我哀号着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时,巨大的gui头伴随着滑粘的油液猛然挤进来了。「哇啊」泪水迸了出来,我张大嘴巴不断喘气,只觉得这一次虽然没有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挤压到腔

  口完全撑开的感觉更叫人难受,这时才体会到生小孩是什么滋味。

  爸爸很体贴的停住不动,低下头来吻着我说:「忍耐一下,后面就会很舒服的了。」安慰了一会儿,他直起上身,再往棒棒根部倒了些婴儿油,润滑的油液顺着棒棒流下我的腔口,他也开始慢慢地

  往里推送,很温柔但是很坚定。

  随着他巨大的gui头逐渐深入,我那早已充血的荫道也不断往里撑开,时间彷彿冻结住了,我只能张着嘴拼命呻吟,忍受着这逐渐被贯穿的痛楚和体腔涨满的快感:「喔啊好痛好痛人家

  裂掉了」

  爸爸坚硬如钢铁般的棒棒最后在我的哭号下撑开了我的子宫口,巨大的gui头整个深入到我的子宫里,我湿淋淋的荫道把他那根巨人般的rou棒整个吞咽了进去。

  当他的小腹顶上我的耻骨时,我又高潮了

  爸爸停了下来,在我身体正面淋上满满的婴儿油,把油在我的皮肤上涂抹均匀后,一边抚摸我油滑丰满的ru房,一边低头吸吮着我硬涨的乳头。

  慢慢地,我洩了两次的身体终于恢復了知觉,我感觉到那根贯穿我体腔一直到子宫、巨大而坚硬的rou棒伴随他的呼吸不断搏动着,我体腔里的麻痛退去后,快感越来越强烈,下体不能自主地开始轻

  轻摆动,似乎告诉爸爸她想要更多。

  爸爸感受到了,他开始慢慢往外抽,「嗯喔」我低声呻吟着,刚被贯穿的体腔此刻逐渐变得空虚且无法闭合,流着浓稠的汁液期待着下一回合的填补。

  爸爸把棒棒只抽出一小部份,然后又慢慢插了回来,再慢慢抽出去每一次来回都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幅度。他又吻了我:「舒服吗」我只能用愉悦的呻吟来回答:「喔嗯喔」

  专心感受着荫道壁被巨大gui头来回刮擦的极度快感。

  「舒不舒服」爸爸追问着寻求确定的答案。

  「舒舒服喔」

  「喜不喜爸爸干妳」

  第一次被爸爸用这么yin秽的字眼询问,我只能低声回答:「喜欢嗯喔」

  「喜欢什么」

  「喜喜欢爸爸喔干我」

  「要不要再用力些」

  羞耻的心理加上下体不停传来的快感,我忘情地呻吟着:「要嗯我要」

  「那求我,求爸爸用力干妳。」

  「喔求求爸爸用力干我」

  爸爸抓住我的小腿摆上他的肩膀,再压下来把我身体折成对弯,直到我膝盖被压制到了我ru房的两侧,我湿透的肉缝完全凸出在他身体下面。他开始凶猛地摆动下身,每一下都把棒棒抽出到几乎脱

  离我的穴口,然后再狠狠地插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哇喔好深好猛」我呻吟着大叫起来。

  爸爸喘着气说:「喜欢么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对哦喜欢你这样干我」

  我仰起头来渴求他的吻,他立刻压下来,把舌头也深深插进我嘴里搅动。

  「喔干我用力干我」我两手抓着他粗壮的臂膀,浑身颠抖着,指甲几乎插进他的肌肤里,荫道里的yin汁像喷射一般伴随着他巨大的棒棒抽插不断飞溅出来这样激烈的交欢持续

  了二十几分钟,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第一百一十八章 故事会之白娜下

  看着我浑身瘫软下来,他也停了动作,从我满是液体的荫道里抽出那根巨大的棒棒,我的穴口随即流洩出来一大滩yin水混着油液。他温柔的拍拍我,我抬起头才看见他那根巨人般的棒棒依然坚硬直

  挺着,虚弱的问了声:「你还没出来哦」

  爸爸笑着摇了摇头:「妳休息一下,我去准备点东西,等等帮妳做水疗。」

  「喔」我那依然飘浮在半空中的大脑根本无力去理解他的词汇,只能喘着气答应了一声,看着浑身油亮肌肉的他挺着一根巨无霸走出房间。

  闭上眼睛,我听到脚步声走到隔壁的浴室里,出现桶子接水的声音,我以为他等等是要帮我擦身体,可是等他回来我睁眼一看,才发现他左手拿着一个空脸盆,右手却提着一桶热水,那根巨人般的

  棒棒依然坚硬直挺着在他小腹下方。

  爸爸把空脸盆放到床尾上,又到柜子里拿了一根很大的管子出来,放进那桶热水里。他走到床边,伸手把我抱了起来,翻了个面让我趴跪在床上,压低我的上半身并抬高我的臀部,让我恢復精油推

  拿最后阶段时的那个姿势,全身无力的我只能转头从镜子里看他在做什么。

  爸爸又爬上床,跪坐到我身后,把脸盆移到我屁股下方,从里面拿出一条热毛巾来很温柔的开始帮我擦试,「帮我擦身体为何要弄成这么羞耻的姿势」我满脑子疑惑却无力提问。

  接着我就发现,他只是集中在擦我的屁股。他把我的臀部擦过一遍后,毛巾翻了个面,用手指顶着开始擦我的股沟,擦干净后他头一靠过来,又张嘴开始舔吮起我的肛门了。

  快感马上传达到我的大脑,他那湿热的舌头在我肛门口不断舔弄着,然后再一次,舌头慢慢地顶进我的肛门里

  刚刚经历过三次高潮的我全身正敏感得像是每一根神经都放大了十倍以上,何况是这么私密的地方正被爸爸用舌头温柔地舔吮。温热的舌头在我的括约肌里不断钻进钻出,「嗯喔舔我

  」我只能低头呻吟着承受这种异样的快感。

  爸爸舔了一会儿,又在我股沟里倒满油液,伸出中指开始慢慢地插进我油滑的肛门里。我从没被肛茭过,但手指整个钻进来时并不会疼痛,相反地还有一种带点儿涨满的快感。

  中指在我直肠里探索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一个细细的硬物又插了进来,我张开眼睛从镜子里看,才发现他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管子原来是个超大型的注射筒,这时正汲满了温

  水插在我的肛门中。我才了解他前面说的「水疗」是什么意思,羞红着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再看接下来的画面。

  温热的液体开始推进我的直肠里,一开始是很舒服,但等他又补上第二筒温水往里推时,肚子渐渐涨了,有点想要去大号的感觉。当第二筒的液体全灌进来后,让我小腹涨得难受极了。

  「好涨不要了求你」他没理会我的哀求,拔出注射筒又汲满再插回去,温水再继续灌了进来,饱涨的腹部这时只剩下想喷洩的感觉。

  「真的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了」我无助地挣扎扭动着,可是肛门里插着根硬物让我根本不太敢猛烈挣脱,只好强忍着让他把第三筒温水灌完。

  等他把注射筒抽出去时,我只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几乎要失控了,液体正细细地从肛门口流出去。他本想再汲第四筒,看到我这样便放下注射筒,用左手中指插了进来塞住我的肛门。

  我努力强忍着,不愿意在他眼前直接排泄:「让我喔让我去厕所」他没理我,只是忽然併拢右手两根指头插进我的荫道,开始来回抽插我那刚喷洩过的体腔,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腹

  部失控的涨满让我不断哀号:「喔停求你不」

  被这样玩弄了快五分钟,他才把右手手指从我身体里抽出去,先抓着脸盆凑到我屁眼后方,跟着再把左手中指也从我肛门里抽出来。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哇啊」的哭喊一声,肛门像是开啟

  了的消防栓一样,猛烈地把灌进去的三筒温水连着宿便全喷洩到脸盆里。

  我羞愧到无以交加,低着头不断哭泣,只觉得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在爸爸眼前表演排泄这种事,但又不能自制地在液体喷出肛门时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爸爸看着我抽抽答答的哭泣,安慰地拍拍我的臀部:「放轻松,水疗是很舒服而且很健康的事。」

  「其他女人呜也会让你呜这么做吗」我哭着问他。

  爸爸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有啊很多。」

  「骗骗人呜」

  爸爸没回应,捧着那个满是秽物的脸盆到浴室去倒掉。他把脸盆冲干净又拿了回来,走到我身边低头吻了我:「不过我是专门为你去学的哦」

  「那你给人家做什么」

  「那是实习啊,不然怎么结业我只想让妳体验女人所有的快乐。」爸爸满脸认真地回答。看着他诚挚的眼睛和那身壮硕的肌肉,我忽然心疼了起来。

  「继续」他扬扬手中的空脸盆。

  「嗯。」我望着他两腿间那根依然硬挺的巨大棒棒,羞耻地低下头来

  于是同样的过程又一再重复,我也不断承受着那种强烈被凌辱般的快感,直到第四次我喷洩出来的液体清澈干净得没有半点异味后,他才停止。

  把水桶和脸盆都拿去浴室倒干净,再回到我身后,他爬上床,开始用一种更温柔的方式舔舐我刚刚历经摧残的肛门,快感伴随着他舌头的动作不断从肛门口漫延开来漫延到我整个下腹部,我差

  点以为自己的直肠也会流出yin水来了。

  爸爸舔吮了半天,又在我屁眼上倒了些油,接着便伸出中指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我的肛门来。「喔喔嗯」我只能摆动着臀部表达我的感觉,看到爸爸这么用心对待女儿身上最污秽的

  地方,光想就足以让人达到高潮。

  那根中指在我肛门里温柔地钻来钻去,接着食指也跟着一起钻了进来,「会不舒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很舒服嗯玩我」我只觉得自己颠抖的荫道又开始喷汁了。他专心地扶着我的臀部,併拢两根手指轻轻地插弄着我的肛门,然后是无名指顶了上来,「喔」我的叫声变得

  更大了。

  「放轻松。」在他的安抚下,我的括约肌被慢慢撑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他又往我肛门里倒了些油,开始用三根手指jianyin着我的肛门

  这样插弄了一阵子后,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我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此时正慢慢地合拢。他又下了床,先到柜子里再拿了根东西出来,又出去到浴室里把那个注射筒拿回来。

  「还要做水疗吗」我羞红着脸低声问道。他笑着摇了摇头,跪到床后面,把注射筒从油瓶里汲了半筒的婴儿油,然后插进我的肛门里推了进去,我整个直肠里被灌满了粘滑的油液。

  爸爸再拿起另外那根东西,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个电动假棒棒,尺寸虽然不如他两腿间的那根,但也比一般正常男人要巨大得多。他把假棒棒顶上我满是油液的肛门,开始往里推,「喔不要

  我怕」从没肛茭过的我不免紧张起来,想想自己今天居然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公开在爸爸面前任凭他不停玩弄,觉得自己实在是羞耻。

  「来放轻松」假棒棒挤过我那已被拓开的括约肌,然后顺着油液慢慢地往里头插进去直到肛门外剩下一小截假棒棒的尾端后,他转开尾端上的旋钮,那根假棒棒开始在我的直肠里震动

  起来。

  那电击般的感受隔着肠壁传达到我的体腔内,我的荫道几乎立刻喷出水来。

  「喔干我干我求你」我yin荡地摇动着臀部,他却没理会我的哀求,只是把假棒棒上的开关越转越强。

  最后我整个下腹部都像被电击到一般,快感猛烈地从我的肛门一直冲到子宫去,我不能自禁地大叫出来,湿粘的穴口不断喷出汁液,把纸床单都搞湿了一大半。

  看着我狂洩的下体,他才满意地猛然靠了上来,从后面把他巨大的棒棒再次插进我的荫道里,狂cha猛抽起来。「对干我就是这样用力地干我」我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伏在床

  上,翘起圆润湿粘的臀部尽情享受爸爸的冲刺。

  两根巨大的硬物隔着肠壁插在我体内,一根剧烈震动、一根快速抽插,我已经分不出哪一根是真、哪一根是假了,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

  爸爸扶着我的腰,喘着气问:「喜不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喔喜欢」

  「那以后天天天天让我干妳」

  「嗯好天天嗯干我」我晃着一头长发,狂乱地喊着,yin汁和油液在我俩接合处飞溅着。

  「让我干穴吗」他又问道。

  荫道里的那根大棒棒抽插得我心都飞上天了:「嗯是的让你干我干我喔小穴」

  「也让我干屁眼吗」

  肛门里那支假棒棒震动着我灵魂最深处的欲望:「喔也让你喔干我干我屁眼」

  「那求我以后天天干妳。」

  「求你嗯天天以后喔都要干我」

  「求我干妳屁眼。」

  「求求你干干我屁眼」高潮推得我只能无耻地复诵着他那些yin秽的字句,完全不在乎字句里的意涵是什么。

  爸爸直起身子退出我的荫道,也把肛门里的那根假棒棒抽了出去,我只觉得浓稠的液体从上下两个洞里不断喷洩出来,根本分不出什么是油液,什么是yin水。

  我呻吟着转头看着镜子,只见爸爸浑身汗水的肌肉闪闪诱人,一根粗直的大屌硬挺在两腿间对着我高耸油亮圆滚滚的肥臀,他通红的眼睛紧盯着我的股沟,伸出手来分开我两片臀肉,把那根粗直的

  荫茎顶了过来,顶在我的肛门上,他喘着气开始往里挤

  从前始终不能接受肛茭的我,现在却激动地盯着那根顶在我股沟里的荫茎,我知道刚刚的痛楚又要重复一次了,只不过这次换成我身体另一个入口,而且那个入口从来没让爸爸进去过。

  虽然假棒棒已经把我的肛门撑得很开了,但对付他那根更大一号的真荫茎还是很吃力。他那颗巨大的gui头一开始往里推,我马上觉得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楚冲上脑门,我的括约肌几乎都像是被扯烂

  了,他是还没办法挤进来。

  「好痛好痛快裂开了不要了呜」泪水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放松不要用力不然妳会受伤」他喘着气再挤了两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肛门里倒油,然后再顶上来。他双手牢牢固定住我的圆臀,我只好听话地放松我的身体,肛门被越撑

  越开,终于他开始慢慢地挤进来了。

  「哇不要我会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满脸是泪的挣扎着,爸爸却只是坚定地抓住我的身体,继续慢慢地推进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乱的大声哭号。

  「刚刚是妳求我干妳屁眼的放松」爸爸继续努力,终于他把那宛如女人拳头般的超大gui头捅进了我的肛门。他停了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大屁股像是整个裂成两半了,哭着问他:「我

  是不是裂了」

  爸爸低下头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吧」用手指在我肛门口边上沾了一下被推挤出来的油液,伸到我面前:「妳看,没有流血啊」的确,指头上的液体清澈油亮,看不到一点暗红色的血丝

  。

  爸爸大概也被我夹得动弹不得:「放松」

  我痛苦地说着:「我这样没办法放松真的太痛了」

  「妳屁眼是第一次吧」

  「嗯」

  爸爸爱怜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试看看。」

  爸爸伸出手从我腿弯处把我整个抱了起来,直起身像是父亲抱着小女儿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绕到镜子前面,他再转身坐回到床沿,我们这时变成面对着镜子。

  我抬起头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裸的女生晃动着一对丰满的ru房,苗条的细腰上满是油液和汗水,两只脚左右张开踮在爸爸粗壮的大腿上,背靠着他厚实的胸膛。

  我像是蹲大号一样的蹲在他下体上面,镜子里明显地映照出我那湿亮光滑的穴口和底下被他的棒棒前端插着的肛门。他也盯着镜子里这yin秽的影像欣赏,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会,我羞得转过头去

  不敢再看。

  的确这种姿势比较能让整个直肠完全松开,疼痛感减轻许多。我想起报纸上健康专栏里的建议:「女生习惯便秘,坐着拉不出来,可以试试用蹲的。」只是这时塞在我肛门里的那个硬物只想进去,

  不想出来。

  爸爸体贴地并没再用力往上顶,只是扶着我的腰:「来,自己往下坐。」

  我忍着涨满的麻痛,试着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插在我肛门里的铁棍上,慢慢地,直肠逐渐一点一点的撑开,「喔进进来了喔」我的身体越滑越低。

  爸爸双手绕到前面不断揉捏着我的ru房,经过了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终于,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耻骨上。我一看镜子,只见自己的肛门已经把他那根粗大的棒棒完全吞咽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或许就像是便秘了一星期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点难受也有点痛快,心理上却完全是一种「怎么能让爸爸插自己那里」的耻辱。

  爸爸用左手环抱住我的腰,慢慢地上下摆动身体,「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巨大的棒棒开始在我直肠里进进出出。我终于知道那些外国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道,比起性茭那种带点朦

  胧的快感,肛茭虽然不太舒服,但感受更深刻、更强烈,我甚至能直接体会出肛道中那根硬物的长度与粗细。

  爸爸一边这样抽插着我的后庭,一边伸出右手去抓起刚刚丢在床尾的那根假棒棒,转开开关后从前面插进我的小穴里。

  「喔嗯舒服玩我」我靠在他厚实的怀里,尽情享受下体一阵阵强烈的畅快。

  「喜不喜欢」

  「嗯喜欢喔」

  「喜不喜欢爸爸干妳屁眼」

  「喜喜欢干我干我屁眼」

  yin水和油液顺着插在我两个洞里的硬棒流了下来,把地板都弄湿了。他动作越来越大,「喜欢爸爸用什么干妳屁眼」他嘶吼着。

  「喔喜欢喜欢用用」

  「用大鸡芭」

  「对喔用大用大鸡芭」

  「说说妳喜欢爸爸用大鸡芭操妳屁眼。」

  「我喜喜欢爸爸用喔用大鸡芭啊用大鸡芭操我干我屁眼」

  爸爸猛然站了起来,抓着我的腿弯把我抬起再重重放下,假棒棒从我的荫道里掉了下去,我全身的重量完全只靠着那根插在直肠里的巨大棒棒支撑着。

  爸爸抱着我转个身侧对着镜子,把我双腿放了下来,我们一起看着镜子里那yin秽的景像。

  「好不好看」

  「好好看嗯啊」

  皮肤白皙的长发美女一对丰满的ru房前后波动,浑身满是油液的翘着臀部,承受着背后爸爸的yin辱,爸爸全身壮硕结实的肌肉泛着汗水恍如机器般快速的运动着,挺着一根粗大硬直的棒棒贯穿在女

  儿的肠道里。

  「喜不喜欢这样抹上油然后被爸爸干」

  「喜喜欢」

  「抹上油再被干爽不爽」

  「爽喔好舒服」

  「那明天我再帮妳抹油。好不好」

  「好明天明天抹油」

  「抹上油后再让爸爸操妳屁眼」

  「对喔让爸爸干我操我屁眼」

  我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被贯穿的肠道里传来剧烈的快感,随着肛门里那根棒棒的猛烈抽插,只觉得自己的肠子好像整条都被扯出身体外了。我张嘴边呻吟边喊着那些自己从来都不敢使用的下

  流词汇,似乎讲得越下流越yin秽,我的快感就越强烈。

  「用大鸡芭干妳yin荡的屁眼。」

  「对用大鸡芭干我yin荡的屁眼」

  「说说妳是个喜欢让爸爸操屁眼的yin荡女儿」

  「我喔是个喜欢喜欢让爸爸操操屁眼的yin荡女儿」高潮猛然像是野兽一般抓着我狠命嘶咬,我的yin水不断从穴口滴落下来

  我还在高潮的顶峰上失魂落魄,他就往后退把硬挺的大鸡芭抽出我肛门外,再把我身体转过来,抱起我的腿弯,让我正面环抱在他身上。

  我的ru房压着他厚实的胸肌,他张口吻住了我,往上一顶,再把那根沾满油液的超大鸡芭顶进我正在渲洩中的小穴里。那颗巨大的gui头顺着油滑的yin液不断深入我的体内,再一次撑开我的子宫口,

  直接顶进了我的子宫。

  「哦啊干死我吧」我吐出他的舌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他雄壮的身体上,狂乱地吶喊着。

  爸爸抱着我不断举高放下:「干死妳用大鸡芭干死妳」

  「喔干死我啊用大鸡芭干死我」

  我们身上满是湿热的汗水跟粘液,像是疯了一样地猛烈jian媾着。我已经忘了自己今晚来过第几次高潮了,只觉得体内那根大鸡芭越变越大、越变越热,像是火炬一样烧穿了我的五臟六腑。

  就这样他抱着我,「要射了」他狂吼着:「我要射在里面」

  「喔不不要射在里面」我低声的喊着,但高潮中狂洩着yin液的我根本无力抗拒。

  「啊干妳用大鸡芭干死妳」他把我搂得紧密得不留一丝空隙,下体拼命往前推进,似乎是想把他全部的身体都挤进我的穴里。

  「求你喔求你射射在我屁眼里面」我想用另一个比较无害的途径让他发洩。

  「不我要射在妳浪穴里面」他还没回答,那颗巨大的gui头已经挤在我子宫里开始不断颠动。

  「不喔不要射在小逼里面」我只能以虚弱的双手使劲地想推开爸爸,但粗壮的他根本不理会,低头张嘴咬住了我的乳头。

  「干死妳全射给妳全部射进去」在他的大吼声中我只觉得下体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像温泉般从他賁张的马眼中喷射进来,几乎灌满了我的子宫,我也跟着洩了最后一次。

  「哦射全射给我射到我身体里面」我这时什么都不在乎了,张开口狂喊着,yin水像喷尿一样狂洒了出来,眼前一黑,我昏死过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故事会之陈静一

  白娜的乱lun故事非常刺激,听得我忍不住又在她屁眼里射了一次精,当她捂着流淌着jing液的屁眼离开后,陈静温柔地坐了上来,用她紧润滑的屁眼裹住我的荫茎教育大学幼儿教育学系的学生会

  主席,无论是文采还是相貌,都是堪称一流的,所以她讲的故事,也就格外出色。

  一个大约270平方米的院落,坐北朝南,院落东面是一栋二层的小楼,它就占据了有200多平方米。楼前到院墙就是一片小小的院落,铺着水泥板。紧挨着南面的院墙种着一些竹子,而小楼的

  前面也砌了一个小小的花坛,里面种着菊花,月季。八月时节,月季花开的正艳西面就是大门了。就象传统的中国庭院一样,这个小小的院落也是封闭得严严实实,从外向里难窥一斑

  楼梯在东北的拐角上,从楼梯上来是走廊,出了楼梯向南的走廊是浴室和卫生间前的。下面一楼的这个房间是用来做厨房的。沿着向西的走廊,从中间的房门进去是二楼的客厅,左边和右边各有一

  个卧室。这个小楼楼上和楼下的结构是一样的。

  一个午后,似火的骄阳炙烤着大地。二楼的客厅中空调吹着凉风,陈力正歪在沙发上看电视,用手中的遥控器从一个台换到另一个台、又换到另一个台百无聊赖。十七岁的陈力一米七四的个头

  ,由于在学校中喜欢运动,健壮的肌肉把t恤撑的紧紧的。他已经上高二了,正在享受他的暑假

  “吱,”陈力回头看去,西边卧室的房门开了,他的姐姐陈静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她穿的睡衣短得盖不住雪白的大腿,纱质的衣料更是朦胧地透出她曲线玲珑的的身材。

  陈静今年二十岁,身材高佻,一米七零,在女孩中也是不多的,身材长像更是美丽动人。现在是教育大学幼儿教育学系的大二学生,随便帮她爸爸打理打理生意,不过也用不着她干什么。因为是暑

  假,所以,后来她就不去了,在家做做饭,逛逛街。

  陈静推开客厅的门走了出去一会又回来了,她洗澡去了。浴后陈静更是妖艳,妩媚。

  陈力看着姐姐,湿润的睡衣更清楚的暴露着陈静的身体,她没穿胸罩,两个小乳头把睡衣顶出两个小点,几乎可以看到它的颜色随着陈静的走动,不停的跳动。

  陈力目不转睛的盯着陈静的胸前。他异样的眼光被陈静觉察到了,陈静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胸前,不禁脸上有点发热,急忙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回头一看弟弟仍旧盯着自己。白了

  他一眼:“小鬼,没见过啊”“砰”的关上了房门。

  没见过啊陈力心里一毛。难道,我偷看她被她知道了,还是只是随口说出来而已。唉,不管它,还是先看了再说。陈力从沙发站起来,悄悄地来到走廊上陈静卧室的窗前。

  这个暑假中,一次偶然的机会,陈力发现陈静的窗户上的窗帘没有拉拢露出一丝缝隙,而那次陈静也是浴后正在换衣服。陈力将姐姐动人的身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从此,陈力再也不能控制自己

  邪恶的念头,每天偷窥陈静美丽动人的身体成为他最大的期待。

  陈力将眼睛凑到窗户上,从窗帘的缝隙向内窥探。正如他期盼的一样:陈静站在卧室中,睡衣已经脱掉了,只有一个小小的三角内裤穿在身上,却也无法阻挡她丰满,圆润的屁股暴露出来,因为那

  个内裤太小了,只不过束在她的股沟中而已。

  陈静站在一个大镜子前梳理着长发,她的ru房雪白丰满而坚挺,两个如红樱桃般艳丽的小乳头在乳晕的衬托下骄傲的向上挺立着,ru房的下部和根部之间,因为重力的缘故,画出一道耀眼的弧线,

  一对ru房更是因她梳头的动作不停的晃动

  陈静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对自己身体很满意,不是很多人都能有这样身材、相貌的。她的腿很长,大腿丰满,小腿圆润。她的腰很细,也很软,真好像春风中的柳枝一般。陈静看着自己,禁不住地

  点起脚,动了动腿,晃了几下腰。又给镜中的自己一个灿若春花的笑脸。

  陈静放下梳子,双手捧起两个ru房轻轻地揉搓,晃动。每当夜深,睡不着觉的时候她总会这样放松、发泄自己。不过现在她却不是为了自己,因为她知道,在走廊的窗子下她的弟弟正偷窥自己。

  少女的感觉总是灵敏的,陈力还没看几次,陈静就觉得有些异样,发觉了陈力的行为。她没阻止他,而是更放纵他,每次都慢慢的梳理,让他更从容的看清楚。刚才自己随口说出那句话,陈静真是

  有些担心把他吓得不敢来了。不过,他还是色心不改,就再奖励他一下吧

  陈力看到姐姐几乎全裸的身体时,已经不能自己了,他的鸡芭迅速的膨胀起来,顶的裤子高高的,还有些涨痛。现在看到陈静在抚摸自己的ru房,陈力再也忍不住了,他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鸡芭拿

  在手中揉搓着

  “哗”,房中陈静突然来到了窗前,将窗帘、玻璃全拉开了。陈力还没反应过来,手中还在揉着鸡芭,却看到自己日夜都想去抚爱的那对ru房几乎碰到了他的脸上。

  短短的一瞬间过去了。陈力跳起来就跑,穿过客厅,回到自己的卧室,倚在门上喘着气。而几乎是同时陈静也跑了出来,推着陈力的房门喊着:“开门,弟弟,开门”

  “开门,小力,开开门。”陈静一边喊,一边轻轻的拍着陈力的房门。

  陈力的脸色苍白,倚在门后。心中忑忐不安,口里喃喃道:“唉,坏了这怎么办,完了”

  陈静仍在叫着门,陈力虽然惊慌不已,可是听到陈静的叫门声,心想事到如今,躲是不能了。自己的姐姐总不能不见面啊,说不定好好给姐姐认错,她能原谅自己。于是心中一横,转身拉开了门

  陈力看着眼前的陈静却愣住了陈静仍旧是只穿着那只小小的内裤,赤裸着身子。不同的是刚才自己是在窗外偷窥,而现在姐姐完美诱人的身躯就在自己的面前。雪白的皮肤看着就是那么的滑嫩

  ,更有阵阵的幽香扑鼻而来半天陈力才喃喃地说道:“姐、姐姐,刚才是我是我错了,姐姐原谅我、原谅我好吗”而眼睛却还贪婪地盯着陈静那对诱人的ru房。

  陈静看着陈力痴呆的目光,还有未拉下的裤子拉链,轻轻的一笑,伸手轻拍了一下陈力的脸颊。

  “还没看够啊,这几天你可看了不少了”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

  陈静赤裸着走进了陈力的房间。

  “小力,你长大了,会偷看女孩子换衣服了”

  “”

  “你是不是还偷了我内裤和胸罩”

  “我我”

  “什么呀,老实说。”

  “是是我拿了”

  陈力低下了头,不敢再瞧陈静。心中却想道:“姐姐,你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却还光着身子在我面前干嘛。”

  “还给我吧。”

  陈力转身拿出钥匙打开书桌的抽屉,两件内衣就在里面。这是今天上午,陈力在外边看到在晾晒的,不由自主就偷了过来,刚刚不过闻了几下上面的香气就被姐姐发现。陈力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了,

  低着头,红着脸,手足无措。陈静走过去坐在了桌前的软凳上伸手将它们拿了过来,看着弟弟的紧张的模样暗暗发笑。心想:我的傻弟弟,姐姐穿得这个样子在你面前你还不明白吗。

  “小力,你还偷看过别的女孩子吗比如说在学校。”

  “没有在学校学习紧张的很,怎会有种心思呢。我以前从来也没去想过看这个”

  “那为什么要偷看姐姐呢”

  “我我那次偶然看见了你在换衣服我就忍不住了想看你”

  “是想看我换衣服吧。”

  “”

  “小力,看着我,姐姐美吗”

  “”

  “怎么不说话。”

  “姐姐,你太美了,真的”

  “你是不是看我换过衣服回来手yin了”

  陈力简直有点急了,这事也要问吗。可是,从他从小就爱戴、敬畏姐姐,所以不敢表露。

  “”

  “手yin时是不是还想姐姐”

  “”

  “是不是想着抱着姐姐”

  “”

  陈静看着陈力,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她这个傻弟弟就会越来越紧张,吓到他可就不妙了。陈静把手从陈力的裤子的拉链口中伸了进去,又从内裤旁边将陈力软绵绵的rou棒拉了出来。

  “姐姐,你干什么”

  “小力,别急。你没做错什么。你长大了,女孩子的身体吸引了你,又有什么错再说手yin也是正常的。”

  陈力明白了。

  “可是,姐姐,你是我姐姐啊”

  “你偷看我换衣服时,怎么没想过我是你姐姐呀”

  陈静将陈力的的皮带松开,把他的裤子和内裤都向下脱到小腿处,陈力的rou棒在陈静的小手的的刺激下又开始膨大起来。

  陈力激动起来。踢掉腿上的衣服,一下子把陈静抱了起来。来到床前把陈静放在床上,急不可待的双手抓住陈静的双乳又揉又搓。

  陈静微微的喘着气,躺在床上任由陈力放肆的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亲吻。陈力从来没有亲近过异性。此时他只觉得姐姐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润滑、清香;就这样让他抚爱上一万年他也愿意。终于

  ,男性的本能使他将陈静的小内裤也扯了下来,他扑到了床上将陈静压在身下。

  “姐姐我想要你帮帮我”

  陈静知道陈力想什么,但是她却把陈力从自己上推开了,下到地上。

  “小力,我知道,你想干姐姐,可是”

  “姐姐,刚才是你对我说”

  陈力有点发急的坐了起来,他那充血的rou棒又大又硬的向上挺立着。

  “小力,你别急,姐姐又没说不行”

  “来吧,姐姐。”

  陈力将站在床前的姐姐抱在怀中。由于他是坐在床上的所以刚好将陈静圆圆的屁股抓在手中,陈力更是爱不释手。

  “小力,你听我说,姐姐一定会给你的。让你上我,但今天不行。好吗”

  陈力放开了陈静,望着她。

  “姐姐,为什么”

  “你不要管那么多了姐姐不会骗你来,让姐姐帮你把它消化掉”

  陈静说着蹲在陈力的双腿之间。用手拿住自己的双乳把陈力的rou棒紧紧的夹在乳沟中,然后晃动着。

  “弟弟,这样行吗”

  “姐姐,好真好,你的奶子好软真舒服”

  陈力毕竟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在一起玩这种游戏,只有五六分钟他就把持不住了。浓白的jing液喷涌而出,射在了陈静的下巴上,又流下到了脖子、ru房

  八月的天夜幕总是拉上的很晚,已经七点三十分,天空还是很明亮,但是房间内却已经暗了下来。楼下客厅中已经打开了电灯,桌上摆好几碟菜肴,陈力坐在餐桌旁边。陈静仍在外边的厨房中忙碌

  着

  这时庭院外响起两声汽车的笛声,陈力听到了跑出去打开了大门,一辆两厢小车驰进小院,几乎把院中的空隙占得满满当当。

  陈力和陈静的父亲陈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今年四十四岁;五年前他和的妻子同在本城的一家大型企业工作,那时他和他的妻子者是蓝领。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深爱着的妻子那一年被工厂的一

  次严重的事故夺走性命,永远的离开他去了。他的妻子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