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凉亭赏月
作者:孤鸿清影      更新:2020-08-11 15:25      字数:3378
  天篪夜夜守在白家看护老人,夜夜却又抑忍着不能和白菡**,这心里之苦既说不出来,又不能表现出来。

  白菡是很明白的,丈夫和她生活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年轻轻的天篪按照正常习惯,两人在一起,最多也就三两日必须和她做一次爱。那时候即便自己不想,也应了丈夫的这一生理要求,**过后的第二晚上,是他们夫妻睡觉最安稳的时候,丈夫忙了一天的活计,晚上会应朋友之约出去玩一玩,有时人家有女眷,他也会带上白菡陪同,一同出入,玩得开心,回来便洗漱了入睡。正常的时候,没有应酬便双方坐在一起看一会儿书,或者听她抚琴一曲,有了倦意,两人自然上床,再说说生意上的话,或者说说家常话。话越来越少,声音也越来越小,接着白菡便听到丈夫均匀的鼾声响起,自己也在丈夫的鼾声中入睡。

  隔了一个晚上,他们再上床的时候,天篪就有了些要求,但也不是明白,只是表现在对白菡的眉来眼去上,她不往上牵连,自管说一些正事情,丈夫也便没有更多的要求,便拥着她睡下,在她身体上抚摸两下,表示对她的亲近,她没有回应,没有要求,这一夜也算没有事过去。

  白菡虽是个任性的女子,也是个好妻子,她自然知道疼爱自己的丈夫,她听别人说,夫妻**,过于滥了,会伤男人的身体,女人有什么陪不起的,如果你不想**,尽可能地懒洋洋地接受而坐享其成,不用费一点力气,只管献出身体,让丈夫捣腾去是了。越是这样,男人越不易泄出,反而更是废力不少。人说一滴精十滴血,哪有过日子的女人,不拿自己丈夫心疼的?

  因此,生活中的白菡很知道疼爱自己的丈夫,只要丈夫不那么强烈要,自己是尽力强忍**,尽力不去主动要求。

  可是到了第三日,丈夫白天明显看出来有那么股**,生活在一起,走进走出,总会用目光瞟来瞟去的,又会从后面偷偷地看着自己的女人。有时白菡穿着别致的衣裙出去一趟,回来时,丈夫便会像迎着日久归来天使似的。有时候,白天丈夫也会将她堵在小楼上,要抱亲吻,白菡就知道那天晚上必然要**了。

  这个规律就这样形成了,好像成了定格。以后他们便这样心照不宣地定了下来,每隔两日**一次,如果是遇外出和白菡经期过后,那夜必做两次,把前后的空缺补上来。这样有规律性的性生活,对夫妻两个人的心情都很好,不需猜测试探,也就没有了误会去生闷气。到时就做,心里有准备,日子也有准备,效果说不上的佳,事毕总是心满意足地睡上好觉,第二天便高高兴兴地干事情。

  他们的夫妻生活已经穿越磨合过程,更和谐了。

  自从白菡有了身孕,天篪对白菡更是怜爱有加,先前天篪还时常在心中惦念乡下的婧媛和杨春,也不知道她们母女过得怎么样了,一边又怕白菡不高兴,又不敢挂在嘴上。没有实足的理由又不好到乡下去看望她们,只能给上街的老家人带口信回去问候,也从他们嘴里知道婧媛她们母女的情况。现在他看着白菡怀孕了,便把心思全部转移到白菡身上来,希望她能为他们杨家生下男丁来,他杨天篪对祖上就有交代了。

  日子就这样向前过着,自己一边打点药店的生意,一边为白菡那边着想,希望能早一天合二为一,过上夫妻同室的日子。可是自从那老太太生病,他们又多了一层事情,夫妻的生活就必然少了不少乐趣。

  男人是性情中人,女人是男人情性浇灌出来的花朵,天篪少了抒发情绪的机会,便显得抑郁而不畅快,白菡没了多少**,也显得有些枯萎。这样过了夏天,到了秋凉,母亲的身体有了好转,可以自理生活了,白菡心情也好多了。她便想起天篪来,那隔三差五的性生活,又该正常起来了。否则这样下去,他们会越过越没有意义。

  那一日晚上,白菡邀天篪到凉亭赏月,天篪见白菡情绪特别好,也有了不少兴趣。天篪便搬了两个竹凳,放在后面的小园子里的凉亭里,回去同白菡一起沐浴。

  今天晚,白菡沐浴完毕,穿上了撒花软烟罗裙,上罩一件逶迤白梅蝉翼纱,脚下踏着五彩绣鞋,从更衣室走出来,如仙如妖般的美丽,不禁让天篪怦然心动。

  他们一起来到花亭下,这个时候,月亮正在当空,清辉如水,秋夜凉风习习,不温不寒,秋虫鸣叫,不绝于耳,夹竹桃在亭子一边偷偷开放,马蹄莲的青绿阔叶在月下泛着清辉,接着天庭的雨露恩泽,凤仙花夹在大岩桐下边,粉嘟嘟地开放。亭子旁边的那棵马缨花已经落尽了粉柔流苏般合欢花序,青嫩果夹已经一串串生长出来,园子里散发着淡淡的青草味儿。

  小镇开始安静下来,白天的喧嚣之声没有了,日本军妓的木屐在棋盘街石板上敲击出的哒哒声已经进入了缠绵的梦乡,化成了离仇别恨,浸润着如狼似虎日本军人的灵魂。北大堰旁边军营里的战马卧在马棚里歇息,倒是那些商人的黑叫驴行走了一天不觉累,看着主人在灯火阑珊中享受人间灯红酒绿的快乐,,心生不甘,而发出风箱似的叫喊,把一个安静的小镇弄得有些人心惶惶。

  这个夜好不安详。

  白菡坐在亭子里,有意抚琴一曲,为丈夫消愁解闷,又觉不合时宜,便坐在一旁和丈夫小声说话,将香香的身体倾斜过来,躺在天篪的膝间,天篪张开两膝,将白菡的身子放入裆中,白菡便躺到了天篪的怀里。

  天篪把下巴放在白菡的头发上,感到了那柔软飘逸的秀发荡出了黑色的梦影。又将头俯下去,吻了吻白菡的额,白菡便闭上眼睛等待着。天篪再把手轻轻地按在她的**上,按了一会儿,慢慢抚摸起来,抚摸着又觉有层纱隔着,便解下了她的丝带,将手探进白梅蝉翼纱披风,便触到了荷兜下的**。

  白菡的**由于受孕,便开始饱胀起来,不像先前的那般温软,更多了一层挺实,也越发显得丰满。天篪欲将手从兜下进入,却不是很方便,又怕挣断背上的细链,便将白菡的背捧起,坐直,从后面摸索着解下系结,只留下挂在脖子上的上绊,这样那肚兜便是上锅时护裙一般飘荡起来。他的手在肚兜下动作,捧起白菡的一对乳,在手中掂了掂说,好大呀,月子里一定不愁奶水……

  白菡吃吃地笑出声来,说,羞死人了!

  天篪说,让我先吃一口?

  白菡说,看你,这般说话,要吃趁早,将来还怕要和娃娃一起争呢!

  天篪说,那就好,先让我来吃,天篪便弯下头,把那**叼在口中,用力地吮吸,把白菡的奶头拉起来,拉得好高。

  白菡说,娃娃有你这锋利的牙齿?真是不会疼人……

  天篪说,让我疼,让我疼……他便将脸全压上去,压在那丰满的乳上,又将粗硬的胡茬在那嫩乳上搓移摆动,弄得白菡毛须须的剌痛,连整个身子都颤起来,说,别闹了,别闹了,你看有人来了……

  天篪抬头说,我知道你是骗我,接着又要去咬那奶头,白菡说,你把竹凳弄出这吱吱的声音来,就不怕碧叶听到?

  天篪说,碧叶今晚回去了,你当我不知道?

  白菡说,你回去搬一个躺椅来,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亭子里做,你看如何?又说,顺手把那块绢带来,我懒得回去了。

  天篪很高兴,去了厅堂,挑选了一个硬实的花梨躺椅,般出来,又去后楼上找那块绢。

  天篪不知道那块丝绢放在哪。平常**,天篪只管受用,**之时,不知白菡从哪里抓出了一块白绢,垫在身下,做完的时候,天篪抽出**,弓起背臀,把软绵下来的玉茎,垂在当中等白菡擦拭。白菡不想用手触摸那刚脱出淤泥中的泥鳅鱼一般的东西,便手抓那绢给他擦拭,擦完,说一个滚,天篪便从她身上滚到一边。这时白菡才从裆下掀起那绢,苫在自己的私处,然后将两股夹上,左腿拗到右腿上,不让那体液流出来,留在身体内慢慢消化。

  第二天,白菡总要洗那块绢丝。可是洗完晾晒了,不知让白菡放到哪里。

  天篪记得白菡好像备了不止那一块,从颜色上辨别,至少有三块。一块白绢,一块红绸,一块黄绫,白绢正常用,红绸用在经期垫身,那块黄绫,只用过一回。

  天篪在白菡的藤箱里翻找,没有找到,又到她的檀木箱里找,也没有找到,衣橱更不会有。可那东西让她放哪了呢?

  他想想自己真粗心,就连这也不知道,如果这么找不到,不是让白菡笑他太不了解女人了?他就想起白菡每次用时,总是随手捡来,莫不是就放在床头的枕边?

  这下对了,那东西就放在枕边,你想想,如果那绢放在卧室外边的箱子里,若是**性急,没有准备,等做了再去找那布,一站起身,还用得着擦拭吗?

  他之所以不知道,女人心中总有些私密,怎么能让男人知道女人时时刻刻在枕下藏着拭精布呢,那不就等于告诉男人她在夜夜等着男人上身吗?你说羞不羞人?

  天篪握着那块白绢向楼下走的时候,裆里的那物便硬挺挺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