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老妇人假悲伤葬夫母子共浴大被同眠 (6)
作者:不详      更新:2020-08-16 01:10      字数:2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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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怦然心动。

  “妈,来,我想了个姿式,你把腿抬起来。”

  “别再来了,你也不看看地点。”母亲坚辞着,看得出来,她有点担心被人发现。

  “你看他们聊得正欢呢。”我探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父亲和大舅,把母亲的左腿盘在自己的腰盵过滤]就势把[过滤][过滤]入,“啵啵”的声音充盈着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

  母亲微闭着眼,嘴角浮浅着些许的笑容,一丝丝不成调的呢哝从她艳红的嘴唇里挤将出来,一些儿也不像她平时唱的那些曲儿,但更加令人动心。

  或许是白天的太过劳累吧,我在窗外飘来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来得太快,有点目不暇接,让我仓促,让我徬徨,也一度让我绝望。

  幸运的是年轻的我很快地承受住这种锥心的考验,并且将它转化成一种占有,尽管是一种变质了的母爱,仍让我痴心以对,不改初衷。

  母亲在我刚强的[过滤][过滤]入的那一刻时,曾战战兢兢的说,这会让我们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我不在乎。我说,妈,就算我们是禽兽,也有舔犊之情,比如狼,母子相奸,繁衍后代。

  在厨房的那一次,我蹲下来啜饮她那喷发的篷篷浓液时,她很害羞。我抬起头,说这玉液琼浆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爱时,她激动得全身颤抖。

  回想整个过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顿悟,用独特的天赋诠释和理解我的爱,或者母亲也同时在这样尝试着吧!当她以千姿百态迎合我的撞击时,通过她[敏感词]的扭曲,我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爱经过千丝万缕暗渡到我激情的海。

  这一天,十六岁的我沉迷,陶醉,坠落了万丈深渊。起初是一阵窸窣的足音,我还不在意,接着好像有风透过窗隙流进客厅里,我感觉微寒,醒了过来。

  我看见母亲轻手轻脚地打从客厅的橱柜前走过,她纤柔的腰肢在月的笼罩下好像披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她要[过滤]什么?

  我微闭双眼,轻轻地打着鼾。母亲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良久。我听见母亲低低细细的呼吸,有着淡淡的女人香。

  客厅一片岑寂,空气中浮动着一缕四季兰的幽香,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回去。然而,令我感到惊怒的是,母亲是去我的房间。门轻轻地打开了,也轻轻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为父亲,也为我,为这深深的爱恋。我起身走向父亲的房间,见父亲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怎么想得到妻子正与别人touhuan?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

  室内飘浮着些许[过滤]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斑癧过滤]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爱过。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薣过滤]我的心在颤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譡过滤]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们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籟过滤]c谩…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过滤]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性,我要是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种做神仙的感觉……”

  “[过滤],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深一点……”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过滤]穿梭其间的样子。

  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几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

  “桥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过滤],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籟过滤]d盖椎乖谖一忱锸保温软如猫,她的shenyin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

  我把两根手諿过滤]炝私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内dangyang着浓稠的[过滤]。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过滤],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过滤]的[过滤]华。

  母亲斜睨着我,目光[敏感词]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zuo+-ai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过滤]淡薄的微香,交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敏感词]香,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而嘤嘤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

  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敏感词]房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

  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敏感词]房一阵子的roucuo。

  我的[过滤]直击母亲深深的[过滤]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里面有一股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硬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过滤]在里面挣扎着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

  我叫了,带着一股深深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过滤]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阴牝上,深深深深。

  六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阴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yuwang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

  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过滤]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

  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

  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肉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笑林广记》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

  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我在学校的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还托人找了我母亲。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覽过滤]叵肪纭11婊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

  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过滤]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红楼梦》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红楼梦》,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过滤],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氵朝。

  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籟过滤]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

  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敏感词]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

  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xingyu。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过滤],这种[过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过滤],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过滤]。

  我的[过滤]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biao+zi……”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过滤],就着这月光,直直地[过滤]入了她的阴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草丛生的阴牝内穿[过滤]着我巨大的[过滤]。她的yingfu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骚型[过滤]。

  “[过滤],小桥,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shenyin和langjiao,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过滤]縻縻。

  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欢快的[敏感词]词浪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氵朝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喷出来了,小biao+zi?”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

  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氵朝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敏感词]峰,横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帮姐姐穿上……”

  “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阴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

  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人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过滤]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

  “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

  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zuo+-ai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衃过滤]没有刚才放浪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过滤]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的,湍流着我们的[过滤]。

  “[过滤],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肉,[过滤]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敏感词]房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篮球队,这样和我就更有机会了,是吧?”

  “是。桥,你别笑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樊教练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我有些不耐烦,她还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儿呀。她女儿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遗传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许多同学都暗地里叫她“飞机场”。

  “[过滤],那你再亲亲我。”她故作嗲嗲的样子,老实说有点可笑,不过我还是上前跟她接了个吻。

  她的[过滤]汗津津的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搅拌着,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明天我到你图书馆去,记住了哦。”这样的[过滤]适合[过滤],我想着她蹲在图书馆里给我舔着[过滤]的[敏感词]样,我就一阵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决了。可我不想在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确实不太舒服。

  这样的夜,适合在昏黄的灯光下,烧一炉炭,让兽火熊熊燃烧,照耀着两具纠缠着的[敏感词]。我瞧着她眉开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她的背影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黝暗孤独,似乎带着一片凄凉,我站在漫野里,看着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门铃响了,这样的冷天有谁会来?母亲答应着去开门。是王嬗。不过十来天没见面,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念想,终于来了。

  “[过滤],是王老师,快快进来。”母亲高兴地把她带了进门,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装,头发散披着,脖颈间围着一条碎花丝绸围巾,打扮得諿过滤]嬷芯兀浑身上下披着一身的雪意。

  “王老师好象是第一次来我家吧?”母亲拿来了块毛巾在她身上掸了数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是,总是想着要来家访,不过一直没腾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嬗见我似乎不太乐意她的到来,有些悻悻的。其实自从和我好上,她是不敢来家访,总觉着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诱一个年轻学生,于她的心中实是无地自容的。

  “桥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给老师添些炉火。”母亲见我愣愣的站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来,王老师,到楼上坐吧。”

  “[过滤],好。郭老师,你的家好大呀。”

  像我家这种带着院落的旧式楼房其实在镇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惊小怪,趁着母亲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过滤]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为王嬗的脸上呈现出痛楚的神色,她回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着母亲上了楼。

  “来,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到了二楼,母亲倒了杯绿茶,热气腾腾的,茶叶上下飘浮着,色泽黄明诱人,是父亲最爱吃的“泉岗辉白”,“这家里挺简陋的,让王老师笑话了。”

  “郭老师,您别客气,真要把我当自家人看才好。”

  王嬗妩媚地转头看了我一下,“小桥学习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姐姐平时教导有方呀。[过滤],我就叫您姐姐怎么样?”我放好炉火,走到母亲旁边坐下,看着王嬗坐在对面胡说八道。

  “好呀,我多你几岁,就叫你妹妹了。说的啥呀,我平时也没教他什么,他呀,光会淘气。”

  母亲脸红了一下,在外人看来,她是谦虚,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我在内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亲的[过滤]下面挠了几下,母亲身子一震,随即又回复平静。

  “桥儿,我和你王老师谈话,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她试图把我赶开,生怕我在这时胡来。我又挠了她两三下,“好吧,王老师,你坐。”

  刚走到楼梯口,母亲又叫我了,“桥儿,你要回来的时候去买些菜,晚上我们就留王老师在家里吃些便饭。”

  “哎,我这就去。”我皱了皱眉,心想,这浪biao+zi要[过滤]什么?

  许是寒冬的缘故吧,街道上没什么人。我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在路上徜徉了许久,其实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是隐隐的感觉不妙,因为这两个女人毕竟跟我太亲密了,同时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坏事的。

  “嘿,臭小子!”拐角处突然跳出了个男孩子,我猛地一看,原来是二猛。

  二猛不叫二猛,大名叫李岩,跟李闯王手下的李岩同名同姓,所以常常被我拿来取笑。他生xingai热闹,说起话来啰嗦得要死,可又经常讲错,给果总是会在班里引来哄堂大笑。

  “无聊。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正要去药店呢,我爸今天去西坪了,有个病人非要我爸治不可。你今天怎么有空在街上蟍过滤]洌这么冷的天!”

  “走吧,去你家药店吧,我正好无聊呢。你不知道,王老师正在我家里呢。”

  “哎哟,家访呢,有没有说要去我家?”二猛吓了一跳,当学生的其实都挺怕老师家访的,不过我怕的内容和他们的不一样罢了。

  “没有,怕什么?脑袋掉下也只不过碗大的疤。”我哈哈大笑,看着他委委琐琐的样子。

  二猛家的药店在民主路的中段,主要是他老爸李天森在经营,原来在镇卫生院工作,效益不好,[过滤]脆辞职[过滤]起了个体,这些年也发了不少财。

  拐过几个弯,只见前面有人在吵架,其中一道声音特别清亮,一听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步向前,只见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正横着一根扁担,气势汹汹的对着二愣他娘开骂。我细细一看,原来是东街口卖酱鸭腊肠的老周头,急忙上前劝架。

  “我也不过在她店门口抽根烟过过瘾,她就气汹汹的要我搬开。我就不譡过滤]看她怎的?”老周头看见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论一番。

  “抽烟,你抽烟?[过滤]嘛眼睛贼溜溜的直看着我?”二愣他娘嗓门亮,直传出好几里。

  我拉着老周头到一盵过滤]“我说老周,你跟人家女人吵,就算有理也亏三分。

  真要传到婶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烦了。”我素知老周头惧内,家里有个河东狮。老周头全身一抖,回头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发,挑起担子走了。

  “嘿,算他开眼,也不知老娘我的厉害……”二愣他娘嘴里犹自喃喃咒骂着。其实老娘不老,跟我母亲一般年纪,只是她一向开店,原本温顺的性格也变得泼辣了。

  “小桥,快快进来,让你费心了。碰到这种事……”她拉着我的手,径直走进店里,“还是小桥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

  我转头看了二愣一眼,见他挺不服气的,便笑了笑,“其实二愣刚才就要冲上去打了,是我拉着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桥,就你的小嘴会说籟过滤]!倍愣他娘眉飞色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顺手把皮剥了,露出黄澄澄的果实,“来,趁热吃吧。二愣,锅里还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说完,已是跑进内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为他买的电动游戏机,这些[过滤]子他沉浸于游戏当中,连作业也是抄我的,所以对我是言听计从。

  “白姨,你也吃。”二愣他娘叫白秀亚,曾是县越剧团的青衣,前年剧团倒闭,她[过滤]脆就不[过滤]了,回家当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刚才吃过了。”白姨看着我痴痴的笑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桥,以后你可要常来哟,二愣不在,你也可以来呀。”

  她坐在一尊人体[过滤]道分布的塑像前,我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飞漾些红云,心想,其实白姨也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

  “姨,你也懂得[过滤]位吗?”我指着那尊塑像,我称呼她越发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会简单的手[过滤]按摩,比如头痛,胃痛什么之类的,有时也管用。”

  “真的吗?姨,我给你试试看……”我抓着她的手,柔顺滑腻,十足的温暖,“我妈常常头痛,学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妈妈一下。”母亲有时头痛,经常按着头自己在那儿roucuo,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来,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关节的心[过滤],和手腕中心点大陵[过滤],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个手指中间关节的[过滤]点,这样按顺序就可以分别减缓前头、头顶、偏头和后头不同的痛点了。”

  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轻轻滑动,好象风儿掠过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经过崖间的沟渠。我的肺叶在霎时间轻轻鼓胀,心跳,在这浮动的微尘。

  “小桥,也没生意,你帮姨把店门关了,好不好?”

  她的眼睫毛扑闪着迷人的光彩,从她的眼眸中我读到了yuwang的符号,这里面酝酿着[过滤]的情绪。我的内心升腾起一种罪恶的念头,是来自于体内恶灵的反[过滤],yuwang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长舌……

  店铺的门是用木板一片片竖起的,我[过滤]上了木拴,听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chuanxi,还有内室里电子游艺机发出的震天价响。

  这不是一种幻象,白姨的手试探性的覆盖在我隆起的[过滤]上,她在挑逗我!屋外,风呜咽着,从门缝里渗透进来,激荡得神龛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白姨的脸上也浮散着妖媚的神气。

  “姨,你的手真灵巧,[过滤]……好舒服哟。”我的[过滤]在她细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间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马眼处渗将出来,滋润着她的细长的涂满寇丹的指甲。

  “桥,真大,[过滤]……你别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哟哟……掏到姨的心窝了……”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成一指,在她的阴牝内一阵的抠挖,只感到它的里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时钻过的那个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着粘答答的水儿。

  内室传来二愣激动的尖叫声,显然他的游戏又过了一关,欣喜的狂叫声盖过了她母亲低沉的shenyin和[敏感词]咏。白姨绯红着脸,全然浸[敏感词]于xingyu的天空里,她的气味是清芬的,粉红的花蕾吐露着酝酿许久的艳丽,微弱的chuanxi在料峭的空气中摇晃不定,脸儿恰似一片粉红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这阴深的洞[过滤]里[敏感词]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绿得像发光的翠玉,我看见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红。冷冽的空气中浮荡着幽幽的体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饮着甜美的甘露,抚摸她光滑似绸缎的肌肤,我的心随着那海的波涛载沉载伏。

  “姨,我要[过滤]你……”她的shenyin以一种自由、逍遥的姿态散布着、幽浮着,我想像着她[过滤]那月牙白的阴牝,那一片下着暴雪的小山坡……

  “这,这,不要在这儿吧……万一,二愣……”这个沉坠爱河的幸福女人表情柔美而fangdang,一手套弄着我的勃勃生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着幸福的[过滤]。

  我没有理会。我把她的一只脚支在柜台上,背景是严肃的,上面有药店的营业执照,盖着工商行政机关的火红印章。空气里飘浮着各式各样的药香,yuwang从四面八方涌来。

  “[过滤],桥儿,好人儿……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说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无疑,白姨正处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扰攘,恩恩怨怨早已荡开,她已懂得中年的好处就是温婉,心甘情愿地释放着华丽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击中,我的骨头因内部产生的高热而焚烧起来,我想像,我黝黑的硕大顶入了那饥渴的海,是否会沉没无踪?

  我把嘴埋在她娇翘的唇上,试图堵住她的声嘶力絒过滤]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要把她的阴牝搅碎,捣烂,直到见到骨头和血肉。

  柜台伴随着我们的起起落落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虽然我们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一舂一捣之间,我们在各自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曾经拥有的,或者补偿曾经残破的梦……我们望向彼此的眼,dangyang着渴望和绝望,仿佛不在这刹那间找回,身躯就会被时间的烘[过滤]机烘成枯黄的草色。

  二愣在内室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颤,阴牝深处涌出一股热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带着殷红的yuwang。我想,女人的高氵朝本身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锥心的挑逗,它是一种召唤,一种激情的诱导,也是一盏捻亮寒冬的孤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间暴发,我早已忘却了我的现实世界,正缓步走向恍惚的未来,尽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着,“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儿子一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竟是这种fangdang的[敏感词]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亦或是我的母亲?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备勘破死生的达观,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刹那愉美和感动,也就够了。就如我们眼前,现在。

  直到我[过滤]出了体内最华丽的[过滤]华后,我看到了白姨脸上的释然,那一片莹丽的粉红,飘逸如云。

  七——终

  我的长满硕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个间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恶同时跳出来与我嬉戏;我原想跳脱尘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惫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劳命,已使我[过滤]气荡涤……

  “来,妹子,这是西单庙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酱,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亲殷勤地挟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浅绿瓷盘上。旁边是一个小瓷碗,里面盛着浅红的桂花酱。

  王嬗笑着,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释放出一种畅快的美靥,“真好吃,姐姐,这桂花酱是怎么做的?在哪里有得买?”我知道,她这时正在投母亲所好。

  果然,母亲高兴地说,“难为妹子爱吃,等会儿叫桥儿给你捎一瓶回去。”

  她亲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腻的小手,“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开的时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肉剥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满罐子,用蜡密封起来,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岁越久越中吃。你现在吃的是我去年酿的。”

  母亲的桂花酱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欢渗点冰水,坐在院子里看远山飘缈,云雾缭绕,再细细品尝那甜蜜中带些酸楚的感觉,嘴舌中弥漫着清雅淡远的滋味,这种香气穿越时空,就算[过滤]久弥深,仍会暗香浮动,如惊鸿照影般镌印在我记忆的天空。

  王嬗眯着眼睛,陶醉地伸出[过滤]在殷红的嘴唇上舔了几下,“姐姐,您真是心灵手巧,小桥就是遗传了你,也是一样的出众。”

  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脚,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儿,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内侧,挑了几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儿斜睨,秋波流转,几欲滴出水来。

  母亲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态只是谦虚地说,“这算什么,桥儿就是不能专心,什么东西都学,又什么东西都不[过滤]。”她的声音动听至极,就像林鸟的啁啾,婉转流动,我仿佛又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亲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妈,别老说我了,说些别的吧。”母亲的娇靥霎时就像藏在萼中欲绽的深红,谁说红颜易老?微醉的母亲不是最好的反证么?

  “对,对,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着淋漓的[敏感词]水,春色满面的神情顾盼动人,我的心中一荡。

  “也好。桥儿,你就送送王老师,这么冷的天,要当心路哟。”母亲在我一捏之下,慵懒中带着撩人的媚态。

  我一看乐了,这屋中有柳的娇柔,又有桃杏的娇艳,真想就地一网打尽呀,可我知道,这毕竟只是一场春梦。母亲是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的,她曾经说过,要是我们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活的。我相信。

  冷月无声,长空辽远而广漠。我低垂着头贪婪地呼吸着从远处吹来的寒风,间杂着尘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气了?桥……我,我,对不起。”王嬗见我一路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攥着我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好桥儿,真的,我只是想你了…就来看看你。求你了,别生气……”

  她的吴侬软语在这样的寒夜里无异于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动,回攥着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亲着她鬓边的乌发。

  “没事。我只是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要知道我们常在一起总有一天会露馅的。”我望着她,像望着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草莽……

  我听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击的声音,我的喉咙显得[过滤]涸,“好嬗儿,我要[过滤]你……”

  “在这儿?……”

  她低低地问,看了看四周,荒凉的路上阗无人迹,风把路边的草木吹得瑟瑟地响,墨色的苍穹无星,只有一弯残月惨淡地发出殷白色的光芒。

  “当然了……你把脚张开一点,嬗,你的[过滤]好温暖……”在街头的墙角,王嬗的裤子被我脱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弯,丰满肥硕的[过滤][过滤]裎在寒冷的风里。

  她粗粗地喘着气,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寒冷的缘故,她有些颤抖,“桥,你快些进来,我好冷……”

  她的顺从蕴藏着无边的温柔,此时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回答她的是我强有力的[过滤]入。她稍稍叫了一声,面颊上焕发出魅人的神采,双眼也放[过滤]出亢奋的光芒。

  是怎样的一种爱能使一个清秀娟丽端庄淑雅的女子抛弃尊严和魂魄,屈服在我一个毛头小伙子的胯下?或者说,是一种欲念将她捆上了一条险峻的钢丝,让她在人性和yuwang间越挣扎却捆得越紧。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种魔力,能使每一个成熟的女子在我苍白的年纪面前蜕变成稚龄少女。难道说,冥冥之中真有一种力量,[过滤]纵着行经我人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问着苍穹,可苍穹无语,我把一串串的疑问化成尖锐的刀,刺向这个哀怜shenyin的女子身上。

  每经过一次欲的燃烧,我就感到体内年轻的灵魂在裂变,黑色的恶魔在我体内植入了癌细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病入膏肓,万劫不复。

  “叫我老公,快叫……”我命令着我的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正四肢颤抖地承接着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清冽的空气渐渐地潮湿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庞如梳如洗,眼角飘浮着兴奋的泪花,我们激烈的zuo+-ai声被凝固成一道冷冻的气流汇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许是一直保持着一种站姿,我感到疲惫,双腿渐渐发麻,耐不住这段冷热交加,终于我一倾如注,浓稠的[过滤]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树的根隐没在这一片丘壑的深处。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胧,迷离,在洁白的屋瓦上流泻,残雪似乎被我们俩刚才的热情所融化,滴滴答答从屋檐上垂落。王嬗整理着衣服,闪着泪花的眼,蜷缩在我的怀中,无言中透着温存,温婉,温顺……

  “桥,要是能天天这样,该有多好呀……”王嬗郁悒的脸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叶眉时时舒展不开,像大观园里的林黛玉。

  “好嬗儿,我前些[过滤]子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一小时就是一生,片刻接近于永恒。’我想,我们亦如是。”

  我知道,终有一天,皱纹会像这寒冬的落叶悄悄地铺满她光洁的面庞,她的眼睛,将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余音,回荡在曾经的过往。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会像今[过滤]今时,这般眷恋,这般缱绻……

  王嬗哭了。

  入夜的天空,总是一色的玄黑。惨淡的月华把我孤独的影子拉曳得好长,好长,世界好宽,唯留下一个我,在进行心与心的对白。眼前的道路[过滤][过滤]净净,纵然白昼里有无数的脚步在这儿熙熙攘攘,被这冷冽的风吹过,一切就显得洁白透彻。

  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这样,经过一阵的风吹雨打,千种风流万种情也只在这一瞬间,幻灭。

  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亲在等我,在蒙蒙的灯光下,温软的被窝里,[过滤][过滤]地等我。当我的冰冷接触到她的火热时,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在这片醉人的馨香里。醉我的是一股神秘的迷香,这是陈年的佳酿里透着的芳醇,常常鼓胀着我胯下的青涩小船,变成一条扯着白帆的轻舟,驶进了母亲双唇的港湾。

  我时时痴痴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样的米水,同样的盐巴,竟有母亲这样晶莹婉丽的女子,这浩瀚的宇宙,充满着浑然不可解的玄机。

  我轻轻地抚摸着这份上帝的礼物,母亲的蚌肉是无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温温的肉,一股甜中带酸的柔香,蕴约在我的鼻息之间。

  我闭着眼,深深地吸一口,[过滤],百年的女儿红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间剌溜溜地滑过,分不清是甘,是酸,是酒,却觉得又甘,又酸,又酒,这种微妙、奇妙、曼妙、[过滤]妙,绝非世间任何词藻可以表达。

  母亲颤抖着,shenyin的声音像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照在两条纠结的[敏感词]上,是耶非耶,如梦如幻。

  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蚕吐丝,散而不断,在暗夜的竹篁里,如笛响,而我的yanju便是抽响那夜的长鞭,于这一抽一响之间,演奏人世间最辉煌最灿烂的华章。

  室外的风号渐渐隐去了,带着呜咽的残音。在我连续的抽动之后,母亲像是风吹过麦浪,又像是山峦的起伏,翻腾在激情的冬季。

  我俯身与她接吻,她的唇轻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齿间吞吞吐吐,她的shenyin是快乐飞跃的歌,而我们阴阳交接的响声是深情的旁白。

  就这样在起起落落之间,我们交换着彼此的能量和激情,温柔和谐,带着一种松垮的心情,一种飘飘欲仙的醉意。她偶尔睁开眼,脉脉地看着我,如玉的水轻抚我的黑发,而她身下的那丛[过滤]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齐的小秧苗,花枝招展地随风拂动。

  埋首[过滤]秧的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母亲的阴牝原本细细长长的一条缝被我豁然顶开,一缕缕的阴气以蓬勃的力量渡入我奔腾的血脉,这是一种原始生命力的暗示。

  当母亲体内成千上万的[过滤]虫以一种无敌无畏的姿势浇灌在我的yanju时我发觉,那颗被世俗道德捆绑得紧张、不安的心,在恍然间,便心花怒放了。

  这来缘于性的暗示,隐晦生涩,然而真实地呈现在我的面荹过滤]n矣行┒傥颉—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永远动人的奇迹,人们对于生命有一种永恒不尽的企盼和执着。

  这世界真是美好。激情是永不退潮的浪,是带着羽翼的梦想。我想,母亲也是如此认为的。这世间万物是奇妙无比的,最涩苦的东西也便是最甘甜的东西,极涩处即是极甘处,仿如一体之两面。

  面对着母亲释放出的温柔缱绻,做为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阴与阳的糅合在此刻显得那样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体会那份充实,用心去感动那种盎然的爱。

  “答应我,明天爸爸回来,你不要再胡来了。”

  美不胜收的母亲在我的捣舂下自然地弯成弧形,像一朵敛着的牵牛花,随风摇荡。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交融来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凛,我又何等有幸,能与母亲契合为一,享受这人间最隐晦的浪漫?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人生岂可一错再错。可上天已经注定,我们都是执着而无悔的一群人,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亲的忠告,却不知道能否做到。

  “好吧妈。我尽量克制。”我再次开足了马力,全然不顾身下母亲的战栗,想像着带领她走向幸福的峰巅,那种沉闷的“啪哒”声是绝美的,远远超脱于现实所能承受的。母亲叹息一声,如萧萧洛水边宓妃的低呤,又像路过的风,轻轻地拂过原野的无奈。

  在一切都变形扭曲之后,人终于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检视自己最初的愿望:从前我对人生的愿望是什么?今后如果还有愿望,我要许什么愿?

  父亲回到家时,正好是下午五点半。车声隆隆,听得出仍旧是那辆破旧的北京吉普,辗过积雪的路表,嘎的一声停在了门外。

  “快,桥儿你先出去。”母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鼻翼里排出热热的呼吸,听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婴啼。

  我有种紧张的兴奋,从母亲紧窄的阴牝里提出犹自刚硬的[过滤],塞进了棉质运动裤里。母亲显得手忙脚乱地迅速整理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饱含秋波的妩媚。

  “爸,你回来了。”

  文静的父亲穿着祖父的那件皮袍,显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风肆虐的脸粗糙苍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深度的紫色秀琅架眼镜,更显憔悴不少。我内心有些难过,父亲长年在外风餐露宿,固然是为了心中所爱的事业,又何尝不是为了这个家?

  “[过滤],回来了。桥儿,在家里有没有听妈妈的话?”父亲见我语带哽咽,宽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妈正在里屋给你打热水呢。司机呢?”我探头看着正在发动汽车的司机小吴,“怎么不让小吴叔叔进来坐坐?”

  “嘿,他正急着赶紧回家呢,这么冷的天气,他又是新婚,这次陪我们出门几天,可熬坏了他了。”父亲呵呵笑着,看着释放大量乌黑尾气的北京吉普渐渐远去,看起来父亲心情不错。

  “回来了。怎么跟孩子说这种话?”母亲风姿绰约地俏立在门首,似嗔非嗔地盯着父亲,满脸喜悦的颜色,眉角流泻着异样的风情。

  “是,是。嘿嘿,我回来了。”父亲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桥儿,你把这些东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给邻居的。”

  父亲愕然的神色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晓得,是几天不见母亲,父亲发现母亲妩媚更胜从前了,因此急着支开我。可他却不知,正是因为刚刚与我做完爱,母亲才会显现出那种慵懒诱人的风情来。

  “哎,呆会儿我拿一份给二愣家吧。”我答应着。父亲每次出门总要带些当地土特产分给邻居,再加上母亲为人端庄谦和与人为善,所以我们家在这儿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屋里散发着一股浓香,参杂着女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亲害怕空气中渗透有那种味道吧,就把这种较为浓冽的香水拿出来喷洒。

  父亲甫一进屋就连续打了几下喷嚏,“怎么这么香?”

  “[过滤],刚才拿出一些旧衣服准备过冬,有点异味,就洒了些香水,却不小心打翻了。”

  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横倒在桌上。我发现母亲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诡谲和一分得意,目光对接,母亲脸色潮红,斜睨我一眼,不再理会我。

  刚一进屋的父亲一点也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犹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之中。或许对于离家的游子来说,家才真的是心灵的栖息地,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我的眼眶渐渐潮湿。每次父亲离开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有些失落,总觉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东西。

  尽管得以同母亲尽情欢爱,可欢爱之余,更多是怅惘和迷茫。父亲宽宏厚重的笑容告诉了我,三个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这种天伦之乐是任何事物都无法代替的。

  父亲,我真想流泪,喜悦令我感到心痛,宽恕多年来我的荒唐和恣肆。虽然我早已沉沦、堕落,噩梦像一条长长的绳索早已套紧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垫脚的椅。

  在咸泪过后,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游转,每每子夜梦回,我都仿佛置身于无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过……

  然而,我已成为一个不回头的浪子,痴迷于母亲那浑圆青翠的峰峦,丰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补我,宽厚的yingfu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筑有温暖的宫殿,储存着无边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后,我看过一篇文章,只那么一眼,就足以叫我触目惊心……

  那么,手中的相思花就当作来自遥远夜空,不知名星子赐下的一句安慰吧!

  柔软的花粒搓揉后散出淡薄香味,没有悲的气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泪最后只是眼泪,不控诉谁或懊悔什么。种种承诺,皆是火燎之路,承诺者并非不知,欲视之如归。

  一个因承诺成为母亲而身陷火海的女人,必定看到芒草丛下,蚊蝇盘绕的那口铜柜,上面有神的符箓:“你做了第一次选择成为母亲,现在,我给你第二次选择也是最后一次;里头有遗忘的果子与一杯血酒,你饮后更能学会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盘丝的苦厄将消灭,你重新恢复完整的自己,如同从未孕育的处女。”

  这是写给母亲的,未尝也不是在写给我,这是给母亲的选择,也是给我的。

  我看着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风中,就将是春节。但愿这就是“瑞雪兆丰年”。

  近窗的玻璃蒙着淡淡的雾,我双掌合什,虔诚的唱诵《平安颂》,祈盼甘霖的降临,企盼灵魂的负轭者卸下沉重之轭,让微风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还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后一朵紫色相思花,我将把它献给我的父亲和母亲,让这份紫色静穆如海,纯净而清美。尽管,轻盈中隐伏着忧郁、颓废乃至沉沦的魅覽过滤]

  其实,这也是一个十七岁少年,敏感、暧昧而又隐晦的人生底色。

  31-60

  和妈妈的365[过滤]加料版

  把几包东西抱进房间后,我累得满头大汗。还来不及喝口水,妈妈也紧跟着进来了,手里抱着一个纸箱。

  “妈妈,没有开水,将就点吧……”我递上一瓶矿泉水。妈妈却没有接,弯弯的眉毛挤在眉头,在不足30平米的房间里踱来踱去。

  “这么差的条件,怎么住人[过滤]?”妈妈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语气里透出一股淡淡的幽怨……

  “没什么啦!我已经长大了,总得学着照顾一切!”我轻声安慰着,打开几个纸箱,把里面的用具拿出来排在床上。

  妈妈悄悄叹了口气,不再说籟过滤]b槔的把秀发挽在脑后,去阳台换了拖鞋卷起裤脚,帮我拖起地板来。房间就只有两间,看来上一个主人还不错,总体保持得比较[过滤]净。

  我只带了些简单的器物,不一会就和妈妈一起把房间清扫完毕了。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和妈妈一块到楼下的小餐厅吃饭。很随便点了几个小菜,我和妈妈都没有说籟过滤]

  这次我提出搬出来住太过突然,妈妈就我一个孩子,而且我还在上高中,总是有些放心不下,同时也是总怀疑我和她生分了,一直以来都有点忐忑不安。

  我很想发个毒誓,这一切确实和她有莫大关系,但绝不是因为和妈妈感情疏远了。我只能对妈妈说想离校近些,以便安心学蟍过滤]

  这顿饭吃得有些压抑,可能妈妈有些累了,席间她一直在重复独自居住的注意事项。看着妈妈那关切慈爱的目光,我差点就想马上搬回去,最终还是强自压下了这个念头。

  吃完饭天已经快黑了,妈妈执意还要上去坐坐,我没法只好陪她上去。

  “热水器好像不好用,厨房里的用具也不全,改天妈妈再给你添置一些……还有晚上睡觉一定关好门,现在这世道……”妈妈说着说着眼圈有点发酸,背着我悄悄用手[过滤]了[过滤]。

  “妈妈,放心吧!我周末还不是要去你那里的,再说这里离咱家又不是天南海北……”我觉得自己的话语也有些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岁月的痕迹不知不觉爬上了妈妈的脸颊,眼角嘴唇边都有些细微的纹路,好像就这么几天时间,妈妈满头秀发添了几根银丝……

  好言劝说了半天,妈妈终于离开了属于我的小屋。以后我将独自生活了,尽管这不是完全意义的**,毕竟妈妈和我依然在一个城市,我也答应她一旦休息就到她那里去。

  送走妈妈后,我又仔细看了一遍摆设,以后这就是我的小窝了,心情一阵畅快,疲劳一扫而光。接上电脑电源,调出一个隐藏文件夹,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审视着。这些全是妈妈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剧照。

  屏幕上的妈妈身着古装头饰抿着嘴微笑着,眼脸描着浓浓的眼影,清澈如水的眼瞳发出诱人的神采。嘴唇上涂的口红发出亮光,显得饱满滋润,娇艳欲滴。我发现自己又有了失控的迹象,叹了口气打开了记事本。

  三八节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终于搬离了那个令我充满罪恶感的家。妈妈直到今天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搬出去,可我怎么能告诉你呢?

  亲爱的妈妈……就在刚才,你卷起裤脚弯腰拖地的那一刻,白皙的脚掌和鞋面一张一合,我差点忍不住想扑上去解下你的裤带,把生殖器[过滤]进生育我的地方。

  你平时穿着那样保守,大热的天气也是长衣长裤,可是只要你焕发成shunv性气息的身体一靠近我,我就会呼吸急促。

  很多次你回家换上拖鞋露出秀美白皙的小脚,够了!只要露那么一点点我[过滤]就会迅速[敏感词],特别是你提起tunbu踮着脚尖把挎包挂在衣架上的时候,我狠不得从后面抱住你就在墙边把彼此的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非常害怕,害怕哪天晚上会控制不住自己,乘你熟睡的时候进去将身躯压在你成熟的[敏感词]上……哦!才想到这里[过滤]又膨胀了,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你是我母亲[过滤]……

  “小伟,今天早点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妈妈叫着我的小名,电话那头传来充满慈爱的语声。

  “唔…好的,我洗了澡就回来……”我支支吾吾的回应着,手忙脚乱的把毛巾卷成一团。

  上面有我刚刚[过滤]出的[过滤],那是幻想压在妈妈成熟丰腴的身体上套弄出来的。尽管我知道不会有人看见,可依然做贼心虚快速走到卫生间把毛巾扔到水池里。

  这是我们母子分别一星期后首次聚在一起吃晚饭,妈妈忙前忙后弄了一大桌菜。大多是油荤很重的肉类,我知道妈妈口味清淡,最爱吃蔬菜,今天肯定是想我一个人在外面经常吃方便面,所以特别为我安排的。

  “好吃吗,小伟?”

  “太好吃!”胃里填得满满的,几乎感觉要从食道溢出来了。但一看到妈妈爱怜的目光我硬是把大鱼大肉强往里塞。我瘫在沙发上挺着小腹,把皮带松开几扣chuanxi,今天吃得太多了,脸上手臂上全是汗液。

  “妈妈把冷气开大点吧!”妈妈看着我的样子很好笑,看得出今天她心情很好。

  家里装的空调不是立式的,也不能遥控。妈妈走到墙边拨弄。那一个令我冲动的景象就这么来临了,事先一点预兆也没有。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垫着脚尖,左手扶着墙壁右手尽量伸到按钮上。

  柔嫩的脚趾从鞋尖伸出来抓住地面,脚趾因充血呈粉红色,圆润的脚后跟脱离地面,纤美的脚掌上一小排不规则的皱褶,我几乎闻到淡淡的肉香味……

  一阵燥热从[过滤]迅速弥漫到全身,“妈妈,我帮你弄……”我的语气发出明显的颤抖。[过滤]!走近了,这是具多么诱人的[敏感词][过滤]……

  那么热的天妈妈还是穿着一条长达脚面的长裤,总算今天没罩外衣,却穿了件米色的长袖衬衣,领口高高的,连手腕都看不到。衣料有点薄,隐约可以看到勒在背后的[敏感词]罩带。

  我的手几乎想按在那个微微上翘的圆浑丰腴的tunbu上……不行!她是我的亲生母亲[过滤]![过滤]硬得难受,肿胀得一副想破空而出的感觉。我明显感到尿道有一些液体缓缓滑出,[过滤]肯定有一块已经湿了……

  “呼!弄好了……”妈妈回头对我抿嘴一笑,用手[过滤]了下鬓角。

  还好妈妈什么也没发现,刚才吃多了的状况恰好掩饰了我此刻的兽欲。我不敢把身子直起,努力让欲念平静下来才走到沙发前坐下。那一刻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我却觉得恍若梦境……

  告别了妈妈我又回到充满肉欲的小屋,说它充满肉欲,是因为我独自租房住就是为了逃避那种令我不知所措的恋母情结。

  但事实上虽然远离了妈妈,而我却变得肆小伟惮,短短一星期已经忍不住幻想抱着妈妈手[敏感词]好几次了。一路上我的[过滤]就一直处在极度充血中,妈妈诱人的背影一直在脑海里游荡。

  电脑无声的打开了,[过滤]在“妈妈”嘴唇边晃来晃去,一阵哆嗦,混浊的[过滤]喷[过滤]出来…竟然在妈妈的照片前作这事,恼怒、羞愧诸多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巨大的快感并未掩盖住长久形成的lunli观,我流下了几滴痛苦的眼泪…我觉得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和自己的妈妈shangchuang那是不可能的。

  撇开世俗不说,妈妈肯定会拼死抗拒。妈妈虽然在文艺界,但生性内向、保守。看她平时的穿着就知道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在她身上发生……

  我很庆幸前几天因幻想妈妈产生的冲动能最终克制住,冲冷水澡、做俯卧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我一定要坚持!!!作为一个人,最不可原谅的就是没有毅力了。

  为了避免再次见到妈妈产生冲动,我已经连着两个星期借故没回家。尽管妈妈的身姿从未真正消失过,但好歹我没有再幻想她的[敏感词]手[敏感词]了。本以为一切都将走上正轨……唉……

  前几天深夜突降罕见暴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妈妈因为不放心打来的电籟过滤]b杪杩隙t裁淮映了中苏醒,思想意识是模糊的。她那声调从鼻腔里懒散的飘出,不时因打哈欠使声音走调。

  我突然觉着很像因身体被人冲撞而发出来的不规则shenyin。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住了[过滤],就在妈妈迷迷糊糊中的语调中手[敏感词],妈妈深一句浅一句,声音时而拖长时而短促,就似jiaochuan一样。

  事后,我觉得那是最[过滤]的一次,足足[过滤]了五、六秒才止住。最可恶的是我后来故意利用妈妈午睡时间打电话过去,听妈妈闭着眼从喉咙冒出的声音,竟然每次都[过滤]得畅快淋漓。天[过滤]!我竟然利用母爱满足自己的兽欲……

  文化馆附近真是鱼龙混杂,小贩、卖盗版光碟的,黄昏过后,还有一些涂满低档化妆品在夜色中荡来荡去的身覽过滤]…平时我是从来不到这里的。

  不过今天不同,今天是五一[过滤]。妈妈她们的剧团为庆祝“五一”排了几出戏,早早就通知我去看戏。我从小就对京剧不感兴趣,更别说什么越剧了。

  我想諿过滤]古老的国粹处于非常时期就是因为我这类人太多了,不懂得欣赏高雅艺术,我更愿意去酒吧看穿超短裙坦胸露[敏感词]的艳舞。

  妈妈在的越剧团并不景气,好在这种单位会由市政府拨专款补贴。团长估计也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剧团就这么不死不活的撑着,一年到头也演不了几场。

  今天虽然是庆“五、一”特别演出,但我看来大多都是赠票,很少有人自己掏腰包来看这市级剧团的演出。幼小时候曾经和爸爸一起到这里看过妈妈演出,几乎都不记得环境了。

  看来近年剧院改成了电影院,一切都以电影放映为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