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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0-08-25 07:27      字数:13141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对自己的

  节育环是什么型号,更是无从想起了,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她

  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现在要她说,还真是个难题!

  「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

  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所以要事先

  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不过你放心吧,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以我的

  技术,一定没有问题的,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不要太过紧张……知道吗?」

  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

  「我……我……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

  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

  院长的谆谆诱导中。

  「嗯……这个是比较好做的……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

  马院长说着蹲下来,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yin道中,拧下螺丝,把yin道扩

  张开来,然后用探照灯照入yin道深处。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只能听任男人的摆

  布。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yin阜,肥厚的大

  yin唇也被覆盖。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yin器伸入yin道深处,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

  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取

  出而设计的。

  「好……现在深呼吸……放松身体……」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

  在手中。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而现在一

  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

  清二楚,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此时的她就

  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又怕又无奈。

  「……求求你……轻一点……」

  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卸下法律的光环,这个女人和普通

  人无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yin道中,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

  翕动开合,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无耻地舔了起来。

  「啊……不要……」

  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反射性地弓起肚皮,想

  逃避那恶心的捉弄。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此刻紧紧关闭着,周围色素沉着,呈深褐

  色,纹路纤秀紧密,只有小指头的大小,十分精致秀气。

  「嘿嘿…不愧是大法官……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嗯…真好味……」

  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舔弄不止,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精致

  的肛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一开一合的,就要绽放似的。

  「不要这样……」

  韩冰虹满面通红,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

  「怕什么,我都不嫌脏,韩法官!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嘿嘿……」

  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发觉自己的行为

  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就越发舔得起劲,干脆把女法官的肛门整个含在嘴里吸

  吮。

  「唔……不要……」

  韩冰虹大叫着,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

  「唔唔……」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执着地吸吮。

  「啊……天啊……」韩冰虹张开嘴,头不断向后仰,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而女人身上最隐私

  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与此同时一种

  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

  「啊……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难道我真是一个yin荡的女人?」

  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将肛门

  最大程度地扳开,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

  「停手……不要……」

  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令

  她不停地打着冷颤。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

  舔她里面的东西,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让人极度恶心反感。

  「趁现在好好享受吧……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受精,怀孕……

  明年就要下崽了……」

  「不……不要这样对我……」

  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

  马青藏的玩弄,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了很

  多。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

  韩冰虹秀眉紧蹙,紧张地握紧了双手,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像一名

  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

  「对不起……」

  韩冰虹已彻底绝望,她的心情极度复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

  不知是要向谁说,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而改变她

  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

  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令她既害怕又期待。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一切进展顺利,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十分

  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尽量让女人在最

  短时间内恢复,以便使其受孕。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把子宫腔洗净。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

  「怎么样……」

  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站起来问。

  「嗯……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

  她打种……」

  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

  「还要半个小时啊?……娘的……不能便宜了她……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

  祭我儿……」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

  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当一个人面

  对这种事情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

  要了。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然后翻过来,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再把女法官

  的两条大腿屈起,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

  一样,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头被迫仰起,悲声求饶。

  「放了我……我不敢了……」

  赖文昌毫不怜惜,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用铁钩钩

  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

  了起来。

  「啊……不要……」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吓得惊叫出来,

  不停地扭动身体,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从高处看下去,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吓她毛骨耸然。

  「不……不要……放我下来……求求你……」韩冰虹哭叫着,手脚被绳索勒

  紧,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

  离死人越来越近。

  「不……不要……」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

  样子。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吓得女法官快疯了,紧紧地闭上美丽而

  恐惧的眼睛。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赖文昌把绳子拴实。

  韩冰虹哭叫不已,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赖文昌给儿子奠酒,告慰爱子在天之灵。

  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七星临照下,把艳美绝伦的女

  体悬于死者头上,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就

  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

  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她已经心死了。

  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眼泪扑簌簌地流

  下,悲凄到了极点。

  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心在无声的哭泣。滴血……而半小时候后,最残酷

  的事才开始!

  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拉到在棺材边,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

  姿势。

  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手脚被勒得生痛,不停的哼叫着,张开嘴一下一下地

  喘着气,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

  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改成向两侧大

  大地张开吊着,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rou棒对准

  韩冰虹的大屁股。

  韩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她已经不在意自

  己的身体了,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只要亮亮平安无事,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

  了,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死与不死都已

  无关紧要。

  gui头顶开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头发随之一抖,在空中散开。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rou棒改变了插入方向,直顶女体的后苍穹。

  「……受死吧……贱妇……」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配

  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让rou棒深深插入女体。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rou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

  「不……啊……不行……」

  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受到男人

  无情的戳击,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

  赖文昌毫不理会,狠命杀戮,大gui头重刺子宫颈,女法官被前后推送,身体

  荡来荡去。

  「啊……」

  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凄厉地哀嚎。

  「儿子,睁开眼看看吧,老爸给你报仇了……」

  赖文昌老泪纵横,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一拉、

  一顶,rou棒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

  「你毁了我儿子,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

  「不要了……」

  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

  「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你一辈子……」

  「啊……放了我……我不敢了……」

  「你赔我儿子,你这个贱货,……」男人气喘吁吁。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

  赖文昌老脸充血,象死猪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速度越来

  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胀的rou棒跳跃不止,腰间突然一阵酥麻,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

  际。

  「噢……啊。」男人怪叫着,屁股抖动不已。

  赖文昌马眼大开,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

  ……

  墓室外,夜雨骤急,风声鹤唳,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

  万物如泣似诉,在狂风中挣扎,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

  夏季总是多雨,而且是大雨。

  南湖笼罩在漫天雨幕中,湖面白茫茫的一片。

  韩冰婵站在科室的窗边凝视着飘荡的雨线,思绪万千。

  自从接受组织的任务进入仁东医院,已经快两个月了,好在一切还算顺利,

  出于纪律她没有把事情和丈夫说,只是说组织上有特别的课题,须被抽离一段时

  间。丈夫于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所以对她也很理解,而且于波本身也是忙得紧

  的人,家里没小孩,所以冰婵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医院的条件还真是不错,她一进来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厅一百六十平米的新

  居。

  叶姿是一名护士,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厅,可以看得出,医院在用人制度方

  面很重视,与全国闻名的医科大学都有往来,希望通过优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

  材。

  仁东医院是新办的股份制医疗机构,几个参股的股东都是有实力的集团,医

  院追求以人为本的理念,尊重人材,求贤若渴,员工的福利很好,已有多位全国

  著名的专家级人物加盟,高级职称医务人员有80多人,可谓人材济济,各科室

  设置很齐全,看得出它是想向综全性大医院发展。

  更为重要的是仁东吸收了境外同行先进的管理模式,全院均架设有光纤信息

  网,建立有共享资源库,全部管理实行电子信息化,起点相当高。

  仁东的成功之处还在于它建院之初就坚持以高科技医疗为重点,肯在医疗设

  备上投入资金,引进了很多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拥有高精尖的大型仪器如神经

  导航系统,掌握了显微镜手术,立体定向及深部微电极治疗等与国际同步的新手

  术方法,尤其是神经导航手术可以说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

  韩冰婵虽然年轻,但她师出名门,是第一军医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学术上有

  很高的造诣,而且有多年部队临床医疗经验,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一阵倾泻后便雨过天清。

  雨后的天空象洗过一般明净,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气息,清凉取代了闷热,

  令人神清气爽。

  冰婵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行动,还是那样重大的任

  务,对于一向坐在实验室的她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

  为了这次的行动,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变,主要是发型,原来她留的是短

  发,现在戴了假发,微微的波浪,显得成熟了一点。主要是为了不让人一眼就认

  出来,因为在医院这种地方,遇上熟人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

  眼镜,经过一番改装,加上衣着上的改变,她已和当初的韩警官判若两人,如果

  不细加辩认,还真认不出。

  对卧底这项工作,不经过严格训练普通人是难以胜任的。韩冰婵也是一样,

  一开始时很不习惯,因每样事都得留心,不能露出破绽。好在有叶姿给她补课,

  叶姿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因为这是她的老本行了,但对于护士的工作,她却

  是个门外汉,她那点护理学知识是用了两星期时间速成的,可算是个刚出校门的

  “小护士”!

  经过快两个月的接触,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因为性格上比较相似,比较谈

  得来。而且叶姿和冰婵的姐姐韩冰虹法官还有一面之缘,叶姿也多次向冰婵问起

  她姐姐的近况,因为说起来韩冰虹对她还有相救之恩,当年一别后就没有太多的

  联络,想不到现在和她的妹妹共事,世事真是机缘巧合。

  两个美女的到来为仁东医院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特别是叶姿,由于还没

  有成婚,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

  叶姿对此却习以为常了,因为她拥有无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靓丽。

  但她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对于爱情她相信缘份,年轻女孩子大多爱慕虚荣,

  但她却视之如浮云,对于生活她的心态很平衡,只有事业最令她执著。

  其实她的个性和成长环境是分不开的,别看叶姿很开朗随和,其实她有着坎

  坷的过去。

  叶姿的父亲当年曾是一名国企领导,家庭条件也很好,本来她可以和其他小

  朋友一样,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但是因为他父亲在单位里坚持原则,不愿与人

  同流合污,最后反被有心之人设计陷害入狱,家产全被没收,一个美满的家庭随

  即被毁。

  那时叶姿还只是小学五年级,向来学习优秀品行兼优的她一夜间成了囚犯的

  女儿,同学们的嘲笑和唾弃远离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yin影。

  而亲戚们一改往昔的热心变得不近人情,年轻貌美的母亲一直是某些心怀不

  轨之人的目标,在丈夫入狱后终忍受不住流言蜚语,还有生活凄苦,在金钱的诱

  惑下,终和叶姿的父亲离婚,跟一个有钱人走了。

  小叶姿就跟着从乡下上来的奶奶度过了小学的最后一年,奶奶没有什么经济

  来源,婆孙俩很快也支撑不住了,而就在那一年,寒风刺骨的冬季,她带病的父

  亲受不了多重打击,最终冤死狱中。

  他父亲当年的一位战友周世儒,是一名老公安,知道事情后收留了她,并把

  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叶姿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中学时代,高中毕业时叶姿在周

  世儒的影响下报考警校,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也许是那段不同寻常的童年经历,叶姿生就一副疾恶如仇的个性。在跨进警

  校的那天起,叶姿就立志身体力行铲除罪恶与腐败。

  生活的变化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时候只有靠自己,正是在这样的信

  念支撑下,她学习倍加用功,也很懂事而且很独立,之后的大学生活,奠定了她

  日后的人生道路,警坛这个大熔炉锻造了她坚韧的品性。

  一年前,她被组织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经过多年的磨炼,今天

  的叶姿,已成长为一名智勇双全的警探。

  叶姿的岗位工作比较多,在这种大医院里,护士是辛苦的,尤其是急诊部和

  住院部,工作总是忙不完似的。

  时钟指向下午的五点,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了,医院的人流量渐渐变小。

  “小陈……有人来接你了……”同科室的林晶护士对叶姿笑道。

  叶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陈就是她自己!

  不知不觉又是下班的时间了,叶姿自然知道想来接自己的是谁,那是本医院

  的杨远帆医生。

  这个杨远帆也是叶姿的追求者之一,想借着近水楼台,在众多竟争者中脱颖

  而出。他是本院副院长杨树杰的大儿子,曾在英国留学,是一名神经外科的主治

  医师,看上去一个翩翩君子的模样,是个气质和外型都不错的男人,有成熟男人

  的韵味,虽然三十出头了,但还没结婚。

  叶姿对这个杨远帆并没什么感觉,她愿意接近这个人的理由,只不过是想从

  他嘴里知道更多关于仁东医院的事情。

  夏季的日照时间比较长,已经过七点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天边的那抹

  红彤彤的晚霞还在恋恋不舍的流涟,不愿沉下去。

  街灯却一早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争先恐后的闪了起来。

  下午的那场大雨把街道冲得干净,更重要的是驱走了难耐的闷热。晚饭后,

  人们很早便出来散步,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仁东医院的职工宿舍区位于竹溪路,离市中心较远,环境比较清静。生活小

  区建设得很好,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楼,楼与楼之间有60多米的开阔空间,设有

  大片的绿化带,亚热带常绿植物随眼可见。

  夜色渐浓,生活区慢慢归于恬静,一个个窗户中透出祥和的光。

  桔黄的路灯下,一名风姿婉约的女子走过生活区干净的水泥路,路灯在她后

  面拉出一条修长的倩影。

  白色的连衣裙在习习夜风里飘动,高跟凉鞋随着平缓的脚步发出有节奏的响

  声,在静谧的夜路上显得格外清脆。

  韩冰婵身着短袖圆领衫,端坐在妆镜前,洗完头的她正用吹风机吹着湿湿的

  头发。

  顾盼着镜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冰婵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是隐隐

  地觉得以后的路还很长。

  三室两厅的住房一个人住,有时还真感到有些空荡荡的,很不习惯,心里总

  象有些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其实她清楚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这就是卧底的生

  活。

  “叮呤……”外面响起优美的门铃声。

  冰婵瞥了一下闹钟,八点半了。

  叶姿还是很准时的,韩冰婵放下吹风筒出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飘了进来。

  “在洗头哪?”叶姿闻到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口问道。

  “是啊,大热天,不洗不舒服,整天戴着那个假东西,象顶毯帽扣在头上,

  真难受……”冰婵说。

  “慢慢习惯吧,做我们这个就是这样,很多事情要学会去适应。”叶姿坐到

  浅绿色的真皮沙发上,软软的感觉很舒服。

  韩冰婵从冰箱中取了一听冷饮放在叶姿面前的茶几上:“医院里的活还应付

  得来吧?”

  “唉,手忙脚乱的,不过总算没出什么乱子。对了,你那边有什么线索

  吗?”叶姿问道。

  “我跟踪观察了好几例病人,但都没有特别的发现,可能是药物的反应在短

  时间内不会表现得很明显。而且医院的病人那么多, 要查出他们在哪个身上下

  手,不是容易的事。这样查下去,我担心时间上花不起……”韩冰婵神情严峻地

  说。

  “现在只是起步阶段,当然不能就这样查下去,下一步必须找到突破口。这

  段时间你对医院中的人和事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叶姿拿起那罐冷饮,“啪”

  地打开。

  “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

  “那个叫杨远帆的神经科主治医生,听说是副院长的公子,这段时间我从他

  口中套出了一些东西,不过不知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参与和知道这项药物试验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们须要转移一下视线,不能盲

  目地从病人身上去寻找突破点。我们能不能这样想,如果医院真的在做这种危险

  的实验,死人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虽然医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从这方面

  入手,我们的目标范围就会缩细很多,机会可能会多一些。”叶姿说道。

  “从死人身上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医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当日处

  理完,就算个别不能当日处理的,要从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尸体解剖才行,

  这必须征得死者家属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体做实验有征得家属同意

  吗?要揭开他们罪恶的行径,就得冒险,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后死

  者的家属是会理解我们的?”叶姿呷了口饮料,意味深长地说。

  “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段时间,我仔细察看了医院的环境,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平间后面

  那栋楼,平时是不准人进去的,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是这样,要有院长的签字

  和一些特别的人才可以出入,我问过那个杨远帆,他说他也不知道,估计可能是

  放重要器材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为什么会选在太平间旁呢?”叶姿若有

  所思地说。

  “是吗……这个我却没留意过,你打算怎么办,查一下那个地方吗?”韩冰

  婵说。

  “嗯……我的确是这样想,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一定不寻常,这件案

  子的关键是取证,只有取得第一手证据,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药物在死者体内

  会有一定时间的滞留,我们假设那里真的存放有药物或被药物致死的病人,只要

  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纤维,我们就有把握了……”

  “如果从太平间再转到那楼房里,死亡时间估计已超过半小时,血液取样恐

  怕有一定难度。肌肉组织做dna分析比较有用,但对鉴定药物致死的直接诱因

  意义不大,因为药物的性质不同代谢速度也不尽相同。一般临床上最直接的办法

  是解剖,对肮脏组织进行多本酶检测,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韩冰婵说。

  “如果想要确定是药物致死,需要多长时间?”叶姿问。

  “那要看是注射性给药还是其它方式给药,注射给药没有吸收过程,直接进

  入体循环,难度较大。如果是胃肠道给药,药物吸收后通过门静脉进入肝脏,只

  要肝组织发现超标异样非营养物质,也就是药物代谢的终末产物,就基本上可以

  做出确认,大概是大半个小时,不过前提是有相应的检测条件。”冰婵说。

  叶姿陷入沉思。

  ***    ***    ***    ***

  夏夜,窗外清风习习,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落窗台,透过百叶窗帘映进房间里。

  韩冰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还有儿子亮

  亮,现在不知怎样了。

  泪珠在黑暗中晶莹闪亮,一片一片地打湿枕巾。

  “如果你胆敢把老子的种给坠了,我把你的宝贝儿子一块块卸下来,做成罐

  头摆在你面前!”

  赖文昌最后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那是对她的警告!

  韩冰虹曾经想过要报警,但事实告诉她这等于在拿儿子的性命作赌注,根本

  没有把握。赖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极为隐蔽的地方,一时之间是找不着的,就算报

  警,并不能保证马上破案。

  而一旦赖文昌发现她报警的话,亮亮将会十分危险,赖文昌这人心狠手辣,

  激怒了他,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不久之后,赖文昌把亮亮送到国外的贵族学校中就读,他向韩冰虹承诺每个

  星期会让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视电话,每个月可以让她过去探望一次亮亮,条件是

  老老实实把他的种生下来。

  这是赖文昌的手段,他要把这个高贵美丽的女法官调教成自己的终生xing奴!

  他知道手里掌握了这个小孩,就不怕这个女法官不屈从。

  韩冰虹毫无选择的余地,因为儿子是她的一切,是她的全部希望,为了亮亮

  她会付出任何代价,这是天下每一个母亲的本能。

  事实证明赖文昌没有骗她,亮亮的生活的确很优越,开始时她也对赖文昌超

  乎寻常的仁慈感到怀疑,担心他又在玩什么新的yin谋,不过后来看到儿子平平安

  安,她的顾虑也渐渐打消了,为了儿子她还能怎么做呢?

  为了让韩冰虹名正言顺地第二次怀孕,赖文昌导演了一出戏,制造散布了亮

  亮意外身亡的消息。

  事情来得很突然,但就象普通的事故一样,赖文昌做得不露丝毫破绽。

  亲戚朋友信以为真,都对冰虹的家庭变故深表同情,单位里也很照顾她,特

  别批了她休假,只有韩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不能说。

  好友高洁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里,她们还生怕韩冰虹一时想不开,开始的几

  天里不停地陪着她,安慰她。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

  沉重不过的打击。

  最惨的是郑云天,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他只是从别人的口里听

  说亮亮从桥上掉了下去,因为江水很大,连尸体都没捞回来。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后,郑云天已经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而恰恰在这时候,

  老天又要他面对突然如其来的丧子之痛,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残忍的打击!

  这个家已经彻底破碎了!郑云天开始变得绝望,韩冰虹看着丈夫悲痛欲绝的

  样子,真的于心不忍,说实话,亮亮是她的儿子,又何尝不是云天的儿子,她知

  道此刻郑云天所受的伤害远远超出了自己,有哪一个男人能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

  啊!

  虽然郑云天开始时有不对的地方,但从一开始,赖文昌就是冲着她来的,可

  怜的郑云天只不过是一块踏脚石,他钻进了一只为他布好的圈套里,从这个意义

  上来说,是她连累了郑云天。

  郑云天在连续遭受沉重打击后,整个人变得更消沉颓废,虽然韩冰虹已经原

  谅他,但他好象变得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十分冷淡,儿子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实

  在太大了。

  韩冰虹经历着她人生的低谷期,但就在这惨淡的日子里,一份久违的喜悦让

  她得到了一丝心慰!

  在这个夏天就要结束的时候,通海国投破产案也胜利完结了!

  通海国投破产案是当时中国首例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案,也是当时中国最大

  的一宗企业破产案,同时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债权的破产案。

  历时两年,经过省高院合议庭成员的艰苦卓绝的工作,这个社会各界关注,

  境内外债权人关注,全国同行都在关注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案终于尘埃落定!

  韩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动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风采,赢得了

  全社会的赞扬。

  两年来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他们创造性的开展工作,率先采

  取集中委托执行的方法,指定债务人所在地法院负责追收国投的对外债权和投资

  权益。先后组织500多名法官、法警,出动1万多人次,依法采取了查封、冻

  结、扣押、拍卖、中止、终结等法律措施,共执行案件280多件,涉及金额近

  180亿元,使得债权人的权益得到最大的保护,有效地缩短了办案期限。

  无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评价和肯定,很多外国债权人均对审理结果表示满

  意,称赞中国司法的高效率,对中国法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最为可贵的是他们的工作为《破产法》的最新司法解释和修订提供了依据和

  经验,为以后的破产案审理提供了借鉴,在中国法制化建设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

  磨灭的功勋,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

  韩冰虹作为此案的首席法官无疑成了公众的焦点,在省高级法院院长郭柏龄

  宣布通海国投案完结的一刻起,媒体对案情的审理过程进行了报道。

  此案不仅在司法界引起轰动,就是在社会上,其效应也相当强,韩冰虹一时

  成了传媒追逐的人物,其间各大报的头版纷纷以通海国投案的完结为题,韩冰虹

  的这个名字广为人知,有的报纸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来招引眼球。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奖在国投破产案中表现出色的工作人员,省委和省政府

  也作了通报表扬,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贺。

  荣誉象给韩冰虹注入了强心剂,令她暂时摆脱了心头的yin翳。说实话,那的

  确是一名法律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成就。韩冰虹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自豪感极大

  地鼓舞了她,三十二岁的她正迎来事业的颠峰,如果不是有赖文昌的出现,她的

  人生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运里加上这黑暗的一笔。

  周末是赖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电话的例行日子,也是韩冰虹最渴望的时刻,

  每次从屏幕上看到亮亮可爱的脸,听到那亮亮亲切的叫唤妈妈,她就恨时间过得

  太快,因为赖文昌只给她十五分钟的时间,但为了这短短的十五分钟,她要付出

  很多。

  首先她要按赖文昌的意思,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灵前忏悔谢罪,守灵三个小

  时。

  通完电话还要接受赖文昌无尽的凌辱和调教,有时赖文昌还把她强留下来,

  通宵达旦地奸yin。

  赖文昌对自己未来的儿子甚为关心,经常对韩冰虹进行身体检查,虽然是在

  恶劣的环境下受孕,但韩冰虹妊娠初期的情况还是很正常,胎儿发育良好,三个

  月后她开始出现了妊娠反应,常感到轻微的心闷作呕,食欲不振。

  每个周末,是韩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时刻。

  因为每逢这一天她都要瞒着丈夫,到赖文昌别墅中出卖自己的身体,每次她

  都有一种成了别人的地下情妇的感觉。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在公众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仆形象,而背地里

  却是别人的情妇玩物,强烈的反差令人难以置信,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

  但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事实,一个月,两个月,日子就这样过去,她慢

  慢适应了这两个不同的身份,当调教的生活成为习惯,她的奴性被激活,对现实

  渐渐地变得逆来顺受,心态慢慢趋于平和,对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不再抵触。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心智成熟,处事练达,作风正派,品格高尚的女人,曾

  经以共和国神圣执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沦落到这种境地,她到底走过了多少的心

  路历程啊!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开始出现变化,虽然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出什么,但

  脱下衣物后可以看得出,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微微凸起了一些,体态也出现了一

  些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