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节
作者:霜 霜      更新:2020-08-16 05:39      字数: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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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渐渐失去了原先的朝气,整天懒洋洋的,精神萎靡,连走路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于农活,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而棒子更是羞于启齿,这让他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以至于到后来,他连学校都不想去了,三天两头生病,最后就病倒在床上,一躺就是半个月。

  乡村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谁也没有查出棒子的病症,只好每次留下十几粒食母生,让他健健胃,吃好喝好些。棒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套弄自己,一旦套弄结束,他又立即后悔不已。

  这种梦魇般的生活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小娥和棒子是邻居。

  她听说棒子得了重病,于是在一个明媚的下午,提了十几个鸡蛋前去探视。

  推开房门,看到满头大汗的棒子急忙往自己被窝里塞进去一团东西。

  具体是什么,小娥没有看清楚。

  “棒子,病好些没?”小娥担忧地问。

  棒子有些惊慌失措,应付道:“嫂子,你咋来了?”

  小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沿上,一脸关切:“你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听你爸妈说,你病的很重。嫂子拿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

  棒子yu言又止。

  小娥看到棒子神情憔悴,眼圈发黑,整个人瘦了一圈。 网

  8、猛女的风格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于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么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给你治!”

  小娥说完,起身告辞∵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么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欲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于是想进。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你咋这么不中用!”

  父亲说:“你冤枉我!”

  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

  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么馋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日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日,现在日不够,你说你个欠日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日不够,现在你不想日,你个连逼都日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neiku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日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脏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恶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坛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yin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

  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

  瘪三咽了咽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biao+zi!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biao+zi!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赞:

  “哇!你的**咋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了,日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2013年11月16日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杰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么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于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伙。

  时间长了,张翠兰受不了了。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采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