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魂断清楼
作者:孤鸿清影      更新:2020-08-11 15:12      字数:1810
  婧媛依然一个人住在那新安镇小西湖月牙河边的小楼上,终日看着楼台近水处的沿河小街,红男绿女们在熙熙攘攘地穿行。 她是住在热闹之地,却又是身处幽静之中。她从小楼上能看到下面的红尘百态,却没有谁在行乐匆匆之时会知道有个女子在清窗静阁之中独自唏嘘不已。

  婧媛记得前半年的时候,丈夫天篪还算记得她,隔三叉五地还会来看她。后来就渐渐稀少了。她便知道丈夫心里已经日渐抺去了她。她知道男人,也更知道自己。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情和爱有时是思念,有时是互相看护和照管,但大凡都离不开亲肌触肤的那份温存。结了婚的男人和女人,在正常情况下互相厮守,也就是靠的那一份异体的温馨和神秘。童男童女时不知道异性身体里有多少的神秘,生活在一个香阁里了,才知道也就那么一回事情,总是觉得看了比做了的好。看了别人比看了自己的好。总觉得自己的这份恩爱,并无像想象中的美好,可是一旦失去了,才知道当初拥有时的无限美妙。

  于是婧媛又想起了过去几年,自己同丈夫的那份温馨的情感来。所胃情感,说白了就是**。那时候,丈夫天篪十分年轻,那个要求也是十分地强烈,而她本来是被动的,被动久了,也就适应了丈夫的要求。那时候,天篪几乎要夜夜拥着她做一遍,做的时间虽不长,也许是过于激情,总是在她开始亢奋之前,他就泄了去,却是十分地激烈,让她享受到了铺天盖地的满足。女人从来不兴**张扬,丈夫兴致去了,女人也是到哪算哪。但是待到丈夫一觉醒来,又欲做二次时,她又为了爱惜丈夫的身体,便宛言拒绝,丈夫也便以为她的厌恶而怅然作罢。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远只能一知半解,他们怎么会知道女人一旦开了窍,却是有无休止的要求?那时婧媛控制自己情绪,都是为了丈夫的身体。她知道丈夫白日总在操劳家业,夜里得躺在她身边安睡,她也就十分幸福,至于自己身体的喝望也只能抑忍着。

  女人大略总是这样,有了的东西,即便是十分珍惜的宝贝,也总是爱深藏不露,心里装着喜悦,又不一定要天天挂在嘴上说出来。那个时候,婧媛把得到天篪的爱当着也就如此,可是现在看那珍藏的东西,像是要不翼而飞了,又想赶忙抓握,却又是有了抓握不住的无奈。越是眼看要失去那东西,越是想要拼命地得到它,于是就更是日思夜想。

  过去天篪跟婧媛**,总是天篪主动要她,她是装着被动地接受,不言不语,只用体语去表示回报他的热烈狂欢。天篪在她的身上身下展转腾跃,把她推入波峰浪谷,令她欲死欲生,她都羞于发出半点呻吟,生怕有失良家妇人的体统,而招致浪妇的嫌疑。

  天篪说,你不爱这般玩耍?

  她不说话,只是一味地使出自己下体的功夫,把丈夫的**锁住握紧不放,丈夫从传递过来的体觉中知道了她的积极应和,也便不再多言,只管使出力气来, 把锦衾拱动如波浮沉,将她的情绪抛到九重天外,又丢下十八层地底,令她还是忍受不了,便叫出声来。

  丈夫第一次听到她的啼床之声,很是意外,以为自己过于用力伤着了她,便突然软塌了下来,问,是我弄疼了你?

  婧媛正在更大的风潮期待之中,听了丈夫的错误理解,很是失望,便埋怨地啊了一声,这一声埋怨,让天篪多少天才明白过来。

  要知道那可遇不可求的时刻,不是每每可以制造出来的,直到多日后的那一回,丈夫才感受到了那一声啼床是妻子的全神贯注地投入,也是废了巨大的努力,才得以到达的那个超凡的境界。那一刻,婧媛真是发疯地接受和应和,一切体面和羞耻感都不顾了,是那样的荡妇一般。与荡妇所不同的是,荡妇是做出来的,目的是向嫖客讨好要钱的,而婧媛却是情不可抑,发自内在的冲动。实在是太美妙了,美妙到了绝地!事后他们都觉得牝牡受了伤害,皮开肉绽,连续多日还有隐隐的痛感。而那痛感牵延几日,他们又有几日回忆过去的美好,可惜那样的机会她总共也没有过几回。

  直到现在,婧媛还能记起当时那一瞬间的美妙来,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身体每一根毛发都在无限地收缩绷紧,又合力于那下体一处,便使那私处本来就不是宽松的窄窄一条小道,硬是堵死,让丈夫的那物行走游离其间,更是如泥鳅钻洞,她在绝佳兴奋之时,便觉得身体里有一股体液要挤压出去,终于就在那时出来了,出来时,仿佛连同她的所有脏器也一同地喷射出去……后来丈夫回忆感觉说,那一刻,男人和女人的感觉是一样的,那才是真正的**。这是许多人不曾有的,许多人总把那不能抑制的时候曰为**,其实那还不是天造神怡之乐。

  如今眼看失去了天篪的宠爱,婧媛便更加怀念过去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