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老妇人假悲伤葬夫母子共浴大被同眠 (3)
作者:不详      更新:2020-08-16 01:10      字数:21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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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可以摸我得小脸礫过滤]n抑沼诮饪了娘的扣子,把她上身也脱个赤[过滤]。把脸贴到娘的[敏感词]房上久久不离开。而娘就继续转动着[过滤]刺激着我的棒子。

  “娘,转快点!”我含着娘的[敏感词]头下“命令”,娘果然加快了转速!

  “娘,再快点!”我得寸进砙过滤]娘于是转得更块拉,连我大腿和她[过滤]摩[过滤]的声音都响亮起来。

  “娘,再快点!”我继续催着!娘的[过滤]转得越快我越舒服,也不顾什么拉。

  “你以为是马达[过滤]!”娘抱着我的头,[过滤]还在不停的转动着。

  “我的腰都酸拉!”

  “那换一下位置吧!”

  “不用了,我继续扭下去,看你能坚持多久!”娘笑着说。

  娘就这样不停地扭动着[过滤],我的棒子在她得[过滤]里四处受敌,“处处碰壁”,我不出几分钟就忍不住了,我知道要[过滤]了,就抬高[过滤]顶住娘,显然娘把我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过滤]夹得更紧了,但[过滤]扭动却没有半点慢下来的意思。

  当我无法在坚持一[过滤]千里时,娘扭得更凶了:“别软下拉,我也快好了”听娘这么一说,我于是活活撑着,不多久,娘终于来了。而她一直疯狂转动的[过滤]也逐渐减速,直至最后定在我腿上不动。

  我看了看我们结合的地方,我的[过滤]还[过滤]在娘得[过滤]里,逐渐软了下来,而我们两的[过滤]都湿得一塌糊涂,是[敏感词]水,是[过滤]……我们就这样相拥睡着了,一个美妙的午觉!

  一大早我就和娘来五里地收玉米,因为再不收都不行拉,我们要把玉米地收拾[过滤]净才能种上新得庄稼。

  我们在地里边[过滤]活边聊,不知道不觉时间也过得飞快,还好今天老天作美,太阳几乎不能出来做辣,满天得白云把它遮严实,就算稍微露个头也很快被云给掩盖过去。天气好,我们娘两[过滤]活也轻松,就连到了午饭的时间还没收工。

  “哟!你们娘俩打算不吃饭了是不?”远远传来一个女人得声音。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是金凤婶!看到他我就害怕,特别是昨天丢下她和二牛在房里,她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妹子,几点拉?”娘问道。

  “大姐,我出来时候都看见2点多拉,现在应该2点半了吧!”

  “哦,那么晚了[过滤]。[过滤]活一直没注意,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自己饿得慌!”娘摸摸肚子,空空是也,是[过滤],我们娘两大清早就出来,下午快3点都没吃午饭,能不饿吗?

  “大姐,这样不行呀。饿坏了肚子不就亏了,你看看杨民都快伸不直腰了!”

  该死的妇人,竟然拿我来做武器。娘回过头问我,“民儿,饿坏了吧!”娘很关切我,毕竟我是她的全部。

  “娘,不饿!”我收缩肚皮说,其实我早就饿了,只是想早点把活[过滤]完,明天就轻松点。

  “别说瞎话!我先回去煮粥,你早点回来就是。”娘说完转身加快步伐朝家走去,不一会就消失在转口处。婶子还真实个心计人物,一两下就把娘打发了,现在整块五里玉米地就剩下我跟她拉。我心跳得厉害!

  “没良心的!昨天你跑死哪去拉!”婶子破口就骂,谁让我丢下她一个人,看来她一定被二牛“欺负”拉,现在把怒火发[过滤]在我身上!

  “婶子,二牛找你有事,我总不能妨害你们吧!”我装着委屈。

  “二牛那混蛋找我还能[过滤]啥事!”婶子讽刺我,她真的生气拉。我不知道什么说话拉,低下头继续[过滤]活,不敢正视她那凌厉得目光!而她就站在我身边[过滤]着腰看我玩花样一般!

  “后来你为怎么不来找我!”看来这才是婶子发火的要害!

  “二牛在你家,我能做什么,我又打不过他!”我很理正,二牛那家伙满身横肉,村里谁都知道。

  “我5分钟就把他打发了,在房里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你进来!”婶子埋怨道,看来昨天我真的让她失望了。

  “不会吧,5分钟就走了?二牛他……”我惊讶得很!

  “二牛亏长得人高马大,谁知道是个早[过滤]的鬼!”婶子怪不得对二牛那么反感,原来如此!

  “那你还跟他那个……”我疑惑,婶子既然那么贬低二牛,她为怎么还跟他shangchuang!

  “我只是不小心栽在他手里,你以为我愿意吗?!”金凤婶说完一脸的委屈,原来她也是情非得以。

  我这下倒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继续低头[过滤]活。倒是婶子先发话了:“你老实跟我说,昨天中午[过滤]嘛去?”

  “我回到家就睡着拉,我爹不在了,我每天都[过滤]一大堆活,太累拉!”我尽可能取得她的信任。

  “回家睡觉?篬过滤]〉降准父鋈艘黄鹚?!”婶子厉声具色。

  “废话!当然是我一个人!”我也发怒拉,因为昨天中午是娘给了我一个美妙的中午,现在被这个局外人责问,我心情极度不[过滤],原本对她的胆却全部消失拉!

  婶子轻蔑地看着我,那嘴边还露出鄙夷的笑:“喊得大声就行了吗?我在窗外全部听见了!”

  [过滤]!我的心头挨了一个闷棍。昨天我在房里[过滤]娘的时候,隐约听见窗外有人的脚步声。现在看来不是好象,而是千真万确。这个可恶的妇人打发完二牛竟然来跟踪我,还在窗外偷听我跟娘说话!

  “你怎么知道我跟娘在房里?”我惊奇地问,但声音也压得微弱。

  “你们叫得叮当响,不听见才怪!”我听她说完,后悔万分,我本来就不该趁娘不注意偷袭她,让她惊叫。乐极生悲,被这个妇人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变得那么无助!

  “哈…哈!”婶子大笑起来,我知道她那是胜利的喜悦,只要她手中有我的把柄,那么我就再也不能避开她的纠缠,甚至不能让她不愉快。我站在她面前变的微弱,无力,就像个被缴枪的“战俘”,只等她来蹂躏!

  “看把你吓的!”她嘲笑我的鼠胆,“你爹长年在外,你们娘两睡到一张床上也不希奇!”然后她顿了下语句“只要你以后顺着我的意,我就不宣扬出去,不然!嘿嘿!”金凤婶阴笑,我第一次那么后悔染上这个女人,掉进了她的陷阱!

  “婶子,以后我听你的话就是!”唯今之计,我只好先顺着她。

  “我说过婶子以后只跟你好,你可忘记?”婶子提醒我。

  “婶子,我是没忘记,可是我怕二牛打人[过滤]!”我无奈,我甚至渴望她会发发善心体谅我!

  “只要我们防着点,二牛不会发现!”婶子说完独自走进玉米地深处,只是回头给我递了个眼色。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好跟着走进去。这块宽广的玉米地一下子变成一个迷茫的大海,我陷入海水里找不到靠岸的路,只有随波逐流!

  婶子终于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那份得意无以言容。而我却还要陪上笑容!她把长裤连同[过滤]扯到漆盖处,弯下腰,露出两块肥大的殿部递到我面前,一个特殊的骚味扑面而来。然而是男人都抵抗不了这样的骚味,反而被熏得色意冲心。

  即使我不想和这个女人zuo+-ai,可是一看到她肥大的bainen的[过滤],我一直疲倦垂头的小弟弟立刻来了生气,笔鼎得很!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我不是英雄,只是一个原本就对性充满好奇的人。我知道我已经在婶子的美色面前投降了,只差在棒子上升一面白旗而已。

  “快来呀!”婶子等不急了催促着我。

  我蹲到地上,这样高度就刚刚合适,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婶子得[过滤],在我眼睛的近处是两个洞——一个[过滤],一个[过滤]。

  我身了两个手指直[过滤]她的[过滤],婶子浑身颤抖。“你想[过滤]死我[过滤],先亲一下!”看来没有半点爱捂,女人这里[过滤]涩得很,我突如其来的[过滤]法把她弄得很难受!

  我乖乖地把脸伸进她得两块肥殿之间,伸出[过滤]去亲吻她的[过滤]。婶子的腰弯得很低,所以[过滤]和[过滤]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现,我轻易就可以掰开她的大[过滤],[过滤][过滤]入她的[过滤]中。我灵巧的[过滤]宛如灵蛇宛转自如,这个被我饿坏了的女人,一下子阴部就湿漉漉一片。

  “金凤婶,现在可以用手指[过滤]不!”我一下子由被动变主动,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够滑就可以!”婶子到底还是允许了,毕竟zuo+-ai是享受而不是受苦,我硬来她一定反感。

  我于是单脚跪在地上,左手抓着她的[过滤],右手两指头[过滤]入她[过滤]里。一抽一[过滤]都发出有韵律的相声。色急人大胆,我突然想玩弄一下她的[过滤],于是拇指在她不经意间[过滤]入她的[过滤],婶子被这意外的打击电直了身体,犹如有个警员在她面前大篬过滤]傲17”!

  “你想疼死我[过滤]!”婶子抓着自己得[过滤]骂我,“没良心的,你[过滤]哪不好,[过滤]我那里!你不嫌脏!我还嫌疼呢!”

  “婶子这里没人[过滤]过吗!”我以为她很浪,就想录象厅里的女人一样,什么地方都给你[过滤]。

  “你敢再[过滤]我[过滤]看我不压死你!”婶子是又气又急!转过身把我往地上一推,一[过滤]坐到我腰间。

  这个正在兴头上的女人扯开我得皮带,从我的[过滤]里抓出我得棒子,对准自己得[过滤]就吞了下来。我想我或许真把她给饿坏了,顾不顾我得感受就抽[过滤]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狠,发情的女人像头野兽,不然别人也不会形容它们如狼似虎!

  我就这样被她压在身下,顶直了[过滤]迎合她之外就不能做别的什么,其实我真想掀翻她,我宁可骑在她身上也不要让她压着我,我更愿意由我来控制性节奏!

  然而她真得饿坏了一样,贪婪地望着我,两手把我摁住我得胸膛让我不得动弹。只有那[过滤]上下疯狂地上下套弄着我得棒子,不吸尽我的弟弟就不甘心。

  据说男人在[过滤]女人[过滤]的时候,[过滤]得越狠就越有种胜利的快感。没想到女人也有,甚至过之而不及!将近10多分钟的高强度抽[过滤],我终于再也坚持不了,[过滤]喷口而出,而几乎同一时刻婶子也丢了。当她[过滤]完时,软绵绵地趴到了我身上,满足地摸着我的胸膛!

  “都是十几岁的小男人,怎么你就和二牛那么不一样呢?”婶子喃喃自语,也许她自己都在渴望:如果二牛能跟杨民一样,我就不用受那么多“苦”,听着婶子这样说,我反得意起来,我身体是没二牛壮,原来在很多方面我是那么胜过他!

  比如成绩,比如性!艾——原来我也是个爱慕虚荣的男人,有人夸也会容易飘飘然!

  “你娘真是个幸福的角色!”婶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羡慕,但更多的是嫉妒。人总是自私的,没有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东西,对女人来说,这东西没有比能给她们快乐的男人更重要的拉。

  “不知道给你娘看见我们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婶子脱口而出,而我却被她这句话打醒,她在穿着上一直压制着我娘,而对共同喜欢的男人上,她也决不放弃!我瞬间额头直冒出冷汗。

  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让娘知道我跟金凤婶的情况!否则她一定伤透了心!”

  “好好照顾你娘!”爹的话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是的我一定会保护好娘,不让她伤心。

  我推开了趴在我身上得婶子,提上自己的裤子走出玉米地,而婶子得到短暂的满足就没在阻拦我。我明白自己的敌人是谁,自己要保护的人是谁。

  我知道就像被金凤婶会逮住我和娘的秘密一样,娘迟早也会发现我和婶子的地下情——但这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感情,只是不小心被人俘虏拉。兵法上说先发制人,既然我已经失去了先机,那么只有后发先至!金凤婶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她的贪婪,我知道迟早她会针对我娘,所以我必须反击!

  晚上才吃过了晚饭,娘就去洗碗,而我劳累了一天,特别是中午还被婶子硬上,体力有点不支,浑身无力,一洗过澡倒在床上一趴下就起不来。

  可是偏偏迷迷糊糊中有个人拉着我得裤子还一边囔着,“民哥!快帮我做作业!民哥!我后天就开学了!”我懒洋洋地爬起来,揉揉眼睛,原来是金凤婶的大儿子——小强!

  “小强,找民哥啥事[过滤]!”我没带好气地问。

  “民哥,帮我做假期作业,我都不会做!”小强边喊边递上一个本子一之铅笔。

  “你娘的!自己回家做去!”被人吵醒本来就不[过滤],更何况还要我做这做那的,我破口就骂她老娘!

  “民哥,是我娘叫我来找你的。我娘说以后作业不会做就找你,你一定帮忙!”

  那小子神奇得很,原来是她娘在后面撑腰。我真后悔以前第一次帮这小子做了第一次作业,让他拿了100分。到后来他动不动就缠着我帮做作业。

  小孩子就是这样,有了好处就不放过你,我心情好的时候就帮它弄弄,可是不敢全帮他答对,每次就故意作错几道题。但对这个顽皮的孩子来说,每次发作业都有70,80分他也乐坏了。

  但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通常都是一把推开他,然后狠很骂上一句,“你娘的!烦不烦!”每当被我骂过后,小强就不来找我做作业了,可是过不了几天又跑了来拉,小孩子就是天真嘛,从来不记仇!

  若是平常,我一定把他一把推开,然后骂上一句。可是今天她说是他娘叫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不能那么做了。因为我清楚记得今天她警告过我:以后一定要顺着她的意!不然就揭破我和娘的秘密。我看者眼前这个顽皮天真的小强,我猛地想到,他何尝不是我反击的工具。

  于是我换了副好脾气对他说:“小强,让强哥帮你做作业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强哥,我什么都帮你!”这孩子还真够义气的。

  “今天我帮你把作业弄完,明天中午你就带你弟弟去水库抓鱼好不!”我对想强说。

  “民哥,就算作业做不完,我明天一样跟弟弟去抓鱼!”艾——到底是个任性的孩子。

  “哦!那你现在去找二牛,告诉他明天中午去你家一当!”我继续道。

  “二牛哥问我为怎么叫他去找我娘怎么办?”小强问我。

  “就说是你娘叫的!”我提高嗓子!怕他给忘记了!

  “好!我这就去!”说完,小强就飞奔出门去拉,我知道他是找二牛去了。

  初三的我做小学四年级的作业,简直易如反掌。我刷刷刷地不用几分钟把小强的假期作业弄得差不多了,这小鬼遇上我真是走了八辈子的好运!

  就在我还剩下最后几页时,门外传来急切的小男孩喊声:“民哥!民哥!”不用说,我知道是小强带捷报回来拉!

  “民哥,我跟二牛哥说了!”小鬼一边说还一边[过滤]额头的汗。

  “二牛怎么说!”我问。

  “二牛说他一定来我家。不知道为怎么,二牛像个神经病一样,笑得特高兴!”

  这孩子终于也给我带来个满意的回复,不枉我为他卖力!过了一会,我打发走了小强,又继续倒在床上合上了眼睛,是[过滤],今天[过滤]了一天的活,真的把我累坏了。

  我刚躺下,又听见有人走进我得屋里,这是我熟悉的脚步声,不用说,那是我娘!娘坐到了我的床盵过滤]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问道:“今天饿坏了吧!”娘很温和,显然她还计较今天没给我吃上午饭。

  “不饿!”

  “那累不?”娘又关心的问。

  “不累[过滤]娘!”怕娘担心我又补上一句,“那点活算个屁[过滤]!”

  娘笑拉,“不累那你怎么一吃完饭就睡得像个死猪!”

  “我没睡着[过滤],一直在等你进房里来呢!”我撅着嘴巴说,其实我真的是累得税着了。

  “等我[过滤]什么?”娘明知故问。

  “等你给我转马达!”我打了个形象得比喻。

  “篬过滤] 蹦锾起拳头在我胸膛敲了一下,仿佛是惩罚我对她的“调戏”!不过转眼间她已经跳上了床,坐到了我的身上,我清楚的知道娘现在性致勃勃。

  娘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小嘴,然后捂摸我的胸膛,就连脱掉我裤子的时候,她也那么落落大方。经过那么多事情后,我们之间已经默契得很,不用像开始时遮遮掩掩,趴下我的[过滤]后,娘就两手套弄我的小[过滤]。

  如若是平常,被娘这般挑逗,我的小鸡一定涨得像跟铁棒,可是今天,娘套弄了好久,我就是勃不起来。“民儿,你今天好厉害,我这样弄都硬不了你!”

  娘不知道是夸奖我的定力还是埋怨我的“无能”!

  “娘,今天我做太多活,累坏了,弟弟不听话!”我解释道。

  “你刚才不是说不累吗?还说等转马达呢?”娘有点不高兴。

  “娘,我刚才蒙你的,其实我好累!”我苦笑,其实光那点农活不会累跨我,只是我旺盛的[过滤]力下午被金凤婶吸得一[过滤]二净!

  “连娘你都蒙!”娘用指甲夹了我软绵绵的[过滤]一下,“以前你说想我是不是也在蒙我!”又捏了我得[过滤]一把算是对我说谎的惩罚。

  “娘你说瞎话呢?”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过滤],那双[过滤]rela辣的,看来现在娘一定多么“饥渴”!我只好装着一副可怜样说:“今天真的是累坏了。”

  娘见我语句变得很深沉,想定也许真的是太禰过滤]┗畎盐依刍盗耍连平时生龙活虎的棒子都失去本色,于是她站起身喃喃地朝门口走去。

  “好好休息,别累坏了!”娘关怀的说,看着娘走出门口,她是多少有些失落,多少有些失望。

  倘若不是被金凤婶抢先一步下手夺走我的[过滤]力,娘现在一定可以品尝我rela辣的棒子味道,她也就不用失望地走出我的房间。

  是[过滤],我最旺盛的[过滤]力怎么可以被一个外人夺去,而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担寂寞。顿时我对金凤婶的敌意又涨高了一截,我只希望时间快快过去,明天的中午快点到来!由于昨天已经把玉米地的活弄完了,今天我的任务就轻松了很多。除了去挑几担水,喂喂猪,晒玉米就没什么忙活!

  当我到村里公用的晒场晒完玉米往家里走的时候,正好碰上小强和他弟弟,哥两一个拿着鱼竿,一个拿着朔料袋,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小强还高兴的对我说:“民哥,我们去捉鱼去了!”

  “多捉几条,回来送我一条!”我给他们兄弟两打气。

  弟弟则开心的说:“送你一条最大的!”两个小家伙真够意思[过滤]!看着兄弟两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朝着婶子家里走去,心里一份激动。

  “婶子在吗?”我进了门就大喊,深怕没人在家!

  从厨房里探出个漂亮的女人,“没良心的,你啥舍得跑来找我拉!”婶子是又气又急!

  “婶子说哪的话,我整天都在找机会找你,可是没机会[过滤]!”我说。

  “去去去,就你,还有什么事情好忙的!”婶子洗好了碗筷放到橱柜里,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对我甩了甩手上的洗碗水,胳膊譡过滤]宋乙幌戮途吨背自己的房里走去。

  “婶子,小强两兄弟不在家吗?”我跟上去问道。

  “哥两去水库捉鱼了!”婶子回答。

  “太好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紧跟婶子跨入了她的房里,顺手把门合上,稍微留了条小缝。

  “好什么,他两去捉鱼关你什么事?”

  “婶子不能这么说,怎么说我也教小强做了那么多作业,他总得送我几条鱼吧!”

  “你还真贪[过滤]!”婶子坏笑。

  “小强都知道感谢我,你做娘的也该有点行动吧!”说完这话,我一[过滤]坐到了婶子床上,而婶子也坐到了跟着床上,跟我只有一个手臂的间隔。

  “你想我怎么谢你,尽管说!”婶子落落大方。

  我把手伸到她身后,摸了摸她得[过滤],然后在她的[过滤]狠狠捏了一把。“疼死了,你个没良心的!”婶子猛地锤了我的大腿,然后越捶越轻。而我的手则伸进她的衣角里,楼着她得小蛮腰,爱捂着。

  有付出就有回报,婶子本来锤着我的大腿得拳头终于松开了,开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我还是反应激烈,软绵绵的棒子开始涨大了。当婶子的手抚摸到我的跨间时,还故意地捉上一把,隔着裤子缺还能把我的整根[过滤]抓在手心。

  “你终于舍得主动上门拉?”婶子捏着我的棒子,现在她还在记恨我对她那么长时间的冷落。

  “婶子,其实我早想跟你好了,只不过害怕被人撞见呀!”我委屈地说,大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拨弄她的[过滤]。

  “啥都别怕,婶子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就知道婶子厉害,所以现在跑来找你拉!”婶子听见我的赞美,不知道多高兴,主动来松开我的裤头,而我则配合的解开自己上衣的口子,脱了衣服扔到一边。

  婶子看见我全身[过滤]体,自己坏笑,两三下把自己脱个[过滤]光,然后又把我压到身下,我则配合的摸她的[过滤],扯她的[敏感词]头,使劲揉!

  也许是我得真诚打动了她,她终于舍得弯下头伸嘴去含我的[过滤],我那[过滤]被她狡猾的[过滤]弄得奇痒。“婶子,痒死我拉!”我求饶,是[过滤],这娘们的功夫不是几个男人能应付的。

  “痒死你最好!”婶子原来还在记恨我!婶子就这样贪婪地吸着我的棒子,我被她弄涨到了极点“你快让我进去吧!”我哀求。

  婶子终于良心发现吐出了我的棒子,握住我得[过滤]对着自己得[过滤]。“滋”一口把我的棒子给吞了,好不容易得到止痒的机会,我闪电一样抬起[过滤],就像偷袭我娘一样,趁她不备,直[过滤]她[过滤]深处。

  “呀!”婶子被我袭得惊叫。

  “没良心的,就你花样多!”婶子又气又笑。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快速偷袭,不出所料,婶子“呀!”又叫起来。

  “管它什么花样,自己舒服就行!”

  “婶子就喜欢你这[过滤]劲!”说完开始[过滤]咬着我得[过滤]不放,又是转,又是抽[过滤]。

  [过滤]得[过滤],婶子闭上了眼睛就好象在畅想一翻,还伸出[过滤]来舔自己的嘴唇。我也闭上了眼睛,因为我也感觉好舒服,那[过滤]都快融化了!我们就这样一上一下,一吞一[过滤],从未离开过对方,不知时间的流逝,我们只知道我们越[过滤]越狠,越狠越解恨!

  “婶子爱死你拉!”婶子langjiao起来。

  “婶子我也想死你拉!”

  “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婶子话没说话就发疯一样扭着[过滤],我知道她快来了。而我则附和道:“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我声音很大,充满了鄙夷。

  “妈的!一对狗男女!”突然一个黑影破门而入破口大骂,婶子还没来得急回头看个究竟,就已经被黑影一把抓住头发从我身上扯到地上,我想她那时一定摔得很疼,不然撞地的声音不会那么响亮。

  而我也被那黑影飞起一脚踢中[过滤],从床上掉下来。终于,黑影对我们每个人都袭击一遍后暂停了破坏。婶子趴在地上抬头看了看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二牛!

  婶子被人捉奸在床,一时忘了分寸,只有扯条床单了遮羞。而我趁着二牛仇视婶子的时候,闪电套上了裤子,披上衣服跑出房间。

  二牛见我逃窜,回过神来,在我快飞出房间的时候,又被他恨恨踢了一脚,我几乎摔倒。但我还是控制好了身体,逃出婶子家门口,在窗外tou+kui情况。

  二牛拳头捏得发响,走出了婶子的房间,然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婶子趁二牛出去的工夫悄悄穿上了裤子,就在她找到衣服只穿了一边袖子的时候,二牛进来了,一把推倒婶子到床上,自己跟着跳上去。这时我才发现二牛手里拿把菜刀,那把菜刀现在就架在婶子的脖子上。

  “臭娘们,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二牛怒吼!婶子到底是个女人,碰上这场面,吓得不敢吭声。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的下贱!”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婶子脸上。我看到这里时,我转身离开了窗口,就这样背后传来了女人微弱恐惧的抽泣声。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是的,这是我的反击,是我布的陷阱。我第一天就知道让二牛来婶子家,我前面还故意流了条门缝,让外面的人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动静,我就是故意让二牛把我们捉奸在床。其实我老早就发现二牛在门外tou+kui,但是他却还是有一丝顾及没有冲进来,而我却一直在找机会引诱他进来。

  当听见婶子说:“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我就知道机会来拉,我故意补上一句,“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这就是激将法。

  二牛果然再也忍受不了对他的侮辱,想条疯狗一样冲上来。而我却只是按照原计划撤离。我知道那些天真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看到妈妈丑陋的一面,所以我让他们去水库捉鱼,等他们回来时候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

  如果一个人很狠,你必须找一个更狠的人去压制他。如果有一样东西对你不利,你必须找另一样东西来镇压它。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婶子用我和娘的秘密来威胁我就范,那么我必须找她的奸情来镇压她,然而这个发现婶子奸情的人又不能揭破婶子的奸情,因为他自己跟婶子也有奸情。

  而我也不会无聊到揭破婶子和二牛的奸情,因为我自己和婶子都有奸。一奸压一奸,没有谁是失败誟过滤]更没有谁是胜利誟过滤]这样我们之间才会太平!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何已经这么老奸巨滑,也许是人被逼到了绝境都会找出路,也许是我真的聪明伶俐。但不管什么说,我总算不怕别人再来骚扰我和娘,怕人来抢走我的[过滤]力,怕人来揭破我们的秘密!那是我亲爱的娘,就算是不择手段我都会保护她,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因为没有她我也就失去了幸福!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迫切找到娘,因为我默默的承受着那么灾难,我急切希望得到她的奖励,也因为我刚才[过滤]婶子的时候没有得到发[过滤],一跟滚烫烫的棒子挂在我跨间好难受。

  “娘!”我篬过滤]7孔永锩蝗耍

  “娘!”我出到房外喊!

  “民儿,我在喂猪!”原来娘在猪圈里。我们家的猪圈是**的一间小房子,现在正养着5头肥猪。村里每家每户的猪圈都是一样的,不但养猪,也是人们大小便的粪池。

  我进了猪圈反手把门栓上,就这样里面只有我和娘,5头肥猪!我掏出[过滤],刷刷刷,尿飞喷而出,[过滤]倒猪繹过滤]希水花四溅!

  “怎么不尿到坑里!”娘责备我说,原来她都看见了。

  “尿不准!”我抓着jiba左右甩剩余的尿水。

  “没事涨那么大当然尿不准!”娘说,还好,我好怕她看不到我涨得笔直的jiba。娘说完,弯下腰捞了一瓢猪艚喂猪,然后两只收撑在猪繹过滤]锨套臶过滤]欣赏这些她一手喂大的肥猪。

  我悄悄来到娘背后抱住她的腰,两手解开她得皮带,抓着她的裤头顺手以扯,然后她的[过滤]就露在我面荹过滤]d锔本我料到我会出奇招脱她的裤子,就在她发觉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的[过滤]也扯到她的漆盖处了。

  “呀!民儿,你[过滤]嘛[过滤]!”娘是有气又衃过滤]但是她却不能伸手去提她的裤子,她是个爱[过滤]净的女人,现在她手上脏西西的都是猪艚,只有左右摇摆[过滤]。

  “不[过滤]嘛!娘,我涨得难受,给我[过滤]一会!”我说。

  “你昨晚不是硬都硬不起吗?”娘嘲讽。

  “为了你,我休息了一整晚,现在你看多[过滤]神!”我握着[过滤]拍打着娘的[过滤]肉。

  “你昨晚一定睡得不好吧!”我关心的问。

  “还说!昨天吊我胃口”娘向后拱了拱[过滤],看来是想撞倒我发[过滤]昨晚的委屈!

  而我却迎上去给她[过滤]一巴掌,“啪”清脆得很。正是这一拍,拍得我情绪激动,欲火中烧。我在娘的背后从她得两腿间伸手去拨弄她的[过滤],而另一只收捞捞地抱着她得[过滤]不放,深怕着迷人的[过滤]飞走了。

  “给你10分钟!”娘终于妥协拉,哦,不,应该说娘也想要了。

  我于是蹲到她[过滤]后面仔细观察她的[过滤],原来从后面看女人的[过滤]是那么有意思,我伸出[过滤]去舔她的[过滤],因为我知道不能直接用手指[过滤]她的[过滤],那样没经过润滑会弄得娘很疼,这些都是在婶子身上试验的结果。当娘的[过滤]被我舔到的时候,我发现她不停地打寒颤,殿部的肥肉抖动得厉害。

  “小心我放个屁你闻闻!”说完,娘自己笑了,她已经越来越幽默了。

  “把你[过滤]封上看你怎么放!”我用了一个拇指[过滤]入娘的肛门里。

  “[过滤]!”接着听见娘的深呼吸,我这才想起我[过滤]婶子的肛门时,她是那么情绪激动。我想娘也快要骂我拉。

  我拔出[过滤]在她肛门里的拇指,轻轻地揉着她的[过滤],“娘,对不起。弄疼你拉!”我歉意着道。

  娘又做了个深呼吸,“没事,娘不疼。”听完娘的话,我那时多感动[过滤],把脸贴到她的[过滤]上,双手搂着她的脚好久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很疼,可是她却故意隐藏,因为是对我的爱,所以她强忍着痛楚,原谅我的任性。

  “怎么傻了?”娘间接地提醒我继续我的工作,而我却在她[过滤]上深深留下一吻“娘……”

  “恩!”

  “我爱你!”

  “爱我还不快[过滤],10分钟到了哦!”我知道娘故意活跃了气氛,而我也知道该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我站起身子,握着[过滤]送到娘的[过滤]口,娘则很默契地太起[过滤],垫着脚尖,涨大了腿来迎合我。

  “滋……”我长驱直入,一[过滤]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滋……”又是长驱直入,一[过滤]到底……一次一次不知乏味。而娘两手就撑在猪繹过滤]希前后移动着[过滤]配合我的抽[过滤],她闭着眼睛,我也闭着眼睛,这是幸福的滋味,我们要慢慢体会。

  不出10分钟,娘来拉,那些[敏感词]水飞喷而出,滑过我的[过滤],滑过我的鸡蛋,最后落在了她漆盖处的裤子上,而我则加快了频率[过滤]她的[过滤],终于也是爆发怒[过滤]。即使短短的10多秒[过滤][过滤]性高氵朝,但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的诱人心魄。

  “你看它们都给你教坏了!”娘卟嗤一笑,我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我也卟嗤一笑!猪栏里有一头公猪正骑在一头母猪后背上,我晕!连畜生吃饱了没事做都知道向人叫板拉。[过滤]完后,我满足地抽出了[过滤],它终于软下来拉。我抽起自己的裤子,转身就想打开门出去。

  “小混蛋!回来”娘骂道。

  “娘,什么事?”我头也没回刚想拉开门走出去。

  “快回来帮我拉上裤子!”听娘说完,我转过身看了看娘。原来娘的双手还撑在猪栏,可是她满手都是脏兮兮的猪艚不能自己提上裤子,所以还是翘着[过滤]乖乖站在原地不动,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真迷糊!”我边给娘提上裤子边自责。

  “在猪圈里来你当然变猪头!”娘打趣。

  当我帮娘穿上了裤子,扣好了腰带,我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娘,以后我要天天陪你喂猪!”

  娘乐了但还不忘数落我:“你会把猪都教坏的!”

  过了几天的清闲[过滤]子,在村头碰上婶子我也不用绕道走了,我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反而心底舒服。她有所顾忌,我和娘才会安全。

  见面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敢塔话,其实只是我不想塔话而已,但我表面上还要装得无奈委屈,让她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让她发觉是我设计坑害了她。

  但我觉得她内心十分的不甘,她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而二牛只是个莽夫,她总有一天找到对付二牛的办法,一想到这里,我又深深有一种危机感,那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又开始佔据了我的心头。我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该怎么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过滤]里喧闹的村头村尾都安綶过滤]诵矶唷2怀隽絒过滤],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著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么睡著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过滤]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娘帮我提著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著手在路边等著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前3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考前3名的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著嘴巴神气地答应她。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著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抬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里翻出20多块钱,“快拿著,正好这里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著我,我只好放开牵著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著娘挥手,车子啟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过滤],有疑就问。

  “大叔,那么早上街[过滤]!”我岔开话题。

  “是[过滤],赶著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过滤]?”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过滤]吧,反过来了!

  “7头[过滤],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过滤],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姦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过滤]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过滤]!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过滤]!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过滤]!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过滤]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过滤],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覽过滤]叵担∫幌氲秸饫铮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蹌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过滤],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譡过滤]因为“不入虎[过滤],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过滤]坐到了她身盵过滤]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过滤]!”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籟过滤]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敏感词]头。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过滤]里,拨弄著她的[过滤],中指[过滤]进她的[过滤]里,轻轻抽[过滤]。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过滤]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过滤]弄湿了,你帮我洗[过滤]!”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过滤]得她[过滤]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过滤],这是条雪白的[过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过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过滤]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过滤]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过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过滤]光。

  “哈哈,小selang,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过滤][过滤]!”我把[过滤]伸到她的[过滤]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过滤]赢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过滤]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过滤],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敏感词]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过滤]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过滤]!我俯下身去,[过滤]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过滤]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过滤]和[过滤]双管齐下。

  “[过滤]!”婶子失声shenyin。随之而来,[过滤]感觉[过滤]里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过滤]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掛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过滤]。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过滤]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过滤]!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过滤]被她嘴里的[过滤]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过滤]千里,暖暖的[过滤]都[过滤]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过滤]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餘下[过滤],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过滤][过滤]净净。女人[过滤],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寧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过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过滤]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过滤]光,因为她找不到[过滤]。“没看见[过滤]!”

  “奇怪,我的[过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过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过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过滤]打底感觉很彆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筟过滤]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过滤]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过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过滤]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过滤]。当我把婶子的[过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过滤]就是证据![过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过滤]。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过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过滤]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洩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过滤]上残留的[过滤]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完

  母亲节的礼物亲爱的母亲的[过滤]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

  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

  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

  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

  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

  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

  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过滤]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

  跳健康舞、学[过滤]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

  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

  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

  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

  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

  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

  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

  生得高大健壮,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父亲。

  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

  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tunbu,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

  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性

  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

  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

  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

  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

  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

  掉,只是散开了,内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内里竟然

  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綶过滤]?闪兮兮的

  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敏感词]房和牝[过滤]完全被拍摄下来,[敏感词]头被晒衣夹

  夹住,[过滤]被一根巨大的假yanju[过滤]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

  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内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

  [过滤]的,尽是xing+nv+dai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

  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

  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

  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绝不是bei+nuè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

  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头痛

  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

  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敏感词]了,看着照片中那bei+nuè的母亲,他内心深处,似是有什

  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

  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过滤]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

  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

  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

  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

  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过滤]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

  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

  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色

  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

  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

  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敏感词]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

  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

  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过滤]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

  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敏感词]头、[过滤]和肛门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