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杨春爱欲
作者:孤鸿清影      更新:2020-08-11 15:46      字数:3510
  杨春已经有了和韩露**的经历,既然韩露已成了路人,她这一辈子自打进了马家的门,已经注定要和马解放成为一辈子夫妻,既然是夫妻就要**,是男人和女人的一件必不可少的家务活,马解放不知道怎么做,她就得教会他。

  杨春坐到马解放身体上时,马解放开始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在马解放想来,男女结婚了,就意味着成了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一起做活,晚上睡在一张床上,睡的时间长了,女人就会怀上孩子;他也有亲近女人的愿望,虽然他从心里骇怕杨春,也更喜欢杨春,这种喜欢他不明白如何表达,他就知道整天围着杨春,有时看她梳头就想去摸一摸她的辫子,有时还想抓住她的手摸一摸。杨春的手,他看得最多,在刘庄小学读一年级时,他和杨春坐在一起,他就看见杨春的一双手很灵巧,老师布置的练习,她写起来手很麻利,一会就做完了。那时候他就好羡慕她的一双手,现在这双手成了他女人的手,他就想去摸一摸,除此,马解放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表达爱的形式。

  当杨春脱光身体,坐在他身体上时,他看到了杨春光滑如玉的**,雪白的皮肤和胸前的两个**,突然就有了一种要求,他的鸟便从草窝里昂起头来,并且翘得很高。杨春便用手摸到他的鸟头,送到自己的私处洞口,抺了抺湿润花瓣便坐下去,提一下再坐下去,就坐到了深部,洞里便流出一股水来。

  到这个时候,马解放才明白了二十多年来他到底喜欢杨春什么,原来就是这个东西,他本能地挺起来,将屁股往上挺,没等杨春动几下,他就觉得着急,双手握住她两个跳跃的大白兔,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便把杨春仰面推倒,那阳物便脱了出来,马解放一头扑倒下去,急急忙忙地分开杨春的两腿,赶忙又把那阳物送进了杨春的身体里,接着便无师自通地**起来。

  开始杨春觉得很舒服,马解放的阳物很粗大,这个时候又是在上面,下体那物就更粗硬了,比起她尝过的韩露那玉茎可就大多了,她觉得身体里有些闷闷的酸痛,但是很舒服。这个时候的女人,已经忘记男人的长相和性格的好坏了,只要这处功夫好,女人就喜欢。杨春越来越收缩紧身子,把马解放的阳物越夹越紧,马解放只觉得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潮水向下体涌来,仿佛突然打开闸门似的,一股潮水喷泻而出。他一阵惊恐,叫了一个啊——身体里的五脏好像一齐喷了出来,尔后他就什么也不要了,颓然伏倒在杨春的身体上,死了一般。

  自从第一次得到了**的好处,马解放便开了窍,上了瘾。马解放是个没心思的人,他白天什么事也不做,一到晚上,便急急忙忙地等杨春上床,有时杨春还要做些事,做做针线,和婆婆磨磨面,时间长了,马解放等得不耐烦,站在一旁一个劲地催,说我困了,快些休息吧。

  杨春有意不理他说,困,你先去睡好了。马解放说,我要你陪我一起睡。婆婆虽然不当家,但心里还是明白,他便催促媳妇早点去睡。杨春只得洗了上床,一上床马解放便过来为她脱衣服,脱了就把她压在身下,没完没了地**,进进出出倒碓似的,弄得里外都听到,好不容易一阵去了,到一觉醒来,马解放又爬到她身上,再做第二次。

  一个满月下来,平均每夜马解放都要做两次,没等满月,杨春就怀上了,后来生下了儿子,叫马力,年底又生了一个女儿马圆圆。

  杨春和马解放结婚,好像什么也说不出,要说出的就是马解放爱她,爱他的身体,除了**不随她,别的什么事杨春说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这也不能说不是一种幸福。乡下女人就这么回事,结婚了,不管男人好坏,只要爱她,听她话就好,还有什么可要求?有了孩子,心再分一半给儿女,女人就什么别的也不胡思乱想了,一心忙日月,把自己的儿女再培养长大成人,一辈子就过去了。所以乡下女人,过了大半辈子,只要没有大吵大闹过,只要男人不抬手就打,张口就骂,女人就算是幸福,小别扭总是有的,谁家灶头不冒烟,那也不算话。

  所以当白菡问起杨春,马解放以及马家一家人对她好不好时,杨春除了说好,还能说什么呢?

  马家在杨家桥,也算是殷实富富的人家,马长宝在大队里是当家人,在家庭里自然也是当家人。外事由他顶着,不愁有办不好的事,求他的人很多,家庭在社会上自然就有了地位;家里的事杨春一手操办,虽苦点累点,有了一份说不出的权利,比起那些伶俐的男人来,八处在女人身上挑剔,杨春还是觉得满意的。到这时,杨春便觉得已故的母亲眼光还是比她看得远,看得也实在,如果她要硬头嫁给韩露,韩露没家没道两口子怎么过日子?

  杨春对韩露的思念,随着马力和马圆圆的出世,就淡多了,韩露只是她心中的美好印象,马解放才是她一生中的男人,她便对马解放处处关爱,并教他做活,去了偷懒的怪毛病,马解放不怕父母,不听父母的话,唯独肯听杨春的话,所以杨春的心渐渐沉淀下来,在心里日子就过得美好了些。

  杨春没有了自己的心事,便想起了白菡来,她出嫁的时候,娘既然会偷偷地把佬佬留给她的玉镯放在她箱底压嫁妆,说明娘已经把她当亲闺女了,所以杨春就非常牵挂嫁家人,早也把白菡当着亲妈妈了。

  父亲死后,给娘带来的精神打击不小,但娘还是挺住了,并且要带着五个弟妹过日子,一家人的生活只指望娘在学校里挣那八块钱,生产队再挂一个劳动力公分,家里虽分了粮,可那几块钱怎么也不够零用开支的,还有,杨夏杨秋杨冬都在外面读书,又没有人帮助,杨春便抽晚上去和娘编织芦席,多少再赚些,另外杨春当内家,也能从家里拿出一些钱来,悄悄塞给读书的妹妹用,只到放假回来,杨夏她们才告诉白菡,白菡就更喜欢这个大女儿了。

  杨夏回来也喜欢到姐姐家去玩,还留在姐姐家睡觉,杨夏和杨春年龄最接近,虽有文化层次的悬殊,但杨夏只是去看姐姐,说话又不觉得她没文化,她都说些在外面见到的奇闻轶事,姐妹俩就特别的亲近。

  杨夏不回去,晚上杨春便打算把杨夏留在自己床上睡,把马解放支到橱房去打地铺。

  姐妹俩躺在一张床上的一端,叽叽咕咕地说到半夜话。杨春最关心的是,杨夏找了对象没有,杨夏不敢说有,又吞吞吐吐地想告诉姐姐,她心中有了一个人,可是不知道人家看上了她没有,一时不敢确定,就不敢说出来。

  姐姐问她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杨夏告诉她,那人叫丁道修,同学,本县李集人,杨春问他妈妈知不知道,杨夏说,没有影儿,八字没见一撇,别说给妈妈!

  杨夏万万也没有想到,正是因为她没有把心里要好的人提前告诉妈妈,给她留下了终身遗憾,她最终却嫁给了曾经是妈妈在刘庄小学同事高冠寿的儿子高原,使她后悔莫及,一生都在和丁道修若即若离的情感暗恋中过一辈子,而高原也是一生爱上了别的女人,使她终身没有得到真正的爱情,却又在暗恋中心猿意马的过了一辈子。

  杨春和韩露的暗恋,若干年后却又离奇地相遇,时间风月的粉饰使当初的纯朴的情感渐渐走了样,杨春清醒过来,觉得人生又很直白,而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的杨夏一生没有走出爱情的幻影,和丁道修永远没有完美的结局,到使自己和丈夫高原同床异梦,活得比杨春还没有价值,糊里糊涂地过完了人生,那是后话。

  杨春不仅对白菡经济上来往有所支持,还常常地帮助白菡做些事情,也陪她说话,一度时期,给了白菡很大的帮助,也给了她孤冷的心以很大的慰藉。

  杨春支持娘家的生活,马家人没有一个反对的,相反不仅马解放作为女婿常常过来帮助丈母做活,而且马长宝也常常过来帮助亲家母做活。

  马长宝在大队做大队长,后来做了书记,虽然才四十多,已经是个老村干部了,大队的事问的少,除了支部的党内工作问一些,生产方面事情都由大队主任王刚和民兵营长刘权过问,因此每天只披上中山装到大队部走走,就回来。

  马长宝到白菡家来,把披着的中山装脱下来,往门口的铁丝上一挂,在手心吐两口唾沫搓一搓,就帮白菡拉磙子压芦柴。

  白菡不让他做说,亲家,你在家都不做什么事,到我这反而什么事都做,你放那吧。

  马长宝说,我们是亲家,帮你做事,是应该的。

  时间到了,白菡要上学校,只能把手里的活放下来,洗了手脸,换上干净的衣服,去学校,马长宝还在给她压芦柴,白菡走了,马长宝说,你去吧,我压好抱到阴凉下,苫好,没事的。

  晚上放学回来,马长宝已经把压好的芦柴放在老楝树下的阴凉里,洒了水,篾子软绵绵的用草苫着,吃了晚饭,白菡又开始捋篾子。

  晚上杨春没有来,马长宝又来了,马长宝不会编席子,也不会捋篾子,就坐在白菡的一边看她编席子,或者看她捋篾子,再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夜渐渐深了,杨雪杨光伏在桌边睡着了,白菡把孩子哄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回来做活。

  夜静静的,就她和亲家公两人在灯下坐着,她做活,他抽烟,话却一下子少了,马长宝一个劲地在空咳嗽。

  白菡突然有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