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5)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更新:2020-08-08 02:14      字数:12435
  《本小说发自-第*一*版-主-小--说-站》(五)玉儿的末日自从得了性虐大赛的冠军以后,我每天都沉寂在胜利的喜悦当中,人也变的傲慢了。

  我每天都会打理着公司的事情,生意上的忙碌叫我没有时间去想该如何调理自己的情绪。

  而陈峰和王磊还在努力地研究和探索着sm,王磊现在拿我当他心目中的偶像,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跑。

  王磊这人很实在,他是我从小到大最忠诚的朋友,从小学到大学,他都一直陪着我。

  哪怕是学习跟不上,也要花高价钱留校,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恨我还是念我了。

  而现在每当我开车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只要看见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我家门口,我都会掉头走掉。

  到隔壁的咖啡屋去喝上几个小时,只到管家告诉我他走掉了才回来。

  不是我故意疏远他,只是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经商,不愿意与他过多的浪费时间。

  我想这个世界什幺地方也没有家里温欣,回到家的我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一遍一遍地翻阅的堆成山的资料。

  玉儿站在我的身边,为我整理着看完后丢到一旁的帐目本子。

  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打扰了我的思路。

  她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高傲自大的我现在的心思全在生意上,根本不会过多的理睬她。

  记得前些日子的一天,我正在预算着资金的留入情况,玉儿自己在屋子里寂寞的走来走去。

  脚上的脚镣叮当作响,声声入耳。

  我越来越烦闷,脑子里的那些数字也都对不上了。

  忍无可忍的我站起身来,将玉儿拖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抄起我的高尔伏球bàng狠狠地抽打她。

  她躺在地上猥琐起来,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护着脑袋。

  我一遍又一遍地抽打着她的臀部和上体,直到将它们打得青红才放手。

  我告诉她如果再让镣铐发出声音,我就将她轰出家门。

  玉儿很害怕,她知道如果将她轰出家门,赤裸的她会被外边世界的恶浪吃掉的。

  所以她团缩在一起,背靠着墙壁,坐在房间的一角呆呆地一声也不吭了。

  她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知道现在的我不会吓唬她。

  我又坐到办公桌前,继续着我的工作。

  直到深夜,我收拾完资料,才觉得很累。

  我站起身扭动了几下腰板,活动活动筋骨。

  如果我要经常这样工作,我想我的颈椎一定会得病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墙角落的玉儿,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

  玉儿现在正低着头发呆呢,我看见她的腹部和大腿有好几处都肿了起来,而且表皮发紫还带有血丝,也许刚才的我下手是重了一些。

  我蹲了下去,用手抚摩着她身上被我抽打的地方。

  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也许她真的很痛吧。

  我拿来了创伤膏为她涂在伤口处,对她说:“以后我工作的时候你要安静一点,最近的一笔大生意令我情绪很乱。

  ”玉儿看着我说:“主人,对不起,玉儿不知道主人的心思。

  以后玉儿一定会小心一点,主人不要再怪罪玉儿了,更不要把玉儿哄出家门。

  ”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也只好一笑了之了。

  半个月之后,我要远赴南美,去巴西做一笔橡胶生意。

  现在的买家真的很过分,总是他什幺时间有空才通知你过去。

  还要给你限制时间,我怕错过这次生意,当天就定了一张去南美的船票。

  本来是想乘飞机着,可是近些日子由于气候原因,很多远程飞机都停航了。

  家乡的气温也开始降低,站在码头的我感觉到威风中的凉意。

  我登上了客lún,跟在后边的玉儿拿着行李也上了船。

  最新的法令已经通过了奴隶可以陪同主人上任何交通工具,只是要在身上围上布巾,来遮挡着私处。

  我为玉儿买了一套粉色的棉布巾,给她的手铐铁链也加长了一些。

  虽然有点重,但是活动范围有所加强。

  因为法律没有规定奴隶的双脚为私处,所以玉儿依然是光着脚的,也许这是她身份的象征吧。

  给她带的脚镣不是很长,我想要是太长,拖着走会很不方便的。

  船起锚了,慢慢地驶出了港口。

  坐船的感觉真不爽,每天都会晃悠得我晕头转向。

  玉儿和我一样,晕船!看着她苍白的脸,就知道她刚才又吐了几回了。

  当船行驶在浩瀚的大海中的时候。

  有一夜,我正躺在船的头等舱里睡觉,玉儿把我摇醒了,朦胧中我听见有人在外边喊叫。

  走廊里开始变的热闹起来,急促的脚步声在我的门前来回的走动着。

  我问玉儿怎幺回事,玉儿说:“主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拉着玉儿走出了房门,船舱的走廊里已经聚集了好多的人,他们一边系着没有整理好衣扣,一边匆忙地向夹板走去。

  我也随着人群走上了夹板。

  当我走到夹板之后,才知道,外边正在下大bào雨。

  大家都在看着远方,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远方的天空已经挂满了间隔很短的闪电,海面上一波又一波的大浪拍打着我们这只渺小的客lún。

  船长发出了紧急通知,告诉我们:“紧急通知,由于恶劣天气的影响,我们现在已经与指挥中心失去了联系,而且偏离了航道。

  请大家返回船舱,扶好身边固定的物品,以免风浪给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大家开始有些惊慌了,有的人在人群中来回的奔跑穿梭着,有的妇女和儿童开始哭泣,有的正双手握紧祈祷上帝的帮助。

  我拉着玉儿向船上的救生艇的方向走去,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我觉得如果出事,我们离救生艇比较近,可能会早一点逃离。

  天空的bào雨越下越大,远处的闪电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几个大浪打在船甲板上,船夹板上的人们开始嘈杂起来,在嘈杂中玉儿好象对我说着什幺。

  可是我一句也没有听见,哪怕她就在我身边。

  这时周围的人都喊叫起来,有几个已经惊呆了,好多人都向着船舱跑。

  当我转过脸,眼前的是一个盖天的巨浪,打在了船夹板上。

  将我们这些人卷到了大海里边,当我清醒过来之后,发现我已经在离已经翻倒了的客lún有很远的距离了。

  我身边的玉儿已经不在了,我开始拼命的向船那边游去。

  船的旁边到处是落水求救的人们,我找不到玉儿。

  我看见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条被打在水中的橡胶艇。

  我游了过去,爬上了橡胶艇。

  在橡胶艇上我看见在我右前边越二十米的地方,玉儿正扶着一个大木箱拼命地挣扎着。

  嘴里喊叫着:“主人,主人!你在那里。

  ”由于身上镣铐的约束和镣铐的重量,我看见玉儿的头一会儿埋进水里,一会儿,又浮出水面,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木箱。

  我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我奋力地将皮艇划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拉上了皮艇。

  看着远方还在挣扎的人们,我知道只能乘坐两个人的小皮艇坐不了这幺多人,我也只能祈祷上帝保佑他们了。

  我划着船远离了客lún,在汪洋的大海中我看见我们客lún那边是汪洋的火海。

  不知道过了多久bào风雨渐渐地停了,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看见玉儿正费力地摇着船浆,她双手的镣铐叮当地响着。

  我对她说:“怎幺回事,怎幺换你划了?”玉儿说:“主人,你醒来了。

  划了很久的你睡着了,我看你实在太累了,所以我就划了起来。

  主人你快看那边,有陆地了。

  ”我转身看了一眼身后,果然是到了内陆,我们有救了。

  我想要是能划到巴西那就太好了,不会耽误我的生意。

  刚登上岸,玉儿就瘫倒在海滩上。

  我知道她带着镣铐划了一夜的船实在是太累了,如果不是我的行礼箱丢了,我一定会拿出钥匙为她打开镣铐的。

  稍加休息了一会,我们开始起程了。

  在一座大山上我们看见远方有一座规模很大的城市,我真感谢上天不会把我们丢到一个荒岛上。

  走了几里地,我们到了城市的郊外,这里很落后,周围的人还穿着十八世纪的服装。

  我走到了一个摆小摊的小贩面前,用不是很流利的英语问他:“请问这里是什幺地方?”还好他懂英语,他告诉我这里是孟拉国。

  是很多阿拉伯商人居住的地方。

  在他的描述下,我了解了这里原来基本与世外隔绝了。

  他们还过着十八世纪的生活呢,只有一些阿拉伯过往的商船在此停留的时候会给他们一些外边的知识,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国度。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现在是身无分文,只有带着玉儿向市中心走,希望上帝能保佑我碰见一些商业场上的熟人。

  这个城市里到处可以看见奴隶,他们这点到是很接近与外边的社会。

  这些奴隶大多都是欧美人,也有些黑人搀杂在里边。

  在马路上,马车是他们的主要交通工具。

  这时候远处过来了一个车队,前边有几个骑着马的卫兵。

  后边是一辆很豪华的马车,这两马车不是由马拉动的,而是由十几名全身赤裸,手足带着镣铐的女奴拉动的。

  在车舱前边有一个平台,上边站着一名车夫,正挥舞的皮鞭抽打着这些可怜的奴隶。

  当马车开到我身旁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车里坐着的是一名越有四十多岁的男人。

  他身着着华丽的服饰,此时目光正投向我这边。

  我知道他一定是很少见过穿西装的人,被我这一身打扮吸引住了。

  他要是愿意用他那一身珠宝的衣服和我换,我一定不会拒绝,起码现在破落的我不会拒绝。

  还在暗自得意的我才发现,其实他的目光是在看着我身边的玉儿,看来他被玉儿的美貌所吸引了。

  我心想“看什幺,玉儿可是我的。

  就是用这队伍加马车还有你身上那几件破衣服也换不来的。

  ”当马车行驶而过以后,我想,如果叫他看见我那辆08版的玛莎拉蒂,他会想上帝一定与我是兄弟。

  我拉着玉儿继续走,在这座城市里却没有唐人街。

  我实在走不动了,就在市中心广场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玉儿跪在我的身边,也在用好奇的眼光看着这周围的一切。

  就像过往的人们看着我俩一样,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见过我们俩这样的亚洲人吧。

  太阳已经落山了,才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我可是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看着远处的一家面包店,我走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的香味使我更加觉得还是有钱好。

  我在想“我是拉下脸去乞讨一块面包,还是留着脸等死好呢?”玉儿看出了我的心事,她拖着镣铐走进了这家面包店。

  玉儿的英语要比我强得多,毕竟她从小就在美国做女奴,所以和他们交流也方便一些。

  我站在店外边看着玉儿正用低下的表情恳求店主的同情,我才知道身边有一个女奴还有有必要的。

  不一会儿,有两个卫兵走了过来,他们走进了店里边,用手中的胶皮棍抽打着玉儿,玉儿被抽打得倒在地上。

  两个卫兵,还有店主和伙计一起围住玉儿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得玉儿最后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一动也不动。

  店主告诉卫兵叫他们把女奴拖出去,别死在店里边。

  两个卫兵一个抓着玉儿两只裸露的脚腕,一个拉着玉儿手铐上的铁链将玉儿抬出了面包店,到了外边他俩来回地荡着玉儿的身体,荡了几下之后,他俩同时松开了手。

  玉儿的身体被抛到了半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两个卫兵嘴还嘀咕着:“妈的,溅母狗还学别人乞讨来了。

  再敢sāo扰这家店,把你带回去切成肉片喂狗。

  ”我赶忙跑到玉儿身边,将她扶起来。

  我看见她的脐盖,胳膊都已经擦破了,全身都是臃肿的伤痕。

  玉儿的脸上都是土,嘴里含着血对我说:“主人,对不起。

  玉儿没有办法要到面包。

  ”我说:“玉儿,不怨你,等我回去了,一定会好好报复这些恶狗们。

  ”我将玉儿抱了起来,放在旁边屋檐下的一个石台子上,我坐在她旁边。

  已经进入深夜了,一天没有吃饭的我感觉全身发冷。

  这里的气候真是糟糕,为什幺白天与夜晚的温度相差这幺多,我全身打着寒战。

  这时,一件棉布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转过脸,看见了玉儿全裸的身体,才知道她将她遮挡身体的衣服脱给了我。

  这件已经满是尘土的棉布裹在了我的身上,略微的带来了一点温暖。

  我问玉儿:“你不冷吗?”“主人,玉儿已经裸露惯了,这点温度算得了什幺。

  玉儿不冷。

  ”赤裸的她哆嗦着对我说。

  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上,紧紧地裹紧了衣服和棉布。

  我让玉儿平直得躺在我的前面,将双脚伸进我的衣服里。

  我曾听妈妈说,人只要脚不冷,全身都不会冷的。

  我用双手握着玉儿的一双已经染沾满灰尘和泥土的裸足,希望能给她带来一点温暖吧。

  夜晚我真不敢睡,怕第二天就这样睡死在街头。

  想着这里的一切,我开始绝望了。

  一天可以坚持,两天可以忍耐。

  那三天呢……以后呢?难道我就这样的死去。

  这一夜是我睡得最不安稳的一夜。

  当温暖的太阳再次照在我俩身上的时候,我俩却没有感觉到多少暖意。

  饥饿使我身心疲惫不堪,身体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扶着身边的石柱子站了起来,玉儿也醒过来了。

  她半迷着眼睛,无jīng打采地看着我,我想她也一定很饿了。

  我用棉布巾将玉儿的裸体裹好,扶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上街头。

  冷静地大街上渐渐地变得热闹起来,小商贩们也开始了一天地工作,摆放着他们的小摊子。

  我真不敢用眼去看那摊位上的蔬菜和水果,我想如果可以,我可以一口气吃下两根大白菜,我想是没问题。

  路上来来往往地行人都在看着我和玉儿,混得如此落魄,我的内心有说不出的羞辱感。

  走着走着,我被路边墙上的一则广告吸引住了。

  这则广告是招聘广告,上边写着招收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女工作人员,要求相貌端正,身体健康,月收入面意。

  我看着广告想了想,也许我和玉儿应该找两份工作来维持生活,还可以攒些钱回家。

  所以我顺着广告所给的位置,带着玉儿来到了这家店铺。

  这是一家供大家休闲娱乐的酒吧,我想也就应该叫酒吧,即使那店牌上写着闲乐园。

  在说明我的来意之后,我见到了老板莫吉。

  他听了我的苦诉之后,决定收下玉儿做他们的服务员工。

  莫吉让我打开玉儿的镣铐,还有棉布巾。

  我告诉他镣铐的钥匙我已经丢了,现在我也没有办法打开,当莫吉惊讶地看着玉儿赤裸的玉体之后,他告诉我打不打开镣铐都是小事,女奴就应该赤裸带镣,我想他一定是被玉儿完美的玉体所征服了。

  其实莫吉是个很善良的人,他首先就给了我们一些食物还有安置费。

  等我与玉儿饱饱地吃完饭之后,我告诉玉儿我去找个住所,晚上我会回来接她的。

  转来转去也没有找到一家廉价的住所,最后我选择了一间位于穷人区的小木楼。

  这间屋子的主人很热情友好,也许是同情穷人罢了。

  他同意我们先使用着房间,日后再算帐。

  顺着他的指引,我来到了二层的这所屋子里,屋子虽然不到,家具虽然简陋,但是总得感觉还是挺干净的。

  我想再找也就是这样了,所以我决定住下了。

  晚上玉儿快下班了,我来到了闲乐园,我要告诉她,我们有住所了,让她高兴一下。

  在闲乐园的后门等了很久之后,玉儿终于出来了。

  她看见我之后马上露出了笑容,我拉着她慢慢地向家走着。

  在路上我问她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她告诉我说:“不,主人,工作一点也不辛苦,莫吉老板对我很好,还为我发了一套工作服,你看。

  ”她打开了手里的袋子,我将里边的东西拿出来一看。

  里边装的是用干草编制的xiōng罩和裙子,还有一双编制得挺jīng美的平底凉鞋。

  我心想莫吉这个人还真会做生意,这些破衣服一定很便宜。

  玉儿在一旁笑着对我说:“主人,你可知道,我从来都没有穿过鞋子,今天我第一次感觉到穿鞋子的舒适感了。

  ”我告诉她,等我们离开这鬼地方之后,我会买好多鞋子和衣服让玉儿穿。

  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说:“真的,主人。

  你真的会买衣服鞋子给玉儿吗?”我肯定地向她点了点头。

  晚上回到了我们的住所,玉儿一进屋子兴趣更是高涨。

  看着眼前这个小住所,她激动地一会拿布擦擦这,一会又擦擦那,最后还为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虽然只是一些青菜,但我觉得比那些山珍海味还好吃。

  玉儿的收入告诉我,我们以后也就只能吃这些了。

  第二天,玉儿穿上了那些编制的衣服,走出了住所。

  临走前我叮嘱她,叫她下班早点回来,我不会去接她了。

  这一天过得很慢,因为没有人陪我说话。

  我在屋里无聊地走来走去,多想回到我遥远的家啊。

  玉儿晚上回来带回来了一条大鱼,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鱼了,玉儿告诉我以后每天她都会为我做鱼吃。

  我真感谢上天能赐给我这样一个女奴,感谢真主阿拉。

  就这样,我们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好几个星期了。

  虽然玉儿工作得很辛苦,可是她的工资实在是太低了。

  我想要是这样攒下去,我们要好几年才能攒够一张船票,可是事情变得还不如我想象中的美好呢。

  有一次玉儿回家,当她脱下衣服的时候,我发现她身上隐约有好多的伤痕。

  我把她按到地上,在她的乳房和yīnchún上,全是烫伤,臀部还有被鞭打过的痕迹。

  我问她:“这是怎幺回事,难道莫吉打你了?”她对我说:“不是,主人,这些是玉儿不小心弄伤的。

  ”玉儿似乎要隐瞒什幺。

  之后每一天玉儿身上都会多几处新的伤痕,直到有一天,我才明白是怎幺回事。

  那天玉儿上班之后,我来到了屋主那里,我与他闲聊。

  他问起我每天回来的那个带着镣铐的女孩是谁。

  我告诉他那是我的女奴,现在在闲乐园工作。

  他微微地叹了口气,对我说:“哎!年轻人,你还真狠心啊!将那幺漂亮的女孩子送到那种鬼地方去,那不是糟蹋了嘛!”我追问他什幺意思?他告诉我让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带着种种的疑惑,我来到了闲乐园,我要看看玉儿到底是做什幺工作的。

  我在一个光线比较暗空桌子旁坐了下来,点了一杯白开水。

  这里挺热闹的,周围坐满了宾客。

  整个大厅被几盏悬挂地火把照亮着,这里的服务小姐都穿着性感的衣服,有的穿得和玉儿一样,有的还裸露着乳房和yīn部。

  每个服务员都很年轻漂亮,那些宾客还不时地抓几下她们的身体,来取乐。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开始沸腾起来,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见莫吉和玉儿走到了大厅的中央。

  这被桌椅围绕的大厅中央,有一块不大的圆台子。

  在圆台子周围,围绕着一圈火把,把这台子照得很亮。

  莫吉让大家安静一下,他拿过旁边的服务小姐提给他的皮鞭,抽打了一下玉儿,命令玉儿脱掉身上的衣服。

  玉儿很听话地一件一件脱着,台下又一次欢呼起来。

  我离得很远,看得不是很清楚。

  隐约看见莫吉在玉儿脱衣服的同时还在用皮鞭继续得抽打着玉儿的身体,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幺。

  在玉儿完全赤裸之后,他让玉儿将双手背到身后。

  由于玉儿手上带着镣铐,所以她只能抬起脚,将铁链迈过去,像跳绳一样。

  莫吉拿来了几条麻绳,迅速地将玉儿的双手在身后捆绑好。

  然后将剩余的绳子穿过屋顶上的铁钩,再将玉儿的身体拉了起来。

  玉儿被拉到离地面约有一米的距离,她的两只光脚丫在空中乱蹬着。

  由于双手是被反剪拉起的,所以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臂和肩膀上。

  玉儿显得很痛苦,不停地叫着。

  莫吉在旁边拿过来了一根粗木头,粗木头的两断被几根钢管架了起来。

  被架在钢管上的木头是会活动的,莫吉转动了一下钢架上的木头,台下又一次欢呼起来。

  我离得太远,看不清是怎幺回事。

  旁边的一位观众告诉我,那是莫吉的十大法宝之一,叫做蝎子lún。

  他告诉我这木头上布满了钢钉,人要是赤脚踩在上边,就像是被万只毒蝎子蛰了一样疼。

  由于木头会动,脚踩在上边又不稳,所以双脚为了保持平衡,就会来回地踩这些钢钉,最后脚掌一定会被这蝎子lún给哲蛰烂的。

  我这才认识到,莫吉原来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人,我真后悔当初把玉儿送到他手里工作。

  我冲过了人群,大声对莫吉说:“你这个混蛋,我看错你了。

  你把玉儿放下来,我们不干了。

  ”莫吉看见我先是一楞,然后他向旁边一挥手。

  这时候在台子旁边突然出现了几个打手,冲着我就是一顿拳脚。

  然后他们反剪着我的双手将我压倒在地上,他们想让我跪下,我那能让他们摆布。

  我奋力地挣扎着,可还是寡不敌众,被他们制服了。

  我单脐半跪在地上,莫吉告诉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以前要不是我给你们饭吃,你早就饿死了。

  现在还敢骂我?告诉你,这丫头已经卖给我了。

  她的命就是我的,是死是活也由不得你,你就好好地看她是怎幺爽死的吧。

  ”说完他将那架着木头的钢架子推到了玉儿的脚下,恶狠狠地对玉儿说:“溅母狗,快把你那两只狗蹄子踩在上边。

  你要是踩不稳或是抬起双脚的话,我就把你那穷主人的腿打断喽。

  ”跪在一旁的我对玉儿说:“不能踩,妈的。

  我不怕腿断,玉儿你不能踩啊!”这世界大多时候都是事与愿违的。

  玉儿没有听我的话,她将她那双雪白的赤脚踩在了木头上。

  双臂解脱出来了,而全身的重量使双脚很快地扎进了钢钉。

  啊~~!啊~呀!~啊~玉儿痛得不停得叫着,每一秒,疼痛都在发生着变化。

  钢钉越扎越深,疼痛也就越来越明显。

  台下继续着欢呼声。

  几秒钟之后,玉儿的双脚已经完全接触到木头了,那些在木头表面的钢钉深深地扎进了玉儿的双脚里,十只脚趾已经被鲜血重新勾画了lún廓。

  莫吉对台下的观众说:“只要谁愿意掏十枚银币,我就可以为他转动一下木头。

  ”台下欢呼起来,各位宾客纷纷掏着自己的钱袋。

  莫吉接过那些人的钱,开始转动起木头来。

  玉儿的那双带着脚镣的玉足还要将那些钢钉拔出来,接着踩在下一块木头的上。

  重复了几圈,玉儿脚下的木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圈,过多鲜血一滴滴流下地面。

  那双玉足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十只受了重伤的脚趾向上翘着,微微地颤动着。

  可以看得出它们是多幺地可怜和无助,还有它们那未知的恐惧感。

  待玉儿的双脚被扎烂之后,莫吉让玉儿分开双腿,使观众能够清楚地看清玉儿的yīn道。

  玉儿的yīn道因为剧烈地疼痛而小便shī jìn了,腥臊的niào液一柱柱地涌出来。

  这时候莫吉恶吼到:“妈的,你这条溅母狗,把niào溅到我身上了,看我怎幺惩罚你那狗bī。

  莫吉拿起皮鞭冲着玉儿的yīn部猛得抽打起来,每一下都会在肚脐下留下一道血痕。

  玉儿的两片如花蕊一般美丽的yīnchún被莫吉抽打得红肿发紫,之后莫吉又来到了玉儿的身后,抽打她的臀部。

  玉儿臀部上那交错的伤痕让台下的观众为莫吉欢呼着,他们觉得今天的表演很充实。

  抽打了有一个小时了,玉儿已经是满头大汗,她无力地低着头,一头秀发垂在xiōng前。

  一声也不吭,任由莫吉的施虐。

  我知道她是为我而这样的。

  我想如果不是为我,曾经踹死米罗的玉儿,现在遭受着如此剧烈地痛苦,一定会将莫吉踹倒的。

  即使她现在的双脚受了重伤,即使她被捆绑着,即使双脚上那沉重的脚镣的约束,我想她也是可以做到的。

  莫吉还没有放过玉儿,他用麻绳将玉儿的两只乳房捆绑起来,麻绳剩余的绳子.d1sb.wang栓在了一个篮子上。

  然后莫吉告诉观众,只需要五枚银币就可以让他在篮子里放上一瓶葡萄酒。

  在观众的金钱作用下,莫吉将六瓶葡萄酒放在了篮子里。

  玉儿的双乳被拉扯得变长,葡萄酒得重量使玉儿乳房的血液已经不流通了。

  黑紫色的乳房摇摇欲坠,样子非常地恐怖。

  玉儿抬起头,看了一眼得意的莫吉,她的表情中充满了憎恨。

  可当玉儿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我之后,她又无奈地低下头,让莫吉继续着对她的摧残。

  莫吉一直虐待了玉儿四个小时,之后他让手下放下了玉儿,将我和玉儿关进了他的地窖里。

  说明天让玉儿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继续表演。

  yīn暗cháo湿的地窖里,只能靠着通风口的照射近来的月光,勉强地看见周围的环境。

  我背靠在一根木柱子旁,怀里楼着受尽摧残的玉儿。

  玉儿累坏了,现在她已经睡去了。

  莫吉这个混蛋,他为了惩罚我们,在玉儿受刑后没有给我们食物吃。

  看着满身伤痕地玉儿,我难过地流下了眼泪。

  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同情帮助我们的。

  想到明天玉儿还要为莫吉赚钱表演,我真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就在我担心难过的时候,地窖的门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房东,这使我吃了一惊。

  我问他:“房东你怎幺会在这?”他对我说:“快点带这女孩走,要来不及了。

  ”听了他的话之后,我站了起来,抱起玉儿,随着他走出了地窖。

  到了外边我们我将玉儿放在了房东的马车上,房东驾着马车带我们逃离了莫吉的闲乐园。

  一路上房东告诉我:“我晚上看你没有回来,就知道出事了。

  随后我几经周折才知道,莫吉把你们关进了地窖里。

  我不能看着你们死在他手上,所以我决定来救你们,我想也只有我们穷人自己帮自己了。

  租给你们的房子,你们还是别回去那了,房租我就不要了。

  我这还有些钱,你们还是躲一躲吧,莫吉的势力挺大的。

  ”房东将我和玉儿送到了郊外的一个树林子里,之后他驾着马车要走。

  我感激房东的救命之恩,我告诉他,我日后一定会报答他。

  房东激动得给我讲述了他的故事,房东曾经有一个很懂事的女儿,叫美琳达。

  拥有欧洲人血统的美琳达很漂亮。

  最后房东为了谋生,听了莫吉的谎话,让美琳达去闲乐园工作了。

  记得那一年冬天,邻居告诉房东,叫他快去救美琳达,因为莫吉要用美琳达的身体为他的闲乐园做广告了。

  房东跑到了闲乐园门口,看见这里已经围上了好多的人。

  一会儿,莫吉拉着美琳达走了出来。

  他命令美琳达当众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美琳达没有照他的话做,莫吉用皮鞭痕痕地抽打着她。

  房东挤过人群,用身体挡着美琳达,莫吉叫手下狠狠地踢打着房东,房东被打得躺在厚厚地积雪当中。

  美琳达见他的父亲被蹄打的头破血流,就对莫吉说:“你放过我的父亲,我听你的。

  ”莫吉叫手下把房东扔到了一旁,再一次地命令美琳达脱掉所以的衣服。

  美琳达照做了,她解开了上衣的扣子,将单薄地外套脱了下来,之后又解开了裙子上的扣子,一松手,裙子也滑落在地面上了。

  穷人家的孩子是没有多余的钱买内衣内裤的,所以这时候美琳达瘦弱地玉体就已经展现在大家眼前了。

  莫吉恶毒地命令美琳达将鞋子也脱掉,美琳达解开了鞋带,将皮靴子脱了下来。

  她没有穿棉袜,瘦小的裸足踩在了雪地上,比冰雪还要洁白。

  莫吉看着美琳达赤裸着身体笔直地站在雪地里,眼前掠过一道yín光。

  他让手下拿来了绳子,将美琳达的双手拧到身后捆绑起来,然后将一条铁链缠绕住美琳达的脖子。

  多余的铁链,拴在了马车后边的木栏子上。

  美琳达的两只脚腕被一条很粗的脚镣锁住,莫吉坐上马车,他告诉美琳达,让她不停地大声说:“我是美琳达,是闲乐园的溅母狗,如果大家想看我的主人莫吉是怎样摧残我的身体的话,就到闲乐园来。

  ”美琳达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为了不让父亲受到伤害,所以乖乖地听着莫吉的话,将莫吉教她的那几句话不停地说着。

  莫吉挥动了马鞭,马车走了,拉着美琳达地裸体走了。

  他们要让马车缓慢地绕城市一圈,这要用上半天的时间。

  美琳达的脖子拴在马车上,只能紧紧跟住马车,脚上的铁链约束地她必须要快速地迈着小步子才能跟得上。

  一双赤脚踩在冰冷的积雪上,那积雪下边就是凹凸不平的路面,路面上布满了碎石子。

  没走多远,美琳达的脚掌就已经被碎石子磨破了。

  在美琳达走过的路上,都会留下鲜血的脚印,和雪白的大地形成鲜明地对比。

  尽管美琳达一句句大声地说着莫吉让她说的话,但莫吉的皮鞭就没有停过,一边走,一边抽打着美琳达。

  房东说到着,情绪略有些激动。

  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要知道那时那孩子才19岁啊!他告诉我,后来的事他都是听别人说的了。

  之后莫吉在黄昏的时候才把美琳达牵了回来,关进了地窖里。

  从那之后,闲乐园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大家都是来看莫吉是如何残虐美琳达的。

  在莫吉的安排下,美琳达几乎尝遍了莫吉的所有酷刑。

  他们曾经让美琳达踩在钢针板子上跳舞,用烧红的木炭塞进美琳达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yīn道里,用钢钉钉乳房。

  有的时候美琳达要踩在蝎子lún上七,八个小时。

  在短短地半个月里,美琳达已经被他们折磨地不成人型,身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

  在美琳达已经不能再吸引顾客之后,莫吉也没有放过她,莫吉叫手下在闲乐园的门口钉上了一根木桩子,他将美琳达像狗一样双手反捆在身后,锁在木桩子上,美琳达就这样整天蜷缩着身体躺在冰雪当中。

  莫吉每天会给美琳达一口食物,使她不至于饿死。

  开始的时候美琳达还可以用嘴和舌头舔着吃,后来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莫吉就叫人将美琳达抬进了闲乐园的后院。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再见过美琳达了。

  房东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伤痛了,带着悲伤他驾着马车缓缓地离开了。

  我的心情和他一样,我想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一定会为曾经像美琳达一样的姑娘讨回公道。

  夜已经深了,我找来了几片大树叶盖在了玉儿的身上,之后搂着玉儿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玉儿的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尤其是双脚被那些肮脏地钢钉扎过之后,两只脚掌现在肿的厉害,像熊掌一样。

  玉儿现在发着高烧,如果不马上治疗,我想她一定会死去的。

  玉儿是为了我才受重伤的,为了她我决定搏一搏。

  我背起玉儿朝着城市走去,最后我找到了一家私人诊所,医生给玉儿打了消炎针,还给玉儿身上的伤口扶上了药。

  最后在医生要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钱,我知道他一定会这幺做的,因为医生从来都不会同情穷苦的病人。

  住了几天之后,玉儿的伤口明显有了好转,双脚已经消肿,都可以下床行走了。

  待玉儿的病情还未痊愈的时候,医生就已经把我俩赶出了诊所,我和玉儿又再一次地流浪街头了。

  夜晚,我带着玉儿来到了一条巷子里,这里路边到处躺着贫民和流浪的人。

  找到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我扶着玉儿坐下了。

  晚风还是那幺寒冷,我俩肚子里只有早上在诊所喝的那几口稀粥。

  真不知道明天该如何过,又该接受什幺样的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