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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龙傲九天      更新:2020-08-14 07:34      字数:14615
  第十六章双边指导别一格

  话说小宝在西安,安顿好了大牛同小癞痢,叫二秃子同玉薇姐妹们照料着,他一一则一个人去了西安分号,找禹爷爷,请派人持兵部文书到来凉县提领皇镖军饷,送寺州转连酒泉,然后送往前线备用。

  他本人则带上得来珠宝与福康安并赶往七角井。

  在经过张掖分行时,他从元爷爷处急调黄金十万两,连他所携珠宝,分装三车,一起运往酒泉。

  他们到了酒泉威远客栈,暗叫水东流派人偷偷的把珠宝送到山上,交给自己师父,他则同福康安带着黄金,直奔七角井大本营。

  他们一到,兆惠大喜道:“兄弟真赶来啦!我正在着急呢,发饷日子马上就到了!”

  小宝把两次失镖情形一说!

  兆惠大惊道:“那这个月饷?”

  “元帅甭急,我临时抽调,运来十万两黄金,够发三四个月的了!”

  兆惠这才大喜,连连致谢!

  小宝道:“我这次进京,不但见了敝亲和中堂,还陛见了皇上!”

  “啊!你见过皇上啦?”

  “是啊!”

  “那皇上对我的奏章?”

  “皇上当面叫我帮你想想办法!”

  “兄弟你?”

  “是啊,没法子啊,这是钦命啊!”

  “兄弟有何高见?”

  “我也不明前线情形,不敢有意见,前线情形,元帅能否跟我说说?”

  “咳!大军出关一年多了,一直跟敌人捉迷藏!”

  “怎么样?”

  “他们来去如风,我们根本摸不着!”

  “我们大军如何?”

  “咳!别提了,阵亡的并不多,可是逃亡的多!”

  “那怎么会?”

  “你想想他们从没吃过这种苦,这仗还不知要打多少年,打不死也苦死了,怎么不逃?”

  “那元帅怎么处理呢?”

  “我在嘉峪关放了一标(旅)督战队,逃失进关就砍头,到现在杀了一千多了,可是他们全改爬城墙啊!”

  “逃亡了多少了?”

  “十万大军出关,现在只剩五万多了!”

  “战果如何?”

  “咳!别提了,斩将搴旗,我是头无一个,旗无一支!”

  “元帅,既然交锋,绝不会没有收获,可能是他们没注意!”

  “怎么会?”

  “沙漠作战,杀伤了敌人,只消一阵风,尸首就会被埋了,再也找不到啦!所以元帅才没有斩获!”

  “呕?”

  “我的马快,明天为你在战地转一圈看看!”

  “好!那真多谢你啦!”

  小宝藉故没住在大营,却暗中溜去了巴里湖,见了师父,把见过乾隆皇以后的事一禀报!

  梅再生首先问道:“大牛他们的伤不要紧么?”

  “弟子已接师祖所传医道,为他们治好了,我想该不碍事!”

  “嗯!好!”

  他想了想又道:“你去准噶尔一趟!”

  “是!”

  “知道路怎么走法么?”

  “弟子不知!”

  梅再生给了他个特制罗盘道:“过七角井下山到不垒河,沿罗盘上红色标线一直走,就可以到准噶尔目前的大本营一哈拉布伦!”

  “是!”

  “你见到老马他们兄弟,请他们先容。拜见老旗主,就说神尼说的,现在我们正为老旗主继新旗帜,叫他们把满人所颁旗帜乱丢些在战场!”

  “师父,怎么乱丢法?”

  “叫他们先丢几面千夫长跟百夫长的队旗,以后也是照这样丢,直等战争准备结束时,再丢旗主的盟旗!”

  “是”

  “同时告诉老旗主,新旗随着总的就送,不出三个月他们可以全部换成自己的旗织!”

  “是!”

  “还有……”

  “师父!”

  “水东流送来一袋珠宝,说偿然六盘得来的,带给马氏兄弟,献给老旗主,也好鼓舞士气!”

  “是!”

  接着梅再生对丫环道:“你向师太那儿要一大包伤药,交小宝带去,作战难免有亡,多备点伤药好!”

  小丫头取来伤药,一并交给小宝。

  梅再生道:“你就趁黑夜走吧,不必惊动别人了!”

  小宝引礼告退!临行梅再生道:“你们在外要多加小心!”

  “是!师父,弟子事办完了,暂不回山,还要进京一行,先追回康熙玉佩!”

  “好吧!一切由你做主就是!”

  “谢师父,弟子告退了!”

  他沿七角井到木河,天才亮,在小店饱餐一顿,取出新式罗盘,定好了方位,沿方位通过大沙漠宜奔哈拉木伦城。

  人强、马快,五百里路,只半天就到了。

  准葛尔的战士,一见来了汉客,忙报知马氏双雄。

  大哥马平山立即出来,一见忙道:“小宝是你呀!”

  小宝忙下马行礼,叫了声:“大伯好!”

  “他们呢?”

  “在西安,大牛同小癞痢全受了伤,正由马二哥照料呢!”

  “二秃子不懂医道?他行么?”

  “侄儿已经把大哥、三哥治好了,二哥只是照料罢了!”

  “噢,我倒忘了,你是师太亲传医术!”

  “大伯,我带来一串珠子,跟一大包伤药,交给你吧!”

  “珠子?伤药?”

  “是!”

  “好,好得很,我正为这两样东西发愁呢!”

  “为什么,你可以向山上要呀!”

  “上次开战的时候,我已向山上弄来两万多颗珠子,每人分了一颗,我知山上有珠子,可是那都是值钱的呀!弄来这没有用,你这回带来的是?”

  “全是值几十两的”接着他把失镖讨镖,抄六盘四恶,以及大牛,小癞痢负伤,如何获得这批珠宝全说了。

  马平山道:“好,这一来可好了!”

  “马大伯,怎么回事?”

  “你知道,这仗打了快两年了!”

  “是侄儿清楚!”

  “你想,双方交锋,那能没有伤亡的?”

  “是,但不知准葛尔伤亡严不严重?”

  “严重倒不严重,大约跟满虏是十比一,可是那样累积下来也有好几百呀!”

  “因为当时没什么积蓄,抚恤很少,士气有点不振,所以我好久没出兵,同时你这到的也时候,老王爷旧伤复发,那要把他治好了才能使士气大振呢!”

  “老王爷的病,由小侄给他治吧!”

  “嗳,最好了,你要能治好他的旧伤,在准葛尔你准被称为‘活神仙”

  “大伯,咱们走吧!”

  二人牵马到了老王宝帐外。

  马平山叫老王爷的护卫搬下珠宝、药材,他同小宝进帐,拜见老王爷。

  准葛尔这位老王竟然讲得一口汉语。

  马平山介绍道:“这位是老王爷!”

  小宝立时上前献礼。

  老王道:“老朽伤发,不能还礼,快请坐!”

  小宝落落大方的坐下。

  马平山道:“这位少侠,就是天山第二位英雄,梅大侠的传人,段大侠的哲嗣,段忆悦”

  “啊,天山四宝?”

  “老王爷也知道?”

  “准葛尔与天山相交几十年,连天山二代精英还不知道?”

  接着哈哈大笑,笑声真如黄钟大吕,吭腔有力,可是笑过之后,牵动伤口,却又呲牙咧嘴了。

  正这时马憾山同小王爷进帐了。

  小王爷也是一口汉语道:“爹,什么事高兴的这么笑法?我听说族里来了汉客,特别同马二伯从营里赶回来!”

  马平山忙与他介绍小宝。

  年轻人,当然是惺惺相惜。

  最后还是小宝道:“小子随师祖曾习歧黄,愿为老王爷的伤,稍尽绵薄!”

  “啊,你会治伤?”

  马氏昆仲同时道:“天山师太医术不亚于华佗再世!”

  “啊,太好了,快给我爹瞧瞧!”

  小宝脱了老王爷的上衣,就见老爷背上有一个碗口大的伤口,肉烂的全黑了,四周也全浮肿着。

  小王爷忙问:“少侠,有办法吗?”

  小宝点点头,没回话,却叫人准备白布、棉花与开水。

  不一会儿,东西全准备好了。

  小宝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打开来一看,共有九只金针,另外还有玉必,玉片、五瓶等物。

  他先将九针放在老王背上,按穴道扎入。

  然后将棉花、白布放入热水盆中,再用玉刀切除烂肉,切除时臭气薰人。

  接着用棉花把烂肉沾了出采,再用手向内压迫背上肌肉,使伤口缩小成酒杯大,再用白布沾光黑血,直到沾出来的全是红血为止,最后倒了半瓶石钟乳,少不得又是一颗檀丸,半服,然后起针。

  最后用白布把伤口缠上,同时点了老王爷的穴道:“老王爷睡上四个时辰,我包能好!”

  小王爷见如此状况,忙同老王爷的护卫全跪下了。

  小宝同马氏昆仲忙把他们扶起来。

  马平山道:“小王爷快叫人淮备饭菜吧,先生肚子还空着呢!”

  小王爷忙请大家到他帐逢,也让老王静养。

  他的帐逢与老王爷也差不多,忙叫佣人淮备饭菜。

  别看是在远荒沙漠这顿酒菜确实不错。

  不但是全羊席,而且有风干的山珍,有海味,海味?哪来的,说穿了一文不值,由沿诲顺兴德系统送到天山,马氏昆仲送来的,再说酒,全是吐鲁蕃的陈年佳酿,就凭这!能不吃的大快朵颐么?

  小宝他们大吃大喝一顿,各自找帐篷休息。

  直到晚上!

  豁!更热闹呐!

  怎么?老王爷不但醒了,而且守铨好了,下了地!

  这在准噶尔可是天大喜事啊!天虽晚,掌着灯,大摆宴筵,全准葛尔的千夫长以上全来了,席中老王爷向小宝致敬。

  小宝连连逊谢不已。

  老王爷道:“为没活神仙,我活不过这个月!”

  小宝道:“那是准葛尔的福,老王爷化险为夷!”

  各千夫长大伙又欢声雷动,大家向小宝灌酒。

  小宝知道蒙人习性,大口干杯,来者不拒。

  这时马平山道:“老王爷,小宝从山上带来一袋珠宝,足有万颗,请老王过目!”

  他把珠宝取来,送老王爷过目。

  老王爷道:“天山对我们,厚惠多多,为兄处理吧!”

  马平山对小宝道:“老王爷即是谦虚,这是你得来的你分配吧!”

  “不,大伯,咱们山上是献给老王爷的,一切全由老王爷做主,咱们岂能越俎代庖?”

  老王爷哈哈大笑道:“小友这么说,老朽生受了!”

  接着说:“来,千夫长给我漏夜传令,凡战阵以来阵亡的烈属,每户赏珠十颗,凡重伤成残者,赏七颗养老,轻伤给四颗,鼓励再干!”

  千夫长的从人,立刻把命令传送下去,不一回儿,阵亡家属,轻的重的,来了五百多,老王爷当即散发珠宝,立时士气大振。

  结果发出了三千颗,尚余七八千颗。

  小宝道:“老王爷收起来吧,以后伤亡不会这么多了!”

  本家忙问道:“为什么?”

  小宝把换旗的事一说。

  大伙哈哈大笑道:“这才奇怪,我们顶着满清分赐的旗子在打仗”

  大伙笑完了,小宝说明了换旗的意义。

  大家均有同感。

  小宝又道:“我们计划这仗再打一年!”

  老王爷问道:“怎么打法?”

  “王爷,你平常的仗怎么打的呢?”

  “平常打时全是硬拼,你知我们蒙古的战法只这一套,可是敌人也有猛将,像那红顶的凶猛的很哪”

  “那是提督和游队,全是将军哪!”

  “我们这对红顶子的伤了六七个!”

  “好,其他呢?”

  “那白顶子也很凶,我们伤了他们六七十个!”

  “白顶子有管带,也有哨官!”

  “有蓝顶子吗?”

  “有,不多,只十来个!”

  “这就不少了,那是标统呀”

  “咳,别提了,他们凶勇善战,要不是他们身边的那吹喇叭的暗中伤了他们,我们还没办法杀他们,自己人伤亡也不止这么多!”

  “那吹喇叭的号兵,大部分是山上人哪!”

  “啊!”

  “那是山上设法打入满虏中的呀!你们有没有伤了他们?”

  “没有,绝对没有,你想,他们暗中帮我们,我们怎么会伤他们?”

  “这就对了,他们是自己人哪!”

  “怪不得,到必要的时候,他们全出手!”

  “那杀敌的勇士,有没有奖赏?”

  马平山道:“有,只十银子,并不多!”

  小宝道:“老王爷能不能多赏点,我下回给你送来!”

  “行,那是当时没钱,现在有钱了,你也别管了!”

  接着下令,叫曾斩将赛旗的前来领赏,不一刻来一五百多,还包括在坐的千夫长与小王爷。

  老王大乐,儿子跟千夫长,全是英雄。

  立即下令:斩满清红顶子者赏珠五十颗。

  斩满清蓝顶子者赏珠三十颗。

  斩满清白顶子者赏珠二十颗。

  斩敌兵一名者赏珠五颗。

  结果,小王爷与六名千夫长共七人斩敌红顶子。

  千夫长中有十名斩的蓝顶,另有十名斩的是白顶,剩下的五六十名白顶子全是百夫长所斩,剩下的勇士们足有五百来人,全是杀敌的士兵。

  老王爷照宣布的数目,发出了四千多颗。

  欢声雷动,士气如虹大家恨不得立即再行出战,由此可见奖赏对士气的重要。

  马氏兄弟见珠宝,只剩下二千多颗了,笑道:“稍瓜打虎,去了一半多了!”

  小宝忙道:“二位伯伯,想法回山一趟,但我所知,山上还有一些小宝,你取一万来,交给老王爷以待战时之需!”

  “好,开战以来,补充不易,准葛尔是需要一批金钱与百货了,我们想法子连点来!”

  小宝在酒筵中道:“我跟老王爷商量一下战法!”

  “什么战法!”

  小宝道:“我是虏军保饷的镖头,兆惠曾上表请示乾隆这会议的打法,乾隆着我,求我给指点、指点!”

  小王爷道:“唷,你这身份不简单嘛!”

  大伙哄堂大笑。

  老王爷看谈正事了,叫人撤去酒筵,就在地毯上摆兵棋,研究战法。

  小宝指着中央空地说:“这块就是准葛尔盆地,也是主战场,咱们马一到,就控制这中央,我叫清虏来功是采四面合围战法,每营区离五里分两路大包围,用号音指挥,沙漠平原号音可传出三十里,各位在听到四面号音的时候,快一点突围,但注意,别伤咱们的士兵!”

  千夫长得了奖,现在有劲了,大家纷纷道:“咱们跟他们拚硬仗不好么?右必突围,多孬种!”

  老王爷也是勇士,也有同感。

  小宝道:“列位,他们还有五万大军,咱们只是他们的一半,一场硬下来,伤亡过半,他们可立即向京师求授,二路人马不出三月准到,咱们可是伤一位少一位,拿谁来补充?”

  他这句才打消了他们的英雄心志。

  小宝又道:“咱们一仗下来,踹他们一个营,他就伤亡五百多,十次下来就五千多,再拖一年下来,他们就损失一两万,那时他们也好光荣胜利搬师,咱们也好过着太平日子了!”

  “对,你想的对,咱们听你的!”老王爷下令了。

  小宝道:“每次突围的时候,丢二三面千夫长跟十几面百夫上的旗帜,好叫满兵取回报功!”

  对,好办了。

  老王道:“在天山新旗没出来以前,你们千无长用蓝旗,百夫长用红旗指挥,没布用被面!”

  大家恭应“是”

  小宝最后取出来想赠给小王爷。

  马平山笑道:“兄弟你来往沙漠用的着它,留着吧,我下山时,赵老给了我几十个,他们千夫长以上的全有!”

  小宝在准葛尔住了一夜,翌日前回到七角井。

  他一到大营门,兆惠就见到了,忙迎了过来。

  二人彼此见礼。

  兆惠问道:“兄弟看过战场了吗?”

  小宝从马上拿了一枝断了杆的旗子一一这是他临走向一位千夫长要的。

  兆惠问道:“这是敌人千夫长旗呀!你那弄来的?”

  “我在战场转了半天,好在昨夜天是大月亮天!”

  “你看到什么?”

  “就看到这么个旗子尖,用力一扳断了,原来是面帅旗,你不说我还不知是千夫长的呢!”

  “的确是千夫长的,这还是当年皇上御颁的呢!”

  “噢,可有说法?”

  “按盟旗的规定,有旗在人在,旗失人亡的规律!”

  “这样说,准葛尔最起马阵亡了一位千夫长!”

  “应该是!”

  “嗯,这仗就好打了!”

  “怎么打法?”

  “蒙古人凶勇善战,但战法简单,单行刺,咱们给他排阵法合围!”

  “好,合围,对,怎么合围法?咱到作战指挥室沙盘推演去!”

  小宝跟他进了作战指挥室,房中放了个大沙盘,跟准葛尔盆地一模一样,小宝看了,甚是新奇。

  兆惠指着沙盘道:“这是战场模型,你说这仗怎么打?”

  小宝道:“你不是摸不着敌人的边就失败子吗?”“是啊,摸着边跟他们硬拼哪我也可以把他们拼光!”

  “好,我教你摸边的方法!”

  “请教!”

  “元帅,现在作战的全是骑兵了吧?”

  “对,步兵只是留守!”

  “好你把大本营推到北塔山,步兵在七角井东酉之线防这守!”

  “好,我明天就拔营去北塔山!”

  “骑兵有多少营?”

  “骑兵大约还有八十多个营!”

  小宝用棍在沙子中央划了个圈,表示敌人,然后划两个大的弧线,把中央的小圈包起来道:“这不把敌人包住了吗?”

  “兄弟你这不太简单了吗?”

  “元帅,简单才实用,世界上最笨的法子,也是最科学的法子!”

  “敌人也不是死的,会动啊!”

  “元帅,这就要靠你们平时训练有素的号兵啦!”

  “啊,号兵?”

  “对呀!我这圈子划这么大,就是要用号兵连络呀!”

  “用号兵连络?”

  “号,在沙漠地带可声闻三十里,你每营拉三里距离六十个营右拉一百八里个大圈子,然后缩小包围,不就把敌人圈住了吗?”

  “呀!这么简单呀!我怎么没想到!”

  兆惠说着,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当时下令,提督将军,翌日!拔营至北塔出。

  为了证实他这套理论可行,小宝随军行动。

  移防完毕,一切就绪,大军采取了行动。

  在小宝的战术下,用号音连络,大军向中央对进,果然其中两个营与敌人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这一仗打下来这两个营除少数官兵跟号兵外,大都伤亡了,可是敌人也损失不小,清军最后搜索战场,居然发现了两面千夫长,十几面百夫长的旗帜,这说明准葛尔军也伤亡不小。

  兆惠大乐,对自己人伤亡两个营倒不在乎,敌人有了重大伤亡,他非常高兴,大赞小宝战术成功。

  好在沙漠地带儿不用收尾,风一吹就埋了。

  晚上犒军,大摆庆功宴,小宝居然成了贵宾。

  三天后,小宝向他们告辞了。

  小宝到了大牛的家。一看大牛,因为药好,已然可以下地了。

  再看小癞痢,早已全好了,可是由于当时行动匆忙,脸上留了三个疤。

  小宝看了大笑道:“真好看,三花脸!”

  还不时哈哈笑个不停。

  霍艳芬道:“二秃子说你医术如何了得,可是你看小癞痢留下疤痕,多难看!”

  小宝道:“所谓郎才女貌,他又不是女的,脸上有个疤,反而成了缺陷美,咱们吃了饭就到赌场,看霍玉仙肯不肯嫁给你!”

  “好,小宝,咱吃过饭就去!”

  大家饭后,到了鸿发赌场。

  霍云鹏一见三位娇客陪着小癞痢同三个女儿进来了,忙迎了出来。

  霍氏三娇见过养父之后,到后庭见三姑娘啦!

  小宝、大牛、二秃子见过老泰山。

  霍去鹏从大女儿霍艳芳口中得知他们的底,分外显得亲切。

  小癞痢也拜见了霍伯伯。

  霍云鹏一见,大惊道:“贤侄,你的脸……?”

  “霍伯伯,剿六盘四恶时伤的!”

  霍云鹏对他这张三花脸,很有点惋惜。

  小宝道:“岳父大人,我们哥三是来给老三提亲做媒的!”

  霍云鹏道:“按说他们姐四个配你们哥四个正好,可是如今三贤侄破了相,恕老朽直说一句,成了三花脸,要是在成-亲之后再伤的,那算是三丫头命该如此,可是如今伤面在之前,三丫头愿不愿意,我这作养父的就不便擅专了!”

  小宝道:“岳父大人这话是理,好不好请三妹出来当面见见!”

  “行,我就去叫她!”

  不一会霍云仙随老爹出来了。

  大牛,二秃子忙叫三妹。

  小宝则叫三姐。

  小癞痢叫了声三姑娘。

  霍云仙道:“听说你们三个向我提亲来想娶我?”

  好三姑娘倒是大方的来。

  小癞痢这时反而讲不出话来了。

  霍云仙道:“萧公子,你有话直说吧!”

  “我是有这意思,可是刚才老伯伯说我这脸……”

  “你的脸怎么样?”

  “我的脸受了伤,破了相,怕姑娘不愿意!”

  “我嫁你是嫁你的人,也不是嫁你的小白脸,受了伤有个疤,那有啥关系?”

  小癞痢跳起来说:“姑娘,你真好!”

  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得抱住她亲一口。

  小宝道:“岳父,这事算成了,咱们就择日子迎取吧!”

  霍云鹏说:“三丫头。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可别后悔!”

  “爹,你说天底下有卖后悔药的吗?”

  小宝道:“好,三姐,就凭你这句话,我们回去我就给他修理伤疤,新婚那天,他只要有丝痕迹,你别上轿!”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

  霍云鹏道:“难道老三的伤是假的,专为试三丫头的心来的?”

  “岳父,他的伤倒是真的,因为当时我又忙着由张掖调金子往前线上送,来不及好好给他治!”

  “那能把他的伤疤去掉么?”

  “岳父,你该相信我的医术,咱一见面,我就知道你破子气门,一丸药就给你补上了,何况这点伤!”

  “那贤婿多费心了!”

  “岳父,放心吧,我们天山四宝手足一般!”

  日子择了。

  这次仍在西安兴德分号大摆筵席。

  还是沈奎当男方家长。

  为了上次忘了旗营兄弟,让人找上门来,这次对他们全下了帖子,特别注明:“不收礼,三天流水席,随到随吃!”帖子下足有千张,连丐帮三代以上弟子,全有帖子。结婚前一天,流水席就开始了,可是今天来的;全是旗营里的土兵跟丐帮弟子,一天下来,足有百桌。

  第二天,正日子,小宝准备了八人大轿前去迎娶,一路上吹吹打打的把新人抬来了。

  在新人下轿前,小宝到轿旁笑道:“现在我叫你三姐,等一出了轿门,我可就叫你三嫂了,你要不要看看他那三花脸修好了没有?”

  霍玉仙在轿内斥道:“你们四个就你坏!”

  吉时到,新人下轿.然后新人过火过桥,所谓新人往上跨,步步保平安。

  然后闭煞,开门行周公之礼。

  接着拉着大红球入大厅,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进入洞房。

  小癞痢先进入洞房,然后出来谢酒,直闹到晚上。

  小癞痢再进入洞房,用称挑起豆来,这时霍玉仙才仔细看清了小癞痢,逗了一句说:“小宝手艺真不错!”

  由此可见,不管嘴上多硬,女人对男人的容貌,仍相当重视。

  接着二人喝了交杯的合欢酒,开始人间小登科了。

  小癞痢是四宝中最后一个结婚的,早已急不及待了,喝了合欢洒,就开始为霍玉仙脱衣了。

  他先为她脱凤冠,然后脱去上衣。把她抱到床上;这时霍玉仙真成了娇无力了。

  小癞痢接着再脱,一直把她脱成一个小绵羊,仔细欣赏。

  但见她,秀发如云,翠目含黛,柳叶眉弯弯如月,杏核眼,开合间星光闪闪,全胆的鼻子,樱桃小口一点,美!美极啦!再看这身肉,跟羊脂玉一般!尤其身段,该高的地方高,该凹,真维纳斯神像。

  胸前大nǎi子如两双半球沟深如幽谷。

  玉腿修长而圆润,简直够国际水准,粗细均匀,色如浅玉。

  全身肌肤细腻渫润,白里泛红!织织细腰,更头得娇慵婀娜。

  小癞痢一面欣赏,一面脱光自己衣物。

  双双肉帛相见,真像粉团兴。

  小癞痢从小宝那儿学来的房中密术,使他沉着,并不像急色儿。

  他开始按步就班的来,道德是调情!一开始的情话绵绵!接着手口相随。

  他先向她的红唇致敬,轻轻一吻。

  然后右手五指开始在她身上肆虐,由双乳山脚、不停抚摸而上,直到峰顶。

  这时霍玉仙的ru头,忽然崩的一下于硬挺了起来。

  小癫痢则不停的对ru头然弄、揉捏!只弄得霍玉仙哼出声来。

  这时小癞痢的舌头兵启开了她的牙门关,长驱宜入!霍玉仙感感到他舌头甜甜的,立即开始吸吮。

  小癞痢这双手,又开始沿双乳山顺流而下了。

  接着大大玉原扫,肚脐谷盘旋!然后是腹山台地,最后意出现了毛草巅与羽毛河。

  因为这里地形复难,五指兵加强搜索,直入胡康河谷。

  霍玉仙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哥,你摸得我里面好痒!”

  接着,她也回摸了!

  她摸遍了小癞痢的身子,最后摸到了他那丈八枪。

  他们天山四宝有个共同特点!什么特点?那话儿全够尺寸,小癞痢最差,也足足有七寸,而且生了个大脑袋。

  这时被地摸得早已玉杵高撑了,立即翻身而上。

  霍玉仙忙引导毒龙入洞!这时本来是金蛇入洞,却吃了大苦头。

  小宝见她已把金刚杵拉入谷口,屁股往下一沉!“滋一一咕一一尬一一咭”就操入谷底。

  “哎呀一一妈呀一一痛一一”霍玉仙痛得冷汗淋淋,身子不停的颤抖。

  小癞痢大**巴紧顶花心,口中不停的安慰道:“仙妹妹,新婚破瓜是要痛一下子的,停一会你就会苦尽甘来了!”

  霍玉仙连连点头,表示知道:小癞痢忽然想起所练武功“雷音心法,可使**巴大小由心,于是运功一吸,使在穴内的庞然大物,变得小指粗细,顶在花心不停的蠕动。

  霍玉仙头一下子是痛,现在他那话儿在穴似子上一蠕动,立即麻上身来。

  又开始出声了!“哥哥动动,我里面好痒!小癞痢如奉纶音,开始抽送了,为了踹起她的兴趣,一开始,他采用了九浅一深。

  “咭、咭……滋咭!”一下到底。

  周而复始的这么运作。

  霍玉仙受不了,又唱了:“哦……哥……亲……哥……你真会玩……xiāo穴要……要叫你……操……操开花啦……嗯……用力……嗯……真好……喔……真舒服……”

  此时霍玉仙舒服得媚眼桃花,咬着香唇,小屁股狂摇急扭,yin水生出来了很多。

  小癞痢改变战术,顺着滑润的yin水,粗大yáng具,改为轻提缓送,慢慢的、温柔的,用gui头颈部的肉溥,由刮着小嫩穴的yin道壁,插到底时,顶住软软嫩的花心轻轻摩着,就这样数十下后,又操得得她全身酥麻。

  “嗯……呕……噢……唔唷……爽……爽死了……噢……哦……嗯……唔……美……美上天……啦……哇……亲哥……你……你……真会操……好舒服……哎唷……爽……爽心啦……”

  小癞痢见她骚成这个样子,叫她把双腿收到胸前,然后用两臂压住小腿,落力的大干!

  他这由龙翻之势改成猿搏,使霍玉仙的yin户更行上挺,而小癞痢插入的更紧密,更深,下下直抵花心!霍玉仙现在的感觉是比以前更爽,更舒服。

  “哎……哥……亲哥你懂得真多……这样……比刚才更……更痛快……爽……爽死了……噢……美……美上天啦……噢……噢……哎唷……哥呀……妹……妹要……丢……丢啦……”

  说着,一股浓热的yin精,喷洒在小癞痢的大gui头上。

  小癞痢的大**巴也紧顶花心,享受处女花心一一松如婴儿吃乳的乐趣。

  二人紧紧相互搂抱足有十分钟,霍玉仙才恢复了精力,小癞痢根本没泄,所以不在乎,于是又接演二段!这回他们表演姿势了。

  小癞痢叫她在床上高狗爬式,他直跪由后面刺入。

  这种姿式更能紧密结合深入到底。

  玉仙道:“哥,你懂的多,这一式叫什么?”

  “这一式啊?正名叫虎步,通常人也叫隔山讨火!”

  “哥,这式有什么好处?”

  “男人主动自由,操的可深可浅!”

  他双手拉着霍玉仙的跨骨,一用力大**巴宜抵花心,gui头几乎操入子宫。

  玉仙舒服得“雪、雪”直叫!接着他把大**巴拉出之后,在穴口轻慢然,甚而全拉出来,用大gui头在她屁股眼上磨蹭。

  磨得霍玉仙咭咭喀喀直笑!玉仙笑道:“你要搞屁股玩后庭啊!”

  小癞痢急道:“不要、不要,年头不好,也不能让老**巴吃屎啊!”

  说着,又把**巴入穴中,然后又后抚摸她的屁股,接着弯下腰去,摸弄着玩弄她的双乳。

  霍玉仙又开始叫床啦!

  “哦……咿唔……哥……这姿式更……真好……快……大力点……大力点……”

  小癞痢把她rou洞塞得饱满,yin水被压迫得四处飞溅,五彩缤纷,极其厅目,真是难得以见的奇景。

  霍玉仙这时左右摇动丰满的屁股,嘴里疯狂叫着:“亲哥……好丈夫……太好了……我太痛快了……嗳……我要上天了……噢……噢……呕……哦……爽……爽透了……嗳嗳……美……美死啦……妈呀……你怎么这么会玩……嗳唷呵……我……我……又快……丢……丢……了……”

  玉仙泄出了yin精,像打败了的公**,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满足的呻吟。

  小癞痢俘然没泄精,大**巴还插在xiāo穴,人趴在她的背上,洽洽成了蝉附的姿式,笑道:“你痛快过瘾了,我还没出来呢!”

  “好哥哥,我出了两次水好累,你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咱们休息会儿再干好么?”

  “好!咱们就这样待一会儿,待你恢复精力再干!”

  他们俩人足足休息了十分钟。

  霍玉仙道:“哥,行了,我又有劲了!”

  “你有劲了,不知道里面痒不痒?”

  霍玉仙没讲话,可是趴在下面点了点头,屁股摇了摇。

  小癞痢知她又痒了,原姿式不变,屁股上下大起大落,没多久,霍玉仙又叫床啦!“哦……哦……美……你……你……你小肚子压……压在屁股上……好舒服……美……美……你……你……你那大gui头……磨……磨……磨得花心好痒……好酥……好麻……我……我要飞上天啦……嗳唷……爽……爽死啦……大……大力……抽罗……”

  小癞痢如奉纶音般大力冲刺!

  “哎……唷……对了……哎呀……就这样……哎……哟……哥……喔……喔……就这样……哦……就这样……对了……大力点……太……太好了……哎……唷……喂……呀……我美死了……亲呵……哎……哟……干死我啦……哦……快了……了……我……快……出来……了……你……你……也快……快出来吧……”

  小癞痢等她再出yin精时,也卜卜的射出了浓精,浇得花心一直在吸吮、颤抖!

  好久,好久,才静了下来。

  他二人改成侧卧,仍然搂在一起!再说大牛虽然受了伤,一者小宝医术高见,再才乐好,虽然没多少日子,但早已复原如初。

  今晚风小癞痢入洞房,他与霍艳芳也来了一场浴血保山河了。

  至于二秃子和霍艳芬,霍玉仙是艳芬双胞妹妹,他今天入洞房,霍艳芬民二秃子也重温旧梦。

  小宝更不用说了,他讨饷押镖这么多天,与小花旦和白玉薇小别胜新婚,更不能免,变成了双娇会宝!

  正在大家辛苦物时候,上天玉帝心血来潮,特别带了司值功曹巡视人间,他一见世人在夜里还在六勒工作,忙问功曹道:“世人夜间在干啥?”

  功曹道:“做人!”

  “多少日子做成一个?”

  “一年!”

  玉帝道:“有那么长的时间,怎么还天天加夜班?”

  功曹道:“他们白天要工作,只有夜晚才有时间做人!”

  “嗯!”玉帝仔细看了一圈,听见了小宝夫妻三人对话。

  小花且道:“兄弟,你跟我们做爱不出精,对我们女人是一大损失啊!”

  小宝问道:“什么损失?”

  “你不出精,我们如同自瀆,当然损失了!”

  小宝道:“我一出精一发命中弹,就做一个人出来,你们连连生育,天底下那来这么多粮食啊?”

  他们这段对话,被玉帝听到了,忙对司什功曹道:“你看,世人多好,白天辛勤工作,晚上精密做人,还怕造多了不够吃,你快通知风婆、雷母同雷神与龙王他们,要他们这甲子中和风细雨,风调雨顺!”

  “是!”

  “啊!还有!”

  “请示下!”

  “再叫农部正神这甲子五谷丰登!”

  “喳!”

  司值功曹立即传令,合各部正神,使这一甲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所以亘乾隆在位六十年,老百姓生活非常安乐,有所谓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这一一都是由小宝对话换来的。

  翌日,仍在兴德大筵亲友。

  不过正日子已过,今天来的大部是旗营的哥儿们和丐帮弟兄,仍然是热闹了一天。

  直到三朝回门之后,小宝又进京了。

  本想带小花旦看看哨官,小花旦不肯,只好带着玉娃娃啦!白玉薇生平没到过京城,跟他一同前往,于是一马双跨上路了。

  虽然马背上驮了他夫妻同玉娃娃,可是仍只十天就到了北京。

  小宝带着他们先与玉蓉格格、玉蝴蝶、玉洁等相见之后,又带她们拜见了康武太师祖。

  康武见了玉薇同玉娃娃非常喜爱,除安慰几句外,对玉薇还着了颗宝珠做见面礼。

  回到他们自己房中,玉蓉格格首先道:“这下好了,打麻将现在不会三缺一啦!”

  大伙一听全乐了!夫妻间谈了些别后情形。

  玉蝴蝶掏出玉佩交给他道:“大姐得我信后,知你要办大事,特别把康熙给师父的玉佩送给你!”

  “你大姐呢?”

  “做什么?她回杭州去了!”

  “我要名媒正娶她当大老婆呀!”

  玉蓉格格不依道:“你讨她当大老婆?你死鬼偏心!”

  “我怎么偏心?她年龄最大呀?!”

  玉蝴蝶道:“好了,格格,我大姐跟他呀?八字还没一撇呢!”

  玉蓉问道:“小蝴蝶,怎么回事?”

  “我大姐说了,为大业把玉佩还他,可是跟他还没完呢,不但在赌技不服他,其他也不服呢,她要我告诉他,仗完了,不保饷了,她要和他比试比试呢,二人还有得拚呢!”

  霍玉洁对小宝笑道:“你真是一厢情愿,臭美!”

  大伙听了,哈哈大笑!入夜,小别胜新婚,他们轮番大战,自有一番热闹!第二天,小宝带着玉娃娃到了和相府。

  一进大门玉娃娃见到老哨官,忙叫“爹爹!”

  老哨官见了小宝同玉娃娃,忙迎过来;抱起了玉娃娃。

  小宝一见老哨官居然已是蓝顶花翎。笑道:“大哥又升官了!”

  “咳!兄弟,这还不全是你的提拔!”

  “大哥凭本事升官,与我有啥关系?”

  “哈哈哈哈!当初不是你,我能进京么?一进相府就赏管带,后来你又送来那些欧洲来的洋玩意,我献给了和相,他老人家很高兴,府里没缺,便跟票军统领史贻直大人说啦!皇上经常驾临,府中护卫能力不足,要他派人驻府护卫!”

  “后来呢?”

  “史大人明白和相心意,就把我升为禁军标统,派驻相府以保护皇上,至于管带缺,我就升了原来的哨长!”

  “大哥,好好干,不要多久,和相会在禁军给你寄位提督、游击将军,顶子就红了啊!”

  两人同进哈哈大笑!小宝道:“你们爷俩亲热亲热吧,我去见和相!”

  他见到和坤,两人全是叙的家常,最后又与双凤姐妹相见,这义兄妹好几个月没见了,好不亲热,最后这双姐妹同他一起回到兴德,又聚了半天才分手。

  临行时,老哨官仍把玉娃娃交给了小宝,并道:“他们娘俩,一切我拜托兄弟你啦!”

  第二天上朝!和坤奏明了皇上,小宝回来了。

  乾隆下旨道:“朕不便在朝中召见平民百姓,还是到你府上吧!”

  乾隆到了和坤府,和坤忙叫家人传来了小宝。

  小宝这回见乾隆神气了,长揖不拜。

  乾隆会意,笑道:“玉佩回来啦?”

  “正是,要不要草民请出来,送给皇上验明?”

  “别!别!我信得过你,别请出来让我矮半截!”

  君、民同时哈哈大笑!笑得和坤莫名其妙!乾隆带笑道:“你现在身上又有了圣祖玉佩了,所以现在见了我长埍不拜了!”

  和坤听了,只有傻笑!乾隆道:“前线战事如何了?”

  “皇上,您没有边报么?”

  “兆惠是有奏章,说是自你去后,大有斩敌!”

  乾隆大乐道:“奏详细点!”

  “草民遵旨!”

  小宝把到天山七角井后,如何堪查战场,如何建议大军推到北塔山,然后大军用钳形战术大包围与敌决战,如何大有斩敌一说!乾隆道:“依你看,大军何时可全胜还朝?”

  “依草民看,大军足有半年足够了!”

  “凭什么?”

  “据民所知,准葛尔旗,不足三万人,共有老旗主父子跟二十几个千夫长率领,由斩将寨旗的战果看,他的千夫长已伤亡了十好几个了,再打个十仗八仗的不就减光了么?”

  “嗯!兆惠的奏折上也这么说,你还去关外么?”

  “草民保饷,战争没完,我怎能不去?”

  “你可知回王府有个香妃?”

  小宝不知他问些话何意,忙答道:“草民自纪随小师娘在东北关外长大的,对回王在那儿根本不知?”

  “嗯!那我问兆惠吧!”

  小宝心说,好个老东西,惦上香妃啦!你还得再打一仗,回王妃是那好动的么?“

  小宝翌日到兵部提领所垫饷款,兵部侍良对他说:“兆惠元帅有文书来,大军即将获胜,希望以后军饷拨点黄金,以利携行!”

  小宝道:“兴德黄金是已垫光,前线要黄金只有由兵部库提了!”

  兵部待没法子,只好预拨了。

  小宝把玉薇留在了北京,只带着玉娃娃,押着十五万两黄金,又回到了西安,把玉娃娃交给小花旦后,带着大牛等人,押运黄金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