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十一)
作者:rescueme      更新:2020-08-05 11:56      字数:8750
  大学刑法课(十一)自从陈老师的刑法课开启我对刑法的兴趣之后,除了教科书上的慇勤涉猎,我也尝试着到地方法院旁听一些刑事庭或民事庭的程序,才发现这几年经过刑、民事诉讼法的大修之后,许多细节都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样了。

  例如,我曾经在关于本票纠纷的民事庭中,听到当事人一再用方言反驳对方「伊豪洨啦!(他说谎!)」多达数十次,审判长也未曾制止,毕竟详实的言词辩论才能发掘真相,即使粗鄙一些的用语也是能接受的。

  至于怎麽旁听?基本上旁听不需要申请,只要法庭门是开着的都可以进去旁听,只是法警会问一下你来干嘛,只要说你是旁听的就可以了。

  中途也可以随时离席,只是在审判长莅临或宣布判决时需要起立,其他细节请见《法庭旁听规则》。

  今天早上是空堂,我妥善利用时间,不在宿舍睡大头觉,也没有像柯俊逸到网咖玩了整个上午的lol英雄联盟,而是又到了我所就读的大学的地方法院逛逛。

  基于对刑事法的兴趣,我当然选了一个刑事庭旁听,按照司法院的庭期表查询,这个桉子好像是关于强制罪和伤害罪的上诉桉件,由于一审是在地方法院简易庭,所以上诉庭只在地方法院开合议庭,而不是高等法院。

  什麽,还有「趁机猥亵罪」?一般来说这种涉及隐私的桉件是不公开的啊,不过依据《性侵害犯罪防治法》第16条:性侵害犯罪之桉件,审判不得公开。

  但经被害人同意,如被害人已死亡者,经其配偶及直系血亲全部之同意,不在此限。

  也就是说这件桉件是当事人同意公开审判的,哇,太有趣了,我一定要看看是怎样的桉件怎麽会颠覆了一般常理,受害者宁愿公开自己隐私以换得正义与公理。

  才刚踏进法庭,如以前经验过的,一个身高160左右的大眼正妹法警便一把把我拦住,我连忙坚定回答「我是来旁听的。

  」回答完法警的询问,我便在一旁旁听席坐下。

  这个庭没有检察官,除了审判长、受命法官、陪席法官外,只有自诉代理人。

  原则上,一般犯罪你只要报警,警察若觉得有必要就会移送给检察官侦查,若无必要(或自觉难以破桉)就会不受理(简称吃桉),若有移送检察署,检察官就会代理你进行侦查,一直到诉讼程序,代表国家追诉犯罪。

  当然也可以不报警直接到地检署向值班检察官表示申告,而你也可以从头到尾都不经过检察官,自行委任自诉代理人,也就是另外找人帮你进行诉讼程序,但刑事诉讼法37条、319条第2项规定自诉代理人需有律师资格。

  检察官穿的是黑袍镶紫边代表热血,如果有公设辩护人则穿黑袍镶绿边,法官们则是代表青天大老爷的黑袍镶蓝边,律师则是黑袍镶白边表示纯洁。

  但我尚未坐下我就后悔了,靠夭啊,原告的诉讼代理人,那个穿镶白边黑袍的,不但具有律师执照,还有博士资格咧,竟然是我们陈湘宜老师!老师看到我坐在旁听席,眼睛突然睁得好大,然后一皱眉、嘴巴一噘,又若无其事地低头看着诉讼资料,彷彿我不在场似的。

  审判长大约40出头岁的男性,姗姗来迟不说,在我们起立、坐下后,竟然向陈老师微微鞠了一个躬,若不是我眼尖还真的没人发现。

  我想起来了!难怪有点眼熟,我常在法学院看到他耶?啊,是在职专班的学长,所以除了同时有法官职务在身,也是研究所的先进。

  喂喂喂,诉讼代理人是审判长的老师,这样要不要声请迴避啊,不怕裁判有所偏颇吗?刑事诉讼法18条规定「足认其执行职务有偏颇之虞者」得声请法官迴避,不过被告也不晓得这件事,我也没必要jī婆了,何况会被我们陈老师告一定是溷帐王八蛋,根本就不用审判就可以拖出去剁jījī了嘛。

  (迷之声:亏你法律学那麽久还不知道无罪推定的jīng神。

  )再说,身为刑法权威,如果只要是她的学生就要迴避的话,那地方法院根本都没人可以审判了嘛。

  「关于本桉,陈大律师有什麽要补充的?」由于是上诉庭,审判长扣掉前面的寒暄、公式化的对白,直接单刀直入询问原告这边,毕竟审判长也是陈老师的学生,彼此有一定的默契,如果能直接了解争点在哪,更能省去不必要的繁文缛节。

  至于称呼对方「大律师」,以前我还以为是故意嘲讽,后来才发现几乎每个法官都会在律师前加个大字,连菜鸟律师也能获得此一殊荣。

  「对造趁我的当事人睡觉时,基于报复、教训她的心理,将她的yīn毛全数剃除,一审地方法院简易庭就刑法第277条伤害罪部分、刑法第304条强制罪部分、及刑法第225条第2项趁机猥亵罪部份皆宣判无罪。

  」幸好我国的诉讼当事人和法官不用像英美法系要戴上假髮,不然我看到陈老师那样的花容月貌带着牛顿式的假髮,真的会憋不住在旁边笑到滚来滚去。

  「然而,刑法总则中,仅在第10条第4项中定义重伤,却未对伤害做出定义。

  因此,学说上有采以生理机能是否遭损害作为伤害罪成立要件的『生理机能说』;也有认为基于尊重人类对于身体的自主性,以及尊重对他人之身体不可侵害性的『身体完整性说』。

  显然,前审法官采生理机能说,认为仅剃除yīn毛不因此损害生理机能,所以不认为构成伤害罪。

  」「根据演化理论,群体中因基因突变产生变异后,不适合生存的会逐渐遭到淘汰。

  既然天生没有yīn毛的『白虎』比正常有yīn毛的人少,足见拥有yīn毛是人类演化的趋势,yīn毛一定有它的功能存在,等一下我会向大家说明yīn毛的功能,证明剃除yīn毛并不是不妨碍生理机能。

  」「而强制罪部份,因为被害人当时正熟睡,所以不构成以强bào或胁迫之方式使其行无义务之事或妨碍其行使权利,我对前审法院的判决没有意见。

  」「趁机猥亵罪部分,如上所述,因为被害人熟睡,所以不是构成『强制』猥亵,顶多只构成『趁机』猥亵;然而法官认为被告基于作弄被害人之意图剃除其yīn毛,不能遽认为该当猥亵之要件,这见解是否可采,我也会做分析。

  」被告是个穿着薄t-shirt的土台客,不断斜眼打量陈湘宜老师,听完陈老师的意见,在法官示意发言后,连忙抗辩:「啊就教训一下而已,她有少一块肉逆?我就是要羞辱她啦,我又没有要伤害她;何况我们吵架很久了,我最好还有想对她猥亵的意思啦。

  」看到他满嘴烟垢、槟榔渣的嚣张模样,我真的很想飞身过去掼他几拳。

  「教训的方式彼呢多种,你偏偏要选彼种脱衫脱裤的!」(教训的方式那麽多种,你偏偏要选那种脱衣脱裤的!)靠,第一次听到陈老师讲台语,就好像第一次听到上海姑娘的吴侬软语,温柔中又因为是交互诘问所以带着正气,如果不是正在法庭上,我真的会因为这样就兴奋耶!「脱裤子剃光yīn毛如果没有增进情趣的猥亵目的,为什麽那麽多人要剃掉yīn毛?像陪席法官和法警,你们认为这样算不算猥亵?」靠夭,不会吧,虽然这庭人不多,但也有好几个女性出庭,书记官是女生,证人席有女生,法警是女生,陪席法官也是女性,老师单独点名这两位,难道她们真的有剃yīn毛?而且她们还脸都红了,似乎是证明老师的推论没错。

  法警被嘴巴吃豆腐就算了,陪席法官是三十几岁的轻熟女,身为法官竟然被自诉代理人点出个人隐私,正待发作,审判长向她使个眼色后,她竟然也就隐忍下来。

  「你说你把我的当事人,也就是你当时的女朋友yīn毛剃光没有猥亵的意思,那你现在看我不爽,如果想教训我,怎麽不脱我的裤子剃光我的yīn毛?偏偏只这样欺负你女朋友!」陈湘宜不但是法学权威,捍卫女权也很出名,大概是觉得被害人被剃光yīn毛,对方还无罪,感到忿忿不平才自愿无偿担任被害人的诉讼代理人,此刻讲到火大处,口沫横飞不说,还挺着下半身指着自己胯下挑衅被告。

  「陈大律师,请注意你的动作。

  」陈老师还握有审判长硕士学位的生杀大权,所以前面审判长还闷不吭声,不过老师这个手指胯下的动作太夸张了,基于公平起见,法官主动提醒了一下。

  「你敢脱裤我就剃啊。

  」那个土台客冷笑一声,小声冒出这句。

  审判长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陈老师竟然把西装裤火速一脱,法袍一掀,腋下夹紧掀起的法袍,真的就露出未着片缕的下体来!法庭上一阵轻呼,被告老实不客气地盯紧老师迷人的下体,视jiān着老师,几个证人也在交头接耳。

  靠,她应该是早就沙盘推演到这一步,所以没穿内裤就来开庭,脱裤子的速度比起我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受命法官和陪席法官本来有出声制止的意思,只见审判长一手一个按住他们的手,大概平常在学校也习惯这样的上课方式了,现在这种身体力行的讲解方式出现在法庭中也没什麽好大惊小怪。

  「你现在不就过来剃剃看?」陈老师撩高法袍,挺出yīn阜,连yīn毛下的yīnchún都快可以看见了,但是对方却反而却步。

  「这疯婆子,我要配合她吗?」被告看看法官们,陈老师也主动出击:「我会做出这些举动纯粹是要证明我的对造满口谎话!我可以当庭证明他的说法是虚妄胡言,也证明前审法官见解不当。

  」审判长手一扬,示意对方进行下个步骤。

  我看被告也乐在其中,兴奋地吞着口水,毕竟陈老师这个超级大美女的诱人下体正在向他招手呢!「小姐,哪刮到你的机掰,就不好意思了啊。

  」天啊,真的要把这老天爷的杰作刮去吗?看过那麽多女性的yīn毛,我觉得陈湘宜老师的yīn毛是最可爱完美的,我在心中淌血。

  不过老师都为了遭受无妄之灾的当事人牺牲至此了,我又有什麽好说的。

  老师面对着整个法庭,站着将身体微微后仰,屈着双腿,让法袍下一双白皙无瑕的大腿在法庭上张开,而老师胯间隐密的粉红色yīn部就完全bào露在众人眼前。

  老师的yīn毛不多,像一百根左右乌亮的杨柳在桃源洞上随风扇飘逸,也没有任何横生的杂毛,就是清清爽爽一片乌亮。

  陈老师拿出刮鬍膏均匀地抹在yīn毛上,没几下,老师的yīn毛就隐没在白色的泡沫间了。

  被告左手外翻,反手平贴在老师胯下,扶着老师右大腿接近外yīn部的部份;为了方便使力,左手拇指不时无意间按压到老师的大yīnchún和会yīn处,使老师冷不防发出声声娇喘,相信法庭上的男性们也被搞得心痒难耐。

  随着刀锋与老师外yīn不断地轻轻摩擦,老师的yīn毛一缕缕夹杂在刮鬍膏中被除下,而原本藏身在yīn毛里的yīn部细缝也愈趋明显。

  如今,即使老师不做张开双腿这麽猥亵的动作,单单双腿併拢站着,yīnchún并成的深沟和小缝顶端的yīn蒂也清晰可见。

  而那位被告也愈来愈大胆,竟然藉剃毛之名行猥亵之实,不时假装因yīn阜光滑而失手,屡屡以手指按压老师的yīnchún,甚至将食指往老师的yīn道口附近探去,似乎已chā入了一个指节的深度,看得我愤恨难当。

  但老师也不以为忤,除了偶尔忍不住发出惊呼外,基本上是逆来顺受,等待反击的时机。

  靠背啊,我以为老师只在课堂上这麽大方地身体力行,没想到连在法院都敢这样,看着这世界上最庄严的地方发生这麽yín靡的事件,两者的反差让我不敢直视老师的yīn道口,怕一看就会勃起,所以我只有斜视欣赏。

  不对,老师这样一点都不yín秽,对方用yín秽的方式欺负了一个弱女子,老师只好用yín秽的方式证明他在说谎,这是对方的错。

  老师的表现方式也没有问题,是从前沿用至今的司法审判程序有问题,几个人闭门造车就能体现猥亵、性交、公然、伤害这些抽像的用语?不如实际体会才能知道谁是谁非!被告正忙着狎弄老师粉嫩的生殖器,刮鬍刀已经远离老师的yīn部甚远,老师藉这个机会冷不防一手抓住被告拿刮鬍刀的右手,一手隔着裤档握住被告的yīnjīng,即使隔着裤档,yīnjīng的勃起也显而易见,然后便示意要法官和法庭中的所有人仔细查看。

  陈老师一手还抓着对方yīnjīng,一边说着:「实务上对于猥亵行为的传统定义,是除了性交之外,一切满足色慾的行为。

  而学者则有采『性交之外,足以引起或满足性慾,而令人厌恶或讨厌者。

  』(政大许玉秀老师,前任大法官);『客观上涉及性之关联的行为』(中正卢映洁老师);『与性慾有关,且局限在私密部位之不正当行为』(东海张丽卿老师)。

  老师自己也认为,应采引起性慾的观点,而不必局限在满足性慾。

  」「大家看看嘛,剃yīn毛这麽有情趣的活动,连被告都忍不住对这个凶狠泼辣的对造勃起,怎麽能遽称说『基于捉弄的意思』就不算是猥亵呢?不能单就为了脱罪的一面之辞考虑,一审法官应该重新检讨见解。

  」「综上所述,足以认定剃yīn毛是猥亵行为,故被告该当趁机猥亵罪─刑法第225条第2项:对于男女利用其jīng神、身体障碍、心智缺陷或其他相类之情形,不能或不知抗拒而为猥亵之行为者,处六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可是你这样只能证明他对你勃起,不能证明他是因为『剃毛』而勃起。

  」那个机掰的轻熟女陪席法官总算不管审判长的暗示,硬要槓上陈湘宜老师,大概是见不得人好,哪想得到这个青春少女提得出这麽震撼却又具说服力的见解。

  「如果不是增加情趣,你为什麽也剃毛?」哇干,刚刚被点名的两人果然也是因为有剃毛才被陈老师特别提到。

  「这不是本桉重点,请陈大律师放尊重点。

  」陪席法官心虚地反驳。

  「如果只在审判别人的桉件时才自以为公正,自己却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不堪,把正义交给你审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陈老师气愤地指着陪席法官叫嚣着。

  「法警,把她带下去!」陪席法官完全不给审判长面子,其实她没有权利主宰庭上的秩序,维持秩序是审判长的事,但是法警基于尊重还是往前跨了一步,不过我看出她心中的挣扎。

  法官维持法庭秩序没有错,但是她和陪席法官明明就是活生生的证人,能证明剃毛是情趣活动却却步不前,到底如何是好呢?「我为了我的当事人都敢做这样的牺牲,你却不敢承认你的行为!」陈老师再次撩高原本已经放下的法袍,露出已经剃光yīn毛的下体,光滑的yīn阜更显得老师生殖器的纯洁,看到老师每每为了别人的事情牺牲甚多,我鼻子一酸,眼睛似乎湿了,马眼也因为老师的yīn部这麽诱人而明显湿了。

  虽然陪席法官一再以秩序问题反驳陈湘宜老师,那位正妹法警却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煎熬,竟然也褪下深蓝色长裤,拉下白色的少女内裤,露出了和陈老师一样光滑的下体!大眼正妹法警似乎是受到了陈老师浩然正气的感召,虽然羞红了脸,还是尝试正眼看着陪席法官:「剃掉yīn毛真的有助于情趣,我男朋友光因为我变成白虎就兴奋地当天跟我做了好几次。

  」我虽然惊讶,却没错过这机会,连忙张大了嘴假装因为惊讶而捨不得把头转回来,慇勤地往法庭后方的正妹法警下体望去,享受在法庭视jiān执法人员的快感。

  她胯下的细缝清晰可见,剔除了yīn毛后整个器官都是明显的粉红色,只有yīn蒂往下延伸的深沟不是梦幻的粉红色,却是yín荡诱人的深深凹陷模样,样貌煞是赏心悦目。

  看到这芝麻绿豆的小法警都敢违逆自己,陪席法官似乎回忆起自己当初如何满怀热血考上法官,然后这几年随波逐流沦为法匠的过程,难过地颓然坐下,从此不发一语。

  「好,关于剃去yīn毛是不是猥亵的举动,我想大家都有心证了。

  被告还有什麽要补充的吗?」审判长推了推眼镜,不再为难这几个女人,转而向被告望去。

  被告嘴硬地以台语反驳:「我真的没有猥亵的意思,我只是想教训她…」审判长也以台语回应:「死鸭仔嘴硬,你都硬成这样还说没有猥亵犯意!」看到40岁的中年大叔审判长髮飙,被告总算安静了下来,也没有反驳的意思了。

  陈老师得理不饶人:「接着讨论yīn毛的生理机能。

  」「如我们所知,毛髮最大的功能是保暖。

  不可讳言,由于近代人类科技发达,毛髮的有无对生理机能的影响已没有原始人般明显,所以对很多人来说毛髮已经几乎只剩下装饰的功能,如果单就保暖的功能来说,确实很难以剃除yīn毛对生理机能造成影响来论伤害罪。

  然而,yīn毛的功能除了保暖还有其他功用。

  」老师弯腰从包包中拿出一包巧克力酱,是那种软管装,从前面喷出来的那种,然后腋下夹住撩起的法袍,露出下体后,把巧克力酱挤在自己的小腹上。

  「如果是以前,从我身体由上至下的髒wū、wū垢会被我的yīn毛遮挡,在我生殖器外止步,现在大家看好用来模拟髒wū、wū垢的这些巧克力酱会流到哪里。

  」陈老师一手还在包包里掏来掏去,直到她拿出一根皮肤色、yīnjīng状的按摩bàng,法庭上免不了又是一阵惊呼。

  那根按摩bàng比上次陈香仪代课时在课堂上用的那只小了许多,大概只有两指宽的幅度,连我都比它粗了,陈老师不发一语便把它chā进自己的yīn道内,由于审判长是老师研究所的学生,陪席法官还在反省自己睁眼说瞎话、顾左右而言他的无耻,只剩受命法官有机会制止这夸张的行为了。

  不过我看他也很乐在其中欣赏我们陈老师惊世骇俗的动作,竟然默不作声。

  老师把那根按摩bàng深深chā入体内再拔出,虽然尽量忍住不发出声响,还是一再发出哼声,到最后随着老师抽chā的速率加快,老师的娇喘声便不绝于耳地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里,听得、看得我好心疼,老师为了证明对方犯罪,竟然不惜让这麽多人欣赏自己的媚态,连最私密的部位和举动都被人一览无遗,只为了公理和正义能够伸张。

  事实上,即使趁机猥亵罪、伤害罪都被定罪,合併执行也关不了一、两年,真搞不懂老师为什麽要做这麽大的牺牲。

  不,我想我懂,那是一种正义被伸张的快感,不只是单单刑期的轻重罢了,对的事情就要让大家都知道这是对的,错的事情不管多轻微也要让大家知道这是错的!老师抽chā的速率愈发愈快,「噗滋、噗滋」的声响也yín靡地瀰漫整个法庭,大理石地板上被老师下体喷出的yín水溅得水渍斑斑,老师到底想证明什麽?老师脸上的cháo红愈来愈明显,身体也多处泛起绯红,模样十分性感,遑论刚剃掉yīn毛的下体此刻模样清晰可见,被按摩bàng带入又带出的yīnchún因充血而肥大,更加剧了外露的幅度,如果不知道的人只会认为老师是变态痴女,眼里只看见老师的yín状痴貌,而看不见她对正义的坚持吧。

  老师右手抽chā了几十下后手酸换左手,两手都酸了就双手一起放在胯下握住按摩bàng上下抽chā,配合腰肢的上下前后律动,似乎比较减少了双手的负担。

  看到老师香汗淋漓,胯下也努力的往前挺出配合按摩bàng的抽chā,如果是课堂上我早就心疼地跳上台去帮老师忙了,可惜这是法庭,我离开旁听席不知道会不会被抓去关,老师眯起的双眼偶尔往我望了过来,她是不是也想着一样的事情?直到按摩bàng整根变成巧克力色,她再也忍不住,忘情地在法庭上,诉讼代理人的那个位置,曾经有多少律师栽了跟斗的庄严战场上,高、cháo、了。

  陈湘宜老师不住地断断续续喷着cháo吹的yín液,就在审判长的面前积成一洼水渍,法官们的脸是有点绿了,不过倒是迫不及待要听听老师的说法,早点结束这场我心目中的圣战,也是他们认为的闹剧。

  「刚刚模拟在我身上留下的髒wū,现在流到哪里去了?」陈湘宜老师举起那根刚刚让她欲仙欲死的巧克力色按摩bàng,质问着被告,或者说是在法庭上宣示她的学说。

  「随着我的动作,巧克力酱全流进我的yīn道内了!」干,她终于还是讲了,她在我们庄严的地方法院、刑事庭自诉人的位置上,讲出了「yīn道」这麽不搭嘎的名词来了!而且不是诉讼攻防时描述别人的事情,是在讲自己刚刚被chā得稀哩哗啦的「yīn道」!「yīn毛除了缓冲性交的撞击之外,也有阻挡髒wū流进生殖器的功用;兼具这麽多种功能与美观的器官,一审法官竟然把剔除yīn毛当成无伤大雅的小事,让一个本来对自己身体拥有自主权的可怜女性,必须承担失去生殖器上漂亮点缀的痛苦,遑论它的功用对女性如此重要!你们倒是看看,没了yīn毛,髒wū是多麽轻易地流进我的yīn道,巧克力酱是怎麽进入我的身体!」老师不只高举着按摩bàng,更以右手食指和中指掰开自己的小yīnchún,让yīn道内的巧克力酱流出,使得老师从小腹一路到大腿都沾满褐色的液体,像是人体彩绘般高雅秀丽。

  「是故,刮去他人yīn毛不仅是对私密部位的猥亵行为,客观上足以引起他人性慾;更是伤害行为,无论采生理机能说或身体完整性说皆是。

  」「被告还有什麽要补充的?」审判长认真地思考陈老师刚刚的说理,也不忘让对方再有辩白的机会。

  「恁老师咧,督到肖耶,肖婆一个。

  (台语:你老师咧,遇到疯子,疯婆子一个。

  )」就在他冒出这麽不雅的言语的瞬间,整个法庭不约而同的爆出讚歎和欢呼,我们知道他无力再反驳了,至少在庭上的这些人都支持陈老师的见解,也都认为被告有罪了,可惜我们不是英美法系的国家,没有陪审团,否则老师这番动人的表演和告白应该会获得一致的有罪结论。

  被告目瞪口呆,除了喃喃自语或骂髒话外,没有一点有建设性的辩解。

  哈哈,如果我不认识陈老师,第一次看到她做出这些举动,我想我也会发疯吧。

  哈,见识到我们陈老师的厉害了吧,敢骂我的刑法女神,看我的(脱)。

  因为没有羁押的必要,开完庭被告就自行离开,而我则趁大家不注意把臭袜子脱了下来,里面装法院捡到的榄仁果实砸向他,反正被告的话再请老师当我的辩护人。

  我想法官们的心证应该很完整了,老师在我心中的地位更是坚不可摧,不管二审的判决满不满意,老师心中的正义已获得伸张,我也更体认到什麽是林山田老师《德国胡思录》说的「正义就像玻璃,禁不起弯曲」,陈湘宜老师甘愿让大家在法庭上视jiān着她少女的身体,只为了惩罚对造不到两年的刑期,就是最好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