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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餐後，我打开电子信箱里面已经躺着一封信件。

  「希望今天可以结束。」眯起眼睛，我喝下杯中最後的咖啡。

  「不是说要开会怎麽只有你们，赤麟他们呢？」

  「是要开会，不过只要我们这些人就够了。」在叶润进办公的地方後，我从後头关上门。

  「你们怎麽了，这麽严肃。」

  「当然要严肃，讨论新产品能不严肃吗！」李穆敲着桌子一脸正经。

  「拜托，你跟正经完全连不在一起，少骗人了。」叶润一脸你在骗人的表情。

  「你也知道我在骗人啊，」顿了顿，他淡然抬头眼神轻轻扫过对方，「我也知道你在骗人耶，这算不算扯平。」

  将电脑的萤幕转向他，李穆调出某个视角，「这角度你熟不熟悉？」

  「你想说什麽。」叶润笑笑的，拉过椅子坐了上去。

  「想说你的谎言根本破洞百出。穿西装去跑步谁信啊，居然撒这种谎。你那时候出国是偷偷把我们公司的股票转渡出去吧，想藉此架空我们。」无奈的摇着头，李穆扮演逼问者的角色到有模有样，想来他一定常看李清默做这事吧。

  推出一叠纸张，这都是他收集的资料，「你要自己看还是我念给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叶润的笑脸有些挂不住，「这玩笑不好笑，别闹了。」

  「我在工作上从不开玩笑。」面对工作我是很认真的人，拿过桌上的纸我一一开始清算，「七个月前你与陈里安曾经有生意上的来往，在ru液资料泄露的前三个月你的电话里有一段诡异的留言，基本上，你长期都与陈里安保持连络。而公司方面只要有新的企划你大多都那时候要出国，哪有这麽巧的事。」

  「我不知道陈里安是谁，你到底有什麽病。」

  「这有趣了，我们调查过你，你曾经出国进修的国家居然是与陈里安某次出国的国家一样。」

  「这不代表什麽。大家都会出国去玩，你以为这算什麽。」叶润的脸沉了下去。

  「同年同月，在同一个都市？」我笑了，「不要跟我说你们到同一个餐厅在同一张桌上吃饭，你还不认识他。」

  一张照片甩上他面前，正是他们用餐的样子，有说有笑完全是好友的气氛。

  「喔，或许你会说这是合成的。」来回走动在这小小的空间，我又翻阅几张纸，「淡淡绑架也是你与陈里安合作这点肥子可以证明，你出入伊甸园的画面我这可是清清楚楚，就连日期证人都有，你要怎麽赖皮。」

  「所以呢，我不能跟陈里安做朋友？」

  「那你为何要说谎？」

  「因为他不是值得介绍的人。」

  「所以你把他给杀了！」我赫然拍桌，眼睛直直看着叶润，「你是不是也这样杀了我哥！在法国跟踪他的人就是你，在他身边做猥亵事情的人也是你！」

  我索性资料啪地打在他脸上，「这是他生前请徵信社拍的，全都被你扣留住，你还有什麽话要说！」

  「我没有杀你哥，而且他本身就很龌龊我才没做会肮脏我品格的事。」被纸划过脸颊，叶润的脸上留下一道红痕，「不过陈里安确实是我杀的，因为他失败了，所以我在他的车轮上抹磷与硫磺；轮胎摩擦热先引导了磷的火花，再由火花让硫磺爆炸，这是一门艺术，天下巨作！」

  「什麽鬼艺术，全是你在胡扯！杀人就是杀人，是不是我哥有什麽差别！」

  「当然有！因为我对陈里安是恨对蓝苳是忌妒，这是完全不同的情感！」叶润有些失控，「陈里安害得我女友坠楼惨死，而他却可以安安稳稳活在这世上做着无耻下流之事；蓝苳表面与我友好私下却是yinjian之人，可是他论文却比我好，这不公平！我从以前就是功课最好的，他那种人品功课怎麽可能比我好！」

  早些时後的记忆翻腾而出，他痛苦的撑着头。

  「所以你飞去法国跟踪我哥？」我一脸不可置信，感觉他说的这些是荒唐至极。

  陈里安就算了，他会做出何种恶心的事我已无心思再去管，问题这是牵扯到我哥！

  「才不是！」碰地一声，他的双手砸在桌上，「我回法国是因为我家在那里！遇上那烂人我才恶心！」

  这一点我知道，因为他妈曾是我爸的外遇对象。

  忽然，他仰头大笑，「对，所以我跟踪他，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扭着屁股要男人干，就算结婚有小孩身体还是一样没节操。他抢了我的名次，抢了我的朋友用他下贱的身体去换得他不该拥有的，所以我才策划绑架蓝淡程，看到他的儿子我就恶心，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的关系，叔侄搞这种yinjian的事，你们家族就是贱！」

  「为何要接近我。」我皱眉，李穆则坐在椅子上一脸错愕。

  「利用你建立我的人脉，然後毁了你夺走一切。监视器就是为了这目的，结果意外发现你叔侄俩恶心的关系。」说到这里叶润的脸可说是狰狞。

  「那为什麽要找陈里安。」

  「因为你讨厌陈里安，所以蓝淡程失踪你一定把矛头指向他。找他有很多优点，一可以藉由你的手除掉害死我女友的凶手二来可以折磨蓝苳的儿子，我何乐不为。」

  「你就这麽恨我哥！」

  「你错了这不是恨，是忌妒。你不懂一个常拿第一名的人被打落第二名的滋味，我讨厌成为败者。」

  「你有病，这只是表面上教师给学生的头谐，你何必看得这麽重。」

  「你懂什麽，名次是一切，他是我生存下去的目标，从小母亲灌输我的观念就是成为第一，外人的你懂我的感受吗！我曾经因为这样想上吊，要不是我女友在一旁的支持，我早就死了。」

  面对这样执着的人，我已经不知该如何说嘴。

  气氛僵在这一刻，办公室的门豁然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