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炼狱(H)(边看录像带边3P|双性受|膝上舞|主动求欢|舔穴|双穴齐插|道具)
作者:萨珊      更新:2020-08-14 05:04      字数:3723
  </br>  “大哥力气很大嘛。”宁永锡已经被掐得呼吸不畅,仍是笑得温文坦荡,“以前没发现呢”

  花佚之紧紧咬牙。

  视频里的高跟鞋声倏忽而止,暧昧的音乐声响起来了。

  花佚之的手紧紧贴着宁永锡跳动的脉搏,不知何去何从。

  全身的血液都凉了,方才还叫嚣着的,被宁永锡富有技巧的爱抚挑起的情欲,此时半分也不剩。

  花佚之恍恍惚惚地掐着宁永锡的脖子,手下力道越来越紧,神思却如遭雷击,如坠冰窟。

  有人突然从他身后以小臂勒住脖子,狠狠向后一带,花佚之身体一斜,软绵绵地垂了手,咳嗽着被颜冶欢抱进怀里。

  “这是个什幺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宁永锡以掌心揉着自己颈项爬起来,和颜冶欢一道,把花佚之包在中央,亲了亲他惨白的嘴唇。

  “我都看过了,大哥。”他笑道,“看大哥的意思,只知道下面有什幺了”

  何止是知道。

  花佚之眼前一阵阵晕眩。

  颜冶欢抱着他仍然是朝向荧幕,他除了睁大眼睛乖乖看着,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录像里的美人停住脚步,停在一个男人面前。周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画面边角不时曳过美丽的少女飞扬的衣袂。鎏金花瓶里插着娇艳的三头百合,锦绣壁毯,香槟塔汩汩流着蜜酿。

  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

  男人坐在高背椅上,面部做了特殊处理,看不清五官。长身斜倚,四肢修长而矫健,一身华服,单手支颐,似乎正在微微笑。

  背景里的音乐声一浪一浪,将整间卧室淹没。

  奇异地,花佚之没有闭上眼睛,反而自虐般地睁大了眼,定定地看着荧幕上的男人。

  就连颜冶欢和宁永锡一前一后的亵玩揉捏,都没让他作出一丝一毫的反应。四只大手如附骨之蛆,将他全身上下每片肌肤都揉搓得泛起红潮,花佚之只感觉身后颜冶欢的手滑落到了后穴,沾了一些润滑膏,在嫩媚的穴口周围画着圈儿挑逗,双腿也被宁永锡拉开,亚麻色头发的男人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上红肿的阴蒂。

  “不哈啊不要舔不永锡”

  不再清朗的嗓音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花佚之目光无法从荧幕上移开,他知道颜冶欢也在看,宁永锡,虽然背对着荧幕,但他已经看过了,而且还竖着耳朵在听。犹如钝刀剜心,灵魂和肉体仿佛剥离了,魂魄承受着极端的耻辱和苦难,肉体则在两个男人的玩弄下快活地扭动,呻吟。

  花佚之不知道,自己在两个男子之间张开大腿,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玩得热情盛开的样子,是何等催情,何等风流。

  美人的喘息愈加急促起来,突地双膝一弯,在男人面前跪下,扶着地面颤抖了半晌,四肢并用地爬到他脚边。

  男人垂下一只手,像逗弄宠物一样抚摸着花佚之的脸庞。

  录像里的花佚之终于露出了正脸,那是一张饱浸情欲而艳若春桃的脸,似乎还带着未退的稚嫩青涩,这大概是花佚之几年前的脸,雪白的面庞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媚眼含春,泫然欲泣,眼里含着一汪荡漾的春水,娇媚动人得要滴出来。那张玫瑰花儿似的小嘴,饥渴难耐地微微张着,眉梢一点风华万千的朱砂痣,艳得像丹心碧血凝华。

  因为被抚摸脸颊,盘好的头发掉了几缕在脸边,黑发如墨玉,更显得肤白唇红。

  花佚之吞了口口水,围绕着男人的腿间,和着舞曲的节拍,缓缓作起地上舞。

  如果不是见过花佚之,你很难想象这世上竟有如此旖旎的肉体。

  花佚之的身体并不像女子那样圆润饱满,相反的,身上该有的肌肉纹理无一不有,而又比寻常男子消瘦,举手抬臂间,颀颈修臂,长腿韧腰,是一种盛满力量的诱惑。

  花佚之攀附着男人的双腿,在地面上变换着角度扭动,摩擦,那双白玉兰似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游移,隔着薄薄的衣料,玩弄着已经浮凸出来的乳头,抚摸着消瘦的腰肢,深入腿间裙摆,急切而暧昧地揉捻。

  等到花佚之背对着他坐在男人坦荡荡地张开的双腿之间,扬高头颅向上看去,湿漉漉的眸子祈求地望向男人,脑后的软发擦着男人勃起的性具时,他面对镜头,以诱惑的速度缓缓分开大腿,撩起裙摆。

  他在礼服下面什幺都没穿,雌穴和后庭里各插着两根紫黑色的假阳具,没有震动,只是静静地插着。那尺寸太粗太大,花佚之下面那张小嘴,本来就比寻常女性的要小些,穴口的软肉被撑得紧紧箍住假阳具的根部,仿佛一圈一圈半透明的薄膜。

  从他胯下分泌出的淫水,将自己的阴唇,会阴,还有肛口附近粉嫩嫩的肉都打湿了,将那两根假鸡巴润得油光锃亮,在身下的驼绒地毯上,落下一小片暗红的水渍。

  花佚之用手挑起一把淫水,插进自己嘴里,卖力地舔着自己削尖的手指,抬头看着上方的男人,扭腰摆臀,轻声道:“主人,求求主人,快给了奴儿吧奴儿的两个骚穴,要痒疯了”

  颜冶欢墨黑的瞳仁里有一瞬间浮现出野兽的竖瞳,他残酷地笑着,说:“哦,要痒疯了。”

  后穴里暴虐地捅入一杆肉刃,又快速抽出,再插入,颜冶欢掐着他的腰,大力操干起来。

  “干到前列腺了干到最里面了”花佚之两眼无神地喃喃着,前方宁永锡用嘴唇包裹着脆弱的阴核,正用力吮吸,舌尖也绕着那脆弱的小花蕊来回戳刺,花佚之腰肢酥软,无声地尖叫,花穴里喷出一股浓稠的阴精。

  宁永锡抹了把嘴唇起身,掰开他痉挛的花瓣,将已经涨得发痛的肉棒一股脑操到了底。

  “不行两根太涨了啊”

  荧幕里的男人轻轻托起他的下巴,说:“我的小淫奴今天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就是为了晚上给我这个惊喜幺”

  透明的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挂下来,花佚之在他腿间扭动着,诱惑着,口中喃喃地说:“是、是,快给我啊”

  男人笑了笑,说:“乖孩子。”

  他不知道摁了什幺开关,那两根插在花佚之两个穴里的假阳具,疯狂地搅动起来。

  “啊啊要干坏了好棒干穿了好喜欢”

  年轻的花佚之坐在地上,两腿大张,毫不在意地将那隐秘而畸形的私处展示给来来往往的宾客,那两根假阳具在穴内翻搅,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插得他淫水飞溅,娇喘连连,下身酸美不已,在地上扭成了一滩水。

  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也粗重了几分:“上来,我的小奴隶。”

  花佚之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因为这个动作,大量的淫水沿着大腿根流下,他坐在男人膝头,一径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头顶的翎毛随着动作,来回摇摆荡漾。

  男人问:“自己抹了药”

  花佚之痴痴地点点头。

  “全抹了”

  “全抹了,哪处都抹了,两个穴儿里,乳头,身上,主人,奴儿的身体已经”体内的阳具突然加大了频率,花佚之被顶得话都说不连贯,“已经熟透了,已经不行了,全都开花了,主人”

  前后两柄凶器一起凶狠地抽动,配合着节奏,一个抽出,另一个就狠狠捣入,不让花佚之的身体有任何空虚的时刻。偶尔两根肉棒一起挤在体内,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让人产生要被操烂了的错觉。

  不想看了。

  不想再看了。

  被抚摸、被啃咬、被亲吻的身体,无论什幺时候都会给予最甜美的回应。

  这整张皮囊,就是一个做爱用的容器罢了。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得随便摸一把就会高潮。触觉觉醒,孔雀构造,完全是为了供人淫玩而生的进化,说起来仿佛是个笑话。

  颜冶欢从后面抱住他,揪拧着胸前红艳艳的乳头,花佚之双目失神,无声地动着嘴唇,靠过去听,才听见隐隐约约的呢喃:

  “停下”

  “停下吧”

  “求求你不要再”

  “不要”

  不要再折磨我。

  不要再羞辱我。

  不要再追着我不放

  我都已经都已经

  宁永锡啮咬着他的耳垂,笑了:“停下这点小手段,恐怕大哥都还看不上眼吧”

  后穴里的凶器狠狠送了两下,颜冶欢抱紧花佚之,语气难得染上丝丝怒意:“宁永锡,你早知道”

  宁永锡睁大温柔的杏眼,无辜地说:“我知道我刚刚看过才知道。”他换了一副低沉语气,狡黠地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大哥,我和阿颜一起操你比较舒服呢,还是那两根假的操你舒服”

  花佚之迷乱地摇着头,两个穴一起神经质地收缩着,绞得两个操他的男人同时叹了一口气,颜冶欢用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雪白的嫩肉都从指缝里挤了出来,花佚之吃痛,挣扎着摇晃身体,听见身后的声音阴郁地说:“问你话呢。”

  脑海里突然一片混沌。

  空茫茫的一片里,不住地回荡着那句:“问你话呢。”

  太阳穴突突地跳,那声音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强,缭绕在耳边如同魔鬼在呢喃,花佚之痛苦地吼出声。

  “真言”,颜冶欢的修正态。

  联军科研室给出的这个名字极具讽刺意味,构造态以上叫裁决态,进化者凭借自己的喜恶操控周围的世界,裁决态再向上,居然叫修正态。

  在修正态里,没有善恶,没有好坏,进化者的意志就是天地法则,进化者的思想就是无上真理。

  所有和进化者相悖的念头,都会被强行修正。这就是被普通进化者称为“精神系”异能的真正含义。

  花佚之断断续续地说:“真人唔真人比较爽”

  颜冶欢又问:“你求他操你的时候,心里是什幺感觉嗯是不是爽得要死过去了”

  “爽还有哈啊还有”

  “还有什幺”

  花佚之软绵绵地垂着头,身体一阵抽搐,前方的性器被宁永锡特别关照过,抖动着喷出一大股精液,同时花穴也剧烈收缩,再次潮吹了。

  “还有耻辱”

  从他低垂的眼帘下,蜿蜒落下一滴长长的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