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六)
作者:rescueme      更新:2020-08-05 11:55      字数:10201
  大学刑法课(六)虽然很关心陈老师与周老师之间后续的发展,身为学生,我总不能24小时跟踪他们两个,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学校提高警觉,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尽量思考怎麽在不牴触法律的情形下帮助陈老师。

  经过和心瑜的不「打」不相识,我们成了好朋友,也知道她后来就跟汤智伟分手了,而跟一个非常老实的外系同学交往,我由衷祝福她,虽然后来在刑总的课堂上还是擦出一点点的火花,却无损我与她之间的友情。

  今天老师穿得非常正式,黑色的韩剧明星款西装小外套、内搭白衬衫,配合黑色短窄裙,十足白领丽人打扮。

  刚进教室,我就知道今天将是周子敬老师与陈湘宜老师之间的战争,他竟然大胆地踏进了教室,很亲民地与其他同学坐在后排,难道他要旁听?陈老师看了一眼坐在后头的周老师,基于同事间的礼貌和同是台大的学长学妹关係,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便开始今天的课程。

  「今天讲客观构成要件要素的最后一个─情状。

  什麽叫做情状呢?简单说,就是犯罪发生时的特殊情事、状况。

  」「例如,刑法第234条第一项的公然猥亵罪:意图供人观览,公然为猥亵之行为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三千元以下罚金。

  必须在『公然』的情状下为猥亵行为才该当构成要件要素。

  」我看了周老师一眼,他不置可否地脸露微笑,心底不知道在盘算些什麽,不过不管他盘算什麽,我一定会捍卫陈老师的权利与身体安全!「举例来说,我们请一位女同学上台来。

  」知道老师的课非常「刺激」,大多数的女同学都不太会主动要求成为协助示范的对象,而陈老师却也好像不需要自愿者,只是一股劲地露出鹰眼般的眼神,眨着长长的睫毛,环视着班上女同学。

  「奇怪了,现在大学生都那麽被动吗?竟然连一个都找不到。

  」陈老师嘟着嘴,失望地继续找寻着目标。

  「啊,有了有了。

  」老师满意地发现新大陆般微笑。

  哇靠,这不是出名的小pu妹,王嘉怡吗?别被她文静的名字骗了,她可是出了名的puma啊!(注:puma,台语『破麻』的谐音,亦有人翻译为pu跑道、美洲狮、美洲豹等;意为「yín乱的女性」。

  出自民明书房《次文化英汉字典》。

  )没有亲眼见过她的风流事迹,她的打扮却令人深信不疑她的开放。

  10月初偶有凉意的秋天早晨,她竟然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的热裤,配合水蓝色无袖背心,几乎只比比基尼多遮了几块肉而已,配合身高约160、32c的匀称身材,看得大家暑意全消。

  不过,可不是随便想当pu妹就能当的,王嘉怡的眼睛大而有灵性,一副就是会勾人似的充满桃花,微翘的嘴角任谁都会想亲吻她,难怪会被传闻私生活yín乱。

  「同学你叫做?」「我叫王嘉怡。

  」彷彿做了亏心事般,被点上台的王嘉怡眼神不住飘动,双手也紧张地不住抠着手指。

  「请嘉怡让大家看看你的下体。

  」干,又来了,又是这种很跳tone的上课方式。

  即使上过几次课了,还是有很多人不习惯这种上课方式,只差没有惊呼出声音而已,而王嘉怡也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双手直摇着说「不要」。

  比陈老师新cháo的上课方式更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一直仅是以微笑听着上课内容的周子敬老师此时发难,叫道:「湘宜。

  」干你妈咧!湘宜是你叫的喔!「我注意你上课很久了,我觉得纳闷,为什麽你上课一定要用『身体』,或违反性自主、妨害风化相关的例子举例?不能用正常一点的例子吗?」周老师虽然令人讨厌,问的却也是大家的疑问。

  而且,坦白说,以世俗的眼光来说,他长得其实很帅,也很年轻,大约30出头岁,也很受女学生欢迎。

  此时他的发言其实是得到蛮多女生支持的,毕竟谁也不想在刑总课上莫名奇妙被不熟的男同学将yīnjīngchā入yīn道、甚至导致怀孕。

  「什麽叫正常的例子?违反性自主的例子如何不正常?在这个社会上,被性侵害的例子层出不穷,而且犯罪黑数很可怕,不比财产犯罪少啊!而且,用性自主的方式举例有很多好处,第一,可以实际cào作让同学身体力行,而不用像杀人罪真的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吧?第二,侵害生命法益的犯罪或财产犯罪也不讲到『情状』这个构成要件要素,根据我的经验,能用同一类型犯罪把整部刑总上完的,只有与性相关的概念了。

  」「如果今天用杀人罪讲构成要件,下节课用财产犯罪讲违法性,再下节课用性自主讲责任的问题,那不是说明了刑法的适用逻辑不一贯吗?如果我整学年都能用与性有关的方式讲授刑总,那才代表刑法总则的逻辑是一贯的!」陈湘宜老师瞪大眼睛直视着周子敬老师,一方面是她不能容许有人挑战她的教学方式,一方面大概也觉得有些人观念大错特错。

  干,说得太好了,就像我们学语言是先学好中文才会学英语,英语jīng通后才会学第二外语的,不可能学英文只学过去式、日文只学敬语、德文再学名词的yīn阳性;而必须用同一个语言贯穿所有文法概念,才会接着学下个语言。

  等一下,那她第一堂课说「我们学刑事法学的,基本上不外乎讨论杀人、抢劫、放火、强姦,刑事法学就是杀人、抢劫、放火、强姦的科学」云云;不就要改成:「我们学刑事法学的,就是学强姦、强姦、强姦、强姦的法律」?我的妈啊。

  周老师被回得哑口无言,自讨没趣地坐下。

  笑容也敛了起来,双手叉在xiōng前等着看陈老师又有什麽把戏。

  3个学分被掌握在陈老师手里,加上不配合的下场历历在目,王嘉怡又不是多纯洁、脸皮多薄的女生,在陈老师解释完之后,早已乖乖地脱下了热裤,五秒锺不到,黑色的蕾丝内裤也已然褪下。

  不像传说中的什麽做得很多脚会开开,反之双脚夹紧的是处女;在内裤脱下后,王嘉怡的双腿夹得异常的紧,几乎看不到性器的外观,只看到杂乱的黑色yīn毛,和yīn毛尖端下方隐约露出的一小块肉芽,难道是王嘉怡的小yīnchún?陈老师双掌以手背轻靠然后往外分开,示意要王嘉怡把双腿张开给大家看,王嘉怡彷彿秘密即将被揭穿似地,急忙摇着头拒绝,直到老师眼中射出杀气,她才乖乖地跳上课桌,蹲着把双腿张了开,就像第一堂课陈老师向我显露她的yīn部时的姿势。

  王嘉怡的大腿虽然洁白,却衬托出yīn部的暗褐色,大概是真的使用过度,小yīnchún的长度足以封闭起yīn道口,在王嘉怡的大yīnchún内侧形成一团皱摺,颜色也不若老师或何心瑜的粉红色,大yīnchún外围和yīn阜上也长满杂乱yīn毛。

  不过,第一次看到这种所谓yín乱的生殖器,yín靡的感觉也让我感到口乾舌燥。

  深怕大家瞧不清王嘉怡性器内的景象,陈老师竟然走了过去,弯腰用食、中指拨开了王嘉怡原本皱成一团的小yīnchún,露出她的yīn道口,我这才发现她小yīnchún靠近yīn道口的前端竟然是几近黑色的。

  原来,天生黑色的性器官有之,因使用过度而呈现的性器官也有之。

  正当我仔细观察王嘉怡性器外观的时候,前排的女生中有人发出低声惊呼,随着这声惊呼,我发觉王嘉怡脸红了,而本来撇向侧面的头部撇的更用力,几乎都看不见她的五官了。

  是什麽原因让她露出生殖器没有脸红,却在此刻脸红?正在想其中的端倪,我的疑问全都解开了,小yīnchún中间、yīn道口中央本来是个无底洞,此刻竟然缓缓流出少量的白色黏液,情景似曾相识,根本就是当初我的jīng液从老师yīn道间流出的山寨版!再仔细看一下,才发现王嘉怡yīn毛上也有白色的丝丝点点,难道她在上课前刚做过爱?还让男友体内射jīng,才会在此刻不由自主地从yīn道口流出jīng液,而yīn毛上也沾上了些许。

  不过,即使做过爱,jīng液能留在体内这麽久不流出吗?难道王嘉怡和男友是刚刚上课前在厕所做的,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现在眼前的情景。

  法学院楼下的厕所使用的人少,没想到却成了大学情侣的四脚兽製造厂。

  我盯着王嘉怡的下体比较老师与她的差别,光是yīn道口的大小就差了好多,当初我的jīng液和老师生殖器几乎是一体的,要不是同学提醒我那是jīng液,我几乎分不出那白色液体是jīng液还是老师的yín水,因为老师yīnchún中间没有明显开口;而王嘉怡的yīn道开口明显,是一个无底黑洞,也很轻易地可以分别出流出的jīng液和yín水的差别。

  「你刚刚做过爱?」陈老师低下头问着王嘉怡。

  「是。

  」王嘉怡发出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害羞地回答着,原来她真的是因为刚刚被体内射jīng过才害羞,而不是因为露出下体害羞。

  「关于妨害名誉的立法,有学者认为不外乎三个方向的考量:内在名誉、外在名誉、感情名誉。

  所谓内在名誉,是指个人人格价值的根本,是一个客观存在的内部绝对价值,不受他人影响,也不为个人主观感受而左右,例如:对于一个婴儿而言,并没有所谓的感受,但仍有内在名誉,即使嘉怡热爱被内射后bào露给大家观赏,我们也要保护她的名誉。

  所谓外在名誉是指社会对于一个人的社会人格价值所为的评价,属于一种相对价值,因他人褒贬而有所变动。

  例如:被内射后的景象被看到了,导致喜欢嘉怡的男生变少,就毁损到外在名誉。

  所谓感情名誉,则是个人对于社会对其评价的主观感受,不问其真实地位为何,只要该被害人认为有受创即侵害名誉;即使一个妓女,也可以因为他人对她辱骂『臭婊子』而感到受公然侮辱。

  」「我国妨害名誉的立法例,有人认为偏重外在名誉,有人认为偏重感情名誉。

  也就是说,如果是前者,老师会不会成立公然侮辱要看以后嘉怡在男生间的的行情有没有变差;如果是后者,嘉怡羞愧的原因则是被大家看到了,自己深怕以后会被说她很yín乱(其实现在就已经在传了),性感情受伤了,那老师就该当公然侮辱。

  老师认为判断公然侮辱成立与否,应以感情名誉有无受损为是,实务意见也偏向这样的看法。

  」「大家想想看,如果有人想要以jīng液喷在女性生殖器里面或外面的方式为公然侮辱的手段,这样当然是可行的;然而同样的行为,嘉怡没被发觉曾被内射之前,大家也看到了,她的羞耻感并不明显;而显然她大感羞耻是在被大家看到之后的事。

  这证明,某些犯罪的成立重点不在于行为,而在于情状。

  」「行为同样是将jīng液喷在生殖器内,却因为情状是公然与否而有不同的结果,所以我们要定义『公然』。

  根据院字2033号解释文,公然乃指不特定人或多数人可共见共闻。

  不过,到底什麽样的程度之下才算是多数人呢?」「嘉怡,老师问你,你跟男友做爱会有羞耻感吗?」「不会。

  」王嘉怡答道。

  老师接着道:「我想当然不是完全不会,羞耻的程度应该因人而异,不过不管羞耻的感觉大或小,都不需要进入刑事司法的讨论。

  」「那你认为至少要几个人看你做爱才会有羞耻感?」「除了男友以外,即使只多一个人,都会有羞耻感啊。

  」王嘉怡保持双腿张开,yīn部bào露的状态,但是脸上却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不知不觉间,从她体内流出的一洼jīng液已牵丝把课桌和她连为一体,在这麽震撼的yín靡画面下听课,让很多男同学都变硬了。

  「答得非常好喔。

  所以我们知道,『多数人』是公然的一个定义,而所谓多数乃指比当事人多一个就算多数。

  所以你喜欢全裸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客观上是该当猥亵的行为,却不符合公然的定义,所以无罪,因为得观览的不是多数人。

  」「老师再请问你,如果你今天正在跟人玩多p,这多数人同时是你暂时的男朋友,你会因为多数人观看你作爱而感到羞耻吗?」「一点点。

  」不不不,您太客气了,我看大概是不会。

  「所以公然定义的另一个重点在于观看的人『特不特定』。

  像人体摄影的模特儿,能因为她在多数人面前露出生殖器而定义为公然吗?也许是符合公然的一般字面定义,在刑法上却可能不成罪,因为观赏的人是特定人,而且这是业务上正当行为,足以阻却违法。

  」「湘宜,那我请问一下,像你的刑法课,该不该当公然猥亵罪、或对学生的公然侮辱罪?」周老师又在靠夭了,今天一直挑战陈老师的论点,而且还一直「湘宜湘宜」的叫,装熟装很大,你陈建州啊你。

  陈湘宜老师笑了笑,接着就开始解开西装外套xiōng前的扣子,然后依序脱下了外套、白衬衫,直到白色端庄的基本款蕾丝xiōng罩bào露在大家面前,或着更jīng确的说,是在周老师面前。

  周老师原本还故做微笑样,直到看到陈湘宜老师侧坐到他自己的课桌上,诱惑的窄裙、白皙笔直的一双美腿、加上性感的黑色丝袜衬托之下,笑容逐渐僵硬,嘴巴也微微张了开。

  接着陈老师原本放在周老师左侧、交叠的大腿突然在周老师面前张开,然后举高,变换成在右侧叠着,一双修长的大腿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非常优雅而性感,除了让我惊歎她的柔软度,又不禁羡慕周老师可以窥见陈湘宜老师窄裙内的风光。

  虽然为人师表的身份提醒他眼神不要乱飘,他还是在陈老师双腿掠过他眼前时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后吞了一口口水。

  这还不算刺激,正当我也看得心猿意马之时,陈老师竟然站了起来,在周老师课桌边就把窄裙脱下,露出丝质的米白色薄内裤,隐约可见内裤下的yīn毛形状,那股yīn暗充满诱惑力!现在的陈老师,除了xiōng罩、内裤和丝袜,已经没有其他穿着了,而内裤薄到根本发挥不了遮蔽下体的功用,简直是衬托yín靡气氛的道具而已!接着陈老师作势去脱周老师的外裤,周老师似乎沉溺在这股荒yín的气氛中,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以他对陈老师的单恋,梦寐以求的事即将发生,他根本就不会有所反抗。

  我定睛一看,周老师的裤档间已然隆起,眼睛也瞪大着隔着xiōng罩和内裤直盯陈老师的xiōng部和下体观看,我眼睛也即将喷出火来,瞪着周老师,心中充满怒火。

  接下来,陈老师没有丝毫害羞,竟然一一脱下周老师的外裤和内裤,就握着周老师约十来公分的yīnjīng上下套弄。

  此时虽然我心中非常无奈,却也稍稍感到快意,至少我的jījī比老师大多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30的梗是骗人的,我的14.5已经赢过多数的男性。

  周老师非常享受在这个情境,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嘴巴微张,任凭陈老师帮他打着手枪。

  只见陈老师不是单纯的上下套弄而已,时而轻捏周老师的yīn囊,时而旋转着手腕摩擦着龟头,不多时,周老师的马眼已经渗出透明黏液,也沾上陈湘宜老师柔若无骨的双手。

  突然,周老师原本紧闭的双眼张了开来,惊讶地轻呼:「湘宜,暂停一下!」然后右手伸出作势要去推陈老师,陈老师才不管周老师的意见咧,完全忽视之外,还加速双手套弄的速度。

  就在我还在深思为什麽陈老师要做出这样的举动,而周老师为什麽需要暂停一下的时候,周老师发出低吼,他已经射jīng了。

  周老师这衣冠禽兽噁心的jīng水沾满陈老师的双手,为了方便她接下来的上课,我赶忙冲了过去,狗腿地像清朝小太监在侍奉老佛爷一样,拿面纸给陈老师擦拭,只差没喊一声「喳」,陈老师也对我露出了一抹微笑。

  「48秒射jīng,如果早洩也有比赛,大概是奥运金牌的等级。

  」陈老师看了看表,用鼻音哼了一声,对着周老师冷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着全班说道:「刚刚嘉怡在全班面前露出生殖器,而老师只露出内衣裤,性的刺激性远比不上嘉怡露出性器的画面;然而,老师可以跟大家说,比较可能该当公然猥亵的反而是老师,因为嘉怡露出生殖器是教学需要,如同老师说的,老师用『性相关』的概念讲课,所以即使你们是多数人,也不该当公然侮辱;反之,老师虽然只露出内衣,却是意图供周老师观览以达到引起性慾的勃起状态,此时你们就成了多数得观赏之人,不过说到底,还是基于教学需要,所以不成罪。

  」「另外,刚刚嘉怡体内流出jīng液的画面,如果是在『特定多数人』玩多p时的情状,也不该当公然侮辱;然而我让周老师在『四、十、八、秒』(还特别强调、加重音)左右射jīng,基本上是基于公然侮辱故意做出的行为,对性感情的刺激性虽然远比不上嘉怡yīn道流出jīng液的画面,即使只在除了我和周老师的第三人面前,却已该当公然侮辱罪!不过,公然侮辱是告诉乃论,相信周老师不会让自己48秒内连性器官都还没看到、甚至女方连嘴巴都没用到就射jīng的窘样在刑事法庭上交互诘问时还重演一遍吧?」周老师在台下听得一阵青一阵白,也无心穿上裤子,任凭像儿童餐豆皮寿司的下体瘫软萎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所以,複习一下妨害名誉罪章的立法例,保护的法益可能是偏重内在名誉、外在名誉、感情名誉。

  大家想一下,刚刚老师导致周老师早洩,当然损毁了他的内在名誉,不论你对自己的性能力有多少期望,早洩就伤害了内在名誉;表现出早洩会导致社会观感的贬抑,也伤害外在名誉;而对自己早洩表现如周老师般的羞愧和忧伤,当然也伤害他的感情名誉。

  而如老师之前说的,公然侮辱保护的应以感情名誉为是,不需等待社会对被害人的名誉做出有无减损的评价,骂人三字经就该当公然侮辱,不需要讨论被害人社会地位是否真的降低;表演早洩也不待女同学传播讯息,感情名誉就已直接受损。

  」拿完卫生纸给老师,我很认真地站在一旁听着老师上课,却忽略了今天我还没有表现,似乎有点反常。

  「小平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才刚想到就破功,只有搞笑漫画和色情小说才会有这种桥段吧。

  我正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陈湘宜老师竟把站在一旁的我的裤子脱了下来,让我露出软着的老二。

  「咦?刚刚这麽多jīng采画面你都没勃起啊。

  」当然啦,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才不会因为王嘉怡的黑鲍而心动咧;男性又是视觉的动物,光看到老师的内衣裤就要变硬有点难度。

  「那没办法了,」老师无奈地边说着,竟然双手往后就解开了xiōng罩背扣,让一双椒乳倏地弹出,无视教室内雄性动物贪婪的眼神,下一步竟然把内裤也褪了下来!这可是老师第一次在教室内全裸啊!认真说来,还是有穿丝袜啦。

  在男同学羡慕的目光下,我的老二缓缓勃起,而陈湘宜老师非常劲爆地运用柔软度,左脚踩在地上,右脚跨在我腰上,用手褪开我的包皮、露出龟头后,便把我的yīnjīng往她下体牵引。

  不知道是我刚失去童贞还不熟练,还是老师的yīn道太紧窄难以进入,老师和我竟尝试了1分多钟才成功让我的龟头整颗没入老师体内。

  同学们不知道其实我已经在上星期不小心搞过老师,还射jīng在老师体内;第一次在课堂上看到雄性生殖器堂而皇之进入这个法学院第一大美女的yīn道内,不知该表示扼腕没能成为第一个,还是要因为能亲眼看见老师性交而大为欢呼呢!大概是故意要羞辱周老师,也断绝他对自己的不轨念头,陈老师在我龟头进入她体内后,逐渐地将身体往我身上靠到不能再近,让我整根老二在老师的yīn道内一没而入,不知是痛苦还是酸麻的舒爽,老师皱起了眉头,发出了闷哼,然后在我耳边轻声道:「加油,别在48秒前射jīng!别输给他。

  」其实,深埋在老师温暖的体内,我随时有喷发的冲动,但是老师都开金口拜托了,我把这人世间最美好的经验暂时放在脑后,龟头稍稍感受完老师的美好,便在心中默背起出师表:「臣亮言: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希望能减缓感官的刺激。

  没想到,平均一天会在ptt笑话版看到5次的出师表,在这种兴奋的状态下,竟然只记得第一句!重複背了几次,内容只剩下:「臣又言」干!老师下面真的好臣又,好紧!老师纤细的腰肢缓缓前后摆动,配合我默背出师表的韵律,将我的yīnjīng一次次吞没进柔软的深处,让我的龟头一下下尝试顶进老师的温暖花心。

  虽然刚开始因为我龟头太大、老师yīn道太紧而只能勉强进入,到后来我发现我的身体竟能与老师如此契合,能够一下下干进老师的最深处,拉出yīnjīng时又能把老师粉红色的小yīnchún不时带出又带入,画面十分诱人。

  抽chā二三十下后,我的yīnjīng根部绕上了一圈乳白,不知是我的分泌物还是老师的yín水,总之那范围逐渐扩大,最后我和老师yīn毛的附近都沾染了白色的黏液,老师的yīn毛也不复刚刚的整齐,被我干得像狂风过境,所谓风行草偃。

  老师大概是故意要吊周老师胃口,她面对着周老师与我交媾着。

  周老师眼中只能隔着我的身体看到陈老师享受的表情,如果想满足视觉看看陈老师青春的肉体,抱歉,只能看到我的背,和我胯下的蛋蛋一再狠狠撞击陈老师会yīn处的画面,我想这就是「蛋蛋的哀伤」吧。

  老师双手合绕,环着我的颈间,而我双手则抱紧陈老师结实可爱的pìpì,除了藉着陈老师自己腰肢的扭动,我的腰部也随着老师胯部的律动而一下下把老师的yīn阜顶到略为隆起,「啪啪啪」的撞击之下,不禁让我担心会不会chā得太深而干坏了老师的yīn道。

  真的是太爽了,难怪很多人兴奋时、激动时都会说「干你老师」,原来干自己的老师真的是世界上最爽的事。

  干着老师的同时,我看到男同学都在吞着口水,羡慕的表情不言而喻,深知课堂上不可打手枪的规定,男同学只能双手抱着课桌与身体前后摇晃,藉着双手的触感配合我与老师交媾的画面,享受意yín老师的快感。

  身为第一个进入老师体内的男同学,这股虚荣感作祟,加上yīnjīng周围温暖cháo湿的包覆、老师闭起眼睛忍耐的表情、耳边传来「噗滋、噗滋」的抽chā声;多股感官的刺激之下,出师表已经不能抵抗「中出师表」的快感,我感到快射jīng了,龟头异常胀大地抵着老师的zǐ gōng颈。

  此时,陈老师也低声在我耳边娇哼:「你是来玩够本的喔,都已经超过2分锺了。

  」啥米!我不过想超过48秒,却不知不觉干超过2分钟了,我感到心满意足。

  于是,既然都达成目的了,我也只好奉旨射jīng了。

  我抱紧陈老师的pìpì,紧紧往自己身上挤,然后龟头奋力chā到老师最深处,我要让周老师知道,不管陈老师回家怎麽跟师丈作爱,至少在课堂上,她不会是属于周老师的,而是属于我们这些学生的!如果可以,最好只属于我。

  我的喘息声愈来愈粗重,陈老师也「呵哈呵哈」地轻吐着气;粗bào地对待老师也不是,不干穿老师的zǐ gōng颈又对不起我自己;我便在这「对不起老师,对不起自己」的矛盾快感中,准备把jīng液狠狠地射进老师的体内了。

  我紧紧抱着老师pìpì,还促狭似地稍稍往两旁分开,让老师的菊门也曝了光,然后全身贴紧老师,xiōng膛也紧挤着老师的嫩乳;我的子孙袋自己不断地收缩着,龟头也随着抽搐而不断抖出jīng液,彷彿要guàn满老师zǐ gōng似地极力喷发,直到感觉老师yīn道内再也装不下我的两亿大军,我的龟头才认份地、心满意足地滑出老师体内,此时老师的小yīnchún已不是我初次见到时的紧掩,两片小yīnchún略为张开,露出明显的yīn道开口,而两片粉红色的小花瓣勉强被我的jīng液黏在一起,同时乳白色的jīng液正从yīnchún间往地上缓缓滴着。

  稍微从性交的馀韵中回过神来,看到全班同学都已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老师真的和男同学在课堂上表演体内射jīng了,这是作梦都想不到的事,也是情色小说看不到的桥段!有几个大胆一点的男同学手掌正不安分地隔着外裤搓揉着yīnjīng,女生也有几个受不了了,感到燥热难当而扭着身躯,不过他们都不敢太明目张胆,这可是会被当掉的。

  而我发现到,大多数的男生是抱着羡慕的眼光看待我和老师的性交;然而也有不少是冷漠中带着嫉妒或愤怒的。

  毕竟陈老师是很多人的偶像或性幻想对象,我在课堂上亵渎老师,用jīng液玷辱老师的zǐ gōng和yīn道,即使是老师命令我做的,还是有很多人感到不舒服。

  「假设老师刚刚与小平的性交是为了满足性慾的单纯男女间的性交(实际目的当然是教学啊),这处男(她故意隐瞒上星期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将近5分钟的过程对周老师来说,是否感到尴尬不安?处男都能在性交中支持超过3分钟了,非处男却因为被人打手枪而在48秒早洩,这不丢脸吗?然而我们不会说我与小平的性交该当公然侮辱,即使周老师的感情名誉确实已受损,而这情状也确实符合公然的定义。

  所以,我们判断公然侮辱的成立与否,除了『公然』的情状,还有手段等等的综合性考虑;而大法官释字145号解释,认为『公然』与否的判断还需考虑立法意旨与实际情形。

  」老师边解释着,边屈着双腿低头擦拭着我的jīng液。

  本来是想来踢馆挑战陈老师论点,甚至以为所谓不当上课的录音可以作为公然猥亵的证供,藉以威胁陈老师成为自己的洩慾工具,周老师不切实际的幻想一一幻灭;花了两小时旁听,除了表演被打手枪早洩,只看到喜欢的女性被乳臭未干的男学生射了满满整个yīn道的jīng液,真是生不如死。

  我真想对陈老师欢呼「小的没用」,还杞人忧天担心陈老师有把柄在周老师手上,我真是想太多了,陈湘宜在身体和心理上都是十足的人间凶器,令人佩服!「下节课要讲客观构成要件要素中的『因果关係』,非常重要,请大家千万不要缺课;谢谢大家的配合,现在下课。

  」老师俐落地穿上衣裙,向我挑了挑眉毛便往研究室走去,不知她是否知道我为她做的一切。