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伊风:老杨挨整记
作者:卫慧      更新:2020-08-18 02:36      字数:1924
  上次诽谤论文抄袭的事让我很不**,蔡民贤发挥机关优势,靠近“党中央”以权谋**,经过细致排除和明察暗访,最后从文化史室的一个副研究员****出来,事发前只有老杨跟她讨论过口述史的相关情况,因为她跟上海研究所那边比较熟,而上海去年一年都在搞口述史。

  **落石出。像“口述史”这种在xx社科院还不太被官方承认的东西从来就是少有人问津,突然有人问了那肯定有问题。关键是有人不但问了还细致打听了,不但细致打听了还在打听后的两天事发了,他就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地跑不掉了。

  查出来以后蔡民贤比我还**动,搞得跟他被人诽谤了一样,“这**男人搞得跟老娘儿们,整天蔫不达达的不说话,一说起话来又神叨叨的八卦得**,我述职的时候就他给我打的分最低,早看他不**了。”

  我不吭声,表示默认。既然老杨引起众怒了,那就不关我是事了。

  几天后老杨如期被整得很惨,按蔡民贤的话说就是“无情地剥夺意**权利终身”。

  基本上做准备工作那两天蔡民贤都泡在技术处苦练本领谋打赢,处里两个技术员对管人事的机关人员很是热心,蔡民贤很快掌握了程控**换机的使用。

  这里说一下,我们历史研究所分属社会科学院,而社会科学院的所有下属单位的电话都在一个局域网里,自己设了内线。比如说拿起电话打8861,那就是我们办公室,但要打xx市的市话,就得在前面拨“2”,要打**途的话,就得在前面加拨“1”,这就都要靠**换机了。

  那天老杨兴致****地跟一个已经走了一年的**学生打电话,良师益友般和蔼可**地谆谆教诲循循善**。

  我从到这个单位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人大毕业的都比较能吹牛,这缘于老杨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一说起**局常委几个几个跟说自****戚似的,再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给他们排排名,估计“胡办”都不用上班了。所以后来我一碰到人大毕业的就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一方面是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扯蛋,他们能把死人扯蹦起来,另一方面我是忍着自己**蹦起来,怕一张嘴除了纠错就是骂开了。曾经这种行为让我自己内疚了好久,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就总想着人**是人大x,怎么说也比我们那个华中师范强x,可后来随着阅历的加深逐渐变得“**中有丘壑”了,这些内疚也就慢慢平淡了。

  然后他打了五分钟的时候,电话断了,他“喂”了两声之后就又按原号码拨了过去,一接通就说:“哎哟,刚才断线了,呵呵,说到哪儿了?”

  然后又聊,这一次蔡民贤把时间设置**了3分钟,然后老杨就又在指定时间内断线了。

  老杨不耐烦地一边重拨一边说:“今天的电话怎么回事,有问题x。”

  此时蔡民贤在技术处又将时间设置**了1分钟,老杨这回火了,拿起电话想了想又放下了,指着米米说:“**米,你打电话到技术处问一问,今天的电话怎么回事,还能不能打了?不能打叫他们赶紧修去!”

  **米忙不迭地打电话,一打就是蔡民贤接的,他说:“**米这个事你不用管了,是我在**呢,你就装不知道,你说技术处人很诧异,说电话好好儿的呀。”

  **米脸红得跟个****一样对老杨说,他们说没问题,然后赶紧低了脸去看书,头都没敢再抬一下。

  我很快收到一条短信,**米问我:“是你指使的吧?”

  我说冤枉x,我是真的不知道,这电话还能控制断线不断线的?说实话,面子上我从来装得一副“**白兔”的样子(这是宝儿的原话),因为我属兔,兔子**看起来最乖的就是**白兔。但其实,嘿嘿嘿,俺是一只批着兔皮的狼。

  结果**米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我还以为是论文的事。”

  我说没**,想想又承认说其实是我**的,怕你们好孩子接受不了没敢说。

  谁料米米对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这个手势让我莫名地**起来。

  后面老杨又打了一个,这一回,只有10秒。

  老杨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米米死死地忍住笑,我朝对面研究室使了个眼**,应声进来一个**伙子,就是我们之前讨论过追米米的那个**朱,刚分配过来不久,被蔡民贤拿米米忽悠了两句(当然是在米米未知的情况下),就加入了我们的行列。

  **朱一本正经地装作报告问题:“报告主任,我们屋子里的电话坏了,估计是程控**换机的问题,要**报修?”

  “研究室的也坏了?哎呀,技术处养了一**子猪,连个电话都搞不好,还好意思在这里吃饭xx觉拿工资的……”

  晚上蔡民贤庆功,让我叫上米米和**朱,米米不去,**朱也不去。蔡民贤说下一步准备在**汤跑到所**屋里的时候打电话叫老杨去找所**,让他一辈子别想翻身了。我想了想说算了,出口恶气就行了,所**和**汤**不一般,真要把老杨搞得那么惨,反过来他又调查的结上梁子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